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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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站在那里,準(zhǔn)備將發(fā)愣進行到底。 因為,她真的不想喚這個想要殺了她的婦人為姑母。 一家人牛鬼蛇神,還在這里給她裝模作樣,真是夠惡心的了! 卿云默不作聲,仿佛不認識的表情讓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的女子更是一陣火大,而她的不悅旁邊的狐假虎威的尚宮當(dāng)然不會看不見,當(dāng)即便開口斥責(zé)道: “放肆,看見太皇太后還不行禮?” 如此言語,當(dāng)真是猖狂至極,卿云白了一眼這個小嘍嘍,涼聲開口道: “那你又是誰,竟敢對哀家如此不敬?” 一句話說得那位尚宮啞口無言,吃癟之后她將求助的眼神望向了自家主子,而那位看起來就不是善茬的太皇太后則是悠閑自在地坐了下來,端著宮人遞上來的茶盞,陰陽怪氣地開口道: “哀家?” “卿云啊,你要知道,你這個皇太后的位置是誰給你捧上去的啊?” 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水之后,這位太皇太后猛地將茶盞重重砸在桌子上,濺出來的熱水晃晃悠悠落在地板上,而她的聲音已然變成了冷言冷語的警告: “你該知道,沒有葉家,你,什么都不是!” “皇太后又如何?背叛葉家的下場,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卿云對于這樣的威脅見怪不怪,畢竟這葉家出來的人都是些禽獸不如的家伙。 譬如眼前這個太皇太后說到底也是貪戀權(quán)貴的人,如今最想做就是讓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面對這樣的陣仗,西菱小丫頭已經(jīng)跪在地上嚇得半死了,然而卿云卻依舊連行禮的意思都沒有,甚至于拉開了椅子,撐著還有些虛弱的身體旁若無人地在太皇太后的面前坐了下來,輕嗤一聲道: “下場?” “太皇太后難道不知道哀家是怎么活下來的嗎?” 卿云轉(zhuǎn)動自己手邊的茶盞,眼神迸射出無盡的冷意,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說實話,早在哀家要嫁給先皇的時候,葉家就已經(jīng)舍棄了我,太皇太后何必還要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呢?” 一語直入這個同樣是虛偽至極太皇太后心底,而被這樣拆穿的她除了心底有些發(fā)虛,臉上卻并無多少動容,反倒是依舊悠閑自在地開口道: “呵,卿云啊卿云,人啊貴在有自知之名,如今你這樣堂而皇之地將底牌都給亮了出來,是準(zhǔn)備如何呢?” “要知道,這棋子若是失去了作用,恐怕會被廢棄呢?” 太皇太后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到達這個位置,自然不會被卿云三言兩語給唬住,她玩弄著那涂滿了蔻丹的指甲,游刃有余地應(yīng)對著如今的情況。 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她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明顯和此前唯唯諾諾完全不一樣的這位侄女,才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原本哀家并不準(zhǔn)備親自出手的,可是你這生命力實在太過強悍了些,君瀲身上的詛咒竟然對你完全沒有效果,不得已之下,哀家只好親自來看看卿云你了!” “畢竟,你的存在,實在是哀家最大的恥辱啊!” 這一番話讓卿云實在有些發(fā)懵,就在她晃神的時候一段記憶突然間就浮現(xiàn)出來了她的腦海之中。 哦,她想起來了! 這位大雍被譽為戰(zhàn)神的凌王君瀲其實還有個外號,喚作鬼王爺。 據(jù)說從他命格極為強硬,不僅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妃,到了后來一旦觸碰到他的女子,第二天都會被吸干生氣慘死。 故而因為這個緣由,那個妖孽男人年近而立身邊卻從未有一個女子,以絕對戲謔的態(tài)度游戲著自己的人生。 想到這個緣由的那一刻,卿云剎那間就明白了第一次她倒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為何那樣抵觸和排斥。 原來,就算是他那樣看似隨心所欲而活的人,心中也有著自己的不得已,本質(zhì)上也并沒有那么壞呢! 不過雖然有了原主的記憶,卿云卻對這個命格的傳聞嗤之以鼻。 畢竟她前世也是21世紀僅存的修仙者,對于這方面也算是有所涉獵。 難怪初見之時,她就覺得他身上有些異樣,如今看來,定然還是有些什么東西她沒有看出來…… 太皇太后見卿云那般呆愣的樣子,以為自己這番話終于起了少于的作用,不免得意地繼續(xù)笑道: “卿云,你說,姑母該怎么處置你呢?” “對于背叛者,就算是你,哀家也絕不會手軟呢!” 卿云對于這假惺惺的人實在是厭煩至極,她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這位早就做好計劃故意來羞辱她的太皇太后,不卑不亢地開口道: “那就讓卿云看看太皇太后到底有什么手段吧?” 那一刻,太皇太后看著卿云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眼底劃過一抹慎重的冷意。 不知為何,她總有一種感覺,若是今日不能徹底解決這個葉卿云,恐怕日后她會成長為自己無法撼動的存在! 為何,再次醒來的她會變得這樣狂妄自信,她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 卿云公然宣戰(zhàn),明擺著就是來找事的太皇太后自然也不會輕易示弱,當(dāng)即就冷笑一聲道: “卿云啊,你莫不是忘了若是無所出而先皇身隕,就算是身為皇后也要殉葬這件事呢?” “你,現(xiàn)在來做這個皇太后,未免還有些為時過早了呢!” 一句話,頓然間將卿云心中所有的準(zhǔn)備悉數(shù)擊碎! 原來,這位太皇太后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 難怪,從到這里來的時候,她就那樣張狂。 這后手,準(zhǔn)備的還真是很妙! 她,自愧不如。 不過卿云縱然不曾預(yù)料到如今的情況,卻也并不打算就這樣坐以待斃,她藐視著這個真是恨不得將自己除之而后快的婦人,鎮(zhèn)定自若地抿了口茶水,譏諷道: “太皇太后還真是好謀算,一舉兩得玩得很六啊,不僅除了我這個背叛者,而且還能借我這個身份搏為葉家一個忠孝兩全的名頭!” 話說到這里,卿云只覺得心口憋著的一口氣頓然間洶涌而起,直直地將她吞噬,她猛然間起身,唇角綻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厲聲質(zhì)問道: “葉開將自己的親生女兒作為工具企圖達到自己那卑劣的目的,而今你太皇太后這個姑母亦是準(zhǔn)備將自己的侄女殉葬,你們良心何在?有你們這種家人,還真是可笑而又可悲!” 卿云凝視著面前那個并未因為她的話而又絲毫動容的婦人,深潭一般的黑眸之中微微蕩漾出一抹邪佞而又張狂的笑意,薄唇微動,既是宣稱也是詛咒道: “所謂的堅不可摧的聯(lián)盟,在涉及利益之時,早晚都會分崩離析,葉家,也不會例外!” 待到卿云終于停止之時,太皇太后才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面不改色地宣判了卿云的命運: “既然卿云你這遺言都已經(jīng)交代完了,那么哀家就不多留你了,來人,送自愿為先皇殉葬的皇后上路!” 那一刻,她盯著同樣并無半分畏懼的卿云,冷笑一聲道: “詛咒奈何不了你,可哀家卻可以輕而易舉地決定你的生死,卿云啊,莫要怪姑母,怪就怪你做出了最不該做的決定!” 隨著這話語落下,原本這大開的房門突然間就被關(guān)上了去,兩個太監(jiān)拿著白綾大步上前,其中一個就要抓住卿云的雙手,另一個準(zhǔn)備強行將她給勒死。 就在西菱小丫頭沖上來想要阻止又被強行拉開的時候,卿云卻是邪笑了一聲,雙手撐著桌子,俯視著那個不由分說想要殺了自己的女人,眸中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直視著穩(wěn)坐若泰山的婦人,冷冷地開口宣稱道: “好,既然如此,從現(xiàn)在開始,你,葉玲歌,就是我卿云的敵人了!” “從此以后,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卿云的話,就仿佛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眼看著那太監(jiān)手中的白綾就要縛上她的脖頸之時,太皇太后搖了搖頭,冷哼一聲道: “很可惜,你再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那個老太監(jiān)已然近了卿云跟前,眼看著悲劇就要發(fā)生之時,卿云冷了眼神,燦爛若星輝的眸子里流露出異樣的華彩。 下一秒,她快速地伸出白凈的手指,捏著那白綾的一端,微微劃轉(zhuǎn),不知道什么力量傾注,竟然瞬間將那個膽敢觸碰她的老太監(jiān)直接給掃了出去。 至于另外一個太監(jiān)剛剛想上來制服卿云的時候,那長長的白綾就以絕對的力量纏繞住了他的身體,再然后快速地旋轉(zhuǎn)之中,他就那樣毫無還手之力地被白綾綁住了身體,掙扎嗚咽著想要掙脫這樣的束縛。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卿云做完這一切之后,才拍了拍手,重新漫不經(jīng)心地坐在已經(jīng)開始震驚不已的太皇太后對面,笑了笑,開口詢問道: “那么現(xiàn)在,太皇太后,請問,我有這個機會了嗎?” 卿云雖然受了重傷,打不過什么高手,但是對付這樣兩個什么都不是菜鳥還是綽綽有余的。 故而,解決了這兩個家伙之后,她直接開始了宣戰(zhàn)模式。 是的,她的性子,從來都是恩仇必報,人若犯她,十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