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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鐲:…… 它再也不cao心了。 _ 容與又重新住回典獄長的臥室,3號牢房再次空置。 獄卒們見怪不怪,就知道兩人只是鬧別扭。這不就矛盾解除,又如膠似漆了嗎?典獄長大人甚至給紀先生定制了一批新衣服,是藍星首都最潮流時尚的貴族們都搶不到的新款。 這種時候貴族出身的優勢就彰顯出來。傅家在聯邦貴族里相當顯赫,傅家主和現任聯邦首領還是好友。雖然那位因為傅淺知想不開去當典獄長,氣得要和他斷絕關系,可終歸就這么一個兒子。一晃十年過去,傅淺知難得回個消息,傅家自然是有求必應,送了一大批昂貴衣服和日常用品,還旁敲側擊地問傅淺知打算什么時候回藍星。 傅淺知想了想,回了個消息:快了。 原本他來這無盡監獄,也不知道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就無知無覺地在這兒等了十年。但在青年出現后,傅淺知就知道,自己是為他而來。 如今人已經是他的,傅淺知也不打算讓青年再跟著自己在無盡監獄受苦。這里的條件再怎么好,都比不上藍星的繁華。 何況容與還想看太陽。 只是眼下想要害容與的人還沒查出來。為了容與的安全著想,傅淺知不急于動身,想等幕后那人露出馬腳再行動。 回到首都少不得又要應付許多逢場作戲的人,先在這荒蕪之地過幾天二人世界也不錯。 …… 換上華貴的新衣服,容與身上徹底看不出一點兒犯人的影子,活脫脫一個來體驗生活的貴族青年,還很難伺候。監獄上下見到他,都得恭敬地喊一聲“紀先生”。 坐牢坐到這個地步,絕對是有史以來第一人。 其他犯人們有時候看著路過的青年,眼里都會流露出羨慕。 所謂牢獄之災,對他們來說,牢獄是他們的災難。 而容與是牢獄的災難。 _ 最合適的抱枕回到懷里,傅淺知終于又能睡個好覺。 而且這個抱枕不僅可以抱,還能開發不少功能。 兩周后,容與果斷提出要分房睡。 當時傅淺知正在辦公室里喝花茶,容與坐在沙發上低頭看一本恐怖,猝不及防就吐出這么一句話:“我今晚回牢房。” 傅淺知聞言抬頭,開始反思自己近日的言行舉止:“我最近有哪里做錯了嗎?” “您沒有錯,是我身子骨太弱,承受不住典獄長大人的厚愛,決定要去牢房面壁思過。” “……正常說話。” “你太猛了我受不住。” “噗——”一口花茶噴出來。 傅淺知掩唇:“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容與頭也不抬:“隨便,反正我們分房。” 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 太陽不愧是太陽。 真他媽能日。 慫起來氣人死,狠起來要人命。 容與才不折磨自己,他自己舒服最要緊。 手里的書本忽然被抽走。 “可以。”傅淺知說,“這幾天放過你,現在補回來也是一樣的。” 容與仰頭:“傅淺知,你可以人如其名知識淺薄,不要打擾我探索知識的海洋。把書還給我。” 傅淺知看了眼書封上的《如何殺死枕邊人》,眼皮一跳,把書背到身后:“這個知識淺薄的男人想對你深入了解一下。” 容與試圖從男人胳膊底下逃走,被人一把堵住去路,按回沙發里:“我們還沒有在沙發試過。” 容與:“我會揍你的!” “柜子里還有副多余的手銬,你再掙扎的話,我就給你戴上。” 容與聞言掙扎得更厲害。 傅淺知:“……親愛的,你的意圖太明顯了。” …… 青年最后軟在傅淺知懷里。 傅淺知把手銬解了,看著容與被勒出一圈紅印的手腕:“勒疼了么?” “現在問有意思嗎?剛才叫你放開也沒見你聽啊。”容與態度很狂。過程再怎么嬌氣,事后一樣囂張。 “……” “傅淺知,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續性發展?為咱們的長遠考慮一下,你媽的給我節制點。我腰酸。” 傅淺知安撫地親了親他:“小蓮花,對不起。” 這個久違的稱呼讓容與一下子安靜下來。 幾秒后,他新奇道:“怎么又叫這名了?不是嫌它難聽么?” “不管以前是誰給你取的,從今以后,這個稱呼都和你一樣只屬于我。”傅淺知說,“至于所謂長遠……” 他垂眸注視。 “恕我見識短淺,只看得到眼前人。”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評論猜對了,容與本體是可焚盡世間萬物的紅蓮業火~ 是萬物避之不及一沾就灰飛煙滅的魔火,也是太陽捧在掌心的小蓮花。 本文又名《只有我受得了你的溫度,要不我們還是湊合過》 第39章 牢獄之災13 容與當晚就火速搬回3號牢房。 這里雖然沒有典獄長臥室那么豪華講究,卻可以一個人在上面自由翻滾。還不用擔心半夜被興致上來的男人從被窩里拖出來開發新功能。 容與抱著被子在床上快樂地打滾,感嘆道:“自由的空氣。” 血玉鐲:…… 只有大魔王覺得坐牢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