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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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一聽樂了,“這好事呀,大柱哥怎么沒跟我說呢。” “這不是沒準呢嗎。”三嬸拿著東西進了屋。 “不過著第一次相看,能在家吃飯嗎?” “這不是有你六叔六嬸在里邊嗎,今天就當請他們吃飯了,成不成的,咱們也是實在親戚啥都沒說的?!比龐鹂戳丝?,“你幫我看看能做幾個菜?你手藝比我好。今個你得幫忙掌勺?!?/br> “行,包在我身上?!庇裣妩c了一下,“酸菜鴨,回鍋rou,燉魚,涼菜,溜rou段,豆角炒rou,丸子下鍋在紅燒一下做個獅子頭,這就七個菜了,再做個涼菜,我回家再拿一瓶西紅柿,做個湯。就夠了。” 三嬸一聽,笑了,“你弄得明白,要我還得看著做。行就這么弄。我去西鍋把鴨子燉上。” “行,我先回去一趟,跟家里說一聲?!?/br> “家里別做飯了,等會你們一起過來吃。”三嬸沖著玉溪說了一聲。 玉溪跟三嬸忙活了一個來點,弄了一桌子菜,做好了也沒留下,只盛了些菜回去跟姜森幾個人吃了。 幫晚上的時候三嬸來家里。 玉溪一看三嬸臉上樂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成了,“怎么樣大柱哥挺樂意的?” “嗯,是挺樂意的。”三嬸笑著坐在炕頭。 “人怎么樣?” “挺好的,長的還挺漂亮,濃眉大眼的,大高個,站著都能到大柱肩膀頭子?!?/br> 那是不矮,大柱哥現在有一米八三四,到他肩膀,估摸都一米七多了。 “高中文憑,去年畢業的,家里外的都行,我看干活挺利索的,說話也爽快。最主要的你大柱哥看上了。他倆還說了一會話呢?!比龐鹩X著這事八成是成了。 “那什么時候下定。”他們這邊婚禮進程還是很快地,只要雙方同意了,大家就下小定大定聘禮,男女雙方離得遠也見不了幾面,基本上都靠第一印象。走個程序估摸半年就能結婚。 “等過了年大柱去他家認個門。然后再商量?!?/br> 玉溪點點頭,對于這種半包辦的婚姻,他是沒啥感覺,這里生活的人都覺著很正常。 三嬸抱著牛牛回去了,姜森看著三嬸離開就問玉溪“怎么這就定下來了?” “估摸差不多,六嬸給保的煤,知根知底,大柱哥又相中了,就看雙方商量一下怎么過彩禮了?!?/br> 姜森有點接受不能,“那他們不相處一下?這不草率嗎?” “怎么不處,等商量好了,年節的肯定要走動啊。我們這邊都這樣啊?!?/br> “大柱年紀不大吧。” “今年虛歲二十了?!?/br> “你將來不會也這么找對象吧?”姜森把大柱的事往玉溪身上一放,心里很是不舒服。 “不能啊,我都決定考大學了,怎么也不會那么早結婚,再說二娃三娃年紀小,怎么要他們倆能獨立了我再想這些事情?!庇裣獡u了搖頭,他現在根本沒考慮這些事情,甚至于他也沒考慮將來一定找一個共度一生的人,或許等二娃三娃結婚了,他就離開去看看這個世界,自由自在的感受自然。 姜森不知道玉溪有獨身的想法,他心里倒是松了口氣,雖然心里已經決定把這段感情埋藏心中,可還是有些盼望。 過年總是熱鬧又忙碌的,今年有了姜森家里不算冷清,至少比起前年兄弟三個在家守歲強得多。 姜森過了初十離開的,他的假期結束了,不過他知道自己以后不會那么忙,或許能時不時的過來。他的離開到讓習慣了他存在的兄弟三個有些不適應。過了好幾天三娃還問姜哥哥怎么不來的問題。 十五過后,村子里各家各戶當家的都去大隊部開會,關于承包土地的問題。 玉溪花了超過承包費一倍的價格,包下了他們家自留山后邊的兩個小山,總共面積是四十四畝山林地。比他預計的多出一個小山。這個小山在他準備包的山林東邊,是個不高的山林,山上沒什么樹木,都是灌木,半坡上有一個泉眼,正是玉溪家旁邊小溪的出口。因為在三叔家后邊玉溪沒想包這塊地,準備留給三叔的,沒想到三叔看上村北邊靠山的一塊荒山了這荒山在玉溪包的山后邊,山腳下有十幾畝荒地。三叔家包下這塊地,家里就顧不過來了。 玉溪包下這塊地還有個原因就是這兩塊地竟然有人跟他爭,那個人就是王寶善,之前玉溪他們懷疑過王寶善點了他們家柴火垛,可惜沒有證據,沒想到他又跟玉溪家爭奪這兩個山頭,讓玉溪用多出一倍的價格包下山地,幸虧玉溪跟三爺爺溝通把合同訂到七十年承包期,還算是有些補償。 玉溪想著王寶善臨走的那個眼神,越加覺著之前放火的就是他了。玉溪更是用道藏真經里學到的相術看了他的面相,就算玉溪沒有多少這方面的天賦可還是看出來這個王寶善面帶煞氣,小人之相。這么想著玉溪對他產生了防備的心里。 包下山林,玉溪去看了一下,地方真是不錯,東邊那座小山,玉溪準備種篤柿,那里有二十多畝,除去兩畝多山泉占地其它地方還算是平緩,只要把山上的灌木清除就可以了。 合同簽訂之后的第三天,玉溪就開始清除山上的灌木了,因為年前沒下幾場雪,村里的老人都說年后怕是有大雪。等過了十五這雪也沒來,玉溪就想著趁著沒下雪將地清理出來,等下了雪也能把地里的蟲子殺死。 這么想著玉溪就拿著鍬鎬上了山,天冷地凍的實實的。這個天氣是不會有人來挖地的,一鎬下去就跟砸在石頭上一樣。就連林明清過來,干了半天也只挖了一畝多地,可見這活多難弄。每每看著玉溪挖地就跟挖泥似的,林明清總是很無奈。哎,他跟玉溪的差距真實太大了。 玉溪這邊清理地,那邊二娃三娃趕著爬犁來回的運送灌木,正好解決家里柴火問題了。 爬犁是三叔幫著弄的,他原本也想過來幫忙,可惜效率更低,太難挖了,最后留下的也只有幾個年輕人,大柱,明遠,還有年前回來的小剛。他們挖了半天,效率也不高,玉溪讓他們把灌木砍了。挖地的事他來做。 三叔將家里的爬犁拿出來,給大黃套上,家里留了四眼看家,其他幾只狗也拴上,拉起來一點也不費勁。二娃并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押車就行。刀疤在前邊領路,一路上平坦迅捷。 三娃也騎著小灰灰來回跑,小灰灰如今已經半歲了,看起來還是很小巧,灰白越加明顯,原本是二娃想要騎的,卻不想還是被三娃占了先,誰讓他小呢。原本玉溪還怕三娃坐不住掉下來,玉溪看著行進間三娃身體起伏竟然十分穩健。甚至小跑的時候跟行走差不多起伏。這絕對是一匹好的坐騎,玉溪看著十分欣喜。之后每日不忘的給它輸送真元力,希望它能長得更好。 玉溪用了三天時間將整座小山清理干凈,直接挖下地面半米多,將灌木的根系徹底挖了出來。以免以后再生。 就在他做完這些事情后,天下起了大雪。這場大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一米多厚,真是將之前幾個月沒有下的雪全都降了下來。之后一個月每日都有零零落落的雪花降落,或大或小的。周圍幾個村子時常有房屋倒塌的信息,還好因為去年房屋倒塌的事件讓他們村子里的人十分警惕,冬天來臨前都修整了房屋,并沒有這樣情況發生。 二月底,玉溪在家里突然聽到叫喊聲,當時是傍晚時分,等他出門一看,卻是山上的雪滑落下來,將明清家旁邊的那家給埋了,索性有院墻擋著沒什么人員傷亡,只是挖雪的時候費了一番勁。 山上的雪滑下來不算是什么新鮮事,他們這邊樹木茂盛,只要不像這回似的雪下得那么急基本上就不會發生。 時間慢慢溜走,三四月份玉溪一直在山里尋找移栽的樹苗,他家的兩座山連帶三叔家的荒地都被玉溪用陣法罩住了,巨靈陣鎖靈陣十分好用,只看玉溪家院子里的植物就知道,根本不用追肥什么的,長的極好。因為這個玉溪也不怕山上的樹苗長的不好。 西邊稍微高些的那座山,沒有多少空地,清理了一些沒用的植物,玉溪種了七百多科紅松,水曲柳,胡桃樹。零散著穿插種植,十年后就能成材了,他之前相中的地方種上了牛皮杜鵑,都是從山里找來移植的,去年他是留了一些種子,原本想播種來著,沒想到能找到一片野生的牛皮杜鵑。也是他的幸運了。 東邊的山,按照他的想法種上篤柿子,這其中一部分是從院子里分出來的,一部分是去之前那片林子移過來的,篤柿種在山泉附近,主要靠里好管理一些。剩下的地玉溪買了些大榛子樹苗種上,這也是一種價格較高的經濟作物。家里人也愛吃。 等玉溪將后邊兩座小山收拾利索了,已經到五月份了,都快種大田了。三叔家的荒山也收拾差不多了,他也不準備種別的東西跟玉溪一樣山坡上種上樹,地理種苞米黃豆。比玉溪家好些的是,三叔家的山上沒啥樹,一些灌木雜草清理一下就行,種的樹比玉溪的多多了。 這天玉溪正翻墻外的地,準備種苞米,就聽三娃在墻里邊叫他,“哥哥,咱家門口來了個和尚?!?/br> 玉溪愣了一下,“哦知道了我就過去。”玉溪拍了拍手拎著鎬轉回正門。剛轉過來,就看見一個帶著斗笠穿著僧袍的人站在他們家門口,估摸他剛才過來的時候被村里人看見,這會三叔家路口還有幾個人看著。 “您是?”玉溪一時還沒認出人來。 “林小友,分別快到一年小友依然如故?!蹦呛蜕性谟裣哌^來的時候就轉過了身。 玉溪聽聲音比較熟悉,看著面容也比較熟悉,“原來是永慧禪師,禪師變化如此之大,我一時竟未認出?!笔聦嵣嫌阑鄱U師整個人從氣質到樣貌全都有了變化,之前他看起來是個慈祥的中年人,人也有些胖十分福相,如今氣質出塵不說,臉上原本的皺紋也減少了,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五六歲一樣,人也瘦了許多。 永慧禪師笑了一下“這是托了小友的福?!?/br> “那里那是大師的機緣?!庇裣f的是真話,如果永慧禪師沒有達到那個程度就算玉溪再啟發也沒有用。“看我,貴客臨門竟忘記請大師進去。怠慢了?!庇裣f著將門推開,大門原本是插著的,只是玉溪通過真元力控制將門插打開。今日大黃他們帶著家里三只狗出門狩獵,只剩下臘八和他的狗mama留在家看家,之前三娃在睡午覺,玉溪不放心,才將門鎖上的。 “小友好手段。”永慧禪師雖然不知道玉溪用的什么辦法,想要打開大門他也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卻不能像林玉溪這樣隨意自然。心中對他的評價更高。 “大師謬贊了?!庇裣阑鄱U師走進院子。永慧禪師雖然沒有四處打量,可是余光之下整個院子都納入他的心中,院子與一般農家沒什么不同,可是他卻能感覺到一種生氣勃勃的感覺。之前他走過小溪就有一種身體通泰的感覺。此時在院子里感覺更甚。 “大師請,家中凌亂,讓大師見笑了。”玉溪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家中經常打掃,可是家里一有小孩子又怎么能整齊的起來,此時炕上更有棉被褥子,是三娃睡覺起來沒有疊起來的關系。也不知道小家伙又跑到那里去了。 “無妨。”永慧禪師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玉溪泡了一杯山丁子,“大師嘗嘗這是用山里的植物自制的果茶,雖然不像綠茶那樣清香卻也有一番風味?!?/br> 永慧禪師喝了一口,一股甘酸的果味,雖然是熱的卻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好茶。”再看杯子中的果粒,橘紅透明,葉片青綠,裝載玻璃杯中帶著一種清雅的色澤。 玉溪笑了笑,“這種植物叫山丁子,果粒可食,早在元代,蒙古族就用這種植物待茶,除了這種泡法,又或者用青鹽,鮮奶煮出來更有一番風味?!?/br> “貧僧此次前來,一是謝謝小友幫助之恩,二來希望與小友在武學上進行一下交流。不知是否打擾?!?/br> “自然求之不得,大師盡管住下?!?/br> “呵呵,那就打擾小友了,貧僧也品嘗一下小友泡制的山丁子茶?!庇阑鄱U師笑道。 跟永慧禪師說了會話,玉溪趕緊給永慧禪師收拾了一下房間,出家人喜歡清靜,玉溪將西邊單獨的那間收拾出來,幸虧之前蓋了廂房,這里空了出來,他先將炕燒一下,去去屋子里的潮氣,之前廂房蓋好玉溪就收拾了一下,有時間的時候也做了些家具放在里面,現在看來還算整齊。 另外出家人食素,地里的菜還沒有收割,晚上的時候玉溪永慧禪師炒了茄子干,拌了山野菜,菌菇湯,烙了苞米面餅子,餅子烙的金黃十分香甜。做飯之前玉溪還將西屋的鍋刷了一遍又一遍,保證一點葷腥都不沾。 “小友太過客氣,出家人并不重口腹之欲,粗茶淡飯即好,小友也不必與貧僧同食。”永慧禪師看著飯桌上的素菜說道。 “并不麻煩。大師不必在意?!?/br> 二娃還記得永慧禪師,對他的到來除了表示歡迎,并沒有什么特別表示,三娃卻坐在桌子邊上,時不時的看永慧禪師一眼,今天看來十分的乖巧。 69、第 69 章 ... 永慧禪師的到來并沒有對于玉溪家造成任何的不便,玉溪也并不把他當做一個客人,平日說話做事只是平常,到讓永慧禪師更加自在。 這個季節正是忙碌的日子,房前屋后的菜地都要玉溪去種植,永慧禪師也十分有興致的去幫忙,看他勞作的樣子并不陌生,玉溪問了才知道少林也有菜地,永慧禪師也種植過。 早春森林里已經有許多野菜,雖然玉溪并不靠這些野菜生活,自家卻是要吃的,偶爾永慧禪師也與他一同進山,平日兩人或探討一下武學或談論一下修行之道,另外永慧禪師還是一位手談高手,甚至于對古琴也十分在行,這倒讓玉溪和二娃十分歡喜,他們二人都在自學哪怕天分高,卻也有許多地方不足,永慧禪師教授一些,竟然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受益匪淺。 三娃是個調皮的,卻不想看見永慧禪師竟然有些收斂,平日調皮搗蛋少了許多,玉溪原想著三娃可能人生害怕卻不想,這小家伙時不時的跟在永慧禪師身邊,竟然有親近的感覺,往日玉溪教導他習字作畫,小家伙一點也坐不住,可永慧禪師親自教導,他卻認真完成,如今已經開始學習書法了,雖然因為手小成效不大,卻也認真每日早晚一個小時,也坐的住。 玉溪仔細觀察,倒也琢磨出一些,原本三娃的心臟不好,就算后來治好了,他對那時的記憶不深,他幾乎沒有記憶了,可是孩子的性格是從幼時就確立的,三娃原本生命沒有保障,幼時不能跑跳歡快的玩樂,病情壓抑了他的本性,后來身體變好,他整個性格一下釋放,甚至于下意識的想要獲得以前從未獲得的,這也造成了他跳脫的性格。當然這其中也有玉溪的錯處,他總想著弟弟受了那些苦,不想去管制,總想著只要他快樂就好。 卻不知如果放任下去,總會造成他無法無天的性格,只看他對待老虎都是那樣毫無防備,甚至于敢于挑釁,從這里就可見一般。 而玉溪雖然有擔當甚至于扛起一個家庭的重擔,但是畢竟閱歷少,年齡又不到,沒有辦法體會那些經驗。一時也無法察覺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永慧禪師,等他發覺或許已經晚了。 永慧禪師如今已經五十有余,常年參習佛法,身上自然帶著平和的佛性,小孩子心思單純對事物看的明白,竟然能看透一些,心生親近,又被佛性感染,到讓往日的跳脫收斂了一些。 永慧禪師作為一個智者,自然看出孩子的性格養成,原本就像報答玉溪幫手的恩情,發現問題之后自然想辦法幫著他彌補,畢竟是個孩子對弟弟的教育還是差些什么,更何況小孩子本性單純,林玉海又是個聰慧可愛的,他非常喜歡,雖然不可能收入門墻,卻也愿意做個啟蒙師傅。 觀察了一些時日,永慧禪師與玉溪進行了一次交談,林玉溪的兩個弟弟資質都不錯,本性純良,就算不學習武藝,只要好好培養也是一個棟梁之才,孩子本性都是好的,只要稍加引導即可。并不需要改掉他們的本性。 永慧禪師還分別對林玉溪的兩個弟弟性格進行了分析,三娃果然與玉溪想的相似,永慧禪師聽到三娃兒時的磨難,心里更加喜歡,心里倒真的喜歡,可惜他明白林玉溪與他修行之道不同,且修為功法高出他頗多,是絕不會將弟弟送到他門下的。心中十分遺憾,不過除去佛門密法,他的其它雜學竟一一教導并不藏私。玉溪感受永慧禪師的一番心意,雖然并未讓弟弟拜入門下,卻也讓他執了弟子禮,后來更是對少林多有幫助。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永慧禪師還與玉溪對林玉湖的性格又進行了談話,“我觀玉湖性格比同齡孩童要成熟,只看平日并不需要你來cao心,做事有條有理,學習也自覺并沒有其他孩子貪玩的心思,這樣性子原本是好的,只是我觀他對弈,竟然透出一分玲瓏心,所謂慧極必傷,到有些過了,只是我看他面像應該是豁達之人,卻不知是不是父母早亡讓他思慮過多?” 玉溪聽了永慧禪師的話心里也是一震,回想父母去世后他的變化,心里明白恐怕不是父母離去帶來的,而是他當初做出的錯誤決定造成的,雖然二娃一直表現正常,但是現在回想他竟然比以前不同,到底多了些心思。以前父母健在,二娃在家里快樂活潑,甚至調皮的性子比三娃還要甚。這一兩年,他先是cao心三娃的病情,雖然對他依然照顧依然,可二娃也怕給哥哥添亂,竟然比以前懂事的多了。他原本還想這很好,沒想到竟然也有隱患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