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二章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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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覺多吉騎馬沖鋒,眼中兇殘嗜血簡直都快要溢出來了,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敵人在沖鋒下慌亂的如同兔子一樣。 貢覺多吉最愛聽的聲音,就是鐵棍敲碎頭顱的脆響,是那么的令人迷醉…… 只不過眼前當然這群兔子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樣,他們沒有慌亂,而是擺好了陣勢。 聽說唐那邊打仗愛擺什么陣勢,亂七八糟的,在我貢覺多吉的鐵棍面前,什么陣勢都是白扯。 第一排的都是老兵,他們在那里笑罵著,讓身后沒打過仗的護衛(wèi)和家丁心安不少。 第一排的都不怕,我們怕什么? 二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嗚!”凄厲的響箭從程恭手里射出。 只見此刻老兵們繃著臉,望著眼前的吐蕃騎兵狠狠的叩下機擴。 “唰!”箭支和一團烏云一樣飛了出去! “嗤嗤!”這是弩箭鉆入rou體的聲音,人喊馬嘶聲,傳遍了戰(zhàn)場。 吐蕃人沖鋒的氣勢猛的一頓。 貢覺多吉大喊一聲:“沖,沖,沖!” 吐蕃人繼續(xù)踏著尸體沖鋒!這時候不管是老兵還是護衛(wèi),亦或者是家丁,根本就沒有區(qū)別了,射箭而已! 前面這么多人,你還能射歪是怎么的?閉著眼睛射出去都能射到人。 “嗖嗖!”聲不絕于耳,車陣面前這一段距離儼然成了吐蕃人的噩夢。 如雨點一般密集的箭矢填滿了這段空間。 五十米,連弩開始發(fā)威了,這箭雨更密集了一些。 “嘣,嘣,嘣!”這是滑輪鋼弩的聲音,老兵陰險的等到連弩發(fā)威的距離才射出滑輪弩。 這個距離如同短矛一般的弩箭發(fā)揮了無與倫比的威力。 不管是人是馬,一箭下去,至少穿透五個! 短短幾十米,成了吐蕃人不可跨越的鴻溝。 但是吐蕃人的噩夢遠遠不止于此。 等他們跑到進前的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面對的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披著厚厚甲殼的烏龜。 一半的老兵拿著鉤鐮槍,從上面的豁口伸出,連勾帶刺,即使你到了跟前,對這兩米多高的車墻也無可奈何。 有些吐蕃人急了,站到馬上順著馬顛簸飛身而起,拿著手里的彎刀長矛撲向車墻后面的唐軍。 這時候唐軍只需要把手弩拿好,好整以暇的射出一支弩箭,然后躲避一下,就可以了。 舍身一擊!吐蕃人這么舍身一擊也就換來唐軍稍稍的停頓而已。 這也怪吐蕃人冶煉不發(fā)達,整個軍中根本就沒有幾個穿著鎧甲的,最多也就一件兒牛皮甲,更多的只是穿著一件羊皮襖而已。 就這哪能受得了大唐破甲弩箭的攢射? 但是這吐蕃的噩夢遠遠不止這一點~身后席君買已經(jīng)摸上來了。 這貢覺多吉也真不是領軍的料,居然一窩蜂的全沖上去了,連守著自己后路的后軍都沒留。 席君買輕而易舉的摸到了后面。 席君買看著眼前的廝殺,陳聲說到:“燕翅陣,先弩后槍,殺光他們。不得進車陣十丈之內(nèi)。” “校尉有令~燕翅陣,先弩后槍,距陣十丈,殺!” “校尉有令~燕翅陣!先弩后槍,距陣十丈,殺!”…… 聲音漸遠,傳遍全軍! 席君買鬧了個大紅臉,原來自己已經(jīng)不是指揮自己那幾伍人馬的時候了,命令要短促清晰。 只要把命令傳達出去就好,讓他們理解意思就成。 這也幸虧是常在牛進達身邊傳令的牛大的兒子牛蠻在席君買身邊。 耳濡目染,牛蠻自小玩兒的游戲就是這玩意,直接把席君買的話精簡成軍令傳了下去…… “殺!” 腹背受敵。形容貢覺多吉現(xiàn)在的樣子最形象不過。 貢覺多吉此刻才發(fā)現(xiàn)后面居然悄無聲息的繞上來一路兵馬。 貢覺多吉這個恨啊,大喊一聲:“留下一半,其余人跟我往回殺!” 誰留下?傻子才留下呢,對面簡直就是一個鐵王八,根本砸不開!回身至少還能拼一下。 “嘩啦啦”一下子全都撤回去了,只有幾個腦子慢的倒霉鬼被射了下來,永遠留在了這片土地上。 程恭看貢覺多吉回頭,手中響箭連發(fā)六根,一長五短。 這時候車隊忽然動了,從后面走出十列縱隊馬車繞著大圈向戰(zhàn)場后面繞了過去。 席君買抽空掃了一眼,心中安定不少,不愧世家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這戰(zhàn)場上你想干什么,他一看便知。 等到幾萬輛大車圍住戰(zhàn)場,一點兒一點兒的壓縮空間,吐蕃這十幾萬人就如同被絞索勒住脖子的死囚,死是早晚的問題。 貢覺多吉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說留一半人繼續(xù)攻擊車隊,然后人都跑過來了。 可是戰(zhàn)場上哪容得了他思考,幾百米兩軍互相沖鋒也就頃刻之間。 這眼看距離越來越近,席君買下令:“放箭!” “嗖嗖嗖!”又是一片弩箭飛過去。 對面如同被狂風卷過的麥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不管是人受傷還是馬受傷,只要落馬的,在這種騎兵高速沖鋒的狀態(tài)下,基本上是判了死刑了。 就算是沒有傷,隨后而來的騎兵也會把人踏成rou泥。 對面也開始摘弓還擊,可是在唐軍全覆蓋的板甲和整個前臉掛著馬甲的重騎兵面前,鐵箭最多也就劃出一道道火星。 更何況吐蕃多數(shù)都是狼牙箭和骨箭,除非運氣特別差的,被射中鎧甲連接處或者是頭盔上眼孔位置,射到鎧甲上基本上連一道劃痕都劃不出來。 “砰!”兩軍終于撞到了一起。第一排騎士撞在了一起,這是血rou與鋼鐵的對撞,吐蕃雖然人數(shù)占優(yōu),可是這武器太差。 居然連唐軍的鎧甲都砍不開,唐軍只要把鉤鐮槍夾在手臂上,擺好位置,借助馬的力氣沖過去就是了。 盡量使用側刃劃開敵人的脖子,劃掉敵人的胳膊腿…… 吐蕃人紅著眼“叮叮當當”的斬著唐軍的鎧甲,收效甚微。 只有像狼牙棒,重斧,鐵骨朵之類的鈍器才能殺傷唐騎。 可是軍中使用這東西的無一不是悍勇之士,少之又少,而唐軍這邊一旦發(fā)現(xiàn)使用重兵器的立刻圍而殲之,根本就不給他們發(fā)威的時間。 只有貢覺多吉,一馬當先,擋著睥睨,手中的混鐵棍輪的“呼呼”生風。 唐軍在他的棍下如同稻草一般,被砸的四處亂飛。 席君買看見貢覺多吉如此勇猛,大喝一聲沖向貢覺多吉,兩邊不管敵我都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 貢覺多吉也看出席君買是這群人的首領,顧不上身旁的雜兵沖向席君買。 兵對兵,將對將。倆人終于對到了一起。 遠處程恭站在瞭望臺上遠遠的看著戰(zhàn)場上的情形,見席君買沖向貢覺多吉暗道一聲:“糊涂!” 本來以程恭的算計,是讓車隊完成包圍,然后把纏住吐蕃的騎兵一個個讓道車陣里,以強弩一點一點壓縮他們的空間。 到時候在猛的勇士,他能架得住滑輪鋼弩的攢射?就算你是鋼鑄鐵打的,也非被射成篩子。 只不過讓他發(fā)威一陣而已,能殺多少人?再說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現(xiàn)在這局面若是席君買贏了固然能加速吐蕃的敗亡,若是席君買敗了或者戰(zhàn)死,沒準兒貢覺多吉攜勝威,帶著一群殘兵殺出重圍。 到那時那可真就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程恭看見了貢覺多吉的勇猛,卻小瞧了席二楞子的彪悍,只不過席君買經(jīng)常用一桿鉤鐮槍導致的。 這鉤鐮槍現(xiàn)在是大唐士卒標配,只要是大唐的士卒,都可以去領一桿。 壞了包換,丟了追責! 看席君買用鉤鐮槍,和普通士卒一樣,不由得就看低了兩眼。 可是席君買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悍將,又勇又悍外加三分楞。 可以說要是比力氣,席君買不比房遺愛差多少,要知道席君買可是能開六石強弓的能人。 這六石強弓若是沒點兒力氣你想開?笑話! 程鴻所造的四把鋼弓一把給了桑布扎,一把就在席君買那里。 而且席君買這牲口從來不用撒放器,鐵扳指一帶,一弓三矢,而且準確率還很高。 貢覺多吉和席君買同時沖鋒,雙方士兵不約而同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亂戰(zhàn)之中居然行成斗將的局面。 “鐺鐺鐺”三聲巨響傳出。 貢覺多吉混鐵棍碰到席君買的鉤鐮槍時候就覺得不對! 倆人的兵器碰撞貢覺多吉聽聲音才明白,對面這員唐將鉤鐮槍的桿居然是鐵桿! 要知道席君買可是程鴻手底下混日子的,兵器能差? 這鉤鐮槍的桿就讓程鴻在鋼廠研究了好長時間,好幾股的鋼條擰成一根,然后熔煉到一起,又韌又不振手。 到了泉州以后席君買又找大匠用弄好的鯊皮割成細繩,用上好的膠粘了一層。 雖然看上去灰撲撲不起眼,可是確是實實在在的重兵器。 三聲過后貢覺多吉一時大意手腕被震的酸麻不已。 正心驚這員唐將難對付時候,忽然聽見旁邊吐蕃人驚呼! “嘣!”弓弦聲起! 貢覺多吉來不及回頭只覺得身后一陣惡風“噗!”左右胸口脖子三支寒光閃閃的狼牙箭透體而出。 貢覺多吉只來的及回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鐵棍便握不住了,“吧嗒”掉到了地上,然后便一頭栽倒! 席君買把弓掛到得勝鉤上,啐了口吐沫:“傻x!” 然后拿起鉤鐮槍繼續(xù)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