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三個少年人與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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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一點(diǎn)都不見外,可能人家楚玉只是說句套話,你就應(yīng)承下了?”李樂府轉(zhuǎn)頭看了眼正襟危坐的楚玉,玩味笑道,“是不是啊楚兄?” “樂府兄,剛才皆是楚某的肺腑之言?!背衩蛄嗣蜃齑剑笆粥嵵仄涫抡f道。 “行了行了,李樂府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別搭理他就是了。”姬歌擺擺手阻攔說道。 他摸了摸鼻翼,是不是感覺錯了?怎么在兩人之間嗅到了那么一絲絲的火藥味? 坐在馬車外的書童伢然側(cè)耳聆聽著車廂內(nèi)的動靜,撇著嘴跟一旁駕車的邋遢漢子說道:“前輩,你聽聽是不是那位姓李的公子與我家少爺不對付???” 他可是擔(dān)心自己的少爺吃了虧,畢竟人家是堂堂姬家二爺?shù)牡茏樱嬉菲鸷輥黼m說自家公子是聚魄境的修行境界,可在人家那位白衣探花面前還真算不得什么。 他可是聽說那位二爺幾拳就轟傷了王家那位得意。 公子,您就忍讓一些不就好了嘛,何必與其針鋒相對呢?伢然一臉惆悵地小聲嘀咕道。 一旁駕車的邋遢漢子則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他灌了口酒,笑著說道:“果真都是些年輕人啊?!?/br> 伢然聽聞聲響連忙抬頭,阻止說道:“前輩,您駕車怎么能喝酒呢?這已經(jīng)算是酒駕了?!?/br> 這個名為王子歸的邋遢漢子先是一愣,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人出聲開口阻止自己喝酒了。 他看著身旁這個鄭重其事故作老成的楚家書童,一直朗聲大笑。 伢然摸了摸頭,一臉狐疑地嘀咕道:“莫不是已經(jīng)喝醉了吧?” 隨即伢然便看到了一番讓他驚異的場面。 那名邋遢的車夫一手握著韁繩,一手平攤在他面前,掌心當(dāng)中有云霧升騰化作縷縷小蛇般的模樣纏繞在他的指間。 伢然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原來這位前輩還真是是位前輩,他好奇地問道:“前輩,這是什么?” “嘿嘿,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蓖踝託w一臉壞笑地說道。 沒等讓他拒絕,他便屈指一彈將一縷小蛇狀的云霧彈入了他的鼻中。 伢然猛然一吸,隨即臉色一紅,雙眼迷離搖頭晃腦,隨即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身上,還打了個深深的酒嗝。 王子歸憋著笑意,“年輕真好。” 沈家。 沈家老主沈亦白自從擔(dān)任了大長老一職后就很少再管理沈家的事務(wù),不只是沈亦白如此,歷代的大長老或多或少都為了避嫌所以剛一繼任就不再理會家族的事務(wù),全權(quán)交由小輩打理。 而沈清秋的父親也是終年閉關(guān)破境,入關(guān)前曾立下誓言,說是只要趕超不過姬重如就不會出關(guān)。 結(jié)果自他入關(guān)到現(xiàn)今已有七八個春秋年頭。 所以沈家的事務(wù)就都落在了沈清秋的肩上。 不過索性沒有辜負(fù)兩代人的期望,沈清秋一人將偌大的沈家打理地井井有條。 若是說到島境之上誰是打理家族事務(wù)的一把好手,肯定都會說是“一王一沈壓柳家”。 一王依然是王知許,一沈自然是沈清秋,至于要問為何是壓過了柳家的柳滄海,市井之徒便會嗤之以鼻說道,“他柳滄海就是個倒騰做買賣的生意人,懂個勞什子的持家有道?” 每每聽到這番回答沈清秋都會笑的肚子疼,美其名曰:難受窩心的是他柳滄海又不是自己,自己笑得肚子痛也算是與他有難同當(dāng)了。 畢竟當(dāng)初三人結(jié)拜時所立誓言便是這般。 沈清秋這日正在庭院當(dāng)中修習(xí)結(jié)界之術(shù)。 當(dāng)日自己施展出來的那道噬靈納氣的結(jié)界雖說是困住了徐滿都,但他知道除了他有那么心意是主動入甕,不然那時的緊要關(guān)頭他又何必等自己勾勒出結(jié)界呢? (本章未完,請翻頁) 而且入了結(jié)界他又沒有絲毫的抵抗,靈海之內(nèi)的磅礴靈力悉數(shù)被結(jié)界吞噬。 若他主動出手,沈清秋不知道這道結(jié)界能不能撐住。 正在他思量深思之時,天幕之上一道流光轟然垂落在庭院當(dāng)中。 “誰!”沈清秋收起結(jié)界,猛然轉(zhuǎn)身厲聲喝道。 “怎么?長本事翅膀硬了叫我這個當(dāng)爺爺?shù)亩几覂戳??”從溫家趕回來的大長老沈亦白笑呵呵地說道:“沈小家主好大的威壓呀?!?/br> “見過爺爺。”沈清秋微微一笑,躬身行禮說道。 “爺爺你就不要取笑孫兒我了?!鄙蚯迩镏鄙砜聪蛘驹谧约荷砬暗睦先耍读顺蹲煨χf道。 “剛才在想什么呢?”沈亦白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也沒想啥,就是在復(fù)盤之前在姬府門前與徐滿都的那一戰(zhàn)。雖然明面上說來是孫兒用結(jié)界困住了他,可他那一副坐以待斃的樣子我實在不知道他的手段究竟如何。” 沈清秋撓了撓后腦勺,眉頭輕皺,“只是不知道這噬靈納氣的結(jié)界能不能穩(wěn)穩(wěn)地困住一位凝神境的山巔之人?” 沈亦白看向重新被沈清秋勾勒出來的那道噬靈納氣的結(jié)界,捋了捋胡須,評價說道:“所說穩(wěn)穩(wěn)困住像各大家主那般的凝神境練氣士是有些難,可若是說困住他們一時半刻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所以我的意思是以后這道噬靈納氣作為一道先手,至于接下來所布結(jié)界如何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不過你自己一人能將結(jié)界之術(shù)揣摩修習(xí)至這般地步,已經(jīng)很是令我欣慰了?!?/br> 世人都以為沈家的結(jié)界之術(shù)是一脈相傳,沈清秋的結(jié)界之術(shù)是習(xí)得沈亦白沈老爺子,其實沈亦白的赤紋結(jié)界之術(shù)是完全靠自己一人修習(xí)揣摩而得。 至于自己手中的這道噬靈納氣的赤紋結(jié)界,也是自己的心血。 “對了爺爺,今日為何這般提早回家?”沈清秋開口問道。 以往爺爺可是大清早出了家門直至月話掛柳梢頭才回家,有時島境之上事務(wù)繁瑣,爺爺也是一連幾日都不歸家。 今日怎會這般早就回來了? “呵呵,有貴登門總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接待吧?”沈亦白撣去衣袍上的灰塵,笑呵呵地說道。 “貴,誰啊?”沈清秋狐疑地問道。 雖說沈家名門望族每日登門造訪之人絡(luò)繹不絕,門庭若市,可值得讓爺爺出面接待的,難不成是名門的家主? “不用猜了,跟我一同前去府門前等著吧,我估摸著他們也快到了?!鄙蛞喟自竭^自己的孫兒,慢悠悠地朝府門前走去。 沈清秋整了整衣襟,隨即跟上了爺爺?shù)哪_步。 “少爺,我們快要到了?!避噹麅?nèi)的姬歌聽到了駕車的王子歸的提醒聲。 “王師傅,就在這停吧?!奔Ц栝_口說道:“上門求人把車停到人家門口總是感覺禮數(shù)不周誠意不到。為了表達(dá)我們的誠意,我看我們還是走過去吧?!?/br> 楚玉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姬歌的眼神愈發(fā)明亮。 李樂府同樣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抿了抿纖薄的嘴唇說道:“其實你們大可不必下車,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沈府就可以?!?/br> 姬歌錘了他一拳,笑罵道:“別婆婆mama的了,趕緊下車。” 沈清秋與爺爺沈亦白一同站在了沈府門外,翹首以待爺爺嘴中的貴。 沈清秋看到門前的那條名為桂圓街的街頭有一輛姬家的馬車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極目望去,一車廂內(nèi)走下了四道身形,其中一人還是女子的纖細(xì)柔弱的身段。 “爺爺,你說的該不會是姬家之人吧?”沈清秋湊到沈亦白的身旁,小聲地詢問道。 (本章未完,請翻頁) “是也不是?!鄙蛞喟淄瑯映饒A街的街頭望去,瞇縫著眼睛,看向自車廂內(nèi)先后走下來的四道身影。 “吆,禮數(shù)還挺周全,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公子的主意?” 沈清秋狐疑地看向爺爺,不知道他自己在那嘀咕著說些什么。 “楚公子,沒想到你這書童好酒量啊?!崩顦犯萝囈姷搅俗眭铬傅呢笕?,捧腹大笑說道。 “讓李公子見笑了。”楚玉笑容和煦地說道。 隨即他轉(zhuǎn)頭看向“始作俑者”車夫王子歸,拱手說道:“還煩請前輩幫我照顧伢然一二。” “好說好說。”王子歸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一行可以走了。 以他修行境界的眼力自然是看到了沈府門前站立等候著的兩人的容貌,心中不禁驚愕不已,大長老親自出門迎接,這倒是值得玩味了。 等到他們一行四人走近了些,沈清秋才看清了那四人的模樣。 為首的正是姬家的小主,已經(jīng)踏上靈力修行的姬歌,跟隨在其后的是他的丫鬟紅酥,只是不知道為何堂堂的李家幼虎與楚家魚化龍一臉心甘情愿的并肩跟隨在那名女子身后。 “爺爺,你要等的貴就是他們?”沈清秋指向正有說有笑朝沈府走來的一行四人。 四人當(dāng)中唯獨(dú)那黑衣的少年最是活脫。 “決定著這一輩大勢走向的三人,難不成還不值得我這老頭子親自出門恭候?” 沈亦白看向愈來愈近的那四人,悠悠開口說道。 “爺爺,您要是讓說小歌孫兒還能信服些,可你要是說他身后那兩名少年般模樣的能夠左右島境之上這一輩的大勢,我是萬萬不信的?!鄙蚯迩镩_口反駁說道。 他們這四家對姬歌寄予厚望那是眾所周知無可厚非的,可他身后的那兩人尤其是看似最為灑脫的那少年分明只是辟海境,而他身旁的那位紫衫公子則是...聚魄境! 如此年輕的聚魄境,就是比之古缺月徐清川他們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據(jù)他所知古缺月徐清川一眾豪門氏族子弟正在沖擊聚魄境,只是成不能成,何時成,都還未知。 可眼前跟隨在小歌身后的那名紫衫青年已經(jīng)是聚魄境的氣象,若是他沒猜錯,他是繼信庭芝,柳擎天二人之后第三個踏入聚魄境的青年才俊。 “爺爺!”沈清秋驚愕的說道。 “看清楚了。那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城南楚家的楚玉?!?/br> “聽說他是一朝聞道,三步便入了聚魄?!鄙蛞喟邹壑殻呛堑卣f道。 他旁邊的那個便是有“幼虎”之稱的李樂府,臥薪嘗膽了七八載才被姬重如帶回了姬家。 兩人雖沒有師徒之名但已有師徒之實,若沒有燕昶山那一事,他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躋身邁入辟海境。 沈亦白目光深邃的看向那兩人,族中有此青年才俊,東南竹箭真是族之幸事。 “至于姬歌,想必我就不用多說了吧?!鄙蛞喟着闹募绨颍馕渡铋L地說道。 “一頭幼虎,一條魚化龍,而且兩人的氣象已成。雖然我不知道姬歌是用什么手段將這一龍一虎湊在一塊的,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還真有這小子的?!?/br> 沈亦白看向那二人,自從他接過了大長老一任后就仿佛多了種神通手段,可以看到修行之人背后的萬千氣象。 比如自家孫兒身后是一顆聳入云天的梧桐樹,而那二人的身后分別有一龍一虎,崢嶸顯露,已成了虎踞龍盤之勢。 而至于走在前頭的姬歌,大長老眉頭緊皺,隨即收回了目光,沒有道破天機(jī)。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最糟糕的時代,好就好在他是這個時代,糟糕就糟糕在他也是這個時代?!?/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