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顆人心做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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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諸位修士散去,已經天光大亮,城隍廟里漸漸來了不少上香的人,城隍爺卻是隨太景縣的土地走了,去了太景縣,去會會那個猖狂的色鬼。 司南與凈姝回到家,好好補了一覺,尤其是司南,直接睡了一天一夜,睡到第二天才醒,可見是連續施法,耗費了不少精力。 凈姝瞧著心疼,等他醒來,給他燉了不少補身的藥膳。 夫人好意,司南自然不敢辜負,盡數吃下了去,只等晚上再將這補藥好好回報給夫人。 司南心里打著小算盤,私下去找了根叔,交待了一番,而后便拉著凈姝又去了城隍廟,他還挺想知道太景縣那事是怎么解決的。 城隍爺忙得很,沒空和他們閑聊,見他們想知道,便招了太景縣土地過來與他們說。 從土地口里得知,當天他和城隍爺趕去太景縣,去找那色鬼,卻是撲了個空,于是便去見了見受害者。 這一見才知道巧合大了,太景縣的色yin鬼就是剛剛端了的那個鬼市里的鬼王,百顆人心,就是他允諾給凌霄的聘禮,是班主隨口找來拖延他的借口,鬼王急著娶媳婦,這才大開殺戒,殺人取心。 司南和凈姝都沒想到這兩件事情竟會有所牽扯,沒想到誤打誤撞,將兩件事情一起解決了。 “這鬼竟還挺癡情的,一夜露水情緣,竟愿意為了娶她而大開殺戒。”凈姝嘖嘖稱奇。 “你也說是露水情緣了,我看癡情算不上,大可能是純情,那鬼王瞧著十七八歲的樣子,估摸著死時還是個童子身,凌霄一泡尿撒在他墳頭,勾起了他一腔春心,這才沒有殺她,只是讓她脫了褲子再看一遭,凌霄混跡歡場多年,是個中強手,一夜歡好,花樣百出,讓童子鬼嘗到了好滋味,便再舍不得她,才會想要娶她吧。” 司南猜測說著,就見兩人急匆匆進門來,土地爺不便見人,趕緊走了。 來的是南星和莫文留,兩人急匆匆的,是來找司南的。 “安少爺,可算找著您了。”南星氣喘吁吁,沒做那些個虛禮,莫文留卻還是斯文拱手,行了一禮。 “你們這么著急找我干嘛?” 他們能找到城隍廟來,必定是先去了安府。 “莫公子想問問您,能否看出一個人是否與鬼交歡過?如果真與鬼交歡過,能否查探到究竟是被哪只鬼睡了?”南星嘴快,替莫文留先說了。 司南一聽,頓時明白了,莫文留肯定是回家聽說了凌霄被鬼jian的事了,只是凌霄被鬼jian這事不是已經落實且解決了嗎? 司南這么想,卻是沒問出口,只等莫文留將事情說清楚再說。 “我家最近在祭祖,請了戲班子去墳頭唱叁更戲,這才唱了一場就出事了,那班主說我家一個祖宗看上了他家的一個花旦,強行將她給jian了,現在整個戲班都在我家里扯皮,要求我家給他們賠償。” “這么多唱叁更戲的,也沒聽哪家發生過被鬼jian的事情,所以我想請您幫忙瞧瞧,看是不是他們在說謊騙錢。” 司南和凈姝怎么也沒想到那班主會利用凌霄被鬼jian這件事情來作文章,將惡名安在莫家祖宗頭上來訛錢,可真真是好算計了。 “此事我知道一些內情,并非是你祖宗jian的她,而是你家祖墳旁埋葬的一個無名惡鬼做的,這鬼你們也熟,之前你們在鬼市里吃的“面”就是他搞的鬼。” “竟還真有鬼jian人的事情存在?”南星嗅到了能賣座的商機,頓時來了精神,插嘴問道。 司南沒理他,繼續與莫文留說:“戲班的人若一直糾纏,你便帶著他們去太景縣的土地廟里,土地爺自會給你們做主。” 莫文留點點頭,隨即想到什么,趕忙說道:“不對呀,我家祖墳所在的那個山頭都是我家的,不會讓人往那上面葬其他人的,怎么會有座野墳呢?且還葬在我家祖墳旁,這就更不可能了。” 司南一愣,隨即想到什么,趕緊問莫文留:“你家今年為何會這么隆重祭拜祖宗?” “因為家里近幾年諸多不順,祖父才想著讓家里子子孫孫都回來,隆重祭拜一下列祖列宗們。” “不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大概叁四年前吧。” 司南聽罷,心中恍然,如此看來這座埋葬位置不好的孤墳野墳并非是無意埋葬,而是有人故意埋葬在莫家祖墳周圍,想以此對付莫家。 想來是莫家叁四年前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在祖墳旁偷偷埋了只惡鬼,惡鬼漸漸成了氣候,壞了莫家祖墳的風水,莫家諸事不順,才想著隆重祭祀列祖列宗,才會請人唱叁更戲,才有了后面鬼jian人,鬼求娶等事情。 仔細想來也是巧了,此番若不是莫文留找上門來買畫,他們也不會去鬼市溜達,若不去鬼市溜達,也不會發覺異樣,也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了,惡鬼因莫家成了鬼王,禍害四方,現又因莫文留而死,便就是因和果了吧。 “你家叁四年前可有發生過什么大事?”司南問莫文留。 莫文留仔細想了想,而后搖搖頭,“家里的事情我都沒怎么管,幾年前的事情我實在記不得了。” “不記得也沒事,惡鬼已經解決了,你們將那野墳遷走,將其周邊的花草樹木移開了,讓那處陰地能被太陽曬著,曬個幾天就好了。” 莫文留得到解法便就迫不及待回家去了,南星追了上去,看樣子是想將這個鬼jian人的好故事得到手。 他們走后,司南拉著凈姝在城隍廟里轉了轉,也回去了。 剛進門,正好碰到根叔,根叔手中拿了個簽筒,不待根叔開口,司南先行上前兩步,接過了根叔手中的簽筒。 看他這樣,凈姝有些狐疑,問道:“你要簽筒干嘛?” “等晚上,晚上我再告訴你。” 看他神神秘秘的模樣,凈姝很是納悶,難不成莫家這事還有什么轉機? 凈姝琢磨著,沒注意到根叔面上曖昧且意味深長的笑容。 等到晚上,上床之后,凈姝才知道,這簽筒根本不是正經簽筒,而是他特意讓根叔做來的把戲,上面每一根簽上都寫了各種令人面紅心跳的事情,互抽簽,做簽上的要求。 凈姝抽了兩支簽瞧了瞧,面上羞紅,趕緊往被窩里躲了,“我不玩!” “今日清早起來姝兒就給為夫喂了一通大補之藥,可不是就在暗示為夫今晚賣力?”司南一邊說著一邊強行將她從被窩里拉出來。 “我那是看你為了救人損耗了不少精力,才給你補一補的。” “補過頭了。”司南拉著她的手往腿間硬邦邦上放,“姝兒好心做了壞事,是否該補救一番?” 握著硬物,感受了一下他的想要,凈姝沒再拒絕,只是,“做可以,你別玩這些個亂七八糟的花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