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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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魏皎就沒和江暮見過面,也不知道他走沒走。直到除夕晚上,收到他的信息,給了她一個地址,離她只有一公里。沒多余的話,但意思很清楚了。 等魏月襄睡了,魏皎躡手躡腳出門,一只腳都邁出去了,魏月襄的聲音在背后陡然響起:“你的偶像沒家人不過節(jié)嗎?” 魏皎一激靈,頭皮發(fā)麻,僵硬地轉(zhuǎn)過身,顫巍巍問:“你怎么知道……” 話說一半,她想起自己三年前造的孽,又悔又氣:“你跟蹤我?” “禮物就是他送的吧?憲明替你掩飾的意思我懂,所以我一直裝不知道,等他大方上門,我歡迎他。可在縣里待了這么多天不露面不說,還要我女兒半夜去找他?”魏月襄長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皎皎,你看得清人嗎?” 看得清,即便經(jīng)歷煙花的絢爛,她也從沒有過幻想,江暮這個混蛋,連來找她回他身邊都清高傲慢得不屑虛以委蛇,照樣自我,照樣強勢。但她好喜歡被他狠狠貫穿、占有,她只想從心所欲,不想要無聊的正確。 沉默一會,她說:“您可以把我綁住,可但凡我走得動,我就要去。” 魏月襄站在臥室門口,沒有走上來攔她的意思,只是自嘲地輕笑:“真是我生的。” 魏月襄轉(zhuǎn)身不見,魏皎一只腳在外,摸不準她媽的意思,猶豫的工夫,魏月襄又出來了,往她手里塞了個東西,三步并兩步回了屋。 借著路燈一看,是一盒避孕套。 江暮喜靜,訂下了一整套平房,也虧得他能在她附近找到這么個空屋。 剛一開門,他就拉了她胳膊一把,連拽帶推讓她撲倒在一張長桌邊,不等她站穩(wěn),他就已經(jīng)貼上來粗暴地扯她的衣服。 魏皎心咚咚跳得極快,她根本沒機會正眼看他的臉。 “啪”一聲,避孕套掉出口袋,江暮的動作才稍滯,俯下身去撿。 他頂住魏皎身體,薅著頭發(fā)把她腦袋拉起來。“你想讓我戴套?” 魏皎轉(zhuǎn)臉看他,“不用,我媽給的,我出門找你的事讓她知道了。” 她看他的眼神,有熱切,也有畏懼,但沒有猶疑。江暮翻過她,溫柔摟抱,輕聲說:“你媽很疼你。” 總感覺這話別有深意,魏皎心怦然一動,緊緊回抱,想把自己的感情都傾注到這雙手臂上。 粗硬的yinjing猛然破開密合的陰門,魏皎猝不及防地痛叫一聲,江暮抱著她,按住她兩肩,在用力頂入時把她使勁往下壓,她倒吸著氣吃痛呻吟,眉毛幾乎攢到一塊。他停歇兩秒后故技重施,yinjing就在甬道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盡根刺入,魏皎喘息著,額上暴出青筋。 yindao脹得感覺要裂開了,火燒一樣灼痛,喉嚨因為嘴大口吸氣干渴不已。 魏皎頭墊在他肩上,張口朝他的肩rou用力咬下去,江暮不期然地一顫,悶哼一聲,開始快速抽插,魏皎疼出眼淚也不松口,嘗到血味才罷休。 江暮把她抱到桌上,伸手去摸后肩,幾道鮮紅抹到手上。他用那只手按著她臉讓她倒下,他指間的血味和煙味一道往鼻腔里竄。 頂弄了幾十次,他把她剩下的衣服脫光,將人拖到沙發(fā)上,蒙住眼睛反綁雙手,腳腕和兩只沙發(fā)腿緊緊接連,迫使兩腿大張。 激烈而極端的行為過后,房間突然安靜下來,魏皎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聽不到。 大約五分鐘后,大門響起開了又合的聲音,她顫抖著聲音叫了一聲:“江暮?” 沒有人理她。 黑暗向她收縮、迫近,像一團液體將她整個人包裹,不安感被寂靜放大,最后對時間的流速都失去感知能力,到底是過了十分鐘還是一小時,她分辨不清。 雙手被綁得發(fā)麻,敞開的xiaoxue冰冰涼涼的,鼻尖最后一絲他的氣息也消散不見。 她帶著哭腔叫他:“江暮,江暮……江暮你理我,我知道你在。” 半晌,耳朵捕捉到極其輕微的響動,男人的氣息靠近,還沒觸碰到,冰涼的xiaoxue就被火熱堅硬的性器填滿,溫差的強烈對比讓魏皎發(fā)出一聲顫抖的長吟,孤獨感被驅(qū)散后,身體唯一觸碰得到的那根yinjing就像救贖一樣,她挺動腰臀去賣力迎接。 隨著下體那一點的快感越來越突出,她有一種瘋狂的錯覺,自己是個yindao,她不是身體其他部位的主人。 忘記了咽喉的存在,也就不會發(fā)聲,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像空無一物的高天上,氣流沖過云彩,強風呼嘯。 直到rufang被狠狠掐住揉捏,她才本能地呻吟一聲,男人像條蛇鉆進了她心里一樣,掌握了她感官的變化,幾乎在這聲輕叫將黑暗撕開一個破口的同時,眼罩就被扯下了,昏暗的光在此時也有點刺眼,她適應了一會,才看到江暮的面容像鏡子上的水汽被抹凈一樣浮現(xiàn)。 他抽插著,小心翼翼解開捆繩,不讓yinjing掉出來,側(cè)身去解她腳腕的繩扣時,yinjing在她體內(nèi)轉(zhuǎn)了半個圈,拉扯出讓人頭暈目眩的快感。 四肢一解放,魏皎就猛地攀上了他,兩具身體交纏著斜斜倒在沙發(fā)上,江暮壓著她猛烈抽送,她又哭又叫。 “我討厭你,啊、我討厭你!” 江暮拉起她捶打他的手,按在頭頂,看她被迫挺起的胸脯隨他的頂弄劇烈搖擺,這畫面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呃、啊……”魏皎意識朦朧,擰著眉,陣陣顫抖,攀上頂峰。 江暮在她xuerou收縮之間就退了出去,在高潮余韻中再次插入,身體在最敏感時被攪動、拉扯、推擠,魏皎除了嗚嗚呻吟什么話都說不出。 他總是這樣,用他的強勢手段阻斷她交流的通路。 他不止專挑敏感點頂,還上手刺激她發(fā)脹的小核,她叫得氣都快接不上,身子抖成了風口擺動的柳葉,水噴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如連綿不斷的潮涌,直把她意識都淹沒。 “別、不要……”魏皎用游絲的聲音哀求,音節(jié)殘破不全,等江暮guntang的jingye打到宮口時,她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了。 強撐著一絲清明,在江暮把她抱上床時,她抓上他手臂,那里還有她前兩天撓的血印。 “我討厭你。” 又是這句,江暮笑著給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邊和她視線膠著。 “累壞了吧?睡吧。” “你是混蛋。” 她聲音都啞得沒法聽了,但這種頑強的倔強讓江暮下身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她越是這樣不屈,他越想蹂躪。 “你還想挨cao就多罵兩句。” 魏皎張了張嘴,終于把頭偏過去。 他起身時,她拉了下他指端,“你干嘛去?” “工作。” “不行,陪我睡覺。” 江暮把她胳膊掖進被子,“我不困。” 魏皎馬上就要睡著了,用力撐起眼皮,堅持道:“我知道今晚你可能又很過分,我知道才來的。陪我睡覺。” 江暮眼波微動,其實他最想做的事是干她,但忍了忍,他走到床的另一端進了被子,攬過魏皎。 躺到他肩頭的一瞬間,她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