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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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點點頭,他現(xiàn)在是兩眼一抹黑,有人幫忙最好了。他現(xiàn)在沒有能力拒絕別人的幫助,也不能拒絕,一切都以弟弟的未來為主。 好好的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范永杰就來了,帶著三個孩子去吃飯,這位范叔叔十分用心,就為了同學(xué)的托付跟單位請了幾天假專門陪著玉溪哥仨,玉溪覺著他這一路真是遇到好人了。 301醫(yī)院是解放軍總醫(yī)院,一般只開放幾個門診對普通民眾,不是范永杰托了戰(zhàn)友,他們也不能到這里來看病。 因為早就約好了,范永杰直接帶著三個孩子去了后樓,這家醫(yī)院跟玉溪以前見過的不同,來回走動的多是帶著大蓋帽的軍人,甚至偶爾還能看到帶著槍的士兵,人雖然不少,卻沒有普通醫(yī)院那樣亂,大多數(shù)人走路的時候身板挺直。 玉溪他們?nèi)齻€還穿著家里傳來的羊皮襖,棉褲棉靴,看起來帶著些土氣,跟這里格格不入,讓他們有那么點不自在。不過周圍走動的人,無論是醫(yī)生還是大夫最多瞥一眼,就不在過多關(guān)注。 來到心外科,范永杰帶著他們走進一間辦公室,辦公室里就一個大夫。 “志輝。” “永杰。哈哈——”那醫(yī)生看到范永杰一下站起來,跟他擁抱了一下還使勁打了他一拳,兩人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 “你要不是有事找我是不是都忘了老戰(zhàn)友了。”那醫(yī)生笑著對范永杰說。 “這不是忙嗎,你這邊也不比我清閑。這樣這周末我定位置,聯(lián)系幾個戰(zhàn)友咱們聚一聚。” “還定什么位置,去我家,讓你嫂子做一桌子菜。咱們更自在。” “那行,我聯(lián)系。” 兩人敘舊結(jié)束,范永杰轉(zhuǎn)身介紹幾個孩子,“志輝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幾個孩子。” 張志輝這才看向門口,臉色突然一變“小涵?” “怎么了?”范永杰看他臉色不對拉了他一下問。 張志輝回過神來,還有些驚魂不定的說“這孩子長得太像我meimei了。”張志輝又看看,簡直一摸一樣。 “是嗎?”范永杰疑惑的看看張志輝。他知道張志輝有個meimei,下放的時候失蹤了。不過他沒見過,不過現(xiàn)在仔細看看,玉溪跟張志輝看著還真像。 “是挺像的,不過他家是東北的,跟你meimei打不上邊吧。” 他這么一說張志輝神色更是狐疑,緊走幾步來到玉溪身前,拉著玉溪的手,怎么看怎么像,只有美貌比他meimei顏色深一些,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朋友,叔叔問你,你母親叫什么?” 玉溪被這一出給弄懵了,二娃也躲在哥哥后面,偷偷看著兩人。 “別急,先坐下。”范永杰看出戰(zhàn)友這么緊張勁。玉溪好像被嚇著了。 “是,是,先坐下。”張志輝拉著玉溪的手不撒開,讓他坐在旁邊沙發(fā)上。范永杰起身把屋門關(guān)上了。 張志輝冷靜了一下,又問,“你知道你母親叫什么嗎?” “張涵。”玉溪覺著大腦有點不好用,不過母親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 張志輝聽了眼圈一下就紅了。整個人有點崩潰似的念叨“真是,真是真是我meimei。” 范永杰沒說話,拍了拍張志輝的背。眼圈也紅了。 “她是我meimei,就是小涵。你叫玉溪是吧。我是你舅舅。親舅舅。”張志輝抹了一把眼睛,看著這個孩子,絕對不會認錯,這孩子長的簡直跟自己meimei一模一樣,他又是東北的,母親的名字又叫張涵,這么些相似的地方,根本不會認錯。 “舅舅?”玉溪疑惑的看著張志輝,“我媽說過,我姥姥姥爺舅舅都死了。家里就剩她一個人了。” 這話一說,張志輝又流淚了。“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小涵也不會想不開。” 范永杰嘆了口氣,“你舅舅當初出事運輸車摔下懸崖,那時天正下著大雪,等救援隊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運輸車摔的粉碎,大家都以為他死了,他被當?shù)啬撩窬攘耍瑑蓚€多月才跟部隊聯(lián)系上,那時他犧牲的消息已經(jīng)送給你母親了。等在送信,你母親已經(jīng)失蹤了。你舅舅一直相信你母親沒死,找你們好多年。” 玉溪仔細看著張志輝,他長的確實跟母親很相像。“你真是我舅舅?” 張志輝點點頭“不會錯的,走我?guī)銈內(nèi)ゼ依铮依镞€有你母親的照片呢。”他一直因為meimei的失蹤而自責(zé),總覺著meimei是因為接到他犧牲的噩耗才想不開的,卻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從考究了。 張志輝說完就脫了白大褂,拉著玉溪就往外走。此時他的心情是那樣的復(fù)雜,一方面終于找到自己meimei,另一方面卻要承受失去meimei的痛苦。范永杰昨日打電話已經(jīng)跟他說了這三個孩子的情況,父母雙亡,原本昨日心里對幾個孩子就充滿同情,卻不想今日就承受了一樣的痛苦。 玉溪拉著弟弟跟著往外走,他心中已經(jīng)基本確認了。母親的事情雖然說得不多,可是玉溪還是知道不少,就像母親當初進山實際上就是絕望之下想要自殺的,沒想到碰到自己的父親。母親是個城里人,盡管在農(nóng)村生活了十多年,她的一些習(xí)慣也是無法改變。父親很愛母親,以至于就算有了兩個孩子,父親對他的喜愛也要超過弟弟。這是因為他更像母親。 母親跟他說過,要不是碰到父親,要不是爺爺奶奶,沒有他們,她可能早就不在了。 去張志輝家的路上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張志輝抱著二娃坐著,手里還握著玉溪的手,三娃已經(jīng)在玉溪懷里睡著了。 張志輝家離醫(yī)院不遠,可能是部隊分的家屬樓,他們家是二樓,剛上了幾個臺階,就聽見上面下來人噠噠的,“志輝你怎么回來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麗華,我找到小涵了。”張志輝臉上帶著欣喜悲傷。 這女人臉上露出驚喜“真的?”說完又看到后邊跟著玉溪,“這是?” “這是小涵的三個孩子。咱們回家說。” 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的臉色不是很好,趕緊上樓把門開開。 “這是你們舅媽。快進屋。”張志輝幾個人讓了進去。 玉溪舅媽給幾人倒了水,眼睛就看著幾個孩子,不過最多還是停留到玉溪的臉上。 張志輝從屋子里拿出一本相冊,翻了幾下,“你看這是你媽下鄉(xiāng)那一年過年時照的,也是家里最后一張全家福。” 玉溪拿過相冊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母親,只是這時的母親更年輕。看著那熟悉的臉,玉溪留下了淚,拉著弟弟跪在地上,“舅舅” “哎。快起來。”張志輝眼圈又紅了把兩個孩子扶起來。 “舅媽。”玉溪還要給趙麗華行禮,趙麗華趕緊把人拉著“咱們可不興這個,好孩子。” 總算是得到外甥認可,張志輝心情好了許多。問了不少自己meimei的事情。 玉溪和二娃看著張志輝越來越親切,人也放松了許多,血緣關(guān)系果然是神奇的,讓原本不熟悉的人,很快就親近起來。 “哎,可惜你爸去的早,不然我們一定合得來。”張志輝心中有些遺憾。聽玉溪描述他的父母,張志輝心里有些安慰,至少meimei生活的很幸福。 “來吃飯了,吃了飯再說。”趙麗華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去了市場買了菜,做了一桌子。她是大學(xué)教授,今天上午本來就沒有課。那會出去就是想去市場的。 她嫁給張志輝十來年了,認識張家人卻有二十多年了,張志輝的母親還是她的老師。跟張涵更是很好的朋友,雖然后來她成了張涵的嫂子,張涵并不知道。 這些年meimei的失蹤一直是張志輝心中抹不去的陰影,今天總算是知道了結(jié)果,哪怕這個結(jié)果讓人悲傷。不過至少他meimei留下了幾個孩子。生命得到了延續(xù)。 作者有話要說:認親這段,大家會覺著有些狗血,只是當時寫到這里自然而然的就這么處理了,之后也想過或許讓認親這一段更加曲折一些。只是我想玉溪已經(jīng)不容易了,讓他松口氣吧。舅舅這個血緣上的親人,或許不會完全走進他的人生,但是我希望給玉溪一個依靠。這也算是玉溪兄弟幾個生活的轉(zhuǎn)折吧。 第 20 章 人生是如此戲劇,玉溪沒有想到在一千多公里意外的地方找到自己已經(jīng)死了的舅舅,遠在哈市的王所長,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次熱心讓他們團圓,玉溪應(yīng)該謝謝那位賓館的老板娘,如果不是她的熱心,或許永遠也沒有相聚。 玉溪三個孩子受到了舅舅家的歡迎,張家原本是書香門第,父親是大學(xué)教授,母親是古琴藝術(shù)家。張志輝軍醫(yī)大學(xué)畢業(yè),張涵原本也想考師范大學(xué)或者醫(yī)學(xué)院。只是那場浩劫改變了一切,兩位老人身體不好相隔兩年去世,張志輝去了西藏,張涵到了東北,那片黑土地上。 張志輝跟meimei感情非常好,當初meimei失蹤又是在得到他的消息以后,帶著愧疚的心里,張志輝一直不能原諒自己,玉溪幾兄弟的出現(xiàn),讓他有了慰藉,他和妻子麗華,只有一個女兒,現(xiàn)在正在上高中。趙麗華對幾個孩子更是喜歡的不得了,一方面這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孩子,另一方面這是丈夫的親外甥,因為他們的出現(xiàn)自己丈夫的心結(jié)終于解開了。無論從哪方面看著她都是高興的。 這幾日她除了上課,其他時間都用在幾個孩子身上,陪著他們?nèi)メt(yī)院,給幾個孩子買衣服鞋襪,做一些營養(yǎng)的食物。各種無微不至的照顧讓玉溪二娃再次感覺到母親的溫暖,而三娃更是喜歡這個總是能做各種香香食物的舅媽。雖然他不了解這兩個字的意義。 張志輝對三娃的病情十分上心,專門請了醫(yī)院里的權(quán)威教授,三娃的身體情況是可以做手術(shù)的。因為張志輝的關(guān)系,醫(yī)院組織了專家會診。經(jīng)過幾天的討論加上對孩子病情的觀察,確定了手術(shù)方案。 “玉溪你放心,胡教授,是這方面的權(quán)威,他已經(jīng)成功的完成很多病例。三娃的情況要比其他孩子好,手術(shù)成功率很大。”三娃進手術(shù)室那天,張志輝安慰著玉溪,可是玉溪無法冷靜下來。他害怕的手腳冰涼,就連二娃這兩天也不怎么說話了。握著玉溪的手全都是汗珠。 小家伙好想知道要手術(shù)一樣,在被推進手術(shù)室前,眼睛一直盯著玉溪,推床往前走動,他的眼神一直跟隨著玉溪。他沒有哭,可是那眼神比哭還讓玉溪難受。 坐在冰冷的凳子上,玉溪臉色蒼白,除了盯著門前那盞燈,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他希望燈快點滅,又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心里的煎熬,讓他無法理解舅舅所說的話。 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玉溪就想著之前玉溪跟三娃說的話,小家伙幾天來一直跟著醫(yī)生做各種檢查,許是看出什么,一直蔫蔫的抓著他,玉溪跟他說‘只要讓醫(yī)生治療一下以后就不感冒不打針了’小家伙也害怕,不過一直沒哭,消毒前,跟玉溪說,‘舅舅說了,我睡一覺就出來了,等出來哥哥要看到哥哥。以后不得病。哥哥不用總擔(dān)心他,以后跟二娃哥哥一起玩。’看著他流淚還說‘三娃聽話,哥哥不哭。’這孩子好像一下子長大了,以前說話都兩三個字往外蹦,這幾天說話都一句一句的了。聽話的都讓人心疼。父母去世時,他覺著天都蹋了,可是為了倆弟弟,他又站起來了。可現(xiàn)在一想到三娃出什么意外,他覺著自己都受不了。 玉溪想著眼淚就往下流,他真是害怕,要是手術(shù)失敗了怎么辦。從他三個多月大就是玉溪養(yǎng)著,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怕他冷著怕他熱著,回回夜里都醒來三四回,就怕炕涼了凍著,上山采山貨心里惦記著,生怕有什么閃失。 感覺手上抖了抖,低頭一看,二娃抓著他手從哪里哭,玉溪伸手把他眼淚擦擦,“別哭,三娃肯定沒事。”說完摟著二娃,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繼續(xù)看著手術(shù)室的燈。 張志輝和趙麗華都在一邊等著,什么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們自己心里都難受,他做了這么多年醫(yī)生,看過多少次生離死別,可是輪到自己這塊就有點過不去了。他清楚的知道胡教授的能力,全國來說他都是前幾名的,這個手術(shù)成功率更是達到百分之八十。可是這種事情,怎么說呢。只要孩子不好好的出來,他的心總是懸著的。 這幾個孩子的感情這幾天他都看見了,三人相依為命,玉溪這個哥哥簡直就是做到了孩子父母能做到的事情。可就是這樣,特讓人窩心,他覺著自己這個舅舅是那么沒用,什么也幫不上。 手術(shù)室內(nèi)林玉海跟死神賽跑,手術(shù)室外眾人提心吊膽。 差不多三個小時,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玉溪霍的站了起來,差點把二娃給帶跩了,不過這會沒人管這個了,二娃站直了使勁的抓著哥哥的手。緊緊的盯著手術(shù)室的門。 “胡教授孩子情況怎么樣?”張志輝上前兩步,對著出來的醫(yī)生問。 胡教授拿掉口罩,笑著說,“手術(shù)很成功,孩子情況不錯,已經(jīng)送到無菌室去了,你們——”還沒等胡教授說完,就聽嘭的一聲。 “哥——”二娃叫了一嗓子。玉溪暈倒了。 玉溪只覺著自己身上火熱火熱的,熱的他有些無法承受,接著一股涼意涌了上來,一條銀龍在他的身體里游蕩,開始時它還在原來的路線行走,走著走著它似乎不滿足于此,開始尋找新的路線。玉溪覺著自己好像變成了那條龍。前方的阻擋沒有成為它的障礙,他前進著,想要尋找新的田地。 彭——似乎聽到了爆炸聲,他來到一個新的地盤,這里很大,寬廣,這個空間里存在著一種紫色的氣,那些紫色的氣在空間中心,他一下沖進那紫色氣霧之中,啊——玉溪差點叫了起來,這種紫色的氣似乎要把這銀龍的身體撕裂,有種凌遲的感覺,可是他無法掙脫,紫色的氣好像要把他吞噬,他拼命的掙扎,卻有越來越多的紫色氣霧纏繞他的身體。漸漸的疼痛消失了,那條銀龍也消失了,留下的是一條紫色的龍,卻無端的細小了許多。 化身為紫龍的玉溪再次起航,這次他比來的時候順利的多,似乎只要身到,任何障都消散。他不知道自己游走了多久,突然聽到一個呼喚的聲音,是誰呢?對了他不是在手術(shù)室外嗎?突然想起自己怎么回事的玉溪突然覺著一陣黑暗。接著神識歸位,聽到耳邊二娃的叫聲。 “嗯,二娃怎么了?”睜開眼睛,玉溪看著二娃緊張的看著他。 “哥,你睡了一天一夜了。”二娃看他醒來,總算是放了心,雖然舅舅說讓哥哥多睡一會,可是哥哥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了,二娃有點害怕,所以才叫醒哥哥。 “我都睡了那么久了?”玉溪一下坐了起來,“三娃怎么樣?”玉溪趕緊下地,突然感覺有點不對,他怎么感覺這屋子這么嘈雜,接著玉溪感覺到自己的五感似乎增強了,身體輕飄飄的,穿上鞋子,站起身,骨頭劈了啪啦一陣響,舒適的他都想叫了起來。 “哥你好厲害怎么讓身體這么響?好好玩。”二娃覺著特別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嘴上這么說,玉溪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他好像又突破了,可是跟書上寫的有些不同,他體內(nèi)的真氣竟然是紫色的。 搖了搖頭,先把這個放下,“三娃怎么樣了現(xiàn)在?” “之前醒了一會,不過不知道什么,醫(yī)生說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了,不過還要在無菌室住三天。今天晚上才能真正清醒。”二娃把醫(yī)生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他記得清清楚楚的。 “嗯,我過去看看。” 倆人出了病房,二娃帶著玉溪倆人去了無菌室,門外張志輝正跟護士長說些什么。 “舅舅,三娃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了。一會差不多就醒了,你怎么樣?一下暈倒,可把我嚇壞了。” “我沒事,就是之前太緊張了。”他現(xiàn)在想想這些天,因為三娃的事,他一直壓抑著,突然聽說手術(shù)成功了,一松勁,就連修行也前進一步,猛地一下,才讓他暈過去了。 “你去吃點東西吧,你舅媽給你煲了湯,放我辦公室呢。” “我想先看看三娃,還不餓。” 張志輝有點無奈,不過他理解玉溪的心情,轉(zhuǎn)過頭對護士長說,“看能不能讓他進去看看。” 護士長點了點頭“得全面消毒。”護士長知道里面那個小不點基本上就是這個稍微大一點的孩子養(yǎng)大的,這孩子之前擔(dān)心的都暈倒了。她自然不會阻攔。 “二娃你先跟舅舅待著,我去看看三娃。” “嗯,哥你去吧,三娃好可憐的。”二娃心有戚戚然,他雖然沒進去,但是透過大玻璃看過三娃,他都跟著難受。 玉溪點了點頭跟著護士長走了。怕帶病菌玉溪全面消毒還換了衣服,帽子口罩,幾乎就露出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