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罵俏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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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姝推拒不得,卻仍是不依,直言他耍無賴,是大流氓。 “大流氓就大流氓,我流氓我媳婦兒,岳父岳母都是贊成的。”司南壓著她親,拉著她的手又握上自己大兄弟,握著她的手上上下下動作。 凈姝到底是個弱女子,哪里掙扎得過,終是被這小人,強迫著擼了一手白精出來。 兩人打仗似的鬧了一場,吃了虧的凈姝可是惱他,一被他松開手,就狠狠往他胳膊上擰了一把,她之前怎沒瞧出來這廝這么混賬呢,可是被他表面樣子騙了。 司南哎喲呼疼,面上卻是不惱,喚著好媳婦兒,好姝兒,伸手又將她抱過,又是好一陣搓揉,跟揉面團兒似的。 凈姝已經沒勁兒反抗了,只能由著他肆意撫摸,由著他脫了她凌亂的衣裳,感覺著他粗糙的手掌揉過她身體各處,別說,還怪舒服的,舒服得讓她慢慢放松了下來,不禁閉了眼,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午后,醒來不見他,凈姝坐起身來,發覺自己渾身赤裸,肩胛鎖骨處多了幾個紅印子,和胸口上的一樣,不必說也知是哪個大流氓用嘴兒嘬出來的。 凈姝穿上衣裳,方才喚六藝六禮進來伺候,問道:“他哪去了?” 六藝六禮互看了一眼,說道:“姑爺說他若待在這兒,小姐起來定會惱他,等吃過東西,消了些氣,他再來。” “他倒是狡猾!”凈姝起床用飯,端上的卻不是飯,而是碗面,不由問六藝怎么回事? “這是北大街的麻鴨面,姑爺特意去買回來的,說是小姐想吃。” 難怪說她吃過飯就會消氣,這廝可真會打算,掐著她七寸來的。 凈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吃了面條,也難為他買回來,面還沒有坨。 吃過面,凈姝另又問六藝她們,和院子里的下人處的怎么樣? “小姐,姑爺院子里不曾有差使的人,說是姑爺不喜歡人伺候,只每叁天幾個丫鬟來做打掃。” 凈姝一愣,難怪之前來尋他,都尋不到丫鬟通報。 “既然他不喜歡,那你們往后也注意些吧。” 碗筷剛撤下去,那廝就摸索過來了,可見就在不遠處藏著,看見收了碗筷就來了。 凈姝看了他一眼,只做沒看到,慢悠悠喝著茶。 司南挨著她坐下,問她:“可吃好了?還合不合胃口?” 凈姝不搭理他。 司南貼著過去,“還生氣呢。” 生氣倒是不生氣了,就是不想這么輕易饒了他。 凈姝側過身去,依舊不理他。 司南無法,站起身往內房走去,凈姝不明他究竟要干嘛,偷偷看了一眼,就見他在拿枕頭和被褥,似要拿到哪里去,不由開口問他:“你做什么呢?” “姝兒惱了我,我看我今晚只能去睡書房了,與其讓姝兒開口趕我,我不如自己識相一點。”司南說著,可是委屈,凈姝明知他是在做戲,卻還是不由得心軟了。 “新婚第二天就被媳婦兒趕去了書房,我明兒鐵定成全京城的笑話。”司南愈說愈可憐,眼看著要走出房門,凈姝只得開口說道:“哪個讓你睡書房了。” 此話一出,司南頓時眉開眼笑,“我就知我媳婦兒最最疼我。” 說著趕緊去放了被子,又挨到她身邊來,將她抱到自個兒腿上來坐著,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 凈姝不由得扶額,總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明明一開始他不是這樣子的,自從定親后這廝就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兩人打情罵俏耍鬧了一天,夜里睡覺,某人為了再耍一回抓壯丁,又是學狗叫又是裝孫子,終是又磨著來了一回。 凈姝算是被他磨得徹底沒了脾氣,也不知這廝臉皮是怎么做到如此之厚的。 第二日,凈姝被鬧騰醒來,睜眼就見身上伏了個人,埋頭在她胸口又親又舔,不必說也知是哪個混賬人。 經昨兒一天,凈姝算是看清了某人本性,知道自己肯定擰不過他,索性又閉了眼,任由他胡鬧。 閉上眼睛,身上的感觸變得越來越明顯,胸口被他又親又舔的麻麻癢癢不知怎么就傳到了腿心子里去,讓她腿心子里流出了水兒來。 “唔……”被他猛地一吸,凈姝忍耐不得,輕吟出聲,便覺得他力道變大了,看樣子方才是怕將她擾醒,才故意放輕了動作。 凈姝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挺著胸兒配合著他的吸吮,腿心子里愈發地癢了。 似察覺她的難耐,司南摸上了那潺潺淌水的嫩處,摸得凈姝喘息加重,里面汁兒不斷。 手指借著滑膩膩的汁兒抵進,里頭嫩rou便絞纏上來,讓他手指抽動都抽動不得。 司南輕笑:“姝兒饞了。” 凈姝哼哼唧唧,并沒有反駁,昨兒被他鬧騰了一天,又摸又親,哪能沒點兒反應呢,就怕里面的傷還沒好,會疼,才一直推拒。 饞了就好辦了,司南沒再顧忌用起勁兒來,隨即又加了根手指進去,兩指并做一塊兒,做起了那金箍棒來,在水淋淋的小洞兒里頭大鬧天宮,欺得小娘子嬌吟顫顫,汁水兒不斷。 正要將腿間真正的金箍棒放進去肆意,門卻是被人敲響了,是六藝,“姑爺,昨日那個胡四娘母女又來了,還帶了一只大王八,鬧著一定要見您。” “早不來晚不來。”司南低聲埋怨,手上卻是不停,還在凈姝體內鉆弄。 凈姝忍著難耐,抬腳將他踹開,高聲與六藝說:“將他們請進來吧,我們隨后過去。” 凈姝說完,就見某人怨念的眸子,不由笑道:“快起吧少爺。” 說著又抬腳輕推了推他,司南伸手握住她白嫩嫩的小腳丫,又摸上來,狠狠揉了揉潮乎乎的粉嫩xue兒,“且等晚上為夫再喂飽你這張無牙也咬人小嘴兒。” 凈姝笑,也不知誰喂飽誰,分明是他一直在索求無度。 二人收拾一番過去,那胡四娘一見他們,就拉著女兒忙跪地磕頭,求他們救命,司南沒說話,遞了個眼神給凈姝,凈姝會意,讓人將胡四娘母女倆扶起。 “找我何事?”司南沒問胡四娘,問老王八。 “她姑娘身上的鬼太邪門了,我昨日也著了她的道了。” 司南眉頭輕皺,卻是不表,“既然如此,你找我做甚,直接去城隍廟找城隍爺就是了。” “這不行,我,我還在受罰呢。”老王八這句言語有些慌亂,司南微微瞇眼,說道:“要我幫忙也行,你先說說你是怎么著了她的道吧。” 老王八猶豫不說,司南沒有多等,讓人送客,老王八這才急了,趕緊說道:“行行行,忘八我今兒就豁出臉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