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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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皎走出十幾步,突然身后就響起車門開合的聲音,江暮追上來攥住她手腕,把人往回拽。 魏皎使出全部力氣抵抗,大喊:“你讓我走的!” 他不講道理,一把薅住她的頭發,疼得她倒抽氣,昨晚被褚箏搞得腿軟,根本較勁不過,她在路人驚詫的目光中被江暮塞進車里。 關上車門,她崩潰大吼:“你是不是個瘋子!這里離學校就兩站!昨晚也是,你非要我被口水淹死你才甘心嗎?在家里你想怎樣都行,是我賤我認,在外面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我是個人不是你的飛機杯!” 她吼完就埋頭在膝間嚎啕大哭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江暮就一直在她背上幫她順氣,等哭聲漸息,他才輕聲安撫:“你當然是人,還是我的女人。” 魏皎猛地坐起:“現在不是了!” “回原目的地,霄湖公寓。”江暮說完,轉向魏皎:“回去說。” “我不去,我要去找沈時元。” 江暮聲音忽然冷下來:“新年和人群,都是我最厭惡的。” 魏皎怔了怔,那張臉和尋常一樣漠然,只是多了點悵惘和落寞。 “以前這種時候我都是獨處,昨天礙于人情去幫忙調機器……你猜猜我在帷幕邊看著舞臺都想些什么?” 江暮看向她,人在笑,可眼里沒有一點笑意。 他貼近魏皎,在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幾百個人看著,我就在那個舞臺上干你,所有人都看得到你哭,聽到你叫。” 他把手放在她腿上輕撫,一路摸上她輕顫的腰肢。 “失望嗎?你崇拜四年的人是這樣的。” 魏皎倏地轉過頭,看著那張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臉,他離自己只有半寸,很久以前,她只能離他的照片這么近。 他拉開距離,手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你遠遠看著我不就好了。我在辦公室里對你動手動腳,你是心大還是迷我迷到發瘋?居然真的去了酒店。” 魏皎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垂下了頭。 他沒說錯,是她先瘋的,像個無知無畏還無腦的追星少女,投身危險游戲,卻怪他不講規矩。 她想起了第一次那個夜晚,他在她背后和她zuoai,而她看著他的側臉滿心欣喜。想著,就流下一行淚。 溫熱的指端擦過臉頰,她抬起眼看過去,江暮順著淚痕撫摸她的臉:“真愛哭。” 這一說,哭得更兇了。 江暮這回不用出力就把她抱在了懷里,她揪著他的衣袖抽泣,被江暮一路摟著下了車,進樓,上電梯,進家門。 門一關上,魏皎就被按倒在地上,江暮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吻她。 他直接在玄關就做起來,沒有前戲,yinjing插進沒準備好的甬道,靠蠻力進去一個指節長度,他頓了頓,又一個用力插進更深。 魏皎吃痛地仰起頭,捶打著他胸口嗚咽。 江暮停下動作,說:“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越有興致欺負你?” 她止住哭聲,在難以享受的性愛里和江暮無聲較量。無論他使出多少奇巧yin技,她都不哭也不叫。 當然江暮也沒再做出頂宮口、用道具強制高潮這類過分事,只是用最尋常的手段挑逗她的快感神經。從玄關到客廳餐桌,yin液在地上畫出一道性愛路徑圖。 做到冰箱邊時,江暮從里面拿出一瓶起泡酒,把魏皎推回餐桌邊坐上去,一邊插她一邊開瓶。 “嘭”的一聲悶響之后,他掐著她下巴把瓶口對上她的嘴。她用力擺頭掙扎,冰冷的液體流進鼻腔,嗆得她不住干咳。 他不好得逞,便自己含了酒喂進她嘴里。 起泡酒帶著清甜的蜜桃香味,絲毫沒有酒精的濃烈,魏皎覺得這味道實在很好喝,心中懷著驚詫從抗拒到順從,被江暮插干著喂下半瓶酒。 下身的快感像竄天的煙火沖上頭頂,同時飛竄的是后知后覺的醉意。 她不知道起泡酒比同度數的啤酒更能醉倒人,淡粉色的美麗酒精像劇毒蝴蝶擅于欺騙,而她喝下的這瓶是15度的。 身體感覺軟綿綿的,觸感卻更加清晰易感知了,江暮在她體內的動作,都被放大無數倍傳給大腦。 她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卻無法做出任何對與錯、該與不該的判斷。 腿被她自己張到了最大,叫聲亦是前所未有的yin蕩媚人。 “啊……嗯……用力,深點,再深點,啊!用力干我,好癢……” 江暮掐一下她的rutou,她就全是如遭電擊地顫抖,嚶嚶寧寧,浪叫不止。 她指尖貪婪地劃過江暮肌理分明的小腹,摸到被她浸得水淋淋的yinjing根部,那里隨著猛烈的撞擊一下下隱沒于她xuerou中,又帶著泥濘白漿出來。 “shuangma?”江暮問她。 魏皎艱難地從呻吟聲中擠出一句:“唔……呃、爽……” “這么欠cao嗎?老師的床都敢上。” 這句話魏皎用了七八秒才理解,那四年隔著屏幕刻進腦海的音容倒是毫不費力就一一涌現,幻影似的從眼前飄過。 她看著曾魂牽夢寐而今近在咫尺的面孔,低聲說:“不……” “什么不?” “不欠別人的,欠你的。” 明明是他引導出的答案,他卻遲疑下來。她對他的迷戀寫在明面上,她和沈時元的親密他也感受得到,他分不清,她是對他求而不得,才在沈時元身上尋求溫暖,還是別無所求,享受他的同時不忘尋歡作樂。 退出,不管是此時在她體內的性器,還是這段短暫的rou體關系,江暮暗暗下了個決定。 酒精作用下,魏皎的性欲驚濤駭浪一樣,下面好像怎么都填不滿,非要男人的堅硬把她撕裂不可。 欲望迅猛地占領頭腦,她傾身帶著江暮一起倒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yinjing塞進身體,雙手支撐在江暮胸膛,臀部劇烈起落。 江暮喘著粗氣看她近乎瘋狂的yin蕩,起身用力一推,就把她壓在身下,狠命地抽插,她叫得好像隨時會呼吸中止,斷斷續續又連綿不絕。 忽然,她眼神從迷離到痛苦,眼淚決堤地涌出,表情也由yin靡霎時間轉為悲傷。 “江暮,江暮……我不該在那天放學后買那本雜志……” 她哭得傷心極了。 “你不會愛我對不對?你不會在我身邊留很久。” 江暮偏過頭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她痛徹心扉的臉。他一句話都說不出,機械地進行未結束的性愛。 他自欺欺人的游戲結束了。 經歷多了萍水相逢然后轉瞬即逝的性關系,早就厭膩得提不起勁,看到這個女孩云端的資料就忍不住任性了,她是沈時元的人,不會跟他走心,或許可以滿足生理欲望的同時獲得一點脆弱的羈絆。 但到底失控了。 狹小昏暗的衣柜里,男孩捂著耳朵瑟瑟發抖,樓下男女茍合的聲音仍然透過門縫、柜子鉆進耳朵。不一會,緊鎖的房門被拳頭砸得砰砰巨響,男人暴躁的喊聲隨之響起,沒有臟話,卻聲聲刺耳:“讓你去找你媽!叫她滾回來簽字!你磨蹭什么?” 砰砰砰、砰砰砰…… 沈時元猛地從夢中驚醒,劇烈喘息著,才反應過來樓下真的有人敲門。 門鈴和手掌拍門聲急急切切交替著,他滿頭火氣接通可視門鈴,看見江暮黑著的臉他幾乎就要開門打人,接著才注意到癱在他臂彎里爛泥一樣東倒西歪的魏皎。 他一把推開門大罵:“你他媽干什么了!” 不等他說完,江暮就把魏皎扔麻袋一樣扔進他懷里,他差點沒接穩,緊緊箍著她踉蹌一下。 江暮不多廢話,聲音冷淡而堅決:“人歸你了,永久的。” 沈時元從宿醉中驚醒,腦子還沒完全激活,又乍地聽見這么一句,呆若木雞地抱著魏皎在北風里站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