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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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伸出手彈了一下驚駭不已的小西菱的腦門,啞然失笑道: “不過是個引雷訣罷了,小西菱你好好學,這些根本不在話下哈!” 西菱一聽此言,當即躍躍欲試得都要跳起來,躊躇滿志地開口道: “師父,你太厲害了,我一定要向你好好學習,可是不能丟了師父的臉!” 卿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夜的消耗讓她頗有些提不起來精神,索性也就給了小西菱一個信任的眼神,笑道: “小西菱你有如此宏圖大志,我這個做師父的怎么著也要好好教導才是!” 小西菱歡呼雀躍,卿云想要的事情已經(jīng)辦到了自然也十分開懷,索性就留下她準備進一步傳授這些武功了…… 卿云這邊其樂融融的時候,齊王府的密室之中。 燭火搖曳,拉出三道身影,周遭的氣氛隱隱陷入了一種十分詭異地感覺。 而在場的三人之中顯然是齊王君豪最沉不住氣,他從進來之后就直接伸出手拍了一下這紅木桌子,怒氣沖沖地罵道: “該死的葉卿云,竟然,這,這真是氣煞本王,如今宗族一事怕是很難再繼續(xù)如我們的愿了!” “這一次,我們又敗了,舅父,三番兩次這樣落敗,本王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齊王已經(jīng)氣到理智都有些不清楚,接連的失意讓他無法再冷靜的思考。 齊王將話說到這里,猛然間又怒氣沖沖地看向那一道纖長儒雅的人影,差點都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白公子出的這個計策,不是說一定會勝嗎,如今事情搞成了這個樣子,你又該如何向本王和舅父交代?” “別忘了,你白錦年也不過是一個質(zhì)子,本王自可以決定你的生死!” 對于這樣的逼迫之語,那輕執(zhí)一杯茶的溫潤如玉的公子卻是半點不為所動,反倒是淡然一笑開口道: “錦年自知站在齊王和葉將軍面前才能夠飛黃騰達,至于這計劃之中的敗數(shù),也實非錦年能夠預料的。” “葉卿云此人,身上藏著的秘密,實在是太多,就連是錦年,也難以窺見。” “為今之計,錦年以為,齊王和葉將軍應該暫避鋒芒,雖然或許這賑災款能夠在天怒人怨之中籌集齊全,但葉卿云和攝政王一黨卻是讓朝中眾臣給得罪了個徹底,此舉,我們并不算是失敗。” 白錦年一副穩(wěn)坐泰山之色,而葉開則是負手而立,冷凝著這位連他都有些看不透的文弱公子,肅然開口道: “那白公子以為如何?白公子想來應該知道若是齊王做了皇帝,不但白公子能夠擺脫質(zhì)子身份,就連黎國大權,也終將是白公子的。” “屆時,這天下,便盡在我們之手!” 在這樣明顯是威脅且誘惑的話語之下,白錦年卻不動半分,依舊笑語吟吟地應答道: “從錦年和葉將軍、齊王殿下結(jié)盟之時起,錦年便深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如今雖然葉將軍和齊王暫時處于劣勢,但很快這種形勢就可以扭轉(zhuǎn)。” “最重要的是,有些事萬萬不可再拖下去了,如今君瀲和葉卿云已經(jīng)盡得天下士族的勢力,若是不盡快籌謀,恐怕我們就越來越無法崛起了。” “如今大局未定,一擊即中,方為上上策!” 齊王亦清楚白錦年的話中道理,所以他也被挑起來的情緒很快便讓他怒道: “不錯,這些日子實在是太憋屈了!” “舅父,我們可以忍一時,但卻不能錯失良機啊,如今葉卿云和君瀲動作越來越大,我們?nèi)舨怀脵C圖謀,這小皇帝的位置只會越坐越穩(wěn),到時候一切可就晚了!” 齊王性子雖然沖動,但他和白錦年所言,也的確是事實。 葉開顯然也很清楚如今的形勢,他目光如炬,定然開口道: “此話雖不假,但想要一擊即中,君瀲若在,他手下赤影軍便是絕對的勁敵,我們不可輕舉妄動。” “白公子可有良策?” 葉開與白錦年顯然已經(jīng)是與虎謀皮,但在白錦年尚且還未暴露底牌之時,葉開根本不屑于白錦年能夠算計他,反倒是更加倚重這位智絕天下的謀士。 而白錦年想要的是隔岸觀火,當然不會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不免仰頭看向葉開,輕笑道: “如今大雍洪災之事已經(jīng)令國力大損,不如葉將軍修書一封,聯(lián)合北狄入侵,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君瀲就會因為邊關戰(zhàn)事告急而被迫帶領將領遠赴邊境。” “最重要的是,先帝百日之祭很快就要到了,小皇帝和葉卿云會前往陵寢進行拜祭,屆時只要葉將軍準備妥當,那么一切將會手到擒來。” 齊王早就對那個位置迫不及待,如今聽得白錦年這話,不免心中興奮,大聲開口贊嘆道: “好計策,白公子果然聰慧,舅父,如今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不妨就一不做二不休,只要我們贏了,那便可坐擁天下!” 葉開顯然心中早就有了謀算,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家伙,如今自然也不會因為所謂的賣國而放棄自己心中所想,很快便陰陽怪氣地看向白錦年,道: “這的確是一條妙計,但君瀲大軍若是得知而回護,又當如何?本將和齊王若是在拜祭之時擔上這謀逆之名,盡失天下民心,又當如何?” 葉開所考慮不無道理,然而白錦年那素來平靜如水的眸子中聽得這話卻不免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戲謔之意,他抬眸,定定地看向似乎是瞻前顧后的葉開,道: “葉將軍何必憂慮太多,你派兵將偽裝成刺客,殺了小皇帝和皇太后,而后做救駕之樣,一切便可以迎刃而解。” “若是實在不行,便將所有知情人一一滅口,這樣一來,其中真相便只有葉將軍和齊王知曉了,屆時齊王若為皇帝,天下人皆臣服之,是非黑白又有何重要的?” “這歷史,不往往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嗎?” 白錦年在人前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模樣頃刻間崩塌,誰能想到,一個過著欺辱日子的質(zhì)子心中竟然會有如此謀略,甚至于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殺伐果決。 葉開聽得這話,都忍不住冷嗤一聲贊嘆道: “白公子果然是能成大事者!” “既如此,那便如白公子所言,本將等那一天的到來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忍一時之辱得萬世功業(yè),倒也不錯!” 齊王眼看著自己所盼終于要成真,剛剛因為國庫之事的挫敗感也少了許多,當即便喝彩道: “甚好,本王亦期許已久!” 齊王也是個豪爽的性子,當即便舉起茶盞,道: “那就讓我們以茶代酒,預先祝我們大業(yè)旗開得勝!” 白錦年和葉開也各自執(zhí)茶盞,干杯結(jié)束了這一場各自心懷鬼胎的聚會。 待到白錦年離開之后,齊王瞧著他的背影,才試探著和葉開道: “舅父,這白錦年心機謀劃之深,將來必定是我們的勁敵,舅父如何想?” 葉開不是個傻子,齊王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當然心如明鏡,他冷笑著邁步而去,神色肅殺地開口道: “本將會派人好好盯住他的,他能夠如此翻云覆雨,自然是還有用處,待到我們得了大雍政權,讓他引我們大雍之兵滅掉黎國,豈不是手到擒來?” 齊王聽得葉開這一番籌謀,當即笑逐顏開地贊嘆道: “舅父果然英明!” 葉開顯然并不想和這位的確不太聰明的齊王繼續(xù)說下去,當即便轉(zhuǎn)身離去囑咐道: “本將還有事,便先回去了,白錦年之計,本將會暗中籌謀。在大業(yè)未成的這段時間,你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本將會安排好一切,你絕不能走露消息,更加不能在眾人露出馬腳,否則我們必敗無疑!” 葉開的囑托齊王雖然心服口不服,但面子上還是吟吟一笑道答應道: “舅父放心!” …… 葉開和齊王相談之時,白錦年已經(jīng)一身樸素的衣袍入了一處酒樓。 原本的尾巴跟在后面,也并未覺察哪里不妥。 而進入包廂密室之中的白錦年微微瞥了一眼過去,便見自己最信任的屬下跪下拜倒: “主子!” 白錦年就坐,并無多少冷酷肅殺之意,只是看著自己這位也是尸山血海中過來的下屬,笑語吩咐道: “天蒼,大雍先帝百日之祭時,派我們的人留守皇宮之中,伺機殺掉小皇帝。” “在這大雍數(shù)十年為質(zhì),一切皆布置妥當了,本宮也該回去了!” 那位被叫做天蒼的冷酷男人眼中隱隱也有了些許的激動,他心悅誠服地開口拜道: “恭喜主子大業(yè)可成!屬下必定竭盡全力,為主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白錦年眸中也染上了些許的喜悅,那是等待了數(shù)十年終于要到來的勝利,就算是一直戴著假面,他也不免此刻發(fā)自內(nèi)心笑道: “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吧,本宮的主場,如今也該到了!” “很快,這天下人就會知道,到底是誰才能做這天下共主。” 白錦年頭一次褪去偽裝的淡然如玉溫潤之色,薄唇微勾,笑容張揚而又恣意,霸氣地開口道: “大雍,它該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