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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漓一直都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主動要求退婚,若不是姨丈在三年前去世漓漓和姨娘在老家守孝,你二人早就完婚了。” 司君浩聽完眼前又是陣陣發黑,古人的守孝期最短三年,這都三年了怕是快回來了吧。 “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你若真想要對玄影負責,以后你怎么寵他皇兄都不管,但逍遙王妃必須是漓漓。” 司君浩靠在馬車里生無可戀,他不聽,他不聽,他就不聽,他就是一直拖著也不會娶尹漓漓的。也不知道逍遙王這混球尹漓漓有什么好愛的,難道只是看中他的皮囊?真是膚淺。 司南塵欲言又止,他本想是來找弟弟談談心的,現在看到弟弟頹廢的模樣也開不了口了。 * 經過幾十天的長途跋涉終于回到了大蕭,回到了王府。 看到自家王爺平安歸來管家高興的不得了,吩咐廚房今晚多做點王爺愛吃的,給王爺補補。 司君浩回到王府沒多久司南塵的賞賜便來了,這次是嘉賞司君浩在壽春的表現,查清楚了陳世斌與北狄人并未溝通。 但就算如此那位與陳員外有親的大臣還是司南塵一頓訓斥,說他meimei仗勢欺人虐待小妾的孩子才能惹出這些事來。 那位官員天降橫禍被罵的大氣不敢出一個,司南塵放他離開后他便立馬回去修書了一封送往壽春陳員外府,信中官員先是怒斥了meimei一番,又明言若meimei再虐待小妾的孩子惹出事端來,他便與meimei斷絕關系。 * 回來王府的第二天司君浩正在沐浴。 經歷過被刺客追殺的事后,他深刻體會到了武功的重要性,若是之前他安逸的只認為武功有個差不多就行了,那現在他卻是抱著十分的誠懇想要學好武功。 所以司君浩決定每天都要早起練武,今天練了一個時辰的武功,滿身是汗想要沐浴一番。 忽然!系統警報響了起來! 司君浩驚了一下,來不及細想便匆匆穿了衣服趕往玄影的住處。 然而玄影并不在房間,問了其他影衛才得知玄影去了刑堂領罰。 司君浩腳下生風又連忙趕往刑堂,可還是晚了一步,玄影被架在十字架上綁住,楊肅正拿著鞭子往玄影身上抽。 “住手!” 司君浩一把推開楊肅來到玄影身邊。 “參見主人。” 楊肅跪地行禮。 司君浩怒道:“還不給本王把他放下來!” 身邊的侍衛連忙上前解開了綁住玄影的繩子,司君浩順勢將人摟進了懷里,看著跪著楊肅氣道: “等會本王再找你算賬。” 玄影只是被打了幾鞭子,算不得什么重傷,聽聞主要要責難首領,他連忙掙扎著從主人懷里起身跪下道: “主人,是屬下自動要領罰的,與首領無關,請主人不要責罰首領。” 司君浩看著玄影胸前幾道血淋淋的鞭痕皺了眉頭,他拉起玄影重新摟進懷里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司君浩大概知道玄影是為何事自動要來刑堂請罰,楊肅公事公辦倒也不能怪他。 “起來吧,此事便算了,玄影無罪更不需要領罰,以后沒有本王的允許誰不能私自打罰玄影。” 聽聞主人的話后,楊肅心中詭異了一瞬,連表情都古怪了一下,好再他此時微低著頭司君浩沒有看見,楊肅立馬恢復了正常恭敬的道:“是,屬下明白了。“ 司君浩不再理這個總是讓他生氣的影衛首領了,打橫抱起玄影出了刑堂。 玄影下意識的摟住主人的脖子,待反應過來想要掙扎時卻被主人怒斥。 “別動!” 玄影不敢再掙扎,臉上卻陣陣發著燙。 ☆、烙印 在眾目睽睽之下玄影被主人一路抱回了住處,一路上玄影的懷里都像揣了一只兔子一樣砰砰亂跳,他抓住主人胸前的一點衣襟將埋進了主人的胸膛,像是羞于見人又像是要借此吸取主人身上的味道。 司君浩將玄影放到床上道:“有藥嗎。” “有。” 玄影要去翻床邊的小柜子,司君浩忙道:“你別動,本王來。” 司君浩打開小柜子一看里面有兩瓶劣質的傷藥,倒在傷口上撕心裂肺的疼。 司君浩不做考慮關上小柜子走到屋外喊出執勤的影衛,吩咐他到柳大夫那拿兩瓶上好的傷藥來,再順便讓柳大夫開些藥。 玄影的傷只是皮外傷撒些傷藥便可,開藥是以防傷口感染,該開什么藥柳大夫自會清楚。 司君浩又吩咐下人端來了熱水,全程玄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主人的背影看。 回到屋里司君浩對玄影道:“把衣服脫了。” “主人……” 玄影有點不知所措,不知主人是何意。 司君浩眉毛一挑道:“怎么?不脫衣服要怎么清洗傷口。” 玄影這才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他羞紅了臉慢慢解開了腰帶脫下了上衣。 胸前有三四道血淋淋的新傷,這幾道不動筋骨的傷對玄影來說根本不值一提,除了略疼些外根本不影響其他。 而司君浩的目光卻被玄影左胸肩膀處的一個烙印所吸引。 那是用洛鐵烙下的一個“浩”字,是逍遙王刑罰玄影時烙下的。 司君浩盯著那個烙印看了許久,半晌,他像是被蠱惑了般伸手在那“浩”字上輕輕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