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姝索歡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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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剛剛歇下,聽見他的聲兒,當即又坐了起來,心下歡喜又慌慌,忙忙問道:“這么晚了,小叔有何事?” “嫂嫂,我手上不小心扎了根刺,如何都弄不出來,還請嫂嫂用繡花針幫我挑出來。” “怎的扎刺了?”小娘子問著,趕緊起身就要開門迎他進來,下了床才意識到自己穿著寢衣,不便見人。 稍作愣神,小娘子停下了腳步,問他:“怎么不找旁的丫鬟的幫你挑?” “她們不敢輕易下手,唯恐不小心傷著我會受責罰,我原也不想來麻煩嫂嫂的,無奈現在太晚了,醫館都關門了,要找大夫還需明兒去了,只得來求嫂嫂幫個忙了。” 小叔子的聲音聽著可是疼痛,小娘子只以為嚴重,趕緊穿好衣裳,開了門。 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寢衣,胸膛敞開,露出了大半,說不出的風流肆意,瞧著也是從床上剛下來的。 小娘子眼神微愣,隨之輕呼一聲,羞臊非常,趕緊要背過身去,卻不料被小叔子先行拉住了手。 “嫂嫂快幫我瞧瞧。”小叔子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伸到她面前,話語間一點不覺曖昧,小娘子便只以為是自己胡思亂想了,一時羞窘,故作鎮靜捉著他的手瞧了瞧。 房門口光線弱,刺又小,一時竟沒有看到,小娘子便請他進房里坐,對著桌上的油燈又看了看。 還是沒有看到,小娘子正要再問小叔子究竟,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眼,兩人俱是一愣。 瞧著面前英俊郎君,小娘子心跳控制不住加速,眼睛稍垂,落到兩人拉著的手上,便更加紅了臉,只覺得今夜此時此景比她洞房花燭夜那晚更是良辰美景好時光。 小娘子心潮澎湃,可心知自己身份,心知對方身份,明白海底月不可撈,心上人不可及,不敢有何僭越之舉,只敢在心里遺憾,若當初嫁的是弟弟就好了。 小娘子努力平復下心中的躁動,問他:“刺在哪兒,我怎么沒有瞧見?” “嫂嫂,刺其實不在手上,在心里,嫂嫂……”小叔子說著,突地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震驚看向他,不敢置信。 “嫂嫂便是那根扎在我心上,叫我疼得死去活來,無法入眠的刺。” 世上最開心的事情莫過于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了吧? 小娘子心下控制不住歡喜,可又不禁苦澀,他們倆人如今的身份,終究是不可能的了。 “這混賬話可切莫再說了……”小娘子訓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叔子拉進了懷里。 “嫂嫂,你就幫幫我,幫我挑挑心尖上這根情花刺吧。”小叔子話音未落,溫熱的吻已經落到了她的面頰,頸間,叫她忍不住顫抖。 他吻得急切,小娘子不禁緊張又歡喜,不同于丈夫親吻帶給她的惡心感,有的只有歡喜,叫她舍不得推開,不知不覺就回應起了他的親吻,感受著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手指不似丈夫粗糙,撫摸在她身上,不會蹭疼她的身子,他的手掌也不似丈夫的蠻力,不會捏得她rou兒發疼。 “他揉著親著,都恰到好處,手指撩撥耳后,胸前,胯間,都會驚起小娘子陣陣顫栗,小娘子頭一回嘗到了什么是男人女人之間的樂趣,在他喚著叫著嫂嫂的聲兒里,被他壓在桌子上,狠入了進去……” 司南說到“狠入”,腰上便也使了勁兒,破開xue兒里面層層迭迭的嫩rou,深入了進去。 “欸!”凈姝正聽得入神,被他這樣一頂,禁不住呻吟出聲。 “小叔子瞧著斯文,身下這孽根卻比丈夫那個莽夫還要大,小小roudong里頭被滿滿當當塞著,卻是一點兒不覺得疼痛,只有舒服,比之洞房花燭那晚簡直是兩個極端,舒服得不像話,叫她忍不住纏上了小叔子的腰,配合著他的狠入。” roubang子卡在xue兒深處,司南說著話,卻是不動了。 凈姝聽著邪神扮小叔子與嫂嫂luanlun的戲碼已是動情,又被他這樣作怪逗弄,十分忍耐不住,忍不住扭了扭腰,無聲催促他快些動。 司南明白她的示意,卻是故作不知,只是揉著她的乳兒,撥著她硬了的乳珠珠,繼續說:“自這一夜癲狂過后,小叔子心上這根刺算是拔了出來,可嫂嫂心上的刺卻是扎得更深了,平日里一旦背過人去,便與這小叔子肆意歡好caoxue,再沒有了顧忌。” “然,好景不長,肆意半月,唐顯圣回來了,還特意帶回了親弟弟,好叫叔嫂倆互相認認。” “這一認可就壞事了,小娘子這才知道那白面郎君根本不是小叔子,自己是被那白面郎君騙了,更是被他騙去了清白。” 凈姝又不禁緊張了,替那小娘子緊張。 “小娘子心慌了,不敢說與丈夫聽,可她不說,架不住另外有人提,下人們難免就提到了家里另一位少爺,這一說,所有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唐顯圣兄弟大怒,小娘子哭哭啼啼,只推說自己初來乍到認錯了人,被人騙了,并不敢坦白還被他騙了身子。 唐顯圣兄弟倆信了,沒再追問,只怒著將家里翻了個底朝天,尋找那冒充之人。 唐顯圣沒有把事情往五通神身上想,自是找不著那白面郎君,此事便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了了之了,只交待下人們好生守好門,莫要讓人鉆了空子。 jian情瞞了過去,小娘子松了一口氣,卻不料當天晚上她剛服侍夫君睡下,那人又來了她房間。 知道他是冒充,小娘子如何敢再與他胡鬧,卻也不敢與他鬧出動靜,只催促他趕緊走,若是吵醒了她丈夫,必定是要打死他們倆個的。 “打,且讓他打。”男人笑著,一把抱過了小娘子,將她抱去了床上,故意放到了唐顯圣身邊,壓了上去。 “就在唐顯圣床上,在唐顯圣的身旁,男人又將唐顯圣的新婚妻子扒光了衣裳,從后又入了唐顯圣只嘗過一回的嫩xue兒里去,半點兒沒做收斂,完全不怕弄出動靜吵醒唐顯圣,大開大合cao干了起來。” “相公,你動動。”凈姝被他的話帶著,控制不住腦補了一番,想著那些個yin亂的場景,只覺得腿間汁水兒不斷,偏他那物卡在xue兒里不動彈,一點也不給她解解饞。 “姝兒想要了?” 凈姝點點頭,沒有再做矜持,實在想讓他動動了。 “那姝兒求求我。” “求求,求求你了……”欲念上頭,什么都顧不得了,凈姝嬌聲嬌氣求著他動。 司南忍不住笑,親親她的臉,“那還要聽嗎?” 要,她還想聽最后是怎么解決這邪神的呢。 “魚和熊掌怎可兼得,姝兒只能二者選其一,要么聽,要么做。” ……這是又被他戲弄了? 感情這么長的鋪墊都是為了戲弄她? 凈姝想明白過來,可惱捉過他的手咬了一口。 司南被她咬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大聲了,笑著聳了聳腰,輕磨兩下,催促她趕緊做決定。 想要是想要的,可是也想聽呀,凈姝好生糾結,一時不能做決定。 突然,凈姝看著面前帶著她牙印的手想起了什么,拉過他的手指,張嘴含住了,按照上回那樣舔了舔。 只一下,司南呼吸就急促了,待多舔幾下,他便再忍不住,賣力聳著腰,失控頂弄了起來。 嗐,怎么會有人喜歡被舔手指? 感受著他的失控,感受著他的蠻力,凈姝又不禁在心中感嘆,隨之更賣力給他舔起了手指,以此控制著他的動作,控制著他的勁兒快快往她xue兒里面使,恨不得這就被他搗壞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