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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你看,這個綠不綠?” 慕千秋點頭:“綠。” “長不長?” “長。” “粗不粗?” “嗯。” “師尊,我給師尊唱首歌吧?” “……” “我有一根仙女棒,變大變粗變長長!” 慕千秋:“……” “那師尊拿這個試一試我的深淺,好不好?” 慕千秋:“……” “試一試嘛。” “你在教為師做事?” 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紅,竟然還有這種奇異古怪的念頭。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竅一般。 若是換了從前,想也不敢想。 鬼使神差的,他接過了蓮花|莖,在徒弟一聲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淺…… 場面極其詭異,嚇人,極其不可言說,極其不堪入目。 一個被徒弟勾引誘|惑到失了心智,一個被師尊玩弄折磨到意識不清。 都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犯下了大錯。 當著天衍山,眾多先祖的神靈前。 他,慕千秋,天衍劍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 羞愧和后悔,在此刻來的頗為遲緩。 足足折騰了一夜。 小叮鐺翌日起來采蓮蓬吃,見到眼前被毀得干干凈凈的蓮花池,嚇得發出短促的嘎嘎聲,嗖的一聲,跑去尋了慕千秋,在窗戶臺上,啄著窗戶紙。 透過窗戶縫隙。入目便是床上纏繞在一處的兩個人。 衣衫不整,滿身狼藉。小叮鐺嘎了一聲,鶴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啪嘰一下,從窗戶臺上摔了下來。 慕千秋被吵鬧聲驚醒。緩緩睜開眼睛,頭痛欲裂。察覺到懷里有人,剛要起身,突然發覺到一絲異樣。 紅著臉,緩緩脫身,與徒弟分離,望著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極點,不知該怎么面對阮星闌。 下意識加重了封印,寧愿徒弟永遠記不起來。 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開始收拾殘局。 徒弟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擰著濕帕子,把腿間已干的斑斑印記擦拭干凈。 等做完這一切后,點了阮星闌的睡xue,故意讓他昏睡個三天三夜。 待阮星闌再度醒來時,又是三日后。 神清氣爽,健步如飛。 完全不知道之前發生了啥,撓了撓頭,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覺得有點餓,遂出門要去尋點野食兒吃。 才一出房門,迎面剛好遇見個小師妹。 正是此前送阮星闌話本子的那位。 阮星闌記得她的名字,遙遙見小師妹抱著一摞公文,然后躲在窗戶下面探頭探腦的,也不知道在偷看個啥。 神不知鬼不覺地湊了過去,阮星闌低笑著問:“看啥呢?偷看宗主呢?” “呀!”小師妹一嚇,手里的公文嘩啦啦的摔了一地,抬頭一看對方是誰,趕緊壓低聲兒道:“噓,噓,大師兄,小點聲兒,別讓宗主聽見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撿公文。 阮星闌笑了笑,彎腰幫她整理,問她:“怎么是你過來送?林知意呢,他怎么不來?” “大師兄不知道嗎?二師兄和三師兄都被宗主罰了,現在還在關禁閉!”小師妹抬眸,面露詫異道:“聽聞大師兄最近在閉關,難道沒聽說?” 阮星闌閉個屁關,最后的記憶就在小竹林。 只記得自己趁著師尊打坐的時候,跑去跟師尊親親我我,然后還把師尊給綁起來了。 之后林知意和路見歡也來了,還趁機調戲了慕千秋。 后來慕千秋發火,就把他教訓了一頓。再多的就記不起來了。遂以為慕千秋還在為了這個生氣。 想了想,同小師妹道:“這些東西給我吧,我去送。” 小師妹大松口氣,連聲夸贊阮星闌是個好人,之后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深吸口氣,抱著公文敲了敲殿門。 自里面飄出來一字“進”,他才敢推門進去。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過來了?” “師尊,我來送公文的。” 抱著公文湊了過去,往桌面上一放,見慕千秋的臉色不太友善,琢磨著怎么跟師尊和好。 下意識捏了捏衣袖,阮星闌低頭悶悶道:“師尊,那夜我淋了雨,是師尊把弟子送回去的?” “嗯。” “那師尊還生氣么?” 慕千秋搖頭,翻開公文看了幾眼,民間多地又發生了霍|亂,老百姓水深火熱,當地的宗門家族處理不了,差人過來請劍宗的弟子出山幫忙。剛好三個弟子身上都犯了事兒,便派了旁的弟子去。 見阮星闌還跟木頭似的杵在這兒,略一思忖,才道:“星闌,你的那只狐貍最近不甚安分,回頭你過去看看,莫放他出來再傷了人。” 一談起小狐貍,阮星闌心里都愁死了。 因為狐貍身上有海棠內丹,每隔一陣子,必須要與人交|合,如果不交|合,立馬就發瘋發狂。 此前阮星闌為了讓狐貍沒那般痛苦,遂一直讓狐貍沉睡,可光讓他一直沉睡,也不是啥辦法。 金儒門被仙門百家驅逐下山,最近在修真界到處散播謠言,說什么劍宗的首座弟子強搶爐鼎,狂妄自大,桀驁不馴,諸如此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