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世間最難解的是情字
書迷正在閱讀:大魏王侯、人間頌你、和主神結仇后[快穿]、機械降神、CP作妖,誤我成神[快穿]、無限使徒與十二戰(zhàn)姬、誰讓我重生的、農(nóng)家商女,富貴多嬌、妖道至尊、太子的外室[重生]
等到姬歌將姬邛姬老爺子送回廂房后,與服侍老爺子的陳滿舟陳老管家道了聲別后他便轉(zhuǎn)身離開而去。 在伺候老爺子這一塊,老管家已經(jīng)悉心照顧了幾十年,只會比自己想的周到細致。 現(xiàn)在離族內(nèi)武比也只有半旬的光景,還好自己在這緊要的關頭成功開辟出來了靈海,不然若真是只憑借一重樓的淬體境界去參加武比,不說信庭芝,就輸遇到古缺月,趙明庭幾人自己應付起來都捉襟見肘。 更別提這次許老他們這次肯定會告誡家中的小輩千萬別對自己氣,姬歌能夠理解許老他們的意思。 畢竟自己資歷尚淺,若真是堂而皇之的接過大旗肯定會難以服眾。 但自己真若是在武比當中一舉奪魁,不說信家他們會怎樣,起碼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氏族子弟不會心有不難,再說些什么。 只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姬歌一人走在幽幽廊坊之中,心思神游天外,察覺到自己心神恍惚后趕緊搖了搖頭,嗤笑一聲,什么時候自己也變得這般老謀深算了?自己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找到李家的那頭幼虎。 不管他答應不答應,自己有些事情都要打算與他商量一下。 “姬歌。”姬歌的身后有一清冷的聲音響起。 姬歌聞言苦笑一聲,真得是想什么來什么?可自己還沒想好怎么跟他開口講,這畢竟是他自己失了承諾在先。 “樂府兄,不知有何要事?”姬歌轉(zhuǎn)身拱手說道,他這才看到李樂府身邊還站著一名紅衣女子。 來人正是剛才剛才心心念叨的李樂府還有他的jiejie李紅拂。 他與李樂府一同前往燕昶山那一日,古家不僅派了古缺月率領一眾珠璣精銳前往燕昶山襲殺自己,更是派了古疏桐與古寒枝一同前往玉鉤欄將李紅拂搶奪回古家。 而姬歌對古寒枝的的殺意準確來說是失望就是從那日升起的。 那天本應該是他將李紅拂搶奪出玉鉤欄后便應該在隱蔽小道之上交由姬家之人的手中。 可那天本該如此的謀劃卻被他古疏桐全權打破。那日趕赴隱蔽小道接引李紅拂的姬家暗衛(wèi)都遭到了古家的埋伏,準確說來是古疏桐心腹的伏殺。 幸好那日有姬家的幽幽珠跟隨在其中才將李紅拂安然無恙地帶回,不然李紅拂落在古疏桐手上,不知道他還要跟自己開出怎樣的價碼。 所以準確說來,是他古疏桐失了信譽在先,就不要怪自己讓他身敗名裂流落街頭了。 “見過紅拂姑娘。”姬歌微微一笑,看向這以往玉鉤欄當中的花魁,拱手說道。 李紅拂微微點頭,施了一個萬福禮,“見過姬公子。” “姬歌,jiejie自從被你救回府中便一直想找機會答謝于你,只不過聽說你這位姬家小主事務繁忙才沒敢去打擾你。這不今日聽府中的丫鬟說你辟海成功,這才想來你可能有些閑暇功夫才帶著我來答謝你。” 李樂府看了自己jiejie一眼,開口解釋說道。 即便在玉鉤欄中被古缺月威脅都面不改色的李紅拂被自己的親弟弟這般一說臉頰卻有些緋紅,她偷偷地踩了下李樂府的腳,盈盈笑道:“紅拂謝過姬公子的救命之恩。” 那日若不是姬家安排的暗衛(wèi)將她帶回,恐怕她當真就落入了仇人古家之手。 姬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這本就是我當初對樂府兄許下的承諾,紅拂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對了,還要恭喜姬公子成功踏入了辟海境。”明眸善睞柔情綽態(tài)的李紅拂說道。 姬歌摩挲著鼻翼,“僥幸而已,哪比得上閱讀中與千鈞一發(fā)之際靈光乍現(xiàn)自然而然地辟海破境來的風流。” 李樂府臉色有些難堪的捂了捂臉,他可沒有將燕昶山上的那場驚心動魄的襲殺告訴自己的jiejie。 李紅拂則是一臉狐疑地看向姬歌,隨后又看向自己的弟弟。 意識到說錯話了的姬歌趕忙開口說道:“紅拂姑娘,我與樂府兄有些事 (本章未完,請翻頁) 情要商議。” 心思熟絡玲瓏剔透的李紅拂自然懂得姬歌的言外之意。 她輕輕施了個萬福禮,“那小女子就先回去了。” 等到李紅拂的婀娜身影消失在了廊坊盡頭,李樂府才暗自松了一口氣,白了姬歌一眼,“差點被你給害死。” “我哪里想的到你沒有將燕昶山上的那場襲殺告訴你jiejie。俗話說長姐如母,以前我不是聽說你這做弟弟的事無巨細都要告訴當jiejie的嗎?” 李樂府沒好氣地回道:“那是以前。” “行了,說說吧,為何將古疏桐給扳倒,你可知道古疏桐倒了古家就再也沒有能夠落子的位置?” 他也是前些日子才聽說古家的二公子突然就被古人醉給貶出了古家,至今仍流落街頭。 他還托人打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抓住了當中的絲絲脈絡他便明白過來了這是姬歌的一出陽謀。 “誰說沒有了的,古家家主之位只要是姓古的便可以,至于是不是古家人,身上有沒有古家的血脈這些重要嗎?” 姬歌反問說道。 “我看不重要。”沒等到李樂府說話,他便已經(jīng)開口說道。 “師傅知道這件事嗎?”李樂府開口問道。 他口中的師傅自然是姬家的當家人,姬歌的二叔姬重如。 “事后已經(jīng)告訴過二叔了。”姬歌轉(zhuǎn)身往前邊走邊說道。 “事后?!”李樂府抿了抿嘴唇,將這兩個字咬地特別重。 “再過半旬就是族內(nèi)的大比,按規(guī)矩來說凡是踏上了靈力修行的族內(nèi)一眾子弟不論其家門高低都要參加。”沒有過多的給李樂府的解釋什么,已經(jīng)走至廊坊盡頭的姬歌對緊跟在身后的李樂府說道。 “你要讓我在武比中對上古缺月?”李樂府驚愕地開口問道。 姬歌點了點頭。 “你他媽的是要讓我去送死然后好霸占了我jiejie不成?!”饒是心性再如何堅定的李樂府都忍不住破口大罵,還在后踹了姬歌一腳。 以他辟海境的靈力境界對上聽說現(xiàn)在正在破境入聚魄的古缺月,那就是九死無生。 所以也怪不得一向儒雅斯文的李樂府破口大罵。 姬歌往前踉蹌一步才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身對著李樂府無奈地說道:“樂府兄,你倒是聽我說完。” “那你倒是說啊!哪有你這么說話大喘氣的!”李樂府沉著臉說道。 “我這不是在想應付之策嗎?我這不是在想如何能夠讓大長老收你為徒,教你幾道結界之術。”姬歌揉了揉被他踹了一腳的大腿,苦悶地說道。 “如今在這么短的時日內(nèi),先不說練成靈訣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是修成了威勢強大的靈訣恐怕古缺月也會對保命之術。” “可獨獨這結界之術,島上若修習之人不多,能夠修煉出名堂來的也只有大長老和清秋哥,所以我想古缺月想破腦袋都想不到他的對手會是你,而你卻還掌握了結界之術。” “可結界之術哪有這般好修行的?”李樂府反問說道。 能夠親自手刃仇人他李樂府當然愿意,可那可是結界之術,怎么那般容易修成。 “又不是讓你修習地登堂入室,只要修成一道就行。”姬歌擺擺手說道。 那日沈清秋所施展出來的那道結界困住了凝神境的徐家家主徐滿都的那一幕他姬歌可是看在了眼里記在了心頭。 “若是大長老那不好說話,清秋哥那也行啊。”姬歌眼神一亮,喃喃自語說道。 “少爺,門外有一翩翩公子自稱是您的朋友,說是想要見您。”一名姬府仆役服飾的男子一路小跑過來說道。 “公子模樣?他沒有給你遞名帖嗎?”姬歌笑著說道。 “遞了,公子怎么知道他會給小的遞名帖?” “呵,這人最看中的就是老先生那一套繁文縟節(jié),所以他怎么會失了禮數(shù)。”姬歌沒有向那名男子要名帖,因為沒有必要,他已經(jīng)猜出 (本章未完,請翻頁) 是誰了。 雖然他姬琳瑯的名字島境之上大多數(shù)人都有所耳聞,但真正見過他的卻在極少數(shù),而能夠與他“稱兄道弟”的除了身旁的李樂府還沒有真是寥寥無幾。 柳擎天算是一個,沈清秋雖然比自己年長幾歲但那是自己父親那一輩之人,勉強算是半個。 至于徐老之孫許凌州,姬歌搖了搖頭,那家伙心氣高的很,若不是兩家站在同一處,有家族利益的往來,恐怕連半個都算不上。 而另一個能算的上來除了當日在王家府門前碰到了那位楚家璞玉就再也沒有了。 “那人是誰?”李樂府上前問道,他很好奇來人自稱是他姬歌的朋友,想必同樣是身出十座名門望族當中。 “楚家的那塊璞玉。”姬歌邊走邊說道。 “之前我送爺爺。回房歇息后便收到了密報,說是密報其實現(xiàn)在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不過因為之前那件事你身出在姬家沒有聽到消息。” “是什么?” “楚家楚玉已經(jīng)邁入了聚魄境,相較于上十座名門望族子弟,他已經(jīng)走在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前頭。” 李樂府的神色復雜,楚玉他有聽說過,前一陣時間還有消息傳出說他就是一輩子都會待在辟海境的廢物,只不過沒想到短短幾日的功夫就趕超了那些氏族子弟,在大道之上成了先行者。 “所以說他是上門來耀武揚威的?”李樂府皺了皺眉頭,可能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話語當中在不經(jīng)意之間就已經(jīng)把姬家都成了自己的家。 “你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姬歌停住腳步,摩挲著下巴,看著李樂府說道。 “畢竟他一步入聚魄比起我這剛踏入辟海境的來說可是厲害的多。” 李樂府臉色有些難堪,“你這姬家的琳瑯如今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李樂府拽著他的袖子,朝府門前那邊走去。 “走,帶我去看看一個聚魄境有什么了不起的。” 身后聽的云里霧里的姬家的那名仆役手里攥著那張燙金的名帖,“不過看那公子的面相禮節(jié)怎么都不像登門臨帖之人,而且人家也就只帶了一個小書童啊。” 姬家府門前。 一身墨綠衣衫的伢然看向自家意氣風發(fā)的公子,捉摸不透為何自家公子眨眼間的功夫就從辟海踏入了聚魄,而且聽錢家那個大腹便便的家主的意思,現(xiàn)在公子已經(jīng)可以是與信庭芝,柳擎天平起平坐了。 我滴個乖乖,那兩位可是島境之上年輕一輩的翹楚人物,自家公子什么時候這般厲害了。 只不過伢然一想到之前公子問罪于他錢家,錢家上下都沒有一個敢吭聲說不得,就連那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錢家主也是趕緊抬屁股讓座,好茶好點心伺候著。 至于那幾個欺負自己的錢家仆役,見到少爺后都嚇得尿了褲子,地上濕噠噠一片,索性公子大人有大量,沒有重責他們。 “公子,你說姬歌他會出來見我們嗎?這名門望族子弟脾氣都怪的很,可別都是王家那一個脾性。”伢然小聲地嘀咕道。 一身紫袍的楚玉敲了敲他的腦袋,“叫姬公子,怎么能直呼他人的名諱!還有伢然你別明知故問,姬公子什么脾氣你之前在王家又不是沒有見過,我看你是擔心那名叫紅酥的女子不會跟著出來吧。” “公子說些什么,伢然聽不明白。”伢然裝作一臉茫然的模樣,只不過很快說道:“其實紅酥jiejie長得很好看的,而且又知書達理,若是公子不好意說不出口,那伢然可以偷偷跟紅酥jiejie說。” “不得胡說。”楚玉面冠如玉的臉龐有些泛紅,只不過運轉(zhuǎn)了體內(nèi)靈力才壓了下去。 不然讓這個機靈的小鬼察覺到去,恐怕真的會找機會同紅酥講去。 即便這世間最難解的道理素有“魚化龍”贊譽的楚家楚玉都有把握可以將其解出,但獨獨這人間的男女之情,縱有通天的修為,蓋世的手段,都是解不開理還亂的朱砂痣白月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