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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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陷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秦峰:又強大又溫柔! 役鬼:??? 江慎在出任務(wù)的途中打了個大噴嚏,感覺背后很冷。 第8章 無常 乒乒乓乓一頓悶響之后,役鬼癱成一坨,在地上從豁牙窟窿吐泡泡。 這時候秦峰忽然想起當(dāng)初入職時方曉年詭異的叮囑——“千萬不能讓搭檔累著”。可惜搭檔出手太快,而且看起來一只役鬼剛夠熱個身。 不得不說……謝祁連打架動作比隊里訓(xùn)練的格斗術(shù)好看多了,哪怕拎著根詭異的鬼牙,都頗具觀賞xing。 “嬰鬼。”謝祁連活動完筋骨一點反應(yīng)都沒,閑散地拄著那根大牙,還能給秦峰介紹,“未出世時母體便死亡的嬰兒,取它魂魄,用業(yè)火燒它的足心,日日給它洗腦是它害死了母親,嬰鬼會因為疼痛和愧疚一直哭一直哭,哭到頭大如車,怨氣盈滿,口能吞生人,就是煉成了。” 怪不得巨頭鬼露在嘴外的牙就有一米長,下肢卻像個nǎi娃。 “還能治嗎?” “或許能。但要先除御鬼之人,不然役鬼永遠(yuǎn)被怨氣壓制神智,為虎作倀。”謝祁連說。 秦峰沉默了一小會,說:“賀瑾年這伙人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是和諧法制社會。” 謝祁連笑了一下。 秦峰坦dàng回望:“不然,我肯定濫用私刑。” 謝祁連揍那嬰鬼的時候雖然狠,但除了掰牙那一下,始終沒再用yin差鬼力,地上一坨巨頭役鬼只癱瘓了一會兒,趁兩個恐怖的yin差閑聊,掉頭就跑,一灘鬼在地上溜得飛快。 嗖—— 風(fēng)聲響過,役鬼:“???” 一根長長的粉色長絲巾墜著一把匕首,掛到了役鬼脖子上,秦峰撈起匕首用力一勒,役鬼沖太猛,腦袋更大了,就像泰迪出門撒歡似的,一竄一竄往前蹦,可惜主人拽只小狗崽綽綽有余。 秦峰抖了抖絲巾,提議:“跟它找它主人去。” 謝祁連表情奇異:“你為什么有條粉色的絲巾?” “……我手底下一女隊員的漢服披帛!上次有任務(wù)我借來綁人了,后來住院了,今天才想起來洗,本來是要還給她的,忘了。”秦峰解釋得很詳細(xì)。 謝祁連:“……我建議明天你買條新的還人家。” 說完,他在那絲巾上點了點,一點金光在絲巾一角留了個圓形的印,然后他點頭:“行了,松手吧。” 秦峰聞言一撒手,役鬼一溜煙竄了出去,粗壯的胳膊飛快扒地,后邊兩條小短腿在空中揮舞,給自己打氣,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讓它自己跑,跑得快,我們拽著一起去容易半路被察覺。”謝祁連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秦峰點頭:“嗯,我也覺得它看起來有點臟。” . 半分鐘后會議室的門被一腳踢飛,一個黑影沖進(jìn)來,本能地大喝一聲: “別動,警察!” 會議室里的三個道士:“???啥?” 謝祁連好整以暇地從門外抬腿邁進(jìn)來,更正:“yin差。” 喊錯了詞的秦峰面色yin沉,不說話。 其中兩個道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天花板掛滿紅線銅鈴,但是銅鈴搖搖晃晃卻都不響;地面上擺滿擺蠟燭,一個個亮著豆子大的火苗,綠油油的,火好像是靜止不動的,一個道士跳起來的時候道袍掃過蠟燭頭,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第三個道士則躺在白蠟燭中間,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兩個邪道士手掐法訣,本來對著地上的道士,現(xiàn)在yin鷙地盯著進(jìn)門的人。 謝祁連:“噢,斗法呢?” 躺白蠟燭中間的年輕小道士急得直翻白眼。 另兩個道士臉色蠟黃一看就不像好人,其中一個長著八字眉,低聲喊了句師兄,他那師兄的胡子瞅著像是從來不洗,等他們抽出銅錢劍撲上來,秦峰才發(fā)現(xiàn),導(dǎo)致他們臉色暗沉的是那種灰蒙蒙的霧。 鑒罪,這簡直就是打游戲開掛,哪個敵人等級高一目了然。胡子不洗那個臉被灰霧遮成了褐色,另一個年輕點的八字眉只是看著像腎虛。 秦警官以一敵二,權(quán)衡一下危險xing,先奔著臟胡子道士沖過去,臟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