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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皇后辭職報告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喬湞站在自己身邊還待了有一會兒,崔琰只能嗅到淡淡的皂角香味兒。為了她而改變習(xí)慣,初夏時出門也不曾熏香,這個小細(xì)節(jié)讓崔琰對喬湞平添些許好感,至少比那突兀又詭異的表白要讓人舒坦得多。

    夏天衣服穿得不多,喬湞長袍之下也只有件中衣而已。崔琰任他按壓眉峰處的痘子,目光無意中掃過喬湞藏在袖中的手臂,他皮膚上有抹黛色在眼前一閃而過。

    崔琰好奇,難免多留意了下喬湞半遮半掩的手臂。

    喬湞察覺,便問,“想看?”

    崔琰也沒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是。”

    喬湞把袖子拉到肩膀處,露出整個右臂,果然黛色的花紋從肩頭經(jīng)過大臂內(nèi)側(cè)一路纏繞、延續(xù)到手肘處。

    這刺青精致得完全稱得上藝術(shù)品,崔琰目光落在喬湞手臂上就根本再挪不開,不由身子也往前探了好些——越看越覺得眼熟,這……不就是電路板嘛。

    喬湞輕飄飄的一句話又把崔琰拉回了現(xiàn)實,他問,“想摸嗎?”

    大晉風(fēng)氣開放,若是把喬湞當(dāng)長輩看待,讓他摸臉摸手也沒什么,但觸摸平時有衣服覆蓋的部位,就算肌膚相親,那非得是已定了親的未婚夫妻才可嘗試了。

    崔琰搖搖頭,“想,但不敢。”

    喬湞也笑了,“你若是改了主意,什么時候找我都可以。”說著,放下了袖子。

    國師一脈果然神秘,崔琰便問:“國師都需要刺上這些花紋嗎?”

    “對。”喬湞主動補(bǔ)充道,“除了雙臂,后背,雙腿上也還有些。”

    “我想想都覺得疼。作國師可真辛苦。”

    “還好,”喬湞誠懇道,“至少我活下來了。”

    只是,跟剛熟悉沒多久的姑娘說起苦大仇深的往事,你讓人家怎么接話啊?雖然她很清楚,給先帝這種變~態(tài)~扭曲又六親不認(rèn)的昏君當(dāng)兒子,想求生究竟有多艱難痛苦。

    崔琰勉強(qiáng)笑道:“最艱難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嘛。”

    喬湞沉默了下,才望著崔琰道:“你不必為難,想說什么都好,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

    崔琰想了想,便直白問道:“您能告訴我北軍那批手弩的真正去向嗎?”

    “被太子挪用了。”喬湞答得也很痛快,“太子動用這批東西只是想坑害季桓,靠這點玩意兒除掉崔家的嫡子嫡女,他還沒這么天真。”

    喬叔權(quán)與喬季桓兄弟皆是熟讀兵書,弓馬嫻熟,相對文弱些的太子便想借著前往西北督運軍~備的機(jī)會重創(chuàng)四弟,并嫁禍給崔家。

    喬湞早就知悉此事卻沒出手阻止,只是靜觀其變——縱然喬季桓是他看好的侄子,但信奉叢林法則的喬湞始終認(rèn)為,若是來自兄弟的明槍暗箭都處置不了,當(dāng)上皇帝也只會庸碌無為。

    可惜喬湞和太子卻都沒想到,那位副將會因為貪財而出售了部分手弩給崔家的仇敵,還用到了刺殺崔家兄妹的場合上。

    幸虧自己還有機(jī)會解釋,喬湞頗為感慨:即使自己擁有前世記憶,也一樣始料未及,結(jié)果還被太子擺了一道。

    同為“天涯淪落人”,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崔琰勸道:“我一直以為,能靠著重生的經(jīng)歷擁有識人之明,已是占了絕大天機(jī),再想著進(jìn)一步事事握在手中未免太貪婪了。”

    喬湞聞言,輕輕牽住崔琰的手,“你果然懂我。”

    看在替自己消痘止疼的份兒上,崔琰厚道了一下,并沒有抗拒。

    崔珩不太放心讓喬湞與meimei獨處太久,問了下管家宴席的準(zhǔn)備情況,再翻了翻幕僚遞上的情報,回到廳堂邀請喬湞入席。崔琰的手也得以解脫——一回生兩回熟,她確認(rèn)自己不討厭喬湞的觸碰。

    崔珩有些無奈,他看得出meimei對喬湞模棱兩可。身為男人,他太清楚如果喬湞始終如一這樣追求下去,meimei不見得能抵抗得住。

    聽了二哥的建議,崔琰不以為意,“順其自然有什么不好?雖然我也懷疑他的動機(jī),但他有至尊身份還有強(qiáng)大勢力,我也沒什么值得他好圖謀的。”

    崔珩知道此時勸也無用,須得從長計議,但心中卻在咆哮:meimei你哪里都值得他圖謀!

    卻說東宮里,太子處理份內(nèi)公務(wù)告一段落,便臨時起意換了衣裳去御花園逛逛。一行人剛踏進(jìn)園里,太子望見在扶著枝海棠出神的二弟。明明喬仲樞臉上滿是愁苦,太子卻生生當(dāng)成了思~春……

    喬仲樞的近侍又全被太子暗衛(wèi)牢牢制住,太子本人則悄無聲息地靠上前去,雙手從后攬住他二弟的腰,一雙柔唇幾乎貼到了對方的耳垂,“二弟?”

    喬仲樞全身瞬間僵硬,臉色煞白,而后一雙手也不知是氣的、嚇的還是羞的,竟在微微顫抖。

    就在太子正要解開弟弟的衣裳,就地正法的時候,不遠(yuǎn)處望風(fēng)的內(nèi)侍忽然輕咳一聲,喬季桓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起,“太子和二哥也來賞海棠?真是好興致。”

    天地良心,喬季桓沒有半點嘲諷之意,卻把太子氣得咬牙切齒——存有害人之心在前,而如今處在興頭上卻又恰被四弟打攪,難免惱羞成怒。

    不過不管太子心情如何,今兒也無法成事了。聽說喬季桓特地來請喬仲樞一起去秦國公府尋九叔,太子怒極反笑卻一時不能如何,寒暄幾句便帶著隨從們走遠(yuǎn)。

    直到兄弟倆出了宮騎馬并行在大街上,外冷內(nèi)熱的喬季桓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怎么都不反抗?”

    喬仲樞垂著頭,聲音輕微到幾乎聽不清,“打不過。”

    “究竟打不過還是怕惹事?”

    隔了好一會兒,喬仲樞才道:“父皇護(hù)著他。”

    喬季桓震驚了:他一直以為太子狂愎、二哥懦弱,可謂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可聽他二哥剛剛所說,父皇也知曉此事,二哥他更是純粹地求告無門。

    喬季桓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平時說話的聲音,“二哥你還有九叔,弟弟我也會盡力而為。”

    從四弟身上得到安慰,喬仲樞平靜了些,“九叔讓我多和崔家兄妹來往。”

    喬季桓頗有恨鐵不成鋼之感,“那你倒是殷勤些遞帖子啊,崔家從來都不會拒絕皇子進(jìn)門。你在崔家書房里枯坐也比宮里安全不是?”等入了夜,宮門下鑰,東宮也就無法和其他皇子居住的宮殿往來了。

    喬仲樞沒法兒和四弟解釋:自己頭回看見崔琰便有種被從內(nèi)到外徹底看穿的感覺,而崔珩的可怕程度又不亞于太子,他覺得自己跟這樣的人物打交道會不會被利用得渣都不剩,卻沒想到猶豫之時差點又被太子趁虛而入。

    喬季桓看出二哥有顧慮,輕嘆道:“你不付出,又怎么會有回報?實話跟你說,在西北想害我的那人是太子的手下。”

    喬仲樞道:“我猜到了。”喬叔權(quán)與喬季桓這兩個極其出色的嫡出弟弟,帶給太子的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放箭殺人可不是一句‘抱歉’就能一筆勾銷的,弟弟我還真不是圣人。二哥,你現(xiàn)在要么委身于太子,要么選三哥,要么就選我。”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喬仲樞指尖深深摳進(jìn)掌心,“這世上,除了母妃,也只有九叔和你還把我當(dāng)親人,你說我會選誰?”

    得了二哥的許諾,喬季桓臉上也未見得色,他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這條路不好走,但咱們沒退路了。”

    喬季桓和崔珩已經(jīng)混得很熟,到了秦國公府,二管事一溜兒煙兒地從門房跑出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才道:“二位殿下,國師大人和我們少爺、小姐都得了消息,正在廳里等著您呢。”

    皇子來訪,崔家兄妹自然要迎出門來,喬仲樞與喬季桓順著長廊穿過花園,來到專門宴請貴客,富麗堂皇的廳堂。

    皇子們都是戲精,喬仲樞表情看來淡定從容依舊,但上坐的喬湞只瞟了他一眼,便問,“受欺負(fù)了?”

    一句話惹得喬仲樞眼淚差點沒落下來,他默默地點了下頭。

    喬湞笑了下,“當(dāng)揍則揍。”

    喬季桓輕聲道:“九叔……”崔家兄妹還在呢,給我二哥留點面子吧。

    喬湞道:“無妨。”

    崔家本來就是同盟,況且崔琰幾乎什么都知道,而崔珩也能從meimei那兒第一時間得到相應(yīng)的情報。

    其實崔琰很清楚喬湞把喬仲樞拉到自己這邊來的原因:雖然二皇子現(xiàn)在很弱,但在前世三位嫡出皇子爭奪帝位斗到水深火熱的時候,二皇子忽然發(fā)難,他的狠辣與決絕讓人無法忘懷——布下了個絕妙的必殺之局,親手弄死了生父,還捅了三個兄弟每人一刀。

    當(dāng)年,作為二皇子第一智謀的莊老板崔琰已經(jīng)收歸旗下,而二皇子本人附帶的大殺器也不知道覺醒沒有,她現(xiàn)在琢磨的是要不要找個機(jī)會試探一下?

    喬湞與崔琰恰好不謀而合。喬湞依舊面無表情,“太子驕縱,他只是想試試自己可以多任性,才選了你。”

    崔琰嘴角一抽,在心里把喬湞的后半句話補(bǔ)全了:結(jié)果太子得了趣又不肯放開你而已。

    喬仲樞聞言幾乎搖搖欲墜,捂著臉泣不成聲,“母妃……他拿母妃威脅我……”

    喬季桓上前,默默地輕輕拍著二哥的后背。

    等二皇子哭得差不多,喬湞才道,“哭有什么用?”

    崔琰也小聲附和,“又有哪個大權(quán)在握之人沒裝過孫子呢?”

    喬仲樞忽然抬起頭,哽咽道:“我這輩子光當(dāng)孫子了,從沒掌過權(quán)。”

    ☆、15每天都有新亮點續(xù)

    說這句話時,二皇子喬仲樞眼中除了水光,還有種名為“野心”的火焰在騰騰燃燒。

    崔琰一直堅信:欲~望是人類進(jìn)步的動力之一。也罷,就當(dāng)結(jié)個善緣,她誠摯邀請道:“殿下,您想掌權(quán)嗎?”

    在崔琰的軍~火小組中總能做出番事業(yè),比在宮里當(dāng)太子的禁~臠可有前途多了。

    何況,大晉朝的庶出皇子地位普遍尷尬,成年后最多獲封郡王,不僅沒什么實權(quán),還得夾著尾巴小心做人,生怕自己嫡出的兄弟或者侄子“記掛”,一不留神就不得不當(dāng)了槍使——鐵蛋王就是明晃晃的前車之鑒。

    二皇子聞言一怔:崔家挖角都這么直接嗎?九叔還在旁邊坐著呢。

    “仲樞,”喬湞那仿佛白玉雕成的手指在崔琰手背輕點兩下,“你想掌權(quán)嗎?你知道咱們喬家的規(guī)矩,想清楚再回答。”皇子若是選擇加入國師一脈,便意味著永遠(yuǎn)放棄了繼承權(quán)。

    這哪里需要考慮,喬仲樞忙不迭地點頭,而后起身拜倒,“我愿意。謝謝九叔!”完畢,看向崔琰露出了個感激的笑容。他覺得若非崔二小姐先開口,九叔未必會這么快就把他收歸麾下。

    皆大歡喜,崔琰也笑道:“還不趕緊抱個大腿去?”喬湞松口可不容易,崔琰此言是想提醒喬仲樞好好奉承他九叔一回。

    可惜喬仲樞處于喜出望外,思維稍有錯亂的狀態(tài),再加上此人平素幽默感就是個笑話,聽了崔琰所說,猛地前探,竟然真的一把抱住喬湞的大腿——難為他這個時候還清楚地記得討好崔二小姐比奉承九叔更有效。

    侄子抽風(fēng),喬湞頗為無奈,摸了摸仲樞的額頭,也沒話好說。

    崔琰看著喬仲樞那對正滿懷期待,水波蕩漾的眼睛,忽然覺得有點鬧心。她扶著額頭,也想讓二哥輕拍自己的后背了。

    而喬湞敏銳的直覺告訴他,自己心上人十分微妙的……距離自己又遠(yuǎn)了一點兒。

    第二天,崔琰收到家里送來的“旬報”,特地把敘述莊老板弟弟近況的那一部分拿給首席秘書觀看。

    知道弟弟過得不錯,莊老板安下心來更是賣力工作:目前他的任務(wù)主要是匯總各類情報,并在頁眉頁腳之類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看法。

    沒有機(jī)會扭曲到底的莊老板觀點相當(dāng)正統(tǒng),完全沒有前一世的那種專擅陰謀與詭道的智囊風(fēng)范,崔琰一時喜憂參半,深感任重道遠(yuǎn):需要花費很多時間與精力來培養(yǎng)自己這個秘書。不過,想起喬湞大約和自己有一樣的苦惱,崔琰瞬間心理平衡,而后便令莊老板也在書房內(nèi)辦公,議事時不僅無需回避,還負(fù)責(zé)編寫會議記錄。

    卻說二皇子喬仲樞從皇子們讀書的上書房出來,便直奔九叔的國師府。

    整整一個下午,九叔一言未發(fā),傍晚時分,喬睿稟告暗部這一天的情報總結(jié),當(dāng)真事無巨細(xì),還包括“今日太子尋二弟不見,表現(xiàn)得十分平靜”這種八卦。

    喬仲樞在一旁聽著,心中暗舒口氣,有九叔在,他不用再擔(dān)心自己再時不時地“被”侍寢了。

    重頭戲總是最后出場,果然喬睿正色道:“九爺,北面往來的商隊這些日子忽然多了幾家。”商隊多了,偷偷潛入大晉的探子自然也多了。

    喬湞終于說出半天以來的第一句話,“三十年過去,也該蠢蠢欲動了。”頓了頓,又道,“禮尚往來。”

    喬睿躬身應(yīng)是,告退后安排暗部執(zhí)行后續(xù)任務(wù)。

    等到太陽完全落山,喬湞寫了封信遞給喬仲樞,“替我跑個腿兒。”

    秦國公府,正給秘書科普透鏡知識的崔琰收到了二皇子代送的喬湞親筆信。信中,國師大人以瀟灑又遒勁的筆力寫下如此直白的內(nèi)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聽聞崔二小姐身體不適,明天想再來“探望”。

    烈女怕纏郎,崔琰終于有了切膚體會。她不過是起了顆痘子,居然用上了“探望”二字——國師你不覺得你的理由太不靠譜了嗎?

    當(dāng)晚,崔琰的大姨媽居然也湊了熱鬧,提前幾日來訪。

    第二天,帶著喬仲樞一起到來的喬湞瞧見崔琰氣色不佳,且坐下時小腹處放了個小巧的湯婆子……喬湞沒經(jīng)驗但有常識,馬上知道了崔琰癥結(jié)所在,便深感心有靈犀,來得恰到好處。

    暗地里向護(hù)妹心切的二哥反復(fù)保證國師絕對不~禽~獸之后,崔珩才按照meimei的意思,拉著喬仲樞到書房下棋,也不耽誤收聽meimei這邊的動向。

    喬湞喝了半盞茶,才開口問道:“雖然效果有限,但你愿意試試嗎?”

    崔琰頓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喬湞說的是他可以讓自己肚子疼得不那么厲害。人家放低身價還一片好心,她有何理由拒絕,“當(dāng)然。”

    喬湞起身走到崔琰身后,左臂幾乎把她上身環(huán)繞住,另一手的指尖在她腦后以相當(dāng)合適的力度以及緩慢的速度揉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