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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皇后辭職報告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喬仲樞的這個問題,族里有分量的老家伙們以及他們的嫡子嫡孫可都知道答案。從這一點上也足以說明安王在加入暗部之前的實際地位——虛高卻并不尊貴。

    頗有自知之明,又急于了解暗部~內~幕的安王……表情就更饑~渴了。這副表情配上安王妖艷的容貌,總有種~春~色無邊的錯覺,喬仲樞恨不得一飛刀釘進堂兄的腦門,與此同時,他卻應景地想起自己時不時往九嬸懷里扎……九叔實在是好氣量。思及此處,喬仲樞喜上心頭:有人疼真幸福。

    書歸正傳,喬仲樞繼續給堂兄解釋暗部秘聞。

    帝位被廢不消多說,干不好就滾蛋,但國師卻非常依賴天賦——而且這個天賦還相當罕見,至少不是每代人皆有。譬如說,前任國師就是九叔的祖父輩,也就是說,九叔父親這一輩里就沒有人擁有當國師的資格。

    所以,哪怕國師犯了大錯,族人最多就是請他老人家少管些事兒,卻從沒有“國師被廢”這一說。

    安王看到這里,便回道:太霸道了!心中得意洋洋:靠山永不倒,自己這個心腹以后也不愁吃穿了,哈哈哈。老爹當年遭受的不平,興許也有機會報復一二呢……

    喬仲樞猜得到堂兄的想法,笑了笑又寫道:九叔跟我說過,若是沒有天賦,莫說國師一脈特有的功法,單是存放歷代國師手記的藏書閣都打不開。你想過沒有,多少主公都擔心左膀右臂合得來,導致自己位子不穩?但在咱們暗部,成王叔和喬睿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交好。

    這段話可是意味深長。

    安王是個聰明人,頓時喜出望外,伸出胳膊搭在堂弟肩上,美滋滋說道:“咱們以后也要多親近啦。”這個男女通吃的家伙若不是知曉堂弟一點也不喜歡男人,真恨不得在人家臉上親上一口。

    還沒等到堂弟回答,便有一只素手輕輕按在自己肩上,安王稍一側頭,就見另一手覆在了堂弟的臉上,耳邊聽到九嬸柔聲道,“你們兩個處得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兄弟倆回頭一瞧,笑盈盈的九嬸正倚在他們九叔的身上。

    遭遇注目禮,喬湞也不以為意,吩咐道:“東軍和唐家,你們多留意一些。”說完,摟著媳婦飄然而去。

    得了任務便來勁兒的兄弟倆暫且不表,單說國師夫婦相偕回到自家臥房,崔琰揉了揉一心做物理大題的兒子,問向丈夫,“大寶能陪聽嗎?”

    喬湞笑道:“大寶將來要繼承我的衣缽,早知道早省事。”言畢,特地揪了揪兒子腦頂墨黑又閃亮的頭發。若說喬湞外表有什么缺點的話,也只有頭發不夠黑這一條了,而妻子極少揉搓他的頭發,卻甚愛擺弄大寶頭頂那幾撮……對此,喬湞頗為嫉妒。

    大寶被老爹扯得直咧嘴,看著捂嘴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的親媽,再瞧向因為討好了妻子而撐著“求表揚”表情的父親……比起上輩子標準得猶如上下級的父子關系,他真心覺得這輩子的國師老爹實在是可敬又可愛。

    正是因為父親重情又專一,娘親這一世才過得如此滋潤又滿足,才心甘情愿地拿出幾可傲世天下的新式武器與父親分享。

    瞧見以往果毅非凡的兒子眼神逐漸轉柔,崔琰捏著兒子腋下抖了抖——沒辦法,等大寶再大一點,她這個當娘的便失去了在武力上壓制兒子的念想了,所以還能欺負的時候她絕不會客氣。“大寶,你也愛上你爹了嗎?”

    大寶對母親一向是無可奈何,抿了抿嘴,老實承認道:“爹能排第二了。”娘親排第一,毫無疑問。

    喬湞在兒子腦門上彈了一記,“你老子我可真榮幸。”

    崔琰見狀,微微一笑,直接把兒子遞到丈夫懷里,任他擺弄,“什么時候帶著咱們一家三口見識見識國師密地呀?”

    “等門開。”

    “門?”崔琰和大寶一同好奇了起來。

    喬湞補充道:“下個月月初。”

    崔琰掐指一算,“你犯病也多在月初啊。我怎么覺得你離國師府越遠,紋身發病的癥狀就越輕……其實根源就在這個‘門’上了嗎?”

    “沒錯。”喬湞坦然道,“見過‘門’,再看過老祖的手記,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聽過國師的解釋,崔琰和大寶安心工作、學習,只等月初到來。

    話說老婆孩子這邊無甚要事,可喬湞卻很難清閑。

    幾天后例行議事時,喬睿先匯報道:“唐家軍和東軍聯合起來,跟東平打了一仗。勝是勝了,唐家軍那邊沒什么損失,但東軍又損兵折將,幸好戰船都沒什么大礙。”

    “意料之中。”喬湞依舊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既然肯用譚燕的計謀,太子總得付出些代價。”

    唐家軍和東軍的戰損對比,足夠刺激一下氣量不怎么樣又躊躇滿志的太子。若是譚燕能照此再來幾回,太子跟母族唐家興許就不會再親厚了。

    在場之人都是暗部核心,國師瞧不上太子實在不算什么秘密。喬睿繼續稟報道:“伊夏那邊很是平靜。”

    喬仲樞冷笑一聲,“打不過,準又琢磨暗殺誰呢?伊夏人眼里也只有這么幾招罷了。”

    喬湞聽了吩咐道:“在老四那邊多安排些人。”

    成王起身應了,喬睿又道:“金臺那邊多了幾股騎兵不時sao擾邊關。”

    如今可是冬天,北方草原早被厚厚積雪覆蓋,此時還有騎兵犯關,大約又是譚大仙神通廣大,說動了金臺某些權貴給大晉添些煩惱。只不過在太子看來,這些金臺騎兵可是給他安插的將官們來送功勞的……

    喬湞眉頭微皺,“依譚燕的性情,所謂向先帝報仇雪恨,大概就是要害得他斷子絕孫吧?”

    眾人心頭一震:皇帝兒子多,能保住一個足矣——有頂頭上司喬湞當榜樣,就不難想象暗部成員的思維回路和行事風格;成王覺得有兩個嫡出兄長在前,他的目標不大;綠帽子慶王壓根沒有嫡出子女,自然被大家忽略;最最關鍵的可是國師大人年屆十四,去年才剛成親,而且只有一個兒子。

    國師在私下里,也曾多次說過要悉心準備,好在恰當的時機給兒子親手紋身。在喬家,只有國師才會身負刺青……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響鼓無需重錘,甚至喬湞不用特地吩咐,便有人仔細安排好主母與小公子的護衛,力求萬無一失。

    議事完畢,就在喬湞起身打算離開時卻被成王牢牢拉住了胳膊。喬湞會意,等其他屬下魚貫而出,才問道:“有什么話不好當眾提起?”

    成王咳了一聲,還是頗感尷尬,“九哥,你們夫妻倆……能稍微含蓄些嗎?”

    他和他手下的暗衛兄弟們絕無干涉國師夫婦私生活之意,最多就是想請鬼主意、妙點子都能信手拈來的主母弄點讓大家扛過“干擾”的小玩意兒罷了。

    喬湞知道弟弟的為人,所以答得干脆,“不能。”頓了頓,又道,“但可以多給俸銀,你嫂子說過,這是精神損失費。對了,”國師玩味一笑,“王弟,這精神損失費少不了你的。”

    成王俊臉一僵,哭笑不得,“弟弟我替兄弟們謝謝九哥體恤了。”

    于是暗衛兄弟們繼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每每想到那厚實的賞銀,自己兩腿之間的反應也就不那么讓人在意了。

    轉眼便是月初,一家三口表面上輕車簡從,但周圍暗哨暗衛遍布,外松內緊且十分順利地回到內城國師府。

    已經通過初步考驗的崔琰跟著丈夫直接踏入國師府的核心密地——一個看起來稀松平常的院落。崔琰剛走進小院的中庭,便愣住了:所謂“門”,正是一道圓形光幕,四周遍布紊亂波紋……尤其是光幕的內容,幾乎閃瞎了崔琰久經美劇考驗的強悍雙眼。

    一輛黑色的林肯急速駛出,正撞上迎面而來的面包車,霎時面包車后車廂蓋被震開,里面拋飛出難以計數的“毛爺爺”,幾乎鋪滿了整張熒幕,隨著它們飄舞翻飛,“毛爺爺”那張霸氣側漏的圓臉輕輕一轉,反面……居然是張白板。

    這山寨鈔票的水平……崔琰當即嬌軀一震:這是個能連接天朝還能轉播畫面的蟲洞!

    在父親懷里的大寶徹底被這景象震住,喬湞拈起顆石子往光幕處一丟,那石子甫一接觸四散的波紋便消失無蹤。

    崔琰對此并不意外,蟲洞若是能隨意穿梭,大晉八百多年也不會只有開國國師和自己這兩位穿越者了。她順勢靠在喬湞身上,“我猜這玩意兒出現時間很短暫吧。”果然,話音剛落,這光幕便急速扭曲,而后化成個漩渦,整個過程甚至不超過兩秒鐘,便憑空消失,就像它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

    喬湞摟住妻子,平靜道:“能感受到它存在,有資格做國師;能看到它的模樣,就能進階天機。你應該也猜到了,如果族人有誰有成為國師的天賦,我身上那些刺青就會有所感應。老祖曾坦言,只可惜研究出的刺青接收范圍實在有限……”

    崔琰反應極快,“這便是國師定期面見族人的真相?”

    “對。國師天賦不一定會與生俱來,也有半路開竅的。”喬湞笑了笑,迥異于他平素淺淡的表情,此時神采飛揚,十分耀眼,“你不知道,我的壽命很長,也曾把大多數精力都放在尋找繼承人之上,卻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族人。無奈之下,只好嘗試國師秘法回溯過去,又耗費了一生的時間,結果還是沒找到。我心灰意冷,便想既然注定要成為末代國師,至少也要完成自己的心愿。”說到此處,他瞄了眼大寶,一臉滿足地低下頭,捧著崔琰臉龐不住輕吻,滿心的愛意與感激……本該是千言萬語的情話,此時也只匯成了三個字,“謝謝你。”

    ☆、74發表

    來而無往非禮也,喬湞親得起勁兒,崔琰總得回報一二——本來是不含多少~情~欲的感激之吻,慢慢轉化成了唇舌交纏,兩口子越親越動情……可苦了大寶一個。

    大寶覺得,在這個時候,他老子沒把“已經會走的兒子扔到地上,橫抱起老婆扭頭遁走”,就算是厚道了。轉瞬又回過味兒來,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偏心又體諒他親爹了?一定是跟仲樞堂兄待得太久了,明兒得轉投另一個堂兄換換心情去。

    于是前任陛下一點也不講究,靠著短胳膊短腿兒和父親的暗中相助,半溜半滾地順利著地,晃晃悠悠出門去找堂兄了,給爹娘留下了個瀟灑的三頭身背影。

    兒子剛出院門,崔琰抬腿就掛在了丈夫腰際,再使力一夾……喬湞深吸口氣,端住老婆后座就往正院臥房飛奔而去。從“里”到“外”都舔了個遍,交完公糧的喬湞又把老婆抱到凈房里,來個鴛鴦浴。

    單就“事后洗口水”這點而言,擁有溫泉浴池的國師別院的的確確比位于內城只能用大木桶的國師府更有優勢。兩口子互相洗頭搓澡的時候,商量著把府里花園改小一點,讓出地方挖上幾個水池,還打算將隔壁屬于某位親王的宅院買下,跟自家打通連成一體——國師府前院用于辦公,不好改動,再除去密地、藏書閣和暗部員工值班、休息的地方,留給國師一家居住的地方其實并不寬裕。尤其是將來大寶也要拖家帶口地住在這里,喬湞與崔琰必須從現在開始未雨綢繆了。

    洗涮完畢,換了衣裳,兩口子手牽手來到存放歷代國師手記的藏書閣。崔琰今天的目標只剩一個——開國國師遺留下來的珍寶。

    喬湞穿過幾個書架,在角落里打開機關,從露出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小盒子。

    對于國師圣物崔琰還是挺期待的,從丈夫手里接過盒子,打開一瞧,果然倍感親切:里面靜靜擺著一塊……手表。

    表盤上那清晰的三個字母“iwc”以及若干大小不一的指針,不僅證明了這塊表的價格,還告訴她這位老鄉在天朝時也混得相當不錯。

    喬湞此時拉著妻子,二人一起走到存放出代國師手記的架子之前。

    被視為皇家喬氏最為隱秘也最為寶貴的資料,崔琰在丈夫的示意下,取出并翻開老鄉親筆寫下的手記。開篇就是他初到異世時的心情:鼻梁上的眼鏡還在,腕子上的表也還在,但衣裳變成了古人的長袍,頭發也梳成了發髻,把眼鏡收起來再找個水缸往里一瞧,是張清秀但陌生的臉。這還不算完,照個水鏡的功夫,就有腳步聲在身后響起,回頭一看,一個跟他這副新相貌幾乎一樣的男子氣喘吁吁地奔到眼前,不由分說地拉著他的手腕滿臉憂色,“大舅……去了。咱們兄弟兩個沒了靠山,怕要被父親趕出去了。”

    開國國師當時的感想只有一句:一萬頭神獸在心底呼嘯而過……

    “信息量好足,”崔琰直接看樂了,“不愧是老祖,短短幾句話說得余韻悠長。”

    喬湞也點頭道:“老祖兄弟沒發跡之前,過得很苦,也很落魄。”說著,他指向“神獸”二字,“這句話一直沒太看明白。”

    “在我們老家,神獸的學名跟國罵諧音。”

    喬湞咳了下,“你繼續看……”

    崔琰這老鄉對當初的苦難一筆帶過,如何爭奪天下也提及甚少,只是感慨自己運氣相當不錯:在山窮水盡的時候無意間摩挲自己的手表,居然就此回到了過去。

    直到此時,他才發覺自己的手表背面多了一些細小卻十分復雜的花紋。之后,除了幫助雙胞胎兄弟稱霸天下,其余的精力大多都放在了研究手表背面的這些花紋上了。

    功夫不負苦心人,初代國師憑著自己的手表找到了周期性出現的蟲洞,自此他算是知道自己怎么來的。隨后,他便仔細記錄將表上的花紋復制到皮膚上的效果。

    當時大晉已經建立,他便憑著自己的不世功勛強行將蟲洞所在地劃歸國師一脈專有,不管是皇帝還是族老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奪走,除非大晉滅亡。不過蟲洞哪怕并不是時時出現,但居住在京城、甚至是來京面君訪友的喬氏成員之中,竟有極個別人受到了影響,逐漸能感應到蟲洞的存在,雖然這種感應一點也不強烈。

    將前因和人生大致經歷敘述完畢,老祖最后的結論卻讓崔琰精神一震:

    蟲洞乃是回溯過程中唯一的定位依據,所以感受不到蟲洞存在,就沒資格就任國師。

    不過即使擁有回到過去的能力,但人體靈魂與rou體的負荷都是有限的,有的國師甚至連一次回溯都負擔不了……據開國國師推測,能回溯的次數即使是國師中感受力最好的“天機”也不能超過三次。

    看到這里,崔琰關切地望向丈夫,喬湞頷首道:“老祖推測得很準。我覺得若是再強行回溯,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你見我容貌比前兩世要蒼老一些,便是這個緣故了。”

    崔琰緊緊摟住丈夫,發現他的情緒真的沒什么起伏之后,才將注意力又放回手中的手記上。

    只見開國國師又寫道:某些人死時怨氣沖天也有可能引動蟲洞——這個情況百分百可以被國師感應到,可惜開國國師在世的時候可供研究的例子只有一個,因而他對整個時空穿梭的機制也缺乏足夠了解,但可以確定,怨念導致的回到過去較之國師的回溯,就是被動與主動的差別。

    崔琰看到這里,情不自禁地贊嘆,“老祖科研水準堪稱神級!”

    喬湞應道:“確實,大家一直以來都是把老祖當神一樣敬畏和供奉。”

    說著,這本手記就翻到了最后一頁,頁面靠下的位置又是一段英文:能看懂這段文字的老鄉,不是姓喬,就是喬家的媳婦,下面的內容你可以酌情告知當代的國師。我發現將手表背面的花紋復制到皮膚上之后,有一定幾率會造成受體基因變異,如果你是理工科出身,請整理一下自我死后喬家歷任國師以及他們的子女是否有人擁有超越普通人的身體或者精神力量,得出的報告請你一定要燒給我。

    大師,我給您跪了!

    一半敬仰,一半哭笑不得,崔琰心情有些糾結,開口把開國國師的留言轉述給丈夫,喬湞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每位國師都有過人之處,但國師的孩子們就未必了。”隨后,大晉開國以來二十來位國師的情況全被他通報給了妻子:國師們生下的孩子多是普通人;包括喬湞本人,也才有三位國師的孩子有資格接老爹的班;還有不少國師根本生不出來……

    崔琰嘆道:“有得必有失嘛。老祖有幾個孩子來著?”

    “一個,而且是個普通人。”喬湞又道,“傳聞老祖很是風流,一群各有特色的女子斗了半輩子,也沒誰真的得到老祖的心,倒是結發妻給他生了唯一的一個兒子。”

    崔琰嘴角一抽,“老祖的真愛是科學。”

    與妻子分享了人生最大的秘密,喬湞只感覺如釋重負。尤其是他不惜放□段才追求到手的妻子不僅能理解老祖遺留下來的所有知識,也非常體諒他,在意他的感受。一顆真心交付,換來了超出自己預料的回報,喬湞愉悅又滿足,看著崔琰的眼神溫柔得都能淌出水來。

    崔琰劃拉了下丈夫的臉蛋,“怎么這么開心?”

    喬湞笑著央求道:“咱們再生個孩子吧。”

    男人說“咱們生個孩子”,真正意思是想和你睡,而且是連著睡上好幾次,跟生沒生過孩子,以及生過幾個孩子都沒什么關系……

    崔琰當機立斷,“這府里洗澡不方便,回別院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咱們明年春天再搬回來住好不好?”

    喬湞道:“其實常年住在別院也沒什么,只是大寶越早修行吃得苦頭就越少。”

    想想喬湞總共當了百多年國師,按說早已習慣,但看犯病時的反應,不難猜到他的痛苦程度。

    崔琰當然痛快應了。

    回到別院,夫妻倆才繼續商量好的“床事”。可惜國師還沒完全開始實施他的“勤奮耕耘計劃”,就被意外之喜中止了:老供奉在第二天就診出了崔琰的喜脈。

    喬湞大喜過望,一手摟著崔琰肩膀,一手輕按在妻子小腹上,興致勃勃地暢想未來……即使有老祖的小冊子和不時出現的蟲洞“聯手熏陶”,喬湞的觀念依舊正直且傳統。比方說他的心愿就是和心愛的女人成親,然后生一群活潑可愛的孩子,夫妻兩個一起養育他們成長,等孩子們長大后再給他生一群孫子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