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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皇后辭職報告在線閱讀 - 第3節

第3節

    不管如何,鎳礦石真的是賣方市場,崔琰再惱火也沒用……最后的價格核算下來一兩銀子只能換三兩半鎳,崔琰一邊叫著“真是太離譜了”,一邊咬著牙讓二哥派人帶著銀票去訂貨,最后扯著二哥信誓旦旦道:“二哥,咱們遲早得把云國公那塊兒好地方搶來。”

    崔琰說得認真,崔珩也在心里默默記下了這一筆,若干年后,崔珩果然宰了云國公,也得到了西南半數地盤。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兩兒一女告退,崔逸把頭號心腹溫先生召進了書房。

    溫先生用過了千里鏡,再看了崔琰寫給老爹的千里鏡制造方法,由衷道:“二小姐大才,恭喜主公?!?/br>
    崔琰小時候不愛經史子集也不愛風~花~雪~月的話本,而是總央求著二哥弄來各種游記和筆記來看——在大晉,游記是山川地理方面的書籍,而筆記則是科學工程類讀物。她這點愛好也是全家皆知的,所以她此時弄出千里鏡來,沒人覺得不對勁兒,最多也就是親爹崔逸會懷疑下女兒忽然奮發的動機而已。

    崔逸笑了笑:“你知道她這些日子折騰什么嗎?”又自問自答道,“是手弩?!?/br>
    溫先生神情一肅,西北軍的手弩可是整個大晉最先進也最精良的。

    崔逸繼續道:“我總覺得琰丫頭八成又能搗鼓出點驚人的玩意兒?!彼抗夂鋈蛔兊蒙铄?,“聽說,四皇子來過幾回?”

    溫先生應道:“確實來過幾次,且有二少爺作陪。”

    崔逸一笑:“他一直護著他meimei?!贝掮衽c崔琰情分非同一般兄妹,此事全家皆知,兄妹倆再親近也沒做出什么有辱家門的丑事,崔逸對此也抱持著放任態度。“琰兒身邊如今只有十六個護衛?”

    溫先生道:“正是?!?/br>
    崔逸立即拍板道:“今后琰兒的待遇護衛都仿照珩兒。”崔珩是秦國公繼承人,衛隊共有四十人,輕騎與重騎兵各半。

    西北又下了場雪,每逢變天崔琰雙腿就疼得厲害一些。就在大雪暫歇的午后,她抱著手爐,膝蓋上方綁著兩個小小的湯婆子,在二哥的攙扶下來到了府中的校場。

    兩列高大威猛的青年齊齊行禮,“見過二小姐、二少爺。”這些青年把自己的名字擺在二哥之前,顯然是奉她為主。

    崔珩點了點頭,崔琰則露出了個笑容。她掃了下人數,心中震驚:四十人,竟跟二哥一樣。大哥成為執掌五百重騎兵的屯騎校尉之前,身邊的侍衛也只有二十四個。

    不要說父母要對所有兒女一碗水端平,在秦國公崔家這想法不現實,兒女的才華、能力以及未來對家族的貢獻會分出三六九等,而相應得到的待遇也必定會有不小的差別。

    站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一位崔琰認識,神~射~手簡真,而另一位……他自己主動自我介紹了:崔容,是她的本家。而二哥也沒有任何暗示,崔琰便知道這位崔容是她的侍衛隊長,還是自家老爹專門指給自己的。

    頭回見面,崔琰也讓其余成員介紹了自己:叫什么,多大了,家在哪兒,家里還有什么人,參軍多久,以及最擅長什么……明明只有最后一項才是重點,但崔琰始終笑著聽完四十人的情況,其間還問上幾句或者調侃、感慨一下。

    衛士們覺得二小姐溫柔又親切;崔琰也覺得這樣拉近自己與屬下的關系,實在惠而不費。最后,崔琰囑咐崔容帶隊訓練不可懈怠,便令他們就地解散。

    回了房,各自換了衣裳,崔琰拉著二哥道:“我想著改改手弩,先讓咱倆的侍衛們人手一個,然后訓練下相應的戰術?!?/br>
    崔珩一笑:“沒問題?!蹦呐伦屪约河H自替meimei訓練侍衛,崔珩都心甘情愿。

    崔琰自然而然地枕在親哥哥的腿上,想起自己提醒過父親,普通版的千里鏡配備給將官,過不了多久,那些家伙便會嗅到味道蠢蠢欲動了。那時改進版手弩也差不多完成了,誰來暗殺二哥,讓誰被戳成人rou篩子,就地改花肥。

    其實,崔珩和崔琰還有兩個親生哥哥,只是這兩個孩子生下來沒過多久就夭折了。大晉的幼兒若沒能活過周歲是不序齒也不會有名字的。

    連著兩個嫡子夭折,里面沒陰謀鬼都不信,于是乎府里死了不少人,還有幾個家族也被逐出西北,只是唐夫人連遭喪子之痛,大夫說她很難再生育,即便如此,崔琰的大哥和大姐也是在幾年之后才降生,而等崔珩出生,唐夫人都三十多歲了。

    崔逸都覺得自己這輩子嫡出也只有這一雙兒女了,可是就是總有人不想看到秦國公還有嫡子嫡女存世。為防止“意外”,這么多年崔珩與崔琰都是在外緊內松的氛圍內長大。

    就連崔琰在野外救下四皇子那次,也是因為負責為喬季桓“補刀”的那些人見到崔琰,知道她身后定有至少五百輕騎拖后守護,迅速知難而退罷了。不然那么一個針對喬季桓的陰謀,哪可能這么輕易地就被化解掉。

    崔琰在屋里宅了幾天,腿也養得差不多,就想著出門活動活動,哪怕曬曬太陽也好。

    應酬歸來的崔珩表示不如去校場,看看侍衛們訓練成果,崔琰當然興奮地應了。

    西北軍戰力在大晉排名第二,僅次于掌握在皇室手中的北軍,如此精銳之師的訓練科目當然值得一看。

    見到二少爺、二小姐聯袂前來,小伙子們更迸發出了無限熱情。例行訓練完畢,兄妹兩個認真夸獎了屬下一番,才命令侍衛們解散。

    等人走了個干凈,崔琰說自己“腳癢”,想試試跳高——穿越之前,這可是她的得意項目??伤d奮了,居然忘了她的腿傷,助跑,起跳,被橫桿一拌,便大字型臉朝下拍在了充滿稻草和棉花的軟墊上。

    崔珩趕忙沖上去扶起meimei,仔細檢查過后,發覺meimei除了臉上一團灰之外哪里都沒傷到……

    崔珩仰頭大笑。

    崔琰氣得小臉通紅——此時一臉灰塵,看起來臉紅得一點都不明顯。她抿著嘴,憤恨地撲在二哥懷里,對著他的胸膛揮起拳頭就是一頓亂敲。

    崔珩順勢倒在墊子上,扶著meimei細腰,邊笑邊關切地詢問:“撲疼沒有???”

    ☆、5資本改變世界上

    大晉武官制度里,當上校尉就算正式邁入了軍官行列。

    只是校尉與校尉之間差別極大,如崔玨,身為有名號的屯騎校尉,執掌五百騎兵,是將官之下的第一人;或者如簡真以前那樣,乃是無名號的校尉,類似于天朝的小隊長,僅有五十個小兵作為手下。

    簡真這回調動到崔琰的侍衛隊,搖身一變,給侍衛隊隊長崔容作了副手。簡真得償所愿,又是喜悅又是興奮,頗有股子大展手腳的雄心。而崔琰尤其對這個機靈又有真本事的小伙子印象深刻,特地囑咐他好好琢磨下手弩的不便之處,回頭都整理出來及時報告給她。

    可惜說過這番話之后,崔琰就病休了好幾天,等這位副隊長再見到人,還沒什么機會說話就“被”解散了……

    簡真走出校場,猶豫了下,覺得還是把差事盡早完成的好,別等崔二小姐派人過來催討。他先追上隊長崔容,把原委解釋了下,崔容痛快答應和自己這位副手一起回去求見二小姐。

    隊長與副隊長結伴返回校場,隔著老遠就望見崔珩與崔琰這對兄妹正抱作一團:確切地說,崔琰正揪著她二哥那寶藍色長袍的大襟抹著臉,而崔珩則一臉柔情,拿自己的衣袖替meimei小心地掃掉額頭和頭發上黏粘的稻草細碎。

    好吧,這對兄妹確實親密得有些過分……可這也不是崔容和簡真有資格質疑的,兩個人心有默契地低下頭,就此止步。

    崔珩余光掃到拼命壓低存在感的二人,淡淡一笑道:“過來吧,我總不至于滅口。”

    崔琰又捶了親哥哥一拳,“二哥,不許欺負我的人。”她太知道二哥了:雖然總是以一副溫和有禮,謙謙君子的模樣示人,但實際上他剛毅又狠辣,甚至稱得起“殺人如麻”,萬幸他并不愛牽連無辜。

    meimei一發話,崔珩氣勢頓時收斂,那快要沁進骨子里的殺氣似乎從未出現過。

    崔容和簡真齊齊松了口氣,真是人比人得死,他倆覺得有二小姐這樣的主公真是無比幸運加幸福。

    得知兩位隊長的來意,崔琰迅速進入工作狀態,聽完二人的敘述,笑道:“做得好。訓練先照舊,等過些日子,還得請你們繼續測試呢?!?/br>
    二人連說不敢,又和崔琰閑聊幾句,才告退而去。

    礦石還沒到貨,崔琰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些日子西北天氣尚好,崔珩便拉著meimei一起出門應酬。這天,兄妹倆就被四皇子喬季桓邀請,前往戲樓聽戲。

    在見到崔琰那四十個侍衛之時,喬季桓面露恍然之色,心中確定那“千里鏡是崔二小姐的得意之作”的傳言絕非空xue來風。

    在大晉,戲子都是男人,而舞者則全是女子。坐在二樓最好的包廂視野極佳,就見那舞臺上的翩翩麗人抬手之間銀光一閃,崔珩則早有準備抄起茶桌橫檔在meimei身前——這回刺殺無疑是沖著崔琰來的。

    沒辦法,千里鏡在這個時代實在是太扎眼了。對于那些本就不允許秦國公還有嫡子嫡女活著的人來說,沒有比“崔珩與崔琰都很出色”這個理由更能逼得他們鋌而走險了——等這對兄妹成長起來,他們這些茍延殘喘的人還怎么有活路?不如趁現在拼上一把。

    那麗人一擊不中便迅速消失在慌亂的觀眾之中,只不過整個戲樓內外已經被崔家兄妹帶來的八十侍衛牢牢控制住。

    弩手負責遠程火力壓制,而重騎兵則近身廝殺,兩者相互配合,一盞茶的功夫,整個戲班子包括線人以及那個麗人全被殺了個干凈。而侍衛們只有兩個人受了輕傷,甚至都沒到可以申請休假的程度。

    這場戰斗看得喬季桓心中震動:果然是眼見為實,這只是崔家兄妹的侍衛,而西北軍中的精銳又會是何等水準?

    此時,崔容與崔珩的侍衛長一同前來稟報:發現了手弩,雖然經過了改裝,但制式看起來應是出自北軍無疑——北軍可是掌控在皇室手里;有具尸體確認是四皇子殿□邊的副將。

    喬季桓被困在冰雪之中差點喪命,自然是因為身邊出了內~jian,而這位內~jian正是這位已死的副將無疑。

    望著這對兄妹幾乎如出一轍的了然表情,喬季桓險些破功,他深吸口氣,認真道:“我欠二位一個人情。”原本他還在發愁究竟如何才能堂而皇之地做掉這個jian細,畢竟這副將乃是他皇帝老子指定。

    崔琰一笑:“您客氣了,咱們好歹是表兄妹不是?!贝掮衽c崔琰的母親唐夫人正是皇后的堂妹,雖然并不是血緣很近的那種。

    崔珩柔和依舊:“他死在我們手里,大家都放心不是。”

    喬季桓也無奈地點頭笑了。

    因此事件,三人關系卻詭異地拉近了不少。

    幾天之后,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根細白如玉,全無半點瑕疵的手指在剛收到的情報上輕點幾下,“我這個侄子倒是學了乖?!闭f著,玉手的主人靠回搖椅,一頭豐厚又柔亮的秀發隨意地垂在一側,無風自動,“人帶了來沒有?”

    一個紫衣人跪伏在地,恭敬答道:“回九爺,人帶來了,正在外院候著。”

    玉衍如今是京城最紅的清~倌,多少達官貴人為見她一面一擲千金,而就在昨天,她被告知“有位貴人要見她”,然后就蒙著眼坐著馬車來到了這里,經過數次從內到外細致反復的洗刷,終于得以跟著寡言而恭謹的仆從進入這間看起來并無多少特殊之處的書房。

    只是進屋之前,她瞥見了正邁步離去的那人衣著——紫衣,在大晉,紫色非皇室成員不可用。玉衍是個聰明人,她已經對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份有了個清晰的猜測。

    “抬起頭來?!?/br>
    玉衍聞言,緩緩移動視線,等余光掃到聲音主人的相貌不由心神一震:她對自己的外表有極度的自信,可是見到這個人卻還是不免生出股自慚形穢之意。她壓制住內心的情緒波動,露出了個自認為完美無比的羞澀笑容,又迅速低下頭去,斂衽為禮。

    隨即,玉衍感覺自己右臉忽然被人端住,力氣不大卻讓她不太舒服,而那人與她距離不過幾寸,無論目光還是呼吸都在她臉上、身上反復流連,卻偏偏讓她感覺不到半點暖意。

    不敢動,更不敢反抗,長久保持一個動作,玉衍的身子幾乎再也支撐不住就要癱倒在地的時候,端著她右臉的那只手倏爾松開,一個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并在她的耳垂處按了按,幾乎是同時,下半身猛地騰起股異樣的感覺,玉衍不由得雙腿一緊,摔坐在了地上。此時她眼眶含淚,哪里還敢抬頭,只感覺那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到了最后都有了幾分縹緲之感,“別再用‘衍’作名字。”

    “九爺?!弊弦氯松癯龉頉],再一次出現,對他的主公拋下佳人獨自在院里吹風毫不感到意外。

    被喚作“九爺”的人身穿綴著暗金色龍紋的白袍,在月光的照射下,讓他整個人籠上了一層熒熒冷光,“我那太子侄子又做了什么好事?”

    “回九爺,咱們下面的兄弟拿到的手弩跟賬冊上的數量合不上。陛下說,定國公那邊又鬧著缺銀子缺人手,咱們北軍營里便也跟著用料不足,得等過些日子再把差的那部分補上。”

    “哦?”這含著嘲弄的一個字竟令紫衣人差點打了個寒顫,好在九爺也無意為難他,笑得云淡風輕,“那得多謝皇兄體恤了。”說完,正要邁步回臥房,九爺又似乎想起什么,吩咐道:“書房里那女人送走吧?!?/br>
    卻說西北又下了場大雪,無可奈何宅在家里的崔琰跟親爹撒嬌,給親媽雕了個放大鏡,和大哥二哥烤rou喝酒下棋之余,還交給了二哥不少“私貨”:她確實是把千里鏡的制作方法完整地交給了父親,但原理卻只傾囊相授給了二哥——不僅僅是因為兄妹感情好,更重要的是,崔琰發覺她二哥擁有極佳數理天賦,焦距、成相,甚至實像和虛像等等,他都聽得懂!

    meimei教得耐心,哥哥學得認真,兄妹倆再次在志同道合這條不歸路上狠狠地向前邁了一大步。

    等到城里積雪清得差不多,崔琰又可以出門的時候,她得到了個壞消息:她的鎳礦石在出了云國公的地盤之后被山賊劫了……

    崔琰本不是個愛動怒的人,這回都克制不住了,“敢跟咱家玩監守自盜?!山賊?你聽說過哪個山賊敢動秦國公家的貨?!山賊能知道那些礦石是什么玩意兒怎么用么?!他想把貨都藏起來,再坑咱們一筆么?!”云國公這招實在是太侮辱他們兄妹的智商了:我不恨你耍我,但我恨你沒那個本事卻還想像耍猴子那樣耍我。

    崔珩不緊不慢地撫著meimei后背,另一只手攬住meimei的腰肢,柔聲道:“云國公既然找了這么多活靶子給咱們,咱們可不能讓他失望啊?!?/br>
    ☆、6資本改變世界下

    大晉朝,憑戰功受封且手握重兵的國公只有三位:定國公唐暉——這位是皇后的親弟弟,封地囊括大晉最南方三個富庶的臨海省份;云國公靠著有險峻群山環繞以及豐富的礦產,即使兵不足將不精,依舊可以過著土皇帝一般的日子;而秦國公崔逸手握西北四省,因為兵精糧足而在三位國公中底氣最足。

    書房里,聽著溫先生報告的崔逸面露滿意之色:西北軍所有將官以及有封號的校尉都配備了千里鏡。也正是靠著千里鏡之威,早早發現意圖劫掠的敵方部隊并確認來襲數量和部署,我方能及時提前做出對應準備,而結果就是幾場小規模的接觸戰無一失手。

    聽完,崔逸吩咐道:“再去重申一遍,千里鏡必須小心保管,緊急之時,立即銷毀,絕不可落到那些狼崽子手里。”

    溫先生應了,又道:“聽說二小姐看重的那批礦石運到邊界時,被云國公的二小子私自扣下,還放出消息說是山賊劫走了……二小姐聽后動了怒,怕是想親自追討回來。”

    崔逸笑道:“讓她去練練手也好?!北绕鹦“谆ǎ抟莞矚g敢殺人能惹禍的女兒,哪怕他得親去擦~屁~股收拾殘局。

    等溫先生退下,崔逸把兩個兒子叫到眼前,“琰兒不是要搶回那些石頭么?這一趟你倆都去。記著,看好琰兒。若是連自己meimei都護不住,你倆也不用回來了?!?/br>
    趕走兒子們,這個愛~cao心又護短的老爹把一個性情沉穩可靠,作戰經驗十分豐富的將軍弄了來,耳提面命,“給我看好他們,別讓他們胡鬧。”

    這位將軍得了這噩耗一樣的任命,回到家愁得差點把胡子都掉光了:照顧三位小祖宗誒,萬一出了什么事兒,我一家子就沒活口了啊!

    到了出征的那一天,點了本部兩千兵馬的“保姆”將軍與小祖宗們匯合的時候,驚喜地發覺現實其實也可以挺“豐~滿”:崔玨、崔珩和崔琰各自帶著五百騎兵,無論行軍還是調度都十分靠譜,三位小祖宗也都不難相處,樂于虛心聽取意見。再加上后面還有崔逸特派的兩千親衛拖后保護——那可是秦國公崔逸的親衛隊,這位將軍覺得此行應該萬無一失。

    心情一放松,“保姆”將軍就變得很好說話,簡直是有問必答,甚至還介紹了些自己的獨門技巧,三兄妹從這位厚道大叔身上偷師實在愉快。

    崔琰騎術不錯,正常行軍趕路也完全吃得消,如今已是冬末又向著南方行進,她的雙腿不知因為氣溫還是活動適度,十分給面子地沒疼也沒腫。

    只是作為西北軍身份最貴重的新銳研究員,崔琰不僅行軍時被兩個哥哥一左一右地保護,四周有親衛們牢牢包圍,連扎營后想隨處走走都要有數百衛士隨行——她發誓她只是心血來潮想向當地土著問問水土、氣候以及特產而已。不過想想前兩世自己當皇后時出行比這個排場、動靜還大,也就釋然了。

    轉眼到了秦國公與云國公地盤的交界之處,早早放出去的探子已經發回情報,沒費什么功夫,就找了“山賊”的駐扎地。

    找到個山頭,拿出千里鏡一瞧:確認對方是云國公手下的正規~軍無疑。“保姆”將軍布置兵力直接包圍了營寨所在的小山,包圍尚未完全完成,對方還是發現了我方的意圖,只是他們既不派兵出來阻止也沒進行突圍……

    崔珩笑著評論道:“看來云國公那二兒子名副其實地……愚蠢啊。”

    崔玨也道:“他興許以為咱們不會拿他怎么樣,最多嚇嚇他而已。”

    崔琰沒說話,只低著頭擺弄著手弩——她自己設計可快速更換箭匣的那種。

    崔珩與崔玨對視一眼,“練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