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錄像沒了
林楓此時已經皺起了眉頭,林淵這種做法,他不是不能理解,甚至還在他的預料之中。 “算了,可以幫我知道那段錄像嗎?林淵進入拍賣行的錄像。” 這里的監控錄像可是拍賣行非常機密的東西,因為客人的隱私是絕對不能暴露,如果大家在這里的信息被暴露在大家面前,那樣大家以后就不會來曼谷拍賣行了。 “你看了錄像之后,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暴露出去,不然我們曼谷拍賣行的名譽可就掃地了。” 芭娜娜千叮嚀萬囑咐,這可是關乎曼谷拍賣行的聲譽問題,要不是林楓救父親,哪怕林楓給再多的錢,也不可能把監控錄像給林楓看的。 “我只看林淵來曼谷拍賣行那段監控錄像,其他的我沒有興趣。” 林楓就是沖著林淵來的,對于其他人的秘密根本就沒有興趣。 “根據資料顯示,林淵是半個月前來到我們拍賣行的,他買走了一個神秘盒子,我們根本無法打開這個盒子,后來專家說,如果我們強行打開,只會把整個盒子給毀了。” 神秘盒子嗎?果然林淵還在追尋這神秘盒子,不過這神秘盒子究竟有著什么樣的秘密,林楓還是無法知曉。 閻王拿了那么多神秘盒子,可依舊無法獲知真相。 “老板,那段錄像被銷毀了。” 工作人員突然再也找不到那段錄像了,仿佛從未在電腦上出現過一樣。 “什么?你再仔細找找。” 芭娜娜也很想幫林楓把這件事辦成,畢竟林楓幫了自己那么多,如果什么都沒得到,那豈不是對林楓很不公平。 芭娜娜的催促,讓工作人員重新找了一遍,可依舊無果,那段錄像就從資料庫里面蒸發了。 按照暹羅警方的要求,曼谷拍賣行會保存錄像一年以上,可林淵才不過來到這里半個月,按理說錄像應該就躺在資料庫里面才對呀。 可如今這段錄像卻不翼而飛了,消失的錄像就這么一段,剛才是林淵進來的全過程。 “看來有人提前下手刪除了所有的資料。” 林楓想不清楚,到底是誰在阻止自己找到林淵,難道是林淵自己嗎? 林淵有什么理由不見自己這個兒子呢,兒子找父親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除非他身不由己。 “抱歉,林楓先生,看起來,我們是無法幫你了。” 芭娜娜一臉歉意地站在林楓面前,她原本還想幫林楓辦成這件事的,可現在看來卻是無能為力了。 “無妨,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也許是天意,不過我不會放棄的。” 林楓轉身欲瀟灑離去,既然已經無法找到林淵的錄像了,那他也就沒有理由繼續待在這里了。 畢竟他當初來到暹羅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林淵的蹤跡,如今線縮斷了,他又實在找不到其他的線索,這暹羅也就沒有必要要待在下去了。 “你說什么?我們的拍賣品被人劫持了?” 他剛想離開,就聽到了芭娜娜說自己的拍賣品被人劫持了,林楓駐足在此。 “出了什么事嗎?” 好歹芭娜娜也算是冒著風險幫自己,雖然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可對方也承擔了不小的風險,聽到芭娜娜的貨物被劫了,林楓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聽道了,怎么可能裝成聽不到呢。 芭娜娜看到林楓去而復返,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是聽到林楓問起來,她的心情一下就沉重起來了。 “是這樣的,我們有許多拍賣品是從全國各地,甚至全世界運過來的,就在今早,我們的專屬貨車被人劫持了,上面二十多億的貨物都被搶走了。” 二十多億對于曼谷拍賣行來說,不算多也不算少,如果沒了也會rou痛一段時間,最關鍵還不是這個,這些拍賣品可是拿來應對年度拍賣盛會的呀,現在根本找不到其他的拍賣品可以替代的。 “是誰劫持的,你們弄清楚了沒?” 聽到林楓這么問,芭娜娜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是緬北軍閥杰克馬。” 芭娜娜將杰克馬的背影與林楓一說。 “倒有些麻煩。” 對方手里有太多現代化武器,林楓就以血rou之軀,哪怕實力超群,也必須嚴肅以待。 子彈和炮彈可不長眼,隨便轟過來,哪怕是林楓也得身亡呀。 “我現在只能親自去交涉,拿錢給他們,讓他們把拍賣品給我,不然這次拍賣會一定會很失敗的。” 曼谷拍賣行維持自己的高度一個原因就是可以每年都舉報高質量的拍賣會,尤其是這年度拍賣會更是如此。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吧。” 芭娜娜好歹為了自己承擔了那么多風險,作為朋友,林楓也不能眼看著芭娜娜身陷囹圄。 “我會帶上保鏢的。” 林楓搖搖頭,芭娜娜那群保鏢,他不是沒見過,一個個根基浮動,身上都是死肌rou,怎么可能是強悍的匪徒對手。 “不是我看不起你家的保鏢,他們確實不怎么樣。” 林楓實話實說,并沒有一點摻假,這讓芭娜娜也是一塞。 “你說什么?” 旁邊的保鏢聽不下去了,要是主人說自己也就罷了,可偏偏是眼前這位毛頭青年說自己。 他們身上這些肌rou可不是白長的。 “小子,你說的話要負責的。” 身穿西裝的為首保鏢站在林楓的面前。 他的身高差不多有兩米,比起林楓足足高出一個頭。 林楓一米八幾的身高在他面前卻是不夠看的。 “不是長得高,武力就強的,而且你太高了,在人群當中就是活靶子。” 林楓動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保鏢的手臂。 “不過如此,我……” 當保鏢還想繼續嘲笑的時候,可他發現自己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的整條手臂已經麻掉了,直直地往下垂,一點勁都沒有。 “現在的我還入得了你的眼睛嗎?” 林楓露出一抹笑容,他松開手,此時的保鏢甚至想摔在地面上,用強烈的疼痛刺激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