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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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瀲差一點就要欺身而上了,他伸出瑩且長的手指,微勾著卿云的下頜,以極為戲謔的口吻道: “是嗎,小云兒,你要讓本王怎么好看啊?” 眼看著這姿勢越來越曖昧,卿云故意又錯開了幾分,挑眉輕笑道: “這個嘛,我還要好好想想才是!” “不過,阿瀲,你,真的敢娶我嗎?” 卿云劫后余生,對于許多問題也都看開了去,就在剛剛走投無路之時,她突然間明白了她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什么功名利祿、權(quán)力修仙,于已經(jīng)入了塵世的她而言,都是過眼云煙。 她只想轟轟烈烈、有滋有味地活上一場! 追逐自己想要的,痛痛快快地瀟灑而行,便足以! 卿云上來就談婚論嫁,如此熱情不由地讓君瀲眼底染上無數(shù)的歡喜,他伸出手,剎那間便將心愛的女子攬入了懷中,一雙桃花眼之中悉數(shù)都是卿云的笑容,他用無比寵溺的聲音地開口道: “為何不敢?” “只要小云兒你敢嫁,本王黎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娶。” “如今北狄和皇城之危都已經(jīng)解除了,小云兒不妨趁著如此良機下嫁給本王?” 君瀲上來就說出如此激猛的話,倒是讓卿云臉頰都不由得又紅了起來,耳邊盡是君瀲那曖昧旖旎的氣息,她被禁錮在他的身側(cè),面對著這樣的問話,自然也忍不住嗔怪道: “阿瀲,我心悅于你,但婚嫁這種事情,實在是急不得哦~” 卿云雖然和君瀲只有咫尺之遙姿勢十分曖昧,但談及正事卿云卻還是非常中正懇切地開口分析道: “阿瀲啊,如今大雍朝局剛剛穩(wěn)定,而黎國軍隊還在虎視眈眈,整個京都千瘡百孔,我們這個時候成婚豈不是平白挨罵?” “雖然你我功勞的確不小,但卻依舊難堵天下悠悠眾口。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人言可畏,你我想要光明正大地以攝政王和皇太后的身份在一起,恐怕還是時機不夠成熟。” 卿云懂君瀲,所以自然不會強求,她非常隨意地牽著君瀲的大手,笑語吟吟地繼續(xù)開口道: “阿瀲,我知你對我的心意并不會因為流言蜚語而改變分毫。” “但我更加知道你是大雍的攝政王,你親口向你的皇兄承諾輔佐小皇帝坐穩(wěn)那個皇位,所以我也不想讓你在我和這個承諾之中做出選擇。” “我不想為難你,所以,在我和你一起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wù)之前,我們還是搞地下戀情為好。” 這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卿云還不忘給君瀲又擠了擠眼睛,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開口道: “而且啊,太過高調(diào)了也不好,你我都身處高位,萬事還要小心為妙。” “更何況,阿瀲,談戀愛都沒有談夠,怎么能就這樣結(jié)婚呢,這豈不是太草率了?” 卿云常常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詞匯,君瀲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這話中深意卻是讓君瀲心中很是暖意洋洋。 人生在世,得一知心人如此,還有何不滿足的? 君瀲緊緊地擁住了那般為他著想的卿云,將額頭抵在心愛女子的下頜處,親昵地開口道: “好,小云兒要本王如何做,本王便如何去做。” “小云兒但有所命,本王自當在所不辭。” 眼看著君瀲又要說什么保證話,卿云連忙挑了挑眉角,笑著開口道: “那可要一言為定,攝政王莫要忘了今日你對我許下的諾言哦~” 一邊說著,卿云還一邊伸出手,捏了捏君瀲的臉頰,撇嘴笑道: “哎呀呀,這手感一點都不好,阿瀲,你這征戰(zhàn)沙場風餐露宿的,瞧瞧這臉都變黑變瘦了呢!” 卿云暗戳戳的關(guān)心,君瀲當然一清二楚,他反手握住卿云的手腕,眉峰一轉(zhuǎn),便笑著開口回答道: “本王無礙,倒是小云兒為了護住京都可是吃了不少苦頭,本王甚是擔心呢!” 卿云和君瀲也算是互訴衷腸完了,如今相互關(guān)切一番后,卿云轉(zhuǎn)而便拉著君瀲的手坐下,直接開口挑明道: “我倒是沒什么大事,頂多靈力消耗過多,修養(yǎng)一陣就好了,不過京都能夠堅持到你回來,乾耀出力很大,阿瀲你可是要給他點恩惠才是。” “他不僅自己受了重傷,就連整個日月靈宗都損失慘重。這一次,他為了幫我們已然站在了圣教和整個黎國的對立面,他都做到了這個地步,我們總不能受了人家的恩惠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吧?” 卿云這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開口談及乾耀,剛剛還正如沐春風的君瀲這臉瞬間就變黑了,他當即以心不甘情不愿的語氣開口道: “這是自然,小云兒你說得有理,他想要什么,只要是不太過分,本王都可以應(yīng)允的。” “不過,如果他太過異想天開,觸碰了本王的底線,那么后果自負!” 君瀲明顯就是吃醋的意思,卿云掩面而笑,不由地點了點君瀲的額頭,道: “好,我知道了,阿瀲,如今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我們也該好好處理處理這大雍的事情了!” 卿云和君瀲過如此親密的二人世界,這猛然間一談?wù)拢湓飘敿从窒肫饋砹耸裁词虑椋幻庵苯娱_口道: “對了,阿瀲,我還有一事需要告訴你。白嘉許此人勾結(jié)白錦年打開城門放黎軍入城,通敵叛國,罪不可赦,已然被我所殺!” “這件事,阿瀲,你不會怪我吧?” 卿云知曉白嘉許和君瀲關(guān)系非同尋常,她也不愿意相瞞這種事情,便直接又開口挑明道: “阿瀲,我不希望這件事成為我們心中的芥蒂。” 君瀲素來果斷,對于卿云所言,他輕勾了勾唇角,淡然一笑道: “自作孽,不可活。” “本王已經(jīng)給過她機會更改了,是她非要自尋死路,本王也管不著。” “此事,該當秉公辦理,只是白家之事,本王總歸還是要留上幾分顏面的,這件事卿云你可能留有幾分余地?” 卿云聽得懂君瀲所言,當即打了個響指,笑道: “好,那就當做她意外身亡好了,白將軍忠義雙全,生了這樣一個拖后腿的女兒,還真是倒了大霉啊!” 卿云一邊說著,一邊又眨了眨大眼睛,笑語道: “行了,白嘉許的事情完了,那再談?wù)劙族\年吧!” 卿云瞬間便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這里,一向好說話的君瀲卻故意拖長了聲音笑道: “白,錦,年,聽聞此人還要將本王認定的王妃給拐走呢?” “小云兒你碰上這樣一個對手可真是有些難辦啊!” 卿云抬眼看向就知道吃悶醋的某人,忍不住啞然失笑道: “我這還不是因為你?阿瀲,這白錦年一統(tǒng)天下之心可是信誓旦旦呢,此次他雖然敗了,但卷土重來不過是旦夕之間。” 卿云談及正事,很快眉目肅然地又開口道: “更何況,他身后還站著繆徽那樣一個手眼通天的國師大人,作為圣教教主的他,不僅身懷靈力,身后還有著那么龐大的勢力,實在是不容小覷。” “這二人籌謀數(shù)十年,絕對不可能輕易罷休,如今我大雍剛剛經(jīng)過一場動亂,各處都需要謹慎,萬萬不能再出現(xiàn)任何差錯了!” 君瀲看向殿外那正被清掃的濃重的血跡,不免輕嗤一聲,一雙墨眸中暴風驟雨盡出,聲音陰沉而又冷酷: “他若是再敢來,本王就讓他十倍奉還今日之辱。” “白錦年此人,心機深不可測,實為我大雍勁敵,該殺!” 君瀲都快將話說到這份上了,卿云索性也聳了聳肩,不再阻攔,反倒是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既然他非要走向我們的對立面,那也只好如此了。” “當初因我一念之仁,整個京都差點都要被攻破。如今看來,心狠手辣一些,倒也是安身立命之本。” 君瀲深知卿云和白錦年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如今聽得這話,眸中卻是染上十分的歡喜,不免輕笑一聲道: “小云兒能如此想,本王甚是欣慰。” 這半開玩笑的話說完了,君瀲突然間又定神看向卿云,眸中盡是厲色,聲音低沉雄厚中帶著十足的威嚴和壓迫感: “他若再敢傷你半分,本王必當用千軍萬馬讓他償還!” 卿云被這樣相護,不免心中更加暖意nongnong,嫣然一笑,一雙明亮熠熠生輝的眸子帶著十足的華彩,攤手道: “那便一言為定哦~” 君瀲伸出手,再次將確定了自己心意的女子拉入了懷中,言笑晏晏地回了兩個字: “自然!” 卿云也算是初嘗情事,如今更是有些措手不及,連帶著耳尖都紅了,聲音也拉長猶豫了些許: “阿瀲,有你在,我真的安心了許多……” 卿云窩在君瀲的懷中,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而后慢慢地消失,最終連帶著呼吸都開始平和起來。 君瀲還想說些什么,低頭一看,便見剛剛還如小龍蝦一樣張牙舞爪的卿云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沉沉地睡了過去。 滿目憔悴,眼角皆是黑青,皮膚粗糙暗黃,臉色蒼白如紙。 君瀲心疼地抱起在這些天實在是心神俱疲的卿云,為她輕輕撫去了額角的碎發(fā),而后大步流星地朝著坤寧宮的方向而去,鼻子霎時間一酸。 她該是有多累,才會在猛然間放松之后就這樣在自己懷中安然睡去? 孤身一人面對葉開亂黨,又遭遇黎軍圍城的危機,她又有多久沒有這樣平和安靜地睡過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