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賀沁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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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了魏皎幾天,賀沁終于因為得不到回應神隱。 這些天魏皎沒閑著,被江暮鼓勵的次日,她就在論壇發(fā)出了招募貼。跟幾十個程序和美術(shù)聊過之后,只有一個美院生敲定下來。 這人也是B大名聲遠揚的奇葩之一,名叫郜一人,聽說他媽一個人在家里生的他,就取了個這么隨便的名字。 他是潮流圈的視覺紅人,也是京圈名gay。 魏皎沒想到,他這么個花腿花臂掛一脖子項鏈的葬愛青年,專攻方向居然是水墨。 她策劃的是一個古風解謎游戲,在九天之上五洋之下巡游,玩家用眼睛尋找線索,一路發(fā)現(xiàn)美景、探究謎底,郜一人要實現(xiàn)寫意醉人的美術(shù)風格,魏皎負責劇本和程序,用指令讓VR設(shè)備捕捉玩家的視覺焦點,做出停留抑或前進的判斷。 沈時元人在國外,江暮饜足后就投入了課題研究,魏皎的空閑剛好夠和郜一人一起完善設(shè)計填寫報名表的。 這人是個自然主義者,比起坐在鋼筋水泥的暖風建筑里,在湖畔草坪上更能讓他爆發(fā)靈感。 一個人不行,非得拉上魏皎,說有人氣兒。 12月的寒風凍得魏皎牙齒打架,卻也磨不過怪才的任性。 好在郜一人在埋頭美學之外,都性格陽光好說話,做事利落有擔當,給出的樣圖又著實令人驚艷,完全契合魏皎的創(chuàng)意,她也就樂于照顧他的小偏執(zhí)。 “人間極品。” 夕陽暖照,魏皎靠在郜一人的背上小憩,聽到他如癡如醉的感慨,睜開惺忪睡眼,一道影子蓋過來,賀沁閃著古銅光澤的臉就貼到了眼前。 魏皎嚇得一抖,沒來得及跑就被抓住了細腕。 “一起去吃晚飯吧?” 郜一人見此情景,遺憾地搖搖頭:“what a nice guy,but not gay。” 賀沁揚眉:“我還以為你又又又勾搭一個。” 郜一人捕捉到八卦,眼神像餓狼叼著死兔子,雙目發(fā)光:“又又又?” 魏皎趕緊反手拉起賀沁,和郜一人匆匆告別,讓賀沁如愿把她帶上了車。 魏皎嬌小,上他的路虎費勁,正用力蹬腿呢,就被賀沁抓著腰輕而易舉托了上去。 車門關(guān)上,魏皎蛾眉倒蹙,罵他:“你真是個無賴!” 人既已上車,他就不多費口舌,笑笑啟動車子。 吃飯的地方叫舍園,是個開在小園林里的私房菜館,不講菜系,口味淡雅,用料高級。 松院水廊,九轉(zhuǎn)八彎,相鄰的兩個包房,出門都窺不見另一間里的風景,私密性極高。 平日里進這等雅苑吃飯,魏皎能美得轉(zhuǎn)圈,可跟著賀沁,隱蔽的地方都渲染上那根巨物的恐怖。 好在,來的路上她已經(jīng)發(fā)動全部聰明才智,想到了對策。 挑魚刺的工夫,她幽怨地說:“我舍友都見過沈時元,以為他是我男朋友,你不要給我找麻煩。” “你舍友不知道你一個周末爬上過三個男人的床?” 魏皎晃晃手里的大刺,抬眉瞇眼,一副欠扁的慪人表情:“是兩個,你的床不是我要上的,是你求我上的。” 賀沁趴在桌上滿臉笑意:“那我再求你一回。” 魏皎眼睛瞟向男人襠部:“你去做個縮小術(shù),我可以考慮。” 聞言,賀沁湊過來,附在耳邊輕聲說:“我可以在你里面縮小。” 說著,手摸上她的大腿。 魏皎心里冷哼一聲,都是老流氓了,誰怕誰啊。但面上還是假裝羞怯,扭扭身子往另一側(cè)躲去,仿佛強作從容的假相被男人撕破,水亮杏目我見猶憐。 “可你那個……真的很嚇人。你還那么粗暴,是個人都不敢跟你做第二次。” 一番話說中賀沁痛點,他不止要和她做第二次,還要第三次、第四次……這次憑借厚臉皮和魏皎在同學面前的顧忌,把人帶出來,就算半推半就地做了,也難保以后還能得手。 見他手上的動作頓了下,魏皎確信他是想長線作戰(zhàn)了,有了籌碼,立馬腰桿挺直,踏實享受起一桌美味。 別說,賀沁選的地方不賴,金絲雪蟹羹真好吃,以后做出大賣的游戲,賺錢賺到手軟,就帶著mama天天來吃。 賀沁被她拿住七寸,但心里還是明鏡的,立馬明白被她詐了。他低頭笑笑,替她再盛一碗雪蟹羹,又趁她咀嚼的間隙拿起餐紙擦去嘴角羹汁。 “我可以伺候你一次,你不開口要,我絕對不進去。” 魏皎清楚,這是餌,可這餌真的很誘人。 那一晚被他一只手弄噴五六次的記憶還很清晰,希臘雕塑般荷爾蒙爆棚的鋒利面孔和強壯身軀,光是隔著衣服摸一把都能把人摸濕。 日漸頻繁的性生活和高潮次數(shù),讓魏皎稍受引誘就能yin水漣漣,她很想一口答應,可潛意識里,覺得賀沁這個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 見她遲疑,賀沁問:“不敢嗎?怕被我搞到昏頭求我cao?” 魏皎知道他是拿話激她,可還是忍不住輕狂大笑:“你不要脹得求我才是。” “這么說,我們可以開始了?” 說著,賀沁就要附過來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不是沒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花鹿,當兵時一絲不動埋伏一天一夜,都訓練得他有在需要時能拿出超凡的忍耐力。 身體往后移了幾寸,他說:“你問。” “沈時元說你救過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賀沁沒料到她會問這個,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情也會偶現(xiàn)凝重。 “他不是心甘情愿參軍的,進了部隊吊兒郎當不守規(guī)矩,差點闖禍,我撈了一把而已。” 魏皎吊著的心放下來,拍拍胸脯:“還以為你拿住了他的命門。” “你替他擔心?” 魏皎來不及作答,就被賀沁長臂一橫,攔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別吃了,吃太撐做劇烈運動會惡心。” 魏皎張嘴咬上橫在眼前的胳膊,雅間里暖氣足,賀沁只穿一件單衣擼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聲抽氣。 “請人吃飯不讓人吃飽,活該!” 賀沁瞧著鮮紅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這么橫嗎?” 魏皎頗有挑釁意味地咕咚咽下一大口湯:“當然不,他們不用求我,我會扭著腰主動迎上去。”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只急待撲食的餓虎。賀沁在房事上沒求過女人,再沒興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著椅子腿把人朝向了他。 “你……” 魏皎的驚呼只冒個頭,就被堵在了濕吻里。 她要咬他的唇,被他識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下唇拉扯。 魏皎瞪大雙眼,看著賀沁寫滿得意和桀驁的眼睛,對方耀武揚威地啄著她的嘴唇,像在宣示勝利,用慢得磨人卻力道十足的動作,緩緩咬下去。 血的腥甜在齒間飄散。 趁魏皎被咬痛出神,賀沁抓起她兩個腳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應過來剛要喝止,就發(fā)現(xiàn)他不動了。 兩個人在飯店包房里,以詭異的姿勢對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出聲:“怎么不動了?” 賀沁壞笑:“哦?要我繼續(xù)嗎?” 魏皎意識到上當,惱羞成怒:“我是讓你把我放下來!” 賀沁松開一只手,拿起湯勺喂她:“不是還沒吃飽嗎?” 她偏過頭,皺著眉:“不吃了!” 放下勺,他就去解她的褲子,魏皎扭動幾下抗議也只是徒勞,只好嘴上威脅:“我告你強jian!” 賀沁聞言,真的停了手,神色無比認真:“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 見魏皎面露遲疑,他很可惜地嘆口氣,作勢要放下她。 魏皎不好說愿意,也不舍得徹底把人拒之門外。她不是口是心非,也不是害羞矜持,只是喜歡跟賀沁各憑本事地較量。 有江暮和沈時元,她對性愛本身已經(jīng)沒太大需求,反而是這類似戀愛前夕的曖昧,究竟會不會睡、什么時候再睡的懸而不決,讓人樂在其中。 所以沒刪他好友,沒拉黑,只是默默看他百般挑逗,等著他下一招。 算了,他只想直奔主題,她像在玩單人相撲。 神色懨懨地放下腿,正準備打道回府,突然賀沁一把把她薅到腿上,長著粗繭的手鉆進褲腰,直往私密地帶伸。 魏皎又著他一回道,氣惱地捶打他胸口。 賀沁已然情動,胸脯起伏明顯,微喘著氣:“怎么這么快就濕了?” 魏皎還想嘴硬,卻見賀沁臉色驀地一僵,對著她呆愣地眨巴兩下眼。魏皎也眨眨眼,空氣凝滯了幾秒,他小心翼翼抽出手,兩人目光都朝他的手望去。 一手鮮紅。 賀沁狼狽地抓著餐巾使勁擦手,臉上表情別提多精彩。 “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知道嗎?!” 魏皎笑彎了腰,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你把血抹我褲腰上了我還沒怪你呢。” 笑夠了,她瞪著無辜的雙眼看向賀沁:“去幫我買包衛(wèi)生巾。” 賀沁在別無第三者的房間里左看右看:“我?” “我真的不知道生理期到了,沒有準備,我現(xiàn)在這樣怎么出門啊,會弄一褲子的。” 賀沁出了包房走出十幾米才想起來:衛(wèi)生巾哪里有賣? 跑回去問,那小妮子不得嘲笑他一年? 他是性經(jīng)驗豐富,勾勾手指就有的是女人往上撲,可越是這樣,對女人越是缺乏體貼照顧。 他還不像沈時元,學生時代正兒八經(jīng)地談過幾場戀愛,他從小讀體校附中,到年齡直接入伍,錯過了最純真的年歲,和異性接觸就是男歡女愛,沒有兩情繾綣。 正拿手機搜索,迎面撞上個人。 “賀沁?” 他抬頭,見是李家的傻兒子,如蒙大赦。 “你是不是帶女人來的?” 李思姜犯懵:“是啊。” “快帶我過去,我有問題請教。” 李思姜包房就在幾步外,進門,賀沁就看見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笑意盈盈轉(zhuǎn)過臉來,看見他這個外人面露驚訝。 他走過去,深吸一口氣:“請教一下,哪里可以買到衛(wèi)生巾?” 李思姜噗地一聲噴出來,美女也是愣了幾秒,才猶疑地說:“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包里倒是有。” “太好了,賣我一個。” 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上來兩片淺粉包裝的衛(wèi)生棉,溫柔一笑:“拿走吧,不用給錢。” 賀沁道了謝,接過東西就要走,被李思姜抓著手腕攔下。 “你可以啊,吃著飯浴血奮戰(zhàn)?” 賀沁手上還有血印,他抽回手,沒好氣地說:“別他媽瞎看。” 李思姜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湊近,壓低了聲音,但房間里的人不聾都聽得到:“哪弄來的,這么玩得開?這個不行,車上想摸一把都不讓,大小姐擺臭架子。” 賀沁知道這混球就是借機羞辱女伴,估計又是家里說的親,便不搭腔。 去廁所墊好衛(wèi)生棉,魏皎隨賀沁走出小園。 經(jīng)過李思姜房間時,他還伸著脖子透過雕木窗欞比了個大拇指。 身旁女人看到窗前走過的白皙側(cè)臉,瞳孔驟然放大。 ====================================== 因為喝醉了,所以二更== 明哥的《暗涌》真好哭 看過一段話,不能原樣復述了,大概意思是“如果沒有酒精,人生就是一臺沒有麻醉的手術(shù)” 酒真的很好 但我希望大家都沒有酒精也能快樂呢 噢,郜一人的名字來自一支樂隊“告五人”,我尤其喜歡他們那首《愛人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