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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主一臉的嘲諷之色,絲毫不給李慕禾一點兒面子:“北山主,你這話說的有點晚,這閑事嘛……我已經管過了。” 晏時君心底一驚,頓感不妙。 只見從拐角處被兩個武者壓著帶出來一個人,那人被綁著動彈不得,直接就被像是個垃圾一樣摔在地上。手腳被縛著,掙扎不得,看到晏時君的時候,拼命地想要說什么,卻因為口也被封上而只剩下幾聲嗚嗚的聲音。 緊接著出來一個修長的黑色身影,墨發高束,瀟灑利落,華服加身,華貴霸氣,卻在走出來的那一刻身上的森然冷氣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晏時君呆愣在原地。 來人是誰不好,為什么偏偏是沈遲川? 第42章 小虐怡情 沈遲川穿著一身和晏時君同樣的金絲華服,同樣的金冠加飾,同樣的金邊云滾靴,一看就是特地精心搭配好的一對兒。而這時候,原本應該和他站在一起的另一個人卻緊緊地跟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后,和另一個男人在花園里調情。沈遲川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精美華貴的衣擺被撕爛了一個猙獰的裂口,被晏時君攥在手心里,沈遲川的目光落在了上面,那個裂口仿佛也在張著大嘴在嘲笑他,嘲笑他是那么的自以為是,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付出了就會得到回報。誰知道在對方的眼里,自己的精心設計出來,托人打造的心血就是一團爛布一般低賤。 沈遲川艱難地勾了勾唇:“本座給的東西,就這么不值得重視?” 晏時君:“我……是灌木叢先動的手你信嗎?”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即使夜色沉沉,晏時君也能看到沈遲川的表情,冷到極致,目光幽深地看著他,這眼神讓晏時君沒來由地感覺到害怕,自欺欺人地往李慕禾的身后躲了躲,想要躲開那個令人膽寒的目光。 李慕禾見晏時君躲到身后,順勢將他的手握住,沉聲道:“阿宸不要怕,躲在我身后。” 看著兩人相握的手,沈遲川的墨色的眸子更加的郁沉,抬手揚了揚,埋藏在暗處的侍衛們得令直接團團將二人圍住。赤色的薄唇微微勾起,笑容卻是如此的森然滲人:“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本座的后花園私會,你可知就憑這一點,本座就可以把你們二人扔進修羅道。” 李慕禾臉色突變,就連握住晏時君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落霄宮的修羅道,那可是整個武林都人人聞之色變的地方,別說是晏時君了,就算是他進去了,幾乎都無活著回來的可能! 他急忙護著晏時君,說道:“這是我蓄意引誘夫人,今日之錯我一人承擔,求教主饒了晏夫人!” 而此時的晏時君更是心底一慌,李慕禾是男主啊,男主要是直接嗝屁了這劇情還進行個屁啊!晏時君自己怎么著了不要緊,大不了找系統花點代價兌換個道具還有個生還的可能,但是李慕禾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想到此,晏時君直接甩開李慕禾的手,反而擋在他前面:“教主,是我約了北山主在這里見面,他只是來赴約而已,此事與他無關!” “阿宸!”李慕禾瞪大了眼睛,低吼道,“你干什么!我不值得你這么做!” 晏時君無語:你還真以為我們兩個是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啊,要不是老子需要你推動情節發展才不會救你單靠主角光環不靠腦子的這個傻玩意兒呢! 還有這是什么偶像劇臺詞!你能不能別說了,越描越黑啊! 果然,沈遲川眼底的怒意已經掩飾不住,周身的戾氣裹身,五米之內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外挪了挪,以免這無形的冰渣子傷到自己。 東山主抱著膀子,看這場滑稽鬧劇,哈哈哈笑道:“看不出來,北山主還是個癡情種,但是你偏偏對不該動心的人動了心哈哈哈哈。” “不過北山主這么俊秀的男人,也難怪晏夫人會看上吶,”仰天笑罷,東山主像是不盡興似的,分外囂張地對沈遲川說道:“這種有外心的人留在教主的枕邊,遲早是個禍害。” 沈遲川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森寒的冷意:“東山主,你怕是管的多了吧。” 東山主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意,他仗著自己的東山掌控著整個落霄宮的火藥,沈遲川不會奈何他,反而更囂張地說道:“教主,您這侍妾既然有了二心,又何必留在枕邊呢?不如就賜給屬下怎樣?” 說罷色瞇瞇地看了一眼晏時君。 李慕禾心里一涼,脫口而出:“不可!” 沈遲川的身側的拳頭緊握,而聽到這的晏時君的身形一晃——他活了十九年居然也當了一把紅顏禍水?不過說實話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晏時君看了一眼東山主壯碩的腱子rou和堪比非洲來的碳色皮膚,明明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卻長了一張過于著急的臉,關鍵是還一臉煞氣,把他的畫像掛在門上直接可以當門神了,保準嚇得小鬼都不敢進門。 李慕禾見東山主偏偏也要插一腳,這時候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上前一步,拉著晏時君的手就直接跪下,對沈遲川說道:“教主,我和阿宸情投意合,還求教主大恩大德,成全我們在一起。” 晏時君:??? excuse me? 你再說一遍,誰跟你情投意合? 晏時君一臉吃了翔的表情看向李慕禾,對方卻以為他只是震驚以及感動,復又安慰道:“阿宸,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