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沉入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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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的姿勢,讓褚箏那個磨人的兇器不那么容易刺激到敏感點,魏皎不知足,撒嬌似的搖動兩下腰,就讓褚箏換個姿勢。 褚箏把趴伏的魏皎慢慢放平,抬起她一只腿,保持著插入將人一點點轉過來,彎翹的guitou隨著yinjing的轉動,在甬道里走了半圈,緩和而有力地戳過柔軟璧rou。然而他沒有放下她的腿,而是重復著這一動作,yinjing在她體內來回轉圈。 但僅僅是這樣,沒有抽插,魏皎就已經舒服得好似要化成一灘水,一下下夾緊內壁,加劇蘑菇頭滑過每一寸嫩rou的感受。 快感集聚在那小小一圈媚rou中,突顯得其他處都更加空虛,魏皎微微抬起腰臀前后擺動,想讓那碩大有力的guitou戳動更多敏感神經,可褚箏把她摁了下來,不讓她動。 魏皎疑惑地看向他,用泛著迷離情欲的目光乞求。 從神情看得出,褚箏也在壓抑。 “我哥住在隔壁。” 說起他哥,魏皎先想起的是浴室里的尷尬,隨后才意識到,褚箏家小樓有三層,他父母和meimei都在二樓住,原本整個三樓只有他們倆,而現在多出一個褚簫,做得激烈了,聲音保不準就清晰地直播給隔壁聽。 魏皎又氣又急,從腦后抓起枕頭沖褚箏砸過去。 高亢的情欲與欲求不滿的折磨中,思維在浪蕩地叫給褚簫聽和忍過這一晚之間激烈擺動,她故意用力吮吸他的yinjing,非讓褚箏和她一樣在體面和縱欲的兩級中煎熬不可。 褚箏的yinjing被死死吸咬,退都退不出,他額上冒出汗珠,氣血翻涌間,一改往日沉穩,變得急躁粗暴起來,一手按住枕頭捂上魏皎的頭,一手高抬她的腿,順著她的吸吮,猛烈攻入rouxue的最深處。 魏皎一聲急促的呻吟悶悶地堵在厚重棉絮里,下面也不自覺松了口,褚箏動作便逐步放肆起來,從緩慢有節奏的兩淺一深,到最后失卻理性的控制,狂亂而激烈的抽插。 魏皎繁重的呼吸隨破碎的呻吟一道被悶在枕頭里,氧氣缺失,窒息感圍裹頭腦,四肢百骸好像都沒有知覺了,感官神經只在下身某個點密集跳動。 什么都看不見,頭腦和視線都深陷虛空中。 人仿佛在大海里不斷往下沉,海水堵塞了呼吸道,灌入全身。這種如墜深淵的感覺并不陌生,一些記憶碎片水母一樣在深海世界里發著微弱的光。 和江暮的每一次歡愛,都是如此。 想掙扎,想逃離。 又想要他,想溺死在這片海里。 她用力吸氣,鉚足了一股勁扯下枕頭,在褚箏驚訝的神色中將他向后推去,撐在他身上劇烈起伏。 她張著嘴大口呼吸,好像忘記了如何用鼻子喘氣,缺氧的感覺一時散不去,guitou依次擦過體內所有敏感點,煙火在海底飛升炸開。 褚箏看呆了,完全失去性愛的主動權,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女孩吞吐他的yinjing。 魏皎吸了點氧,找回一絲理智,又抓過枕頭遮住了褚箏的臉,他視線被埋入黑暗的一瞬間,兩行淚水從她臉龐滑下。 “江暮。” 她無聲地一次次念著。 褚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聽得到抽泣的聲音,那絕不是激烈的性愛導致的生理淚水。 他抓住那雙壓著枕頭暴出青筋的手,一點點用力,一點點滲透,在她起伏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才終于輕柔放到手中。 隨著他緩慢起身,隔絕視線的枕頭從一側滑下,打了個滾,跌到地上。 但他并沒有看清魏皎的臉,幾乎是剛一解放雙眼,他就閉著眼埋進她柔軟的胸脯間,輕輕親吻。 她身體在他懷抱里顫抖,推著身子把rufang送進他的嘴里,帶著yinjing晃動臀部。 褚箏感覺此時性欲在心理上的作用遠勝于生理,最性感放蕩的女人求cao的喊叫、搖擺的胸脯、大張的嫩xue,比不上現在魏皎將他抱在胸間。他含住她的rutou,都忘了用舌尖挑弄這一簡單的技巧,只是埋首其中,鼻間隱約縈繞了一絲女人yindao里yin水味,以及淡淡的醉人的乳香,難辨真假。 他親吻她挺翹的乳尖,親吻她漂亮的一字鎖骨,親吻她水潤飽滿的芳唇。 她回吻他,像吸食氧氣,既貪婪又輕柔。 褚簫的存在被忘到腦后,褚箏托起魏皎的臀,挺胯用力撞擊宮口附近脆弱的點,兩人結合處愈發濡濕,連腿根上都粘連到蜜液,在分開的一瞬拉出透明的絲。 “褚箏,嗯啊……” 聽到她在迷亂中叫的仍然是他,而不是那不知哪里的惹哭她的人,褚箏欣慰地笑了。 身下速度加快,快感從腿心沖上頭腦,兩人一同到達頂峰。 魏皎在褚箏懷里做了個很香甜的夢,夢里是她第一次見到褚箏的樣子,那時他們還不認識,軍訓基地里,他迷彩褲卷到小腿,穿人字拖,樹蔭下遞給了她一半甜橙。那棵樹是槐樹,花期已經過了,但還能隱約聞到槐花淡香。 褚箏的夢很破碎,夢里是一條長而蜿蜒的石板道,在參差不齊的小磚樓間,他像兒時那樣追在褚簫身后跑。畫面旋轉扭曲,轉到貝魯特的旅館,褚簫摟了個陌生的歐洲女人回來,把他推揉出了房間…… 醒來的時候,就見魏皎在他懷里傻笑,不知道夢見了什么,還張了張嘴,咂摸幾下。 早飯雖然清簡,但魏皎還是從一頓飯里看出了褚家二老的偏心。粥里的甜薯和板栗,除了她這個客人要關照,就是緊著褚箏和褚笛。 一家人要去鄰村走親戚,留了魏皎看家,褚箏媽讓她休息,但電腦沒帶出來,左右也是閑著,她一個人照舊干活。 這些天沒有風,樓頂日照好,坐在小木凳上,一邊聽歌一邊腌菜,倒也是愜意得很。 “你昨天是故意的嗎?” 魏皎嚇了一跳,回過頭去。褚簫抱臂倚在門框邊,工裝褲腳藏在軍靴里,白T恤的凹陷處隱約勾勒出肌rou紋理,兄弟二人從發型到身形到穿衣風格都相似極了,但仔細看他比褚箏健壯得多,氣場也強得多。 兩個人最大的不同在眼睛,他沒有褚箏標志性的下垂眼,一雙星目閃著精明和強勢的光,壓迫地定在魏皎臉上。 她想移開視線,可目光像被褚簫的眼捕捉住,半晌都動彈不得分寸,直到褚簫自己收回目光,走到她身旁蹲下,仰視著她,眼底混雜了說不清是探尋還是玩弄的意味。 “你不是小箏女朋友吧?” 和這個人說謊毫無意義,魏皎很快就做出判斷。 “你怎么知道的?”褚簫沒有回答她疑問的意思,越過她迎著陽光伸了個懶腰,魏皎定了定神,急忙澄清:“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就好。”他笑著轉回來,輕輕壓了下她的肩,“幫我和小箏說一聲,家里還是太無聊了,我走了。” “走……走?!”魏皎驚駭扭過頭去,就見褚簫話音落地的同時人就沒了影,望著空無一人的樓道目瞪口呆了半天。 樓下響起汽車引擎的轟鳴,站在樓邊望去,改造過的陸地巡洋艦一騎絕塵,揚起的黃土還未飄散,車就變成一個小點消失不見。 她趕緊抹掉手上的水,給褚箏打電話,而他顯然對這個哥哥的詭異作風習以為常,“哦”了一聲就問:“還有別的事嗎?” 魏皎:“沒了……” ==================================== 為了體驗窒息的感覺,寫這章我全程在聽旅行團的《氧氣》,聽得上不來氣= = 晚上還有一更,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