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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蕭卻莫名的煩躁,這算什么!把他抓回來,整一副那個樣子給誰看,越想越氣,宋蕭直接抽出了自己的佩劍,猛地往前一揮,他以為陣法會毫發無損,但是居然破裂開來,強大的沖擊波一下子把宋蕭推到了地面。 宋蕭揉了揉被撞到的腰部,吃驚的看著自己的佩劍,他這是變強了嗎?居然劈開了離析的法陣?沒來得及多想,宋蕭從地上爬起來,將佩劍收到領域內,走了出去。 站在空曠的院子里,宋蕭閉上眼睛,雙手凝成一個法陣,慢慢的感應著空氣中離析的魔氣,能感覺到離著他很近,應該還在燁庭殿,宋蕭皺眉,可以找到他。 收起法陣,睜開了眼睛。迎面走來了幾個侍女,對著宋蕭行了禮,宋蕭心中的怪異更大了,為何他都離開這么久了,這些人還當他是主人,還都對他行禮。一個侍女停在了一邊,開口道:“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嗯,那個,膳房在哪里?” “大人請隨我來。”宋蕭隨著侍女進了膳房,肚子餓了,做點東西吃,除了他也別指望在魔界吃點正常的東西了,再就是他有點不敢面對離析,一會兒去找他就當去送吃的好了,剛才他可是對著魔界的主人發了好大的一個火,想想還有點后怕呢,宋蕭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幸好魔約已經結束了。 宋蕭做了栗子糕,自己隨便吃了一點,將剩下的放入領域內,沒有詢問侍女離析的動向,自己憑借著剛才找到的一絲魔息在偌大的魔宮里尋找離析的身影,越走越繞,越走越偏,宋蕭忍不住皺眉,這還是他以前認識的離析嗎?自己躲在這個地方。 等著宋蕭繞來繞去來到殿門,才發現這里居然是他以前居住的長秋宮,宋蕭心頭猛地一跳,為什么…… 為什么離析會在這里…… 也不能怪他認不出來,除了眼前的長秋宮,別的地方幾乎全部變了個樣子,找尋不到任何一絲宋蕭以前在時的樣子,就像是被破壞之后在廢土上重新建立起的輝煌,但是唯獨這個長秋宮還是以前的樣子,宋蕭輕輕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里面的一花一草都那么的熟悉,好像他這段時間從未離開過。空氣中魔息的氣息越來越濃重,有些混亂不堪。宋蕭推開了主殿的大門,里面黑黢黢的,并沒有點燈,宋蕭走了進去,看不見離析在哪里,摸索著走到桌前,想用妖力點亮桌上的附魔夜明珠,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東西,整個人猛地一滑,朝前摔去,以一個狼狽的姿勢趴在了桌子上,磕的他下巴生疼。 什么鬼!今天他一直在受傷,也太倒霉了吧。 宋蕭點亮了附魔夜明珠,屋子里亮了起來,宋蕭才看清剛才把自己絆倒了的東西是什么,是一個圓滾滾的酒瓶,宋蕭拿起酒瓶,放在鼻下嗅了嗅,醇香的酒味撲鼻而來,這是剛剛打開的酒。 順著望去。宋蕭看到了很多酒瓶,被亂七八糟的堆放在地上。 這是喝了多少的酒。 宋蕭走到了屏風后面,地面上堆滿了酒瓶,宋蕭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離析。 “大人,大人?”宋蕭走過去輕輕碰了碰床上昏睡過去的離析,酒氣沖天,熏的宋蕭差點沒暈過去。 有朝一日,高高在上的魔君也會醉醺醺的倒在他以前的床上,想象不出來。宋蕭推了他兩下沒反應,加大了一點力度在他的腿上拍了拍,還是沒反應。 宋蕭將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往旁邊踢了踢,清出來一個路,坐在床邊,將側躺著離析扳過來,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宋蕭推了他兩下,沒什么效果,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這個狗男人!把他扔到一邊自己躲在這里喝酒?!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問呢! “離析!離析!你給我起來!”宋蕭拽著離析的衣領將他從床上拽起來,來回搖晃,“喂,聽得到我說話嗎?” 離析被晃的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暗紅色的眼睛不聚焦的往前看著,眼睛里不摻雜任何的雜質,清冽的像個孩子一樣。 “唔……”離析被宋蕭強制搖醒似乎還沒有清醒明白,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宋蕭,喉結微動,輕輕的開口道:“你……” “你醒了,我有話要唔……”話還未說完,宋蕭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離析閉著眼睛,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帶著別樣的美感,但是他的動作確是一點都不溫柔。 離析的一只手按在了宋蕭的脖頸處,直接借著這個吻將宋蕭壓在了床上。 “喂,離析!你清醒唔……”話還沒說完離析整個人重重的壓了上來,強硬的鉗制住宋蕭的掙扎。 等到離析好不容易松開他的唇,宋蕭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剛才差點就窒息了,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為接吻差點被憋死的人,宋蕭就滿頭黑線。還沒等他喘勻氣,宋蕭的身子猛地一僵。 “你!你在干什么!”屬于別人的溫度鉆進衣服里,宋蕭的雙手被離析按住按在頭頂上方,宋蕭掙不開,只能扭動來躲開離析,離析整個人一副不清醒的樣子,低頭埋在宋蕭的脖子處。 宋蕭急了,什么情況,離析這是喝醉了把他當成葉嵐了?!衣服已經被扯開,離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暗紅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迷茫。宋蕭的身子一僵,離析的手現在正按在他生醒醒留下的傷疤處,因為是男子身懷上的醒醒,生的時候自然也是男身,可是受了不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