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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風(fēng)不小,冷風(fēng)嗚嗚刮在臉上,冷得人直打哆嗦。 簡栗被吹得懷疑人生,果斷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幾分鐘抵達BK投資。 時隔多日再進入公司,簡栗的感覺比較微妙。 路渺渺恰好抱著文件路過,特地停下來打招呼,語氣很是恭敬:“夫人好。” 第一次被人這么叫,簡栗蒙了一下,而后笑著說:“你叫我名字就好,就像我叫你渺渺一樣。” 說實話,不是路渺渺出現(xiàn),簡栗都忘了,她是在岑寂北的公司上班。再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那么努力想撮合她和岑寂北,有種挖墻腳的心虛感。 心虛她一個綠茶女配,搶了女主的男人。 不過僅僅是蒙了一下那會兒的想法,蒙過以后,剩下的是愧疚,愧疚自己之前硬要撮合兩個根本不來電的人,差點強扭了瓜。 好在她記得路渺渺是個三觀正的好秘書,喜歡自己奮斗,決定好好彌補一下,一會兒讓岑寂北加工資。 另外讓她比較迷惑的是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 以她的了解,岑寂北不可能是那種有了女朋友會到處炫耀的人,那不是他的風(fēng)格。 路渺渺說:“我在岑總辦公室看到的,他的桌上放了你的照片。” 簡栗:??? 她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給她拍照了? 她想再問是什么照片,路渺渺要回去工作,她只好作罷,反正馬上就能親眼看到。 等路渺渺離開,簡栗和前臺打了個招呼,準(zhǔn)備去岑寂北的辦公室。 前臺突然發(fā)問,神情古怪:“你就是岑總追的那個女朋友?” 簡栗不明所以,但還是做了肯定的回答。 前臺更古怪了:“你不是岑總的meimei或者親戚嗎?” 簡栗:? 前臺:“你自己說的,是代表岑總的母親來監(jiān)督的。” 被這么一提醒,簡栗總算是想起自己之前為了撮合岑寂北和路渺渺特意編了個身份。 她干咳一聲:“其實我們是相親認(rèn)識的,一開始發(fā)生了點事,后來解決了,就在一起了。” 前臺豁然開朗,怪不得簡栗之前會以監(jiān)督員的身份來找路渺渺,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城會玩。 “那我可不可以要一個簽名?”解除了疑惑,前臺拿出一個小本本,“我是你的粉絲。” 簡栗欣然答應(yīng):“當(dāng)然可以。” …… 簽了名,簡栗在前臺的歡送中來到岑寂北的辦公室門口。 說到辦公室,那次的烏龍是真尷尬,她居然會以為岑寂北和明愷有一腿。 這次,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只有岑寂北坐在辦公桌后面,桌上的電腦擋住半張臉,露出一雙沉靜睿智的黑眸。 他應(yīng)該是在處理工作,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了。 簡栗正合心意,放輕腳步悄悄走到辦公桌前,一眼捕捉到桌上的相框。 目標(biāo)鎖定,她瞄了岑寂北一眼,沒有任何察覺,蹲下身,雙手扒住桌沿,雙腿一點點挪到里邊,接著探出腦袋,下巴擱在桌上,查看相框里的照片。 照片里,一個身穿漢服的姑娘坐在船頭,伴著一湖的星光。 那半露的側(cè)臉,不是她是誰? 最重要的是 “你居然把我拍那么丑?”她拍案而起,指著照片,手指氣得發(fā)抖。 岑寂北一愣,視線從電腦上的資料挪到照片上:“哪里丑?” “這里。”簡栗指指下半身,“看見沒有,身體比例完全不協(xié)調(diào),顯得我腿特別短。” 對于女人,男人大概永遠(yuǎn)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磿蝗簧鷼猓髅髟谒麄冄劾锖苊赖囊幻妫谒齻冄劾锖艹蟆?/br> 岑寂北啞然失笑,站起來,指背輕點她的額頭:“在我眼里,不管是什么樣的你,都很美。” 簡栗不信:“我上廁所的樣子也很美?” 岑寂北猶豫,似是為難:“這個不好評價。” “為什么?” “因為沒有看到過,看過一次才能評價。” “……” 為什么她的腳這么疼? 不是她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是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簡栗果斷選擇結(jié)束這個話題,問正事:“你叫我來有什么事?沒有的話我回去了。” 當(dāng)然是有的,不是有事,岑寂北不會特地叫她過來。他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到辦公椅上,自己站在后面,手臂穿過她的肩膀,握住鼠標(biāo),把頁面滑到第一頁。 “公司最近新投資了一個新技術(shù)項目,這個項目的產(chǎn)品剛研發(fā)出來,市面上還沒有流通,所以我想讓你直播帶貨,進行宣傳,將市場打開。” 對于岑寂北的眼光,簡栗是很信任的。他這么說了,簡栗瀏覽了下產(chǎn)品的資料,答應(yīng)了。 “那——我這算不算是幫了你一個忙?”她轉(zhuǎn)頭,滿臉的期待和得意,鼻子快翹上了天,“你要怎么感謝我?” 岑寂北不假思索:“必須是實質(zhì)性的感謝。” 如果知道實質(zhì)性的感謝是吃她,簡栗絕對不會要,然而為時已晚。 更何況老男人一旦開葷,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簡栗奮起反抗,奈何雙方實力差距懸殊,非但反抗未果,反而被狠狠收了一把利息。 造成的后果是第二天上午沒能起來,最后是被初櫻的電話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