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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啊,那雙柱媳婦,在沈依依聽到她那張不負責任瞎扯的嘴開始叨叨叨的說話的那一刻,就想給她一巴掌。只是有鑒于這個時代對女人的束縛,周圍環境輿論的抑制,這才死死的壓住了那股子沖動,知道今日,徹底沒了后顧之憂,才算是痛快了那么一回。 不過與此同時沈依依的強悍名聲也一樣傳了出去,這讓沈清明很是惱火,接連兩日了,都有鄰居上門和他說大丫的名聲問題,他心下真的很想發火,你們這么擔心大丫,那當初那個女人多嘴的時候,怎么就沒有一個站出來說幾句?是,只是鄰里,還都是鄰里,不想得罪任何一個這個可以理解,可你們看不到自家孩子才幾歲? 人都有護短的毛病,雖然在知道這事兒的第一時間,沈清明就覺得自家孩子有點沖動了,不該動手,平白的虧了自己的名聲,虧得慌,覺得自家孩子沒自己腦子清楚隱忍。可當別人說的時候,他這立場立馬就變了,反倒是覺得自家孩子做的好,若非如此,對上這周圍一圈的所謂長輩口舌聲討之下,只有吃虧的份,還不如鬧一場痛快。 所以啊,當第三日又有一個過來說起這事兒的時候,沈清明一臉的嚴肅,定定的看了看來人,然后難得的表了個態。 “大丫本就性子要強,遇上這么一個事兒,一時摟不住火也是正常,也好在性子強些,若非如此,怕是那被閑言碎語說的自盡的人就要多一個了。” 你們這么能說,怎么不知道對比?和人命比起來,那一巴掌算重?這會兒知道來關心了?前頭人都哪兒去了?要是我家孩子出了事兒,你們負責? 許時沈清明這表現的有些明顯,那說閑話的漢子一時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連著說了幾句不至于之后,不得不尬笑著走出了沈家的屋子。 不管怎么說吧,事兒終究還是會過去的,特別是人雙柱專門過來送了兩斤rou,表示了歉意之后,這事兒在追究也沒了意義,自然當風吹過了。可沈依依這名聲依然是傳了出去,附近只要說起沈家大丫的,那悍這個字就免不得提起一二,弄得外頭不知道的看著沈依依眼神都帶上了幾分畏懼。 這樣的名聲沈依依是不在意的,說到底聽著不好聽,可最起碼招惹她的是沒了,日子過得清凈了不少。只是同樣的,因為這樣周圍鄰居家同齡的女娃和她往來的愈發的少了,都怕被牽連了名聲。 也就趙二嬸子還有那三婆婆覺得她做的沒錯,一力支持,特別是三婆婆。 “女娃自己強起來才好呢,沒人干招惹,不然你這日日上山的,若是萬一遇上個膽大的,有壞心眼的可怎么好,山里半日見不到個人,出了事兒都沒法子說。” 嗯?這是怕她被人拖去小樹林?沈依依腦子一閃,你別說,這還真是有可能,大環境下人心在淳樸,這也不能保證每一個都是好,要是有那覺得他們家有錢了,想著占了她就能霸占了她家銀錢的人對著她動什么歪腦子,那這事兒不是不可能發生。 這么一想沈依依對于自己兇悍的名聲倒是越發的滿意起來,避免了多少可能發生的危機啊!來的挺及時的。 及時的不只是名聲,因為女娃避著她,她早先和簡放說好的事兒也終于能處理了。 什么事兒?自然是那些瓶瓶罐罐的事兒了。 “都試過了?” “試過了,一共五種藥丸子,每一種我都刮了些粉末,給家里的雞吃了,一種像是固本培元的,且叫它培元丹,約莫10顆,一種是解毒的,8顆,還有一種我看著雞吃了特別興奮,下蛋都多了一個,估計練功的,且叫練功丹,也是10顆,再有一種是外敷的,一種內服的,像是療傷用的丹藥,每種12顆,我都分好了瓶子,上頭貼了字,給,這是你這份。” 五個粗糙的一看就知道是外頭藥鋪里弄來的瓶子塞到了簡放的手里,在樹下陰影處一看,黑乎乎的不怎么顯眼,這讓簡放很滿意,這些藥聽著就很不錯,若是拿來用,這樣的瓶子最是不起眼,比那原本的要跟合適他。 對于沈依依這樣的細心簡放一時忍不住露了幾分笑意,卻不知這會兒沈依依心下還忐忑呢,她為啥不給他原本的瓶子?因為那些瓶子她還沒研究明白啊,以前小說里總有各種的瓶子功能,什么藥效不會流失啊,什么空間比較大啊,她準備過陣子一樣樣的都試試,指不定還能開發開發新功能是不是。 見著簡放對她這么安排沒意見,她是真松了口氣,同時對簡放好說話也多了幾分歉意,總覺得自己占了人家便宜,所以忍不住多嘴了幾句。 “我想著這些人和咱們不一樣,指不定吃藥的時候藥量也是不一樣的,你若是自己要吃,記得先試試用量啊!不定只要些粉末就成呢,那就儉省著能多用些時候了。” 這個問題老實說簡放一開始還真沒想過,聽著沈依依這么一說,臉色也是一肅,忙點頭說道: “你不說我還真是忽略了這個,孩子和大人吃個風寒的藥計量都不一樣,更不用說這些個人了,許是十分之一咱們都未必吃得住。” 簡放一想到那兩個荷包,背心就是一緊,這些人許就是老人們曾經說古的時候說起的修煉人士,這樣的人傳說中那可是一劍能劈山的,那是什么本事?早就不是凡人了,凡人要吃這些人的東西,自然不能和他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