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sH .м#8494; 大小姐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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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白正在拆閱父親的家書,連家大小姐毫不見外地湊了過來,謝知白雖是無奈,卻也沒有說她什么。然而不知道見好就收的大小姐還很不樂意,她伸手奪過謝父寫給兒子的書信藏在身后,問謝家公子有沒有在信中提過她。 謝家公子臉色微紅,他之前幾次提筆想與父親說這件事,但是最終還是因為難以啟齒而擱置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尚無功名在身,他也不愿意委屈大小姐嫁給他一介白身,因而一直沒提。 連家大小姐沒收了謝父給謝知白的書信,說是他什么時候和謝父寫信提到她,她才把這封信還回來。 謝家公子在屋里絞盡腦汁地想著在信中怎么委婉不著痕跡地開口,連家大小姐卻拿著書信回了家,直奔書房而去。 連尚書正在屋里處理公務(wù),門猛地被打開的時候他嚇了一跳,見到是連家大小姐的時候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連家大小姐沒大沒小慣了,一點也不在意老頭子的臉色,她將謝大人的書信拍在連尚書桌上,“你要的字跡我已經(jīng)得手了,我的新衣服呢?” 連尚書展開看了,滿意地捋了捋胡子,揮手讓下人帶大小姐去看訂做的新衣服。 連家大小姐圓滿完成老頭子交給她的任務(wù),第二天就去了葉家公子那里,她還記得葉家公子說的那只波斯貓,至于謝家公子?不好意思,她對被迫吃的粗茶淡飯沒興趣。 謝家公子已經(jīng)有數(shù)日不見大小姐了,他還以為是大小姐生了氣,不想見他。大小姐不來,他卻是得了幾天的空閑溫習(xí)功課,但是每次抬頭的時候又有些悵然。謝家公子想著,左右會試也就在這兩天了,等會試結(jié)束,他便立刻去找她。?o㈠捌íň.coм(po18in.) 可是謝家公子沒等得及去找大小姐,他甚至連會試都沒辦法參加了因為遠(yuǎn)在象郡的謝父被狀告通敵,人證物證俱在,白紙黑字上赫然是謝父的手筆。皇帝連夜派人前往象郡拿人歸案,謝父口呼冤枉,在押解前往上京的路上一頭撞死以證清白。 當(dāng)事人已死,皇帝念在謝卿功過于過的份上,對謝家家眷沒有趕盡殺絕,而是從輕發(fā)落,判處流放叁千里。 謝知白連同謝家人被押送出京的時候,連家大小姐正與淮南侯世子以及其余幾位公子在曲秀樓聽人唱著小曲,她摸著懷里波斯貓柔軟的毛發(fā),一邊吃著世子給她剝的花生。淮南侯世子瞧著大小姐專心致志的模樣,含笑問她,“謝家公子今日出京,你不去送送他?” 連家大小姐很不高興,她蹙著細(xì)長的眉,質(zhì)問世子為何非要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掃她的興致。世子啞然失笑,卻不由在心里感嘆連家大小姐果然沒心沒肺,前幾天還跟人耳鬢廝磨,不需要了立馬就翻臉無情。不過也就是這樣的大小姐,才能讓上京無數(shù)公子仰慕癡迷,他們渴望著她的垂青,并從心底里期待自己才是那個讓大小姐停下腳步的人。 春季細(xì)雨不絕,謝家公子在蒙蒙細(xì)雨中站了許久,頭發(fā)和衣襟被雨水浸得濕皺,貼在身上冰冰涼涼的。他抬頭,視線穿過淅淅瀝瀝的雨絲,看著城墻上龍飛鳳舞的“上京”二字,他看了許久,心臟處包裹著期待和自欺欺人的皮被他一點點撕了下來,guntang的鮮血洶涌而出,他只疑心是有人往他心口扎了一刀,可是等他低頭,胸口處卻好端端的,心臟也還在緩慢地跳動著,一切都只不過是他的錯覺。 微涼的叁月里,謝家公子被這不見血的傷口疼得冒出了冷汗,他捂著胸口,緩慢而又堅定地轉(zhuǎn)過身,一步步遠(yuǎn)離了上京。 謝家公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連家大小姐不知道,她也沒興趣知道。 解決了謝家后,連尚書很快往象郡安插了自己的人手,憑借著象郡的勢力,他的職位雖然沒升,但是權(quán)力卻更大了。他有心想謀一謀丞相之位,難得有了心思替大小姐找人家。不過大小姐心里面敞亮,知道找夫家不過是張遮羞的皮子,臉皮越活越厚的老頭子這是打算賣了她求個門路呢。 連夫人在知道連尚書有意將大小姐聘給四十歲的老太傅做續(xù)弦的時候直直地沖進(jìn)了書房,她和連尚書大吵了一架,想要帶著女兒回娘家。可是大小姐拒絕了她的好意,老頭子想要卸磨殺驢沒關(guān)系,她過河拆橋的本事也不輸給他。 當(dāng)天夜里,大小姐和連尚書在書房里商議了整整一宿,沒人知道他們談?wù)摿耸裁矗恢狼宄刻焐珓偯擅闪恋臅r候,大小姐從書房里出來,神色瞧不出半點不愿,連尚書也是摸著胡子一臉滿意。 一個月后,大小姐入宮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眾位夫人幾乎要喜極而泣,叁年啊,她們等了足足叁年了,盼星星盼月亮的,自家女兒都快熬成老姑娘了,總算得見這個禍害嫁人了,即使嫁的是天子也沒關(guān)系,她們甚至樂見她進(jìn)宮。進(jìn)了宮就意味著出不來,她們還隱秘地期待著后宮里那群女人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好好磋磨磋磨,只要見到她憔悴的模樣,眾位夫人做夢都能笑出來。可是大小姐不僅沒有被折磨,晉升的速度還越來越快,不過短短兩年,大小姐就已經(jīng)爬到了四妃之首的位置,甚至還有隱隱問鼎皇后之位的架勢。連尚書,不,現(xiàn)在該稱為連丞相了,他上書請求廢后,理由是當(dāng)年皇后多年無所出,德不配位,不堪為后。有大臣極力勸止,說皇后雖然膝下無子,但是溫良恭順,言行舉止均無差錯,不能廢后。 兩邊人吵吵嚷嚷,皇帝聽得煩了,甩袖直接去了長樂宮。連家貴妃正給自己描著眉,見皇帝沉著臉走進(jìn)來,隨口問了一句。 皇帝似笑非笑,問貴妃想不想當(dāng)皇后。 連家貴妃想都不想地拒絕了,她簡簡單單給出一個字——累。那理直氣壯又真心嫌棄的模樣,讓皇帝好氣又好笑,“阿梧不想當(dāng)皇后,那想做什么?” 連家貴妃瞄上了皇貴妃的位置。 皇帝蹙著眉,滿臉為難,“但是皇貴妃之位素來是給功臣之女或者重要之人。” 連家貴妃放了眉筆,她走到皇帝身邊蹲下,雙手撐在他的膝蓋,揚起臉笑盈盈地說道,“臣妾是皇上心尖上的人,難道還不夠重要?” 她笑得相當(dāng)恣意,皇帝低頭看著她,半晌慢慢地也跟著笑了起來。 第二日早朝,皇帝搬下旨意,封連家貴妃為純熙皇貴妃,從一品,僅在皇后之下。連丞相知道這是皇帝作出的讓步,他見好就收,不再提皇后之事。 后宮的皇后真真切切地松了一口氣,她頭疼地揉著眉心,派人告訴新鮮出爐的皇貴妃,讓她以后不必來請安了,免得見她一次心堵一次。純熙皇貴妃得了旨意,沒多少反應(yīng),那散漫不敬的態(tài)度,皇后身邊的嬤嬤見了都?xì)獾酶翁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