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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在線閱讀 - 第一個黑化男主2

第一個黑化男主2

    俞鹿:“……”

    她有個屁的選擇權啊。(=_=)

    系統看似紳士,給了她兩條路。但當中一條通往的是斷頭崖。

    不回去收拾爛攤子,她還能有活路么?

    “看來宿主已經有決定了。”系統說:“請宿主坐穩扶好,我們馬上要啟程回去第一個世界了。”

    俞鹿低頭,瞧見自己的身體,漸漸煥發出了白芒。驀然之間,逸散成了無數燦爛的光點。

    光點在空中旋轉,互相追逐。流星一般,拖曳著絢爛的尾巴,飛過了銀白色的浩瀚天河,回到了無窮無盡的宇宙中——她的靈魂曾經抵達過的千萬個世界。

    ……

    …………

    第一個世界。

    華國,京海市。

    浴室中氤氳著淡白色的霧氣,淋浴間的玻璃上,濕潤的水珠滾落,劃出了一道道的水痕。

    俞鹿赤著足,一動不動地站在了淋浴噴頭下,眼睫輕輕地顫抖著。

    “嘩嘩”的水流從頭淋下,深凹的鎖骨窩里,已經積了一小捧蕩漾的熱水。水漣交織著,沿著瘦削白皙的背部淌下,流過了腳踝內側旖旎的玫瑰刺青,在瓷磚上漾開了漣漪。

    “宿主,你已經沖了半個小時的澡了。”一個有些機械的童音在她耳畔響起。

    俞鹿仿若未聞。

    童音自言自語,喋喋不休:“好吧,將心比心,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活得好好的,突然有個系統出現,告訴你【其實你是一個穿越者】,確實是挺難接受的……”

    俞鹿揉著眉心:“你叫系統是吧?閉嘴,讓我靜一會兒。”

    系統見勢不妙,噤聲了。

    半小時前,俞鹿做了一個噩夢。

    從驚悸中掙扎著醒來后,她瞪著天花板,渾身虛汗,再也睡不著了。

    在夢里,有個自稱為“系統”的玩意兒告訴她,她從小長大的世界,其實是由一本現代娛樂圈背景的小說凝聚而成的虛擬世界。

    她真實的身份,是異時空的一個大明星。因為被吊燈砸傷了,才會穿到這里來。

    由于穿越方式類似于“投胎”,不該有的記憶都被封鎖了,她長到這么大都沒發現自己不是原住民。

    一路活到十八歲,她就被系統提溜到下個世界去了。沒料到,在她消失以后,這個世界的主角黑化了,劇情線也崩壞了。系統嚇得只得重新找了她回來,收拾爛攤子。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荒誕離奇的夢。但醒來之后,俞鹿就發現,那個叫做系統的東西沒有消失。

    也就是說,那個噩夢透露的信息、預示的未來,也許都是真的。

    ……cao他媽的,簡直活見鬼了。

    既然這是一個由小說凝聚成的世界,那么,幾十億人口里,自然會有主角、反派、配角、炮灰、路人甲的三六九等之分。

    這個世界的主角,即命運之子,名字叫做沈秋弦,是華國的商業大亨俞正棠和影后許真的兒子。

    典型的上天寵兒,金枝玉葉的豪門貴公子命。

    但是,在十二歲前,沈秋弦的日子卻過得比狗還不如,他的至親也壓根兒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段聽起來就很曲折狗血、實際也很曲折狗血的往事,要追溯到十八年前。那一年,京海市發生了一場大地震,懷孕七月的許真,坐的車子不巧被地震堵在了市郊的公路上。受到驚嚇,她突然就早產了。

    情況緊急,交通阻斷,沒法將許真送回京海市的大醫院了,隨行的人只能爭分奪秒地將她送到附近的一家民營的私立醫院去。

    在那家設施簡陋、管理疏松的小醫院中,許真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她本人卻因為產后大出血,性命危殆。最終搶救無效,在染血的床單上去世了。

    在那混亂的關頭,隨行的助理和司機,都緊張地守在了急救室前,全副心神牽系在許真的安危上。并沒有留意到,一個護工鬼鬼祟祟地溜進了遠處的育嬰房,玩了一招偷龍轉鳳,用一個女嬰,換走了許真剛出生的兒子。

    趁著四下無人,這名護工將偷來的男嬰裹好,抱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交給了一個瘦巴巴的女人。

    這個瘦弱的女人,名叫孫敏。她的丈夫沈昌國,是一個有著嚴重家暴傾向、重男輕女的地痞。

    不久前,孫敏誕下了一個女嬰,唯恐沈昌國會遷怒她“肚子不爭氣”,孫敏鋌而走險,買通了一個相熟的護工,干出了偷換孩子的事兒。

    這個被頂替上去的女嬰,就是俞鹿投胎成的角色。

    那個年代的小醫院,并沒有全方位覆蓋監控攝像頭。等主事的醫生發現嬰兒的性別變化了時,已經晚了。由于害怕擔責,他們不敢聲張,決定將錯就錯,將這個秘密瞞下來。

    沈秋弦和俞鹿的命運,就在這陰差陽錯間交換了。

    孫敏以為自己生了個兒子,沈昌國對她就能有好臉色了。誰知道事與愿違,沈昌國的暴虐與日俱增,動輒就對母子倆惡言惡語,拳腳相向。

    沈秋弦十歲那年,孫敏終于忍不下去,跟別的男人跑了。她卷走了家里的錢和行李,卻獨獨拋下了沈秋弦。

    說到底,沈秋弦和她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只是她討好丈夫的工具而已。當初要不是為了在沈昌國身邊好過點,她也不會偷換這個孩子回來。

    被拋下后,年幼的沈秋弦,儼然淪落成了沈昌國的出氣沙袋。

    在睡夢中,他會被無緣無故地拖起來扇耳光,被扇得眼花耳鳴、鼻子流血也不停止。在漫天雨點般落下的拳腳中,瘦小的孩子絕望地縮成了一團,卻是無處可逃。手臂、后腰、大腿,更會經常出現被煙頭燙出的傷疤……

    最初,沈秋弦試過報警。但這一招孫敏早就試過了,只能緩一時,不能治根本,過后還會被打得更慘。

    他也試過打電話找孫敏求救。

    數不清是第幾次挨揍之后,渾身青紫的、虛弱的小孩兒,從暈厥中蘇醒了過來。

    忍著周身火燎般的劇痛,他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摸著兜里最后的一枚硬幣,在城中村的一個旮旯里,找到了一個貼滿了五花八門的小廣告的公共電話亭,撥通了孫敏的電話,哀求她帶他走。

    “……我不會吃很多飯的,也不要新衣服,新鞋子……絕對不會拖累你。”

    “我可以不去上學,去打工掙錢,養你……”

    擔心已經拋棄過他一次的女人會嫌棄他是累贅,沈秋弦悶著頭,手指一圈圈地絞著電話線,舔著干裂的唇,一遍一遍地做著保證。

    孫敏很為難,在電話的那頭難受地啜泣了半天,卻只是委婉地說她那邊住不下了,讓沈秋弦別再聯系她。

    天逐漸暗了下來,千家萬戶亮起了燈火,迎接歸家的人。

    昏黃的路燈下,沈秋弦頭暈目眩,茫然地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嘟嘟”忙音,一直蹲著,蹲到雙腿發麻,才動了一動。

    胸膛里微弱跳動著的心臟,仿佛被冷水澆滅了最后的溫暖,無聲地死去了。

    大家都很忙,沒人要他,沒人會當他的救世主。

    他太矮,太小,太瘦了,也反抗不了壓倒性的暴力。于是沈秋弦逃了。

    他開始逃課,打架,和學校附近的不良少年混在一起,離家出走,在網吧的門口過夜……如此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個月,某一天,忽然有幾個警察想方設法找到了他,說孫敏被沈昌國殺害了。

    離開沈昌國后,孫敏就跟躲瘟神一樣躲著這個男人。躲了那么久,還是在菜市場里偶遇到了他。在激烈的爭吵和拉扯之間,沈昌國暴躁地奪過了豬rou攤子的刀,將孫敏當場捅死了。

    事后,沈昌國被判了刑,蹲大牢去了,監護權自然也被剝奪了。

    沈秋弦在世上舉目無親,能去的就只有一個地方——京海市福利院。

    .

    等俞正棠找來時,沈秋弦已經在福利院里待了大半年,十二歲了。

    黃金定律早就告訴人們了,凡是和主角作對、虐過主角的人渣,遲早會遭雷劈。

    不信抬頭看,蒼天繞過誰。

    這不,當年幫助孫敏偷孩子的護工,人至中年,就得了癌癥,回想起年輕時做過的缺德事,終于感到了后悔,便找上了俞家,將偷換孩子的秘密全盤托出了。

    親子鑒定報告證實了這個護工所言非虛。滿身傷痕、飽受凌虐的沈秋弦,才是真正的俞家少爺。

    俞鹿現在都還記得,沈秋弦是在一個雪后的早晨被人從福利院接回來的。

    在明亮的落地窗邊,男孩佝僂著身體,僵硬而局促地坐在華貴的大沙發上,與周遭漂亮的環境格格不入,臀只敢沾一點兒的沙發。

    他太瘦了,骨頭看著比rou還多。穿著一套灰撲撲的,土氣又不合身的棉衣,鞋子沾著泥巴。一頭短發被剃得參差不齊,桀驁地翹了起來。

    那張小臉,卻是深得許真的優點,精致得讓人過目不忘。眼裂狹長,下頜很窄,膚色白皙。透過尚且稚嫩的輪廓,已經可以覷見長大以后俊美的雛形。只就是表情麻木,雙眸黯淡無光。顴骨的淤青還未完全消退,開裂的嘴角結了痂。兩只小手上,可以看到幾道不顯眼的抓痕,以及被煙頭燙出的舊傷疤。

    大概是因為被虐待過,又流浪了一段日子,沈秋弦顯然比普通的孩子要敏感和神經質許多。

    正常開關門的聲音,傭人的腳步聲,拉開抽屜的聲音,都能讓他精神緊繃,警覺地弓起身體。若是有陌生人貿然靠近,他更會如臨大敵,“哧哧”地喘著氣,露出帶有威脅之意的狠色。

    就像一條在人類手里吃了很多苦頭的落魄流浪狗。看誰接近,都覺得是要來打他的。

    當時,同樣十二歲,卻是被嬌生慣養著長大的俞鹿,站在二樓的欄桿后,望著他的身影,心情很復雜,既震驚,又憐憫,還很怯疚。

    她倒不是故意的,但鳩占鵲巢是事實。沈秋弦代她受了苦也是事實。

    那會兒,俞正棠跟福利院的人正在書房里做最后的交接手續。家里的傭人還不了解沈秋弦的來歷,瞧著他臟,不太討人喜歡,便沒有主動過去招呼他,躲在了綠植后面,竊竊私語。

    沈秋弦也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無聲地將懷里那個臟兮兮的軍綠色行李袋越抱越緊,頭也越垂越低,渾身散發出了陰沉的氣息。

    憐憫終于壓倒了猶豫,俞鹿甩了甩頭,擯棄了無用的想法,主動跑下了樓,端了一些茶點到桌子上,跟他搭話:“你就是秋弦嗎?”

    沈秋弦倏然抬起了頭。

    “你餓不餓?”俞鹿從小就沒討好過人,這是第一次。她決定從吃的入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問:“你想先和我一起吃些東西,還是先去看一下你的新房間?”

    當時的沈秋弦,似乎有些發愣。

    他的下眼瞼很紅,像是充著血,靜靜地用黑黝黝的眼盯了她好一陣子,一聲也沒吭。

    ……

    出于憐惜和補償的心理,俞鹿對沈秋弦是真心實意的好。兩人一起長大,年齡相仿,關系一直很親密。沒有血緣關系,卻勝似親人。

    俞鹿見證了沈秋弦從一個滿身是尖刺的小孩,漸漸走出陰影,成長為了一個沉靜出色、挺拔俊朗的少年的過程,格外有一種“吾家有弟初長成”的驕傲感。

    哪怕是在青春期,這小子也沒有怎么叛逆過,一直對她尊敬有加,左一個“jiejie”,右一個“姐”,可乖巧了。

    但現在,系統卻掏出了一個設定完整的劇本,甩在俞鹿面前,說她這些年看到的,只不過是沈秋弦偽裝的一面。

    在她面前沉穩溫順的沈秋弦,在設定里,竟是一個偏執、善妒、重欲、變態、三觀扭曲、占有欲強烈到有些病態、有著皮膚饑渴癥的病嬌少年。

    設定里還寫,沈秋弦暗戀她,壓抑了許多瘋狂的念頭。只是為了不被她當成變態來疏遠,才一直忍而不發,在人前人后,天衣無縫地扮演著一個好弟弟,一個正常人。

    也就是所謂的:雖然白天叫jiejie,更想晚上jiejie叫。

    俞鹿:“…………”

    同時,俞鹿也是在夢中才知道,自己投胎成的角色,在原劇本里,竟是一個嫉妒心重、心眼比針尖還小、如同灰姑娘的惡毒繼姐的人設。

    因為嫉妒沈秋弦的出身,擔心他回來之后,自己會地位不保,原主開始不斷地給沈秋弦設絆子、欺負他、打壓他、諷刺他、處處和他爭長短。

    作孽無數,不得善終。

    簡單概括,就是:蠢,壞,愛作死,還短命。

    系統:“那只是原始人設。宿主,你對沈秋弦這么好,這個角色的人設,也早就崩了呢。”

    俞鹿:“問題是以前也沒人跟我說過有劇本和人設這回事啊。”

    俞鹿第一次快穿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活上相應的年數”,此外就沒有條條框框的限制了,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和系統的唯一交集就是轉換世界的間歇聊上兩句。進入子世界后,她連系統也會忘記。哪知道背后會那么坑爹,居然還有什么劇本、什么人設。

    系統心虛道:“宿主,我也沒想到讓你放飛自我地活著,會引發那么嚴重的連鎖反應。你現在對沈秋弦的影響力太過了,遠遠超過了原設定,他從恨你變成了愛你,所以劇情線也被帶崩了。”

    在原劇情里,沈秋弦十八歲時考入了華國最有名的電影學院,入行當了明星。

    造物主精心雕琢、渾然天成的絕頂美貌,遺傳自母親的演藝天賦,俞氏的人脈和財勢……在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沈秋弦的存在,和他躥紅的速度一樣,都是一個耀眼的奇跡。

    出道短短數月,他就以摧枯拉朽之勢,成長為了新一代的頂流。

    影視、歌曲、雜志、廣告、高奢代言,諸多讓人眼紅的資源,源源不斷,將這一顆美麗迷人的鉆石,拱送到了云端,接受萬人膜拜。

    當紅不讓,無人能擋。

    自然,主角的成功,要是缺乏了炮灰的烘托,那就好像少了點靈魂。

    俞鹿的角色,就是那個炮灰。

    她在這具身體十八歲生日后幾天切換了世界。前腳一走,原主就會被修正性格,恢復成“惡毒繼姐”的初始人設。

    前面也說了,這個角色就是不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什么要跟沈秋弦比一比、爭一爭。沈秋弦成為大明星后,原主看得眼紅,也不甘示弱,加入了娛樂圈。

    俞正棠是很反對女孩子進那么復雜的圈子的。原主為達目的,來了一招先斬后奏,跑去簽了經濟公司。俞正棠被氣得不輕,當場就表示,絕對不會動用家里的力量幫她。

    原主沒認清自己的炮灰身份,頭還挺鐵,轉頭就去參加了一個叫做《夢想星秀》的女團選秀比賽。

    盡管沒有過人的才藝可言,但這具身體的相貌,和現實世界的俞鹿是一樣的。靠著刷臉,原主還是贏得了一個出道位,成為了女團miracle的成員之一。

    可惜,出道即巔峰。在觀眾的新鮮感降下去后,原主的事業發展很一般,漸漸查無此人了。

    半糊不黑地混了大半年,某日,她忽然以另類的方式沖上了熱搜第一。

    不是因為拍了好作品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而是因為被卷入了一樁震驚華國的丑聞——明星藏毒門。

    在軒然大波中,原主和牽案的幾個三流明星一起進了警局,名譽盡毀。隨后,她被保釋外出就醫。在一天深夜,從醫院的天臺墜下,當場死亡,年僅十九歲。

    在外人看來,應該算是一個自作孽不可活,惡有惡報的結局了。

    但俞鹿真的說不出“活該”兩個字。

    她順風順水、恣意快活地活到今天,上有寵愛她的父親,下有溫順聽話的弟弟,還有不少朋友,自問也沒干過傷天害理的事,從沒想過,自己這個角色的結局,居然慘得連條全尸也沒有。

    真不是她暴躁。

    誰在得知自己是個炮灰之后,還能泰然處之的?

    即使知道了自己是穿來的,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抽離出背景,擺脫原住民的心態。

    比這更麻煩的是,在蝴蝶效應之下,劇情線也崩了個徹底。

    本該以巨星的姿態,閃耀世界影史的沈秋弦,在崩壞的劇情線里,將會因為她墮落成一個殺人犯。

    劇本里寫,她墜樓死亡的死訊傳出后,沈秋弦就瘋掉了。生活、事業,全部停擺。

    他懷疑她不是自殺的,通過遺留的蛛絲馬跡,鎖定了幕后真兇。但因為缺乏關鍵性的證據,很難從法律層面將對方入罪。

    最終,沈秋弦選擇了小時候的自己曾經恨之入骨的那種解決問題的方式,血債血償,一刀一刀,殺死了始作俑者。

    在故事的最后,警察破門而入時,沈秋弦早已扔下了染血的尖刀。在滿地的尸塊和血泊中,他蒼白的側頰濺滿了凄艷的血,抱著她的骨灰盒,在癡癡地慘笑著。

    系統:“宿主,你一定要阻止這個崩壞結局出現。阻止沈秋弦黑化,也是在救你自己。”

    俞鹿:“……”

    系統:“怎么了,是我講解得不夠生動形象嗎?”

    俞鹿擺擺手:“沒,我只是在想,這本小說的名字是不是叫《娛樂圈之鐵窗淚》。”

    系統:“……”

    聽了這么多,俞鹿仍有些無法接受。尤其懷疑系統提供的情報到底靠不靠譜。

    別的不提,光是它形容沈秋弦的那一大堆重口味的詞,什么變態、善妒、偏執,病嬌、皮膚饑渴癥,就夠詭異了。

    從小到大,沈秋弦都是一個本分又乖巧的弟弟,未曾忤逆過她。而且,他可是有潔癖的,不太喜歡跟別人黏黏糊糊、身體接觸。

    還有,讀書的時候,她本性不改,也不是沒有隨心所欲地撩過感興趣的男孩子。那時也沒發現沈秋弦有什么過激反應啊。

    系統:“那你撩過他嗎?”

    俞鹿立即反駁:“當然沒有!”

    沈秋弦這么聽話,這么優秀。

    卻被劇本寫得跟性狂熱的神經病,危險的反社會人格似的。

    系統說他一直在裝。

    但那可是整整六年的時光。

    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自我壓抑那么長時間,還不瘋掉?

    ※※※※※※※※※※※※※※※※※※※※

    【腦洞小劇場】

    1、

    系統:你撩過他嗎?

    俞鹿:沒有!

    沈秋弦:有。

    2、

    俞鹿: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裝足六年?

    沈秋弦:我不是正常人。 :)

    俞鹿:……(艸皿艸 )你贏了!為什么你可以說得那么理直氣壯!

    ——

    【申明】

    男女主不論哪個世界都沒有法律/血緣上的違法/背德關系,看后文就知道了。

    ——

    為了銜接更自然,第一個世界先是現代娛樂圈。

    西幻、末世、修仙……等等比較多讀者提過的主題,會在之后逐個安排起來的! ︿( ̄︶ ̄)︿

    小聲說一句,設定“子世界記憶不共通 女主是原住民心態 系統現身告知劇情”的其中一個原因……是為了可以在不同的世界隱形drive。

    長大版的弟弟明天出現。你們猜他現在是乖寶寶,還是已經黑了呢?

    ——

    謝謝咸魚干(x2)、景行則可行、一盞春光(x2)、筱、居居老師的睫毛、魚我所欲也、難眠姑娘們的地雷!(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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