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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皇后辭職報告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本來這是句玩笑話,怎料喬湞認真道:“我相信。”言畢,定睛看了崔琰的雙眸良久,“你是我見過的當之無愧的最美魂魄,美到讓我如癡如醉,欲罷不能,而且這一世比前一世尤甚。”

    崔琰驚訝道:“國師果然神道!”以前她給皇帝當老婆,都不知道喬家的國師竟然有這么神奇。不過,比起~rou~體,崔琰還是更喜歡別人稱贊她的靈魂,最起碼聽起來比較高尚。

    喬湞感覺得到,崔琰不僅相信了他,并且挺喜歡他的話。他心中輕松不少,卻礙于祖訓不能透露得更多。崔琰魂魄的顏色獨特且非凡,它只代表了兩個字:不屈。

    回到國公府,四周都是值得信任的親信和心腹,崔珩忽然一把抱住了meimei,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沒有什么要跟二哥說的嗎?”

    ☆、31發表

    崔琰自然而然地回攬住二哥的腰身,扭過頭朝莊老板遞了個眼色,對方立即帶著周遭親信和侍衛們一起撤走。之前言之不詳還是因為心有顧慮,可如今她都能和喬湞坦誠心思,哪還有理由瞞著最親的二哥?

    靠在二哥胸前,耳邊是穩定而有力的心跳,身周是清新且熟悉的氣息,崔琰整理了下思路,將自己前兩世的主要經歷娓娓道來——她堅信自己哪怕真是個不祥的妖孽,全世界都對她喊打喊殺,二哥也會拼命護她到底。

    畢竟是過去的事情,經過若干次心理建設,崔琰已能站在旁觀者的立場客觀敘述,摻雜的情緒也不多,但二哥這個聽眾卻沒法保持平靜。于是崔琰驚訝地發覺她二哥眼眶紅了……她頗感不安地搓了搓二哥的手——因為自打二哥脫下開襠褲,崔琰就再沒見過二哥落淚!

    崔琰又默默地遞上手帕,崔珩接過來直接按在了雙眼上。

    崔琰吞了下口水,拉著二哥的腕子小聲道:“二哥,帕子是干的……”

    崔珩把帕子攥在手里,瞪了meimei一眼,“你都遞過來了,二哥能不接嗎?”

    崔琰勾住二哥的脖子一個勁兒地晃悠,“我最喜歡二哥了,二哥也最疼我了。”

    想起二皇子對meimei“大犬”依人,喬湞更是連跟meimei拉個小手都甚感滿足,而meimei只對自己投懷送抱,真是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并溢于言表,崔珩雙臂微一用力,給meimei來了個公主抱,就在屋里轉起圈兒來。

    崔琰被哄得心花怒放,順勢就親在了二哥的臉頰上。

    崔珩笑瞇瞇地回了個輕吻。

    兄妹倆小時候真是相依為命,想要害死他們兄妹的牛鬼蛇神正伺機而動,父親崔逸又尚未能完全執掌家族,母親因姓氏也多受非議……整體來說,論環境之險惡比徐家尤甚,但也正是因此,崔珩被徹徹底底地鍛煉了出來。

    他不會告訴meimei,小時候meimei的摟摟抱抱摸摸親親帶給了他多少安慰;也不會說出母親唐夫人曾經單獨告誡過他:父母終究會離你而去,你的堂兄弟姐妹以及庶出兄姐若無外敵必然各懷心思,只有你meimei才是你一生的臂助。

    他還清清楚楚地記得:十三歲那年,他發落了伺候了他七年的貼身侍女,只為算計這位侍女身后的那位居心叵測的族人。侍女只喊出了個“冤”字就被堵住嘴巴強行拖出院子,正巧還被meimei撞見,崔珩本想解釋,meimei卻在目送隨從們遠去之后,對著他比了個大拇指。

    之后林林總總,他也栽贓坑害過不少人,meimei的態度始終是仰慕加贊許。崔珩想,meimei如果不是多智而近妖那般萬事皆知,便是完完全全地理解并信賴他——高處不勝寒,真情求不得,崔珩的出身和地位導致他必將孤獨前行,若能有知己相伴,那真是邀天之幸!

    為了回報meimei的理解與信賴,他發誓會努力實現meimei的所有心愿:既然她不想再卷入奪位大戰更不想當什么皇后,不管哪個皇子敢把手伸過來,他都會親手將其斬斷。

    崔琰若是知道哥哥的心思,必會啞然失笑:二哥你要求真低……

    崔珩把meimei輕輕放回地面,思及meimei所說的前世經歷,目光深沉,“父親當初想學唐家,讓你嫁給皇子,靠著皇子妃的身份結交幾個世家。”

    崔、唐兩家雖然手握~兵~權幾乎割據一方,但與此同時他們又很難將觸角伸進京城,又礙于文武不可結交的國策,便以出嫁的女兒作為橋梁來選取~政~治代言人。

    崔琰眉毛一挑,道:“二哥說服了父親吧?”

    “若非你自己太爭氣,縱是我說破嘴皮子,父親也不會在意。”

    “所以說實力才是硬道理。喬湞與我彼此都算知根知底,之后咱們會比蘇、徐、唐三家要逍遙上不少。”

    “是啊。按你所說,咱們兄妹為咱們崔家乃至喬家的江山,犧牲了那么多也沒得到個好結局,未免太虧了。”崔珩笑了笑,問了他最想知道的一句,“你喜歡國師嗎?”

    崔琰沉默了會兒,才認真道:“有好感。二哥你知道的,我如今實在是對那幾位皇子全都愛不起來。”

    崔珩如釋重負,摟著meimei的腰身,萬分誠懇道:“千萬不要勉強自己。有你那些好東西,咱們兄妹仔細謀劃一番,超然于世也不是什么難事。”

    二哥這話可毫不夸張,因為千里鏡和新式手弩全都是徹頭徹尾的壟斷經營,并且供不應求,加上崔家那十萬精英鐵騎,連相對任性的太子都不敢隨意拿捏崔家兄妹;而真正“自視甚高”的那幾位公子和小姐又結結實實地撞了南墻弄得頭破血流之后,就更沒人敢輕舉妄動了。

    二哥不僅護短還最會替她著想,崔琰越發堅定這輩子說什么也得讓二哥不敢提心想事成,總要自在安寧。

    崔珩想了想,覺得不如干脆坦誠到底,又問,“你說前兩世你完全不記得那些精妙的點子,會不會是國師所為?”

    崔琰道:“我也懷疑過,但喬湞實在太坦蕩了……我猜應該不是他。”

    說到這個,崔珩也想起剛剛喬湞對他的保證,便笑著給meimei轉述了一遍。

    崔琰無奈道:“我不信這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把喬湞的今晚的表白內容說給哥哥,“以國師的身份什么美人得不到?他又不是好色之徒。我問過他幾次,他又不肯細說,刨根問底到底傷感情,我就沒繼續追問……總之喬家的國師就像個謎,無論實力還是情感。”

    崔珩默然。面部審美缺失就是有這樣的弊病:她看不出他人的美丑同樣也不清楚自己的外表有多迷人。他夸過meimei無數次,偏偏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篤信他的meimei在這一點上從來不以為然:你是最愛我的二哥嘛,我就是長成頭母豬,你也會發自內心地贊美我呀。

    兄妹倆聊得投機,莊老板在門外故意放沉腳步,又特地和外間待命的弄琴打了招呼,才敲著門框稟告道:“喬睿喬大人到了,如今正在外書房候著。”

    崔琰回頭瞄向自鳴鐘:正好十一點。這個時辰京里已經宵禁,不拿著國師暗部的令牌也無法暢通無阻。

    崔家兄妹整理了衣衫齊齊前往外書房。

    彼此見過,喬睿面皮微紅,“恕在下打攪。”

    崔琰擺手笑道:“您這是代人受過呢,我就算埋怨,也只會埋怨你們九爺。”

    喬睿一噎,旋即也干脆光棍兒道:“九爺無論如何睡不著,打發我來跟您說,明天上午他要見族人,下午晚上皆無要事,您想去探望二皇子盡管隨意。”

    崔琰撲哧一笑,“國師大人這么快就想我了。”

    喬睿直接裝死。

    酒樓“偶遇”的蘇、徐兩位大公子都不是善茬兒,明天自有好一番“計較”,暗下黑手流言蜚語怕是少不了,兄妹倆在國師那兒躲個耳根清凈也是不錯的選擇。

    崔珩便勸道:“明兒也沒什么事兒,去見見國師大人也不錯。我替你看好孩子便是。”

    喬睿聞言,被口水猛地一嗆,連續咳了好幾聲。

    他趕回國師府,對著一直在把玩那支玳瑁簪子,愛不釋手的九爺稟報完畢,就再一次垂首裝死。

    “你吩咐下去,好好準備。”喬湞又心頭一動,呢喃道,“他們兄妹兩個都很喜歡仲樞,不如干脆把他過繼過來?”

    喬睿無語問天:九爺,崔二公子的重點分明不是這個好嗎!

    轉天下午,崔家兄妹到訪國師府。因為去了的太子妃最終不得帝后以及太子歡心,所以她死后皇帝也未下令禁止宴飲曲樂之事,訪友郊游就更不必說。

    國師府的花園只比御花園地盤小些,但精致程度卻不在其下,喬湞與崔琰坐在涼亭里居高臨下地賞景兼喝茶閑聊。

    二哥崔珩正與喬睿在枝葉搖曳生姿的柳樹下對弈,二皇子正在花叢里搗鼓花花草草,而莊老板捏碎了點心,倚在樹干上輕輕吹著口哨喂起吱吱喳喳的小鳥。

    崔琰指著二皇子與莊老板,笑道:“您瞧瞧他倆。”

    喬湞也嘆了一聲,“這性情可沒法子獨當一面。”

    “可不是嘛。這般翩翩佳公子偏就生在了必須能獨當一面的家族,又能如何呢。”崔琰本意是想請喬湞明白發話護住二皇子,也就是別再讓太子有機會強插他了。不然崔琰這邊耗費心血言語與身體雙管齊下地安撫,結果太子刺激一回便再一朝回到“舊~社~會”……

    喬湞點了點頭,接話道:“所以上輩子他倆都瘋了。”其實,國師“瘋”的標準和常人并不相同。

    崔琰指著二皇子道:“您覺得他如今還算正常嗎?”

    喬湞道:“挺好的。”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他不這樣,你會這么寵他嗎?”

    崔琰一愣,“您嫉妒了?”

    “對。”喬湞痛快且真誠得再次令崔琰驚訝,“我每次想抱你,都得琢磨許久,生怕你不愿意。”他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臉皮,“可我面對你實在是無恥不起來,除了你,我也不曾這般在意他人感受。我也是男人,你或許不該太信任我。”

    崔琰正在喝茶好掩飾尷尬,聞言便是一陣咳嗽。

    喬湞連忙起身,一手輕拍崔琰后背,一手迅速地在心上人的兩肩與鎖骨窩處點了幾下。

    崔琰頓感胸腔一片清涼,咳意立止。

    喬湞確認崔琰無事,才無辜道:“聽起來,你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

    崔琰抬手一拳,捶在喬湞胸前,“您這笑話可真不好笑。”

    喬湞揉了揉崔琰捶他的右手,笑意盈盈,“過程的確不怎么樣,但結果很圓滿。”

    ☆、32發表

    國師戀戀不舍地揉捻著崔琰的右手,甚至余光都還在觀察她的反應。

    崔琰見此情景頗感內疚,于是提醒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喬湞抬眼應道:“你若是不稀罕那孩子,他怎么哭都沒用吧。”

    單沖這句話,就證明喬湞不是那種自我感覺極好,認為天下女人都該上趕著央求他垂憐恩寵的極品男——要知道,在皇室中這種男人可不罕見。

    崔琰自覺對國師的好感又提升了一點,因而拉住喬湞的雙手笑道:“牽手和擁抱——只要您不會因為動作太猛而傷到我,我都很愿意。”

    “光說不練可不行,”喬湞嘴角微挑,“我得試一試。”言畢,果然單手覆在崔琰的后背,并將她往自己胸前輕攬。

    崔琰順勢半邊身子都貼在了國師身上,雙手十分自然地環住對方腰身:喬湞的懷抱同樣溫暖又可靠,而且身周似乎有股清風緩慢旋轉纏繞,在盛夏時節尤為明顯。伏在他胸前的感覺難以盡述,崔琰總結了一下,才感慨道:“好舒服。”

    多年國師生活極大地降低了喬湞的~欲~望,曾經有一段時間,無論男女他都提不起什么興致,甚至厭惡他人的親近與觸碰。可是如今,崔琰這般安靜地窩在他懷里……喬湞深吸了口氣,語調依舊平靜,“我也很舒服。但有句丑話我得說在前頭,在我懷里你可不能亂動。”

    崔琰又被逗樂了,“原來您這么敏感。”

    喬湞道:“晚上我會更容易沖動,那就不是敏感所能形容的了。”

    崔琰聞言,不由昂起頭,對上喬湞的目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弱嗎?”

    “那請您說說您為何看上我吧。”

    殺手锏一出,喬湞果然啞火。他無奈地看著靠在他身前,一臉得意的崔琰,心里卻在感慨:等你成為我的人,我就能直言相告了!可是我如果不說,你就不愿意跟我再親近一些是嗎……思及此處,國師大人又郁卒了。

    萬幸此時救兵降臨:二皇子捧著花束走進涼亭,他那水汪汪的雙眸以及羞澀的笑容讓人委實無法拒絕。

    崔琰立即坐直了身子,而喬湞的右手卻一直搭在她腰際不肯挪開。她也沒計較,笑瞇瞇地接過二皇子的花束,仔細一瞧:花蕊上的花粉幾乎全被仔細清理干凈了。

    崔琰頗為感動,抬手摸了摸二皇子的臉蛋,“太貼心了。”又順手捏了捏他微微泛青的下巴,覺得有些扎手,“該刮胡子啦。”

    二皇子的小臉此時可謂紅艷欲滴,“這就去。”然后,一溜煙兒地跑去梳洗了。

    喬湞心生佩服,“你這招趕人可真妙。”

    “您嚴厲,我懷柔,”崔琰從桌上撿了個琉璃水壺將花束~插~好,才伸手攥住喬湞搭在她腰際的手,“咱倆配合愉快不好嗎?”

    “不就是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嗎?”喬湞靠回椅背,順勢把崔琰又按回他胸前,“白臉我最拿手。都三輩子了,我也沒學會扮紅臉。”

    自嘲總是能迅速拉近彼此距離,崔琰就在喬湞的懷里咯咯直笑,“您真是敞亮人。”

    崔琰又與自己親近幾分,喬湞言談越發自在,“我給他人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就連真心真意地追求心上人,還被人家懷疑是不是別有居心。”

    崔琰被說中心事,有些羞赧,卻依舊辯解道:“誰讓您姓喬。”

    喬湞長嘆一聲,也不言語了。

    實在不想昧著良心說自己毫不心動,崔琰稍微站起身子,在喬湞臉上輕輕落了一吻。

    喬湞一愣,而后定睛瞧了崔琰半晌,方問道:“我能給個回禮嗎?”

    “當然。”

    喬湞快而準在崔琰唇間一觸,發覺對方全無抗拒之意,便又殺了個“回馬槍”,兩對唇瓣兒貼在一起猶不滿足,只可惜靈巧的舌頭舔全乎了人家的雙唇但始終撬不開緊閉的牙關……

    喬湞也覺得自己不知饜足,帶著點兒尷尬分開彼此,嘴皮子就又不太利索了,“嗯……我……有些情不自禁。”

    如何判斷一個情商與智商全都在平均水準以上的男人愛不愛你?只要看他在和你親近的時候是否尊重你的意愿,是否更在意你的感受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