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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全員禽獸(NPH)在線閱讀 - 第24章 跨年晚會上的獸行

第24章 跨年晚會上的獸行

    跨年之夜,大半個宿舍樓都空了,要么去看晚會,要么整個宿舍出去k歌。

    沈時元被叫回家里吃飯,特意知會魏皎不能一起跨年。宿舍區一片靜謐,偶爾傳出幾聲歡笑嘻罵。

    魏皎一個人在宿舍,跟家里人道過平安祝福,就忙著把寒假工作安排趕出來。

    郜一人線上收了文檔,說:“我剛和你褚箏哥哥通完電話,他咳得挺厲害的,你要不要去送溫暖啊?”

    魏皎撇嘴:“他沒長手自己不會買藥嗎?”

    不過,左右在宿舍待著冷清,她還沒自虐到跨年夜復習的程度,去后臺找褚箏說不定還能蹭個好位置看演出。

    宿舍里放著小藥箱,各類藥品都有儲備,魏皎拿出瓶右美沙芬糖漿揣進了兜里。

    褚箏在給導演系負責把控流程和舞美的同學打下手,魏皎一說找他,學生會一個個八卦天王天后二話不說就指路放行。

    “導演控制室,側手樓梯一直往上走就是。”

    褚箏和兩個女生坐在復雜的cao控盤前,咳得像個臺風里擺蕩的燈籠。一道拋物線劃過,懷里落進個小方盒,褚箏看了眼,扒開一只耳機轉過頭來。

    魏皎耷拉個嘴角,急著撇清自己:“你郜哥讓我來的。”

    他拿起懷里的東西正要細看,就被魏皎干脆利落奪回去,拿出藥瓶擰開蓋,往自帶量杯里倒出糖漿,推給褚箏:“喝。”

    褚箏甜甜一笑,魏皎才發現他有倆酒窩。

    不笑的時候略顯孤冷,笑起來……挺可愛的。

    “病成這樣干嘛不休息?”

    褚箏把止咳藥喝個一干二凈,遞還魏皎。

    “鴿了他們太多次,還債。”

    魏皎皺著眉瞪他一眼,用紙巾把量杯擦凈扣回瓶口,塞到褚箏手里:“就跟我和郜哥橫。留著喝吧,要是管用自己接著買去,我走了。”

    “你不看晚會嗎?這里視野很好。”

    導演控制室正對舞臺,位置又高,視野廣闊,魏皎正要就坡下驢,一回頭,不經意瞥到了舞臺側幕邊孤高的身影,不禁莞爾。

    褚箏順著她目光看過去,只見機器人表演的學生魚貫上臺,瞧不出重點。

    “不看了,你趕緊還債,好好養病。”

    她出了導演控制室蹦蹦跶跶跑回到后臺大門,這里表演者進進出出,沒有限制。

    不能說話,但湊近偷瞄一眼總行吧?這段時間江暮一直在忙,課也結了,她都好久沒近距離看過他了。

    通過一條狹長的過道就是舞臺入口,途徑一間化妝室,熟悉的聲音從微張的門縫里飄出:“做什么都愿意?”

    接著,就是女人的聲音:“嗯。”

    魏皎倒退兩步,就見江暮把一個她不記得名字的女老師摁到懷里,附在耳邊低聲說了什么,女老師聽了明顯身體發抖,用力一推江暮:“你太過分了!”

    他語氣充滿嘲弄:“話是你說的。”

    “江暮,我喜歡你,你不接受也用不著這么耍我!”

    怕女老師一個惱羞成怒沖出來,魏皎趕緊尋摸了個空道具間鉆進去,等聽見高跟鞋清脆的聲音響起又漸行漸遠,才緊張兮兮踱出來。

    還沒走,手機就響了,化妝間里的人聽見聲音開門出來,靠在門框邊。

    “學會偷聽了?”

    魏皎緊張地環顧左右,觀察敵情,江暮則一把將人拽進化妝室,反鎖上門,捧著她的臉吻起來。

    “唔……”魏皎用力掙脫他,喘著氣說:“你瘋了嗎,這人來人往的。”

    她沒想到這男人還有更瘋的,他已經拉下拉鏈,調整內褲位置,露出昂揚的yinjing。

    魏皎驚呼聲還沒出來,就被推到化妝臺上趴下。

    她穿著毛衣裙,江暮輕輕松松就撩開裙擺,連內褲帶打底褲一起扒下。

    “別在這!”

    他輕輕掐了把她的陰蒂,躬身貼到她耳邊說:“你是不是被強jian都能濕?”

    魏皎偏著頭,剜他一眼,他說得沒錯,她已經因為那一下出水了。

    “都濕了還不要?”

    她哀求:“不要,不要在這。”

    外面忽然傳來細碎密集的腳步聲,下一個節目的人已經跑來候場了。

    他壓低聲音:“走不了了。”

    yinjing擠開xue口,用極慢的速度寸寸推進,像刻意讓她感受他的入侵。

    兩米之外,一門之隔,就是幾十個同學,可能還有老師。她衣服脫到一半,雙手撐在化妝臺上,被衣衫完好的他從后面cao干。

    江暮好像特別興奮,手從內衣縫隙伸進握住她的rufang,不斷發出隱忍的粗喘和呻吟。

    外面sao動平息,上場和下場的人都離開了通道,舞臺上響起新節目的配樂。

    “你來找褚箏?”

    魏皎紅著眼睛:“是,你有意見?”

    江暮笑笑:“沒有,難怪這么容易濕。”

    他這是說她sao,說她對褚箏發情。

    魏皎被他羞辱,不甘心乖乖給他發泄獸欲,趁他抽出時一挺腰就把他趕出了身體。

    可她忘了胸前柔軟還在絲毫不懂憐惜的男人手里,他發狠一捏兩顆粉珠,就疼得她險些痛叫出來。

    “把屁股翹起來。”

    他轉著圈掐她rutou,她只能顫抖著伏下腰,把蜜xue展露給他。

    隨著xue內yin液變多,嘰咕嘰咕的水聲也清晰而連綿地響起來。魏皎怕被人發現,心咚咚跳得好像比下面的水聲還響。

    他拍拍她的臀rou,手在她身上逮哪嫩掐哪里,她不敢再把他yinjing甩掉,又本能地閃躲,白花花的身子跟水蛇似的扭動,rouxue也不免帶著yinjing一道晃動,爽得江暮不僅不收斂,還加重了掐她的力道。

    忽然,他動作一滯,看著化妝鏡,拉住魏皎頭發往后拉,湊過去說:“看你,一副欠cao的樣子。”

    魏皎面上是性興奮和被凌虐的痛苦交雜而生的潮紅,雙眉顰蹙,淚水盈眶,下唇咬出齒痕,裸露處的皮膚布滿掐痕。

    因為是新年,她穿了紅色的毛衣裙,更趁得人嬌艷欲滴。

    他抓住她兩腿,一用力就把人岔著腿托起來,他的西褲不知什么時候脫到一邊了,插著roubang的xiaoxue敞露在鏡子里,yin水黏答答糊在兩人交合處,隨著江暮恢復的抽送飛濺到桌子和地上。

    “你是不是瘋了?會被發現的。”

    “發現什么?發現你水這么多?”

    魏皎明白了,越是有暴露的危險他越興奮,干脆閉嘴,配合著他的抽插收緊甬道,希望他趕緊射。

    “乖,小嘴真會含。”

    江暮心滿意足地放下她,把她抱到桌子上坐下,兩條腿抬過頭頂。

    “自己扶好腿。”

    她聽話照做,得到他一個吮吸rutou的獎勵。

    xiaoxue朝上坦露,魏皎一低頭,就能從腿間看到他的yinjing在她xue內快速盡根挺入又抽出。

    江暮見她看著那里,勾起她下巴對她笑。

    “還是你最好cao。”

    魏皎咬咬嘴唇,抽泣著說:“想睡別人沒睡成嗎?”

    “說反了,都是別人想睡你的老師,她們沒你這么好運,有個耐cao的身子。”

    她扭過頭不看他:“我看是她們沒我賤,能在這種地方被你羞辱。”

    江暮抽出yinjing,對準xue口,狠戾地一下貫穿到頭,他腰胯高過桌子,這個體位剛好夠他頂到zigong口,魏皎“嘶”地一聲倒吸氣,秀眉擰到一起,見他還要故技重施,她便趕緊求饒:“我說錯話了,你別再來了。”

    他從不會因為她示弱就手軟,碩大的guitou一次次破開宮口,魏皎幾乎就要慘叫出聲了,額上迅速冒出汗珠,只好騰出一只手死死咬住。

    “我羞辱你了?”

    “沒、不是……求你……我好疼。”

    江暮把她臉扳過來,擦掉她臉上的淚水,目光里滿是欺騙性的柔情:“想要我怎么做?”

    魏皎疼得不停喘息,咬著嘴唇顫抖,她知道他想聽什么,心里有股火,讓她不想滿足他,卻又害怕更嚴厲的懲罰。

    十多分鐘前,她還滿心歡喜地跑來后臺,只想看他一眼,現在兩個人負距離交合著,她一點都不開心。

    “想你cao我,在我里面射。”

    這么綺靡的話,她說得一點都不柔情,反而滿是委屈和不情愿。

    但江暮很滿意,退出宮口正常抽插,只是速度更快了。

    門外的sao動不知換了幾波,再又一次恢復寧靜時,他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穿好衣服,江暮看上去什么都沒做過一樣,還是那副體面的精英模樣,連發絲都一絲不茍,抱著魏皎吻了好一會才只身離去。

    魏皎清理完戰場,靠在桌邊發了好一會呆,才被手機鈴聲驚醒。

    是羅承。

    “魏皎,在和誰跨年?”

    “一個人。”

    聽得出那邊輕笑的呼聲,他說:“去看夜場電影嗎?”

    應了之后,羅承讓她半小時后校門口見。

    她抓緊時間回去換衣服,再好好沖洗下體,她實在不想帶著和江暮zuoai的痕跡見人,更何況里面含滿了jingye,還在一絲絲往下流,黏膩得要死。

    之前的響動是褚箏的信息:“神奇,咳得輕了。”

    跨年夜,街上到處都是如膠似漆的小情侶。

    車子在環路上飛馳,華彩燈光連成斷斷續續的金線。

    羅承發現了魏皎右手食指一排森然牙印,也察覺了她情緒的低迷,接她的時候,對路邊盯著鞋尖發呆的她叫了三聲,她才反應過來。

    你沒事吧。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嗎。

    好像都沒意義。

    快開場了,整個廳都只有他們兩個,就算是午夜場,就算是老片重映,也不該這么冷清。

    “你包場了嗎?”

    魏皎沒有不滿的意思,但心情低落,說出話來自帶三分冷漠。

    羅承并不鈍感,她細微的情緒變化都在他眼里,可還是微微一笑:“我有很多想和你一起看的電影,但它們都沒上映,我讓館長臨時加了場。”

    成熟上位者的微笑很有包容與撫慰的力量,何況他還是Credo。

    “如果你不想這樣搞特殊,以后我注意。”

    魏皎搖搖頭。

    “只是少了些期待感。”說完她又笑了:“所以你看,揪心的愛情故事都發生在弱勢群體身上,至少也要是從地位低的那個視角去講。”

    羅承沉默一會,說:“我不一定是強的那個。”

    “你是不容易動心的那個,只有你實現別人期待的份,別人要滿足你可太難了。”

    原來他說他不對任何人動心,她理解成無性戀者,可知道他真實身份后,一切疑問都迎刃而解。

    這世上大多愛情起始于缺失和誤會,一個富豪榜上功成名就的大人物,早就刀槍不入吧。

    《卡薩布蘭卡》里有段對白,發生在男主人公里克和襯托里克四射魅力的俏女郎之間。

    “里克,你昨晚去哪兒了?”

    “這么早之前的事情,我記不清了。”

    “那你今晚會來么?”

    “這么遠之后的事,我還沒想好。”

    山姆唱起《As   Time   Goes   By》,里克匆匆走來打斷這首勾起回憶的歌,舊日情人莉莎的芳容突然映入眼簾,那個從容的里克定住了。

    羅承聽見水滴打在皮膚上的聲音。側目看去,魏皎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攥在一起打顫,是抑制哭聲而有的反應。

    心頭涌起本不該有的沖動,他握住了那雙冰涼的手。

    魏皎的眼睛完全被淚水糊住了,什么都看不清,尋著手上的感覺一低頭,眼淚就大滴大滴地滾下來。

    原來還是意難平,這世上哪來的甘之如飴,不過是打碎牙齒往肚里咽。

    明明不對他抱有幻想,是他先來招惹她,到頭來卻也是他片葉不沾身。

    難過的不是他真的只把她當泄欲對象的血淋淋真相,而是饒是如此,她也沒動過一絲一毫讓他滾蛋的念頭。

    他再來找她,她還會張開腿。

    他把她變得輕賤不堪。

    魏皎從沒像現在一樣想念過沈時元。

    嘗試了三次通話,那邊都是忙音,她終于死心從衛生間回到放映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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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沈!!你知道你錯過了什么嗎!!你接了電話,我就完結撒花了!!(搖肩膀)

    沈時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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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不能出門,且惶惶不可終日,擔心很多人和事,但也是我很久以來難得的閑暇。聽歌,看電影,喝酒,睡覺。

    「give    me,give    me,give    me    the    power

    although    i,m    just    the   mon    breed.」

    給我力量吧,盡管我是個凡夫俗子。

    Suede    -    The    Power

    送給你們

    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