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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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瀲對于這樣的警告置若罔聞,他只是將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卿云的哪里,冷淡地開口道: “神罰又如何?” “就像我把圣君當做唯一的希望一樣,圣君您不也是將我看成了唯一一條出路?” “我們既然是各取所需,就莫要再說那些威脅的話了。” 君瀲一開口,圣君便知與其過招乃是棋逢對手,眼看著心死的君瀲如此,他也不便再十分強硬,便難得慈愛地笑了笑,道: “好,本君相信,你不會讓本君失望的。” “既然向婉已經將方外之地大致的情況告知,那你便來說說如今的局勢。” “做交易,總是要看看條件的,不是嗎?” “你,首先應該證明你有能力成為圣君,撐起整個圣君一族的希望,這樣,你想要的,本君,才能為你做到。” 沒有所謂的親情敘舊,只有冰冷的利益關系。 他們,都有著各自的目的。 話都變得敞亮起來了,君瀲也沒有拒絕這個要求,很快便從容不迫地開口應對道: “自從圣君病重以來,其余四族一直在蠢蠢欲動,因為圣血未得到傳承,以青木一族的家主懷臻為首的四大家族在暗地里謀求策劃,反心已經昭然若揭。” “若圣君得圣血傳承之繼任者,那么危機可解大半,當然,以我如今的實力,怕還不足以震住這四族心生不滿之人。” “若圣君肯傾力相救卿云,我必為圣君一族萬死不辭!” 君瀲的保證事實上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效果,歷經諸事的圣君幾乎能夠看得出來被迫的他心中的盤算,不過他也沒有點明,很快便笑了笑,再次不動聲色地開口威脅道: “好,很好!” “我會努力去做,可你若忘記了你的承諾,那么后果,依舊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位氣場和謀略從來都是絕頂的圣君三句不離威脅之語,實在是因為他能夠讓性子十分倔強倨傲的君瀲服從的方法只有這個。 君瀲若是半途而廢,那么整個方外之地只會再次陷入混戰。 他這個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圣君,到最后依舊會留下千古罵名! 圣君一族從此走向沒落,萬千子民因此受害,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君瀲對于威脅的話已經麻木,他也不想去保證什么,只是直視著這位年邁的圣君,毫不避諱地開口發問道: “你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喚醒小云兒?” 君瀲所有的心思都在卿云身上,同樣是和圣君一樣再次將話題引向自己想要的方向。 圣君聽得這話,凝視著為情所困滿頭白發的君瀲,實在是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道: “圣子加冕儀式之后,本君會閉關以圣雪蓮為其重塑身軀,在此期間你需將玄玉訣融會貫通,完全掌控自己身體中的血脈之力。” “如若不出意外,一月足以,我們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君瀲對這樣的回答還算是滿意,一旦涉及到卿云,他便帶了幾分的恭敬,垂首致謝道: “我會全力以赴的!”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圣君也不想再多言什么,他已然很累了,便揮了揮手,將功法要訣扔給了君瀲,淡淡地開口道: “你先回去吧,三日之后的加冕儀式,不論發生什么,你都要獨自面對。” “這是你的第一個考驗!” 君瀲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在波譎云詭的皇宮之中待了那么久,他早就知道自己如今身處的局勢到底有多么驚險。 看來無論是在哪里,權力場中永遠都只有瘋子。 沉溺在其中的野心家,不會再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君瀲和圣君商討的這一會兒功夫。退出去的時候,早已經有人來相請,君瀲并未多問,直接跟著去了那一處早就收拾妥當的宮殿。 宮娥相繼請安,君瀲微微一眼掃過去,也全然都提不上來興趣,便揮手讓他們都離去了。 和那位名不虛傳的圣君相談之后,君瀲愈發覺得如今他的處境是步步危機,便將那位圣君傳過來的玄玉訣打開了去,細細地翻看起來。 君瀲做王爺輔政的那幾年,深知權力那種東西,能夠讓人瘋魔。 如今他被迫要成為這方外之地的主宰,在別人看起來或許是榮耀,但對他而言,卻是無比沉重的枷鎖。 他從不在乎功名利祿、榮華富貴,這權勢于他而言,從來都是無關緊要。 而唯一緊要的人,如今卻差點都回不來。 他只有變得更強,才能擁有實力去保護自己珍視之人。 這從來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所以他不會拒絕這樣的好意。 君瀲很快進入忘我狀態,但圣子駕臨方外之地的消息很快傳遍這五大家族,原本以為有可乘之機的他們很快便坐不住了,紛紛想要一探虛實。 就在整個方外之地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時候,君瀲剛剛才到的聽風閣便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君瀲原本命人不要前來打擾,但宮娥卻又礙于來人的身份前來通傳道: “圣子,青木族長懷臻大人前來拜見!” 君瀲正在調息打坐,雖然不想和這些如人精一樣的老狐貍打交道,但礙于如今他身處的地位,他還是點了點頭,冷淡地開口道: “請!” 房門被打開之后,隨著那一掠而入的陽光的是一道很是瘦削的身影。 君瀲抬眸去看,面前已然站了一個三十多歲氣場很是強大的男人,一身玄色長袍,簡約中透著幾分不可忽視的冷冽。 那一雙鷹眼,在與君瀲對視的片刻,便已然泛著精光,深眸之中不知在想著些什么。 君瀲坐在椅子上,并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只是凝視著這位一眼便可看出不是善茬的青木一族的族長,如今方外之地的手握權柄、能力卓然者,淡淡地開口道: “懷臻族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君瀲連那不可一世的圣君都不怕,又如何會懼這位已經在方外之地罕有敵手存在所謂的懷臻大人,已然話里話外都是客套之意。 君瀲能夠猜得出來這位野心勃勃的青木族長到來此處究竟是什么目的。 無非是因為圣血傳承一事想要探探他的底罷了! 不過,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既然來了,那他也沒有必要拒絕這種試探。 身在局中,他早已經身不由己,既然要做,那他必要先鏟除所有禍根,方能有一絲脫困之機。 君瀲眼神示意早先跟過來的宮娥去奉茶,如今他抬了抬眼皮,說完了之后也不說請這位在方外之地受盡尊崇的族長坐下,反倒是以凌駕于其上的口吻道: “懷臻大人,你此來,既然為拜見,為何見我而不行禮?” “這又是何道理?” 君瀲的背景懷臻既然敢來,便也已經知曉了八九不離十,他依舊不說行禮之意,反而是輕蔑一笑道: “你君瀲如今尚且還不是圣子,只是蓮若那個叛徒在外的一個私生子,圣血傳承一事,若非親眼見證,怕也是子虛烏有之事吧?” 君瀲的刁難,換來的是懷臻如此之語。君瀲哪里會容許有人隨意謾罵他的母親,當即便拍桌怒道: “懷臻,你可知,污蔑圣子是何等罪過?” “你既然該尊奉的是圣君,那么便不該質疑他所下之決定,三日之后,我自然會用圣血點燃神柱,屆時你懷臻若是再敢有任何疑義,我必讓你付出代價!” 君瀲氣場很強,但并不能勝得過修煉至臻的懷臻。 而懷臻感覺著君瀲身上的靈力波動,不免更加輕視這個從窮鄉僻壤地方來的所謂的圣血傳承者,他冷凝著這個沒有實力還敢在這里裝模作樣的男人,一瞬間眼眸之中浮現出冷意,剎那間便揮手對著大放厥詞的君瀲劈了過去,極為大膽地開口道: “那便讓我看看你的能力!” 青藍色的靈力如排山倒海而來,直接是完完全全地下了殺手。 君瀲瞳孔猛地一縮,卻只是皺了皺眉頭,而后凌空一掌同樣是調集了全身的力量與其對轟了上去。 剎那間,這前來奉茶的宮娥便被這力量掀飛了出去,周遭被波及的東西如群魔亂舞一般,原本平靜的殿堂差點就要搖搖欲墜起來。 君瀲并未使出全力,畢竟他身上重傷未愈,再加上血脈之力他依舊不怎么會用他也不想讓其爆發,在這樣的攻擊之下他也不免后退了數十步,很快已經淪為劣勢。 君瀲在賭這種情況之下懷臻不會輕易置他玉死地,否則當眾斬殺圣子的罪名他承擔不起。 但即便如此,在這個勢力強大者灌注了全部力量攻擊的瞬間,他還是有些撐不住,再次忍不住口吐鮮血,十分狼狽地往后退了數十步,擺了擺手,作出一副很是虛弱的樣子道: “懷臻,你莫要亂來!” 對于君瀲而言,他并不想逞強,因為有時候示弱也是一種非常好的明哲保身之道。 眼看著君瀲示弱,那得了好處硬要逼迫他使用血脈之力的懷臻再次凌空一掌劈了過來,君瀲也不由得有些心驚起來。 “轟!” 就在君瀲被迫要去應戰之時,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外強勢劈了過來,瞬間便從背后偷襲了那心術不正的懷臻,緊接著冷意十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懷臻大人可知若傷了圣子,你今日便要受諸天雷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