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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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神殿爭執(zhí) 在虛擬空間里,簫雄很快的學(xué)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第二戰(zhàn)魂,將白虎王戰(zhàn)魂收斂起來,簫雄總算松了一口氣,這下不用逃走了。 白虎王血脈,在妖族的世界里可不能顯露,否則的話,說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離開了虛擬空間,簫雄看看自己頭上,已經(jīng)只有淡金色的九翼天龍戰(zhàn)魂,白虎王戰(zhàn)魂虛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這才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回到了隔壁。 拓跋巧玉看著簫雄走進(jìn)來,眼睛微微的彎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晉級了?” 簫雄點點頭,笑道:“是的,多謝你的醒靈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戰(zhàn)靈武者。” 拓跋巧玉笑嘻嘻的說道:“那就太好了,你的實力越強(qiáng),我也就越安全……既然你已經(jīng)完成了晉升,那就跟我去見眾位長老和殿主吧。” 簫雄聳聳肩膀:“走吧,反正都要見一見的。” …… 簫雄站在寬闊的神殿中間,打量著周圍一圈的人,與此同時,周圍一大圈的人也都在打量著簫雄。 神殿很寬,上面站著很多人,這些人有老有少,裝束也各自不同,有身穿明亮鎧甲的神殿護(hù)衛(wèi),也有身穿紅邊黑袍的神殿長老,還有一些穿著有著西荒神殿標(biāo)志長袍的武者,最吸引人眼光的便是坐在最上首位置的那位老人。 那位老人看上去至少也有六十多歲,一頭銀白的頭發(fā),兩道雪白的眉毛很長很長,從眼角兩側(cè)垂下,他帶著一頂高高的帽子,手里握著一根長長的權(quán)杖,眼光深邃,仿佛有著一種讓人迷失其中的魔力。 他身上并沒有太強(qiáng)的氣勢,他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位非常普通的老人,但是他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什么也沒做,但是卻比這個房間里任何一個人都耀眼。 “他便是西荒神殿的殿主司徒伯斯。” 拓跋巧玉看著簫雄目光落向,在旁邊輕聲的說道,兩人靠的很近,拓跋巧玉說的聲音也只有簫雄能聽到,只是如此,拓跋巧玉這貼耳的一句,動作便顯得有些親密了。 簫雄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的眼光卻已經(jīng)看到周圍人眼光中那一絲絲異樣的變化,尤其是幾個二十幾歲身穿長袍的武者,臉上神色最是明顯。 妒忌,那眼光分明就是妒忌。 簫雄的眼光落在了那幾人的臉上,那幾人感受到了簫雄的目光,紛紛毫不避忌的怒視著簫雄,眼光中充滿著毫不掩飾的挑釁。 簫雄聽拓跋巧玉大致提過幾句,琢磨著這幾人估計就是有可能成為圣女守護(hù)者的神殿武者,能成為圣女守護(hù)者的神殿武者通常具有很高的天賦,忠于圣女、忠于神殿的忠心,自己這個外來者忽然橫空出現(xiàn),直接成為了圣女的守護(hù)者,這些人自然對自己憤恨有加了。 “年輕人,你是月神箭的傳人?” 就在所有人眼光交錯,彼此互相打量的時候,坐在最上方的司徒伯斯開口了,聲音中帶著幾分低低的沙啞,但是卻很洪亮,聲音充斥著整個巨大的神殿,直透人心,仿佛就是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說話一般。 簫雄挺起胸膛,微笑著回答道:“是的,殿主大人。” 聽到簫雄的回答,大殿上很多人的眼光中又流露出幾分異樣,有的是吃驚,有的是茫然,顯然有的人并不知道月神箭,但是那些身穿紅邊黑袍的長老們,臉上更多的是吃驚,作為西荒神殿的長老,他們接觸的東西,自然會比一般人多很多。 “月神箭曾經(jīng)作為整個妖族最強(qiáng)大的箭術(shù),原本以為已經(jīng)徹底失傳,想不到竟然還有傳承,這實在是我們妖族之喜,這樣的箭術(shù)失傳了的話,就太可惜了。” 司徒伯斯聲音里有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欣慰,這讓簫雄對于這位老人剎那間多了幾分好感。 “聽圣女說,你的師傅已經(jīng)去世了,那你的箭術(shù)修行如何了?” 對于這樣的話問題,簫雄答案早都在心中,隨口答道:“師傅教導(dǎo)我多年,臨終時拉著我的手說,月神箭我能教你的都已經(jīng)教給你了,你能達(dá)到什么樣的高度就看你的領(lǐng)悟了,可惜是我看不到你回復(fù)月神箭榮光的那一天……” 司徒伯斯贊許的點頭道:“師傅引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好的師傅能夠教授你很多有用的東西,但是真正想要有所成就,最終還是要靠個人,你師傅雖然不在了,但是相信你總有一天,能夠?qū)⒃律窦l(fā)揚(yáng)光大,再復(fù)榮光的。” 簫雄恭敬的回答道:“多謝殿主大人的鼓勵,我一定會多多努力,爭取早日打敗落日箭,恢復(fù)月神箭的榮光。” 聽到簫雄如此一說,周圍的眾多人又是吃了一驚,看向簫雄的眼光中又有幾分不同,尤其是一些年輕一點的武者又或者神殿護(hù)衛(wèi),眼光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嘲諷。 打敗落日箭,你就使勁吹牛吧,落日箭可是妖族最強(qiáng)箭技,豈是你說打敗就能打敗的? 再說了,落日箭宗如此強(qiáng)大,你單槍匹馬一個人,想打敗就打敗? 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啊。 司徒伯斯的臉上卻并沒有任何嘲笑的神色,反而是充滿了鼓勵,微笑道:“雖然你并不是我們西荒妖族,但是你是亞摩西妖族,也是一個隱居古林不理世事的種族,你這次不僅救了我們西荒妖族的圣女,而且還喚醒了她的記憶,讓她再度回到我們的中間,你為我們西荒妖族立下了大功……” 眼光掃過下方眾人,司徒伯斯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微笑:“原本應(yīng)該對你進(jìn)行一些獎賞,但是圣女說過,從今往后,你將是她的守護(hù)者,也就是說,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們西荒妖族,西荒神殿的一員,自然也就用不著再獎勵你什么,畢竟我們所有西荒神殿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西荒妖族,付出都是無怨無悔的。” 簫雄臉上保持著恭敬的神色,可是心中卻已經(jīng)開罵了,你們怎么能這樣啊,還是給我獎勵吧,好歹你也是西荒神殿之主,想必拿出來的東西,必然不會是什么垃圾的東西吧。 我要物質(zhì)獎勵,不要精神獎勵……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紅邊黑衣的高瘦老者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殿主,我覺得此舉不妥!” 簫雄心中一凜,找茬的終于來了嗎? 司徒伯斯臉上倒是沒什么吃驚的神色,只是點點頭道:“錢長老,何出此言,為何不妥?” 那高瘦老者錢長老眼光如電的掃了簫雄一眼,轉(zhuǎn)頭面向其他長老大聲的說道:“圣女的守護(hù)者必須是我們西荒妖族,他木林并不是西荒妖族,縱然他救過圣女,也不能成為圣女的守護(hù)者。” 司徒伯斯并沒有急著發(fā)表自己的意見,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其他人,最后落在了拓跋巧玉的臉上。 拓跋巧玉緩緩的站了出來,微笑道:“錢長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圣女挑選守護(hù)者,那是圣女的權(quán)利,別人是無權(quán)干涉的……” 錢長老睜大眼睛,毫不示弱的說道:“是,挑選守護(hù)者是圣女的權(quán)利,但是圣女也是西荒神殿的一份子,所做的事情也都必須是為了西荒神殿,為了整個西荒妖族!” 拓跋巧玉輕輕一笑,絲毫無懼錢長老的厲色:“錢長老這般一說,似乎說我挑選木林作為我的守護(hù)者,是為了私心,又或者違背了整個西荒神殿,整個西荒妖族的利益?” 錢長老似乎對拓跋巧玉的伶牙俐齒一時間無法反駁,只有怒哼道:“反正我是不贊同,我想我們西荒妖族的勇士也不會同意將西荒妖族的圣女交給別的妖族來守護(hù)的!” 順著他的話音,一名高大的武者走了出來,手里的一并闊劍猛然的插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大聲的喝道:“錢長老說的不錯,我們不服!” 簫雄眉頭微微皺了皺,這走出來的高大武者正是剛才狠狠盯著自己的其中一個,看來這家伙跳出來,便是想當(dāng)出頭鳥的。 拓跋巧玉卻是根本就不看他,只是揚(yáng)起了那光滑而美麗的下巴,眼睛盯著高臺上的司徒伯斯,聲音平靜的說道:“殿主大人,西荒妖族所有律法中,并沒有任何一條規(guī)定過,圣女的守護(hù)者不準(zhǔn)是其他妖族,我并沒有做錯任何事,木林作為月神箭的傳人,而且還對我有過救命之恩,對我們西荒妖族也是非常支持,我選他做為守護(hù)者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這對我,對整個西荒神殿,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不管你們怎么說,我堅持使用我圣女挑選守護(hù)者的權(quán)利!” 那邊的高大武者看著拓跋巧玉完全無視他,徑直這般的說道,臉色頓時變得漲紅起來,忽然揚(yáng)起了手中的闊劍,指著簫雄道:“木林,我要向你挑戰(zhàn),如果你輸了,你便沒有資格成為圣女的守護(hù)者!” 簫雄也同樣無視那高大武者的挑戰(zhàn),這里可是西荒神殿,反正拓跋巧玉的話都放出來了,自己似乎沒必要再去做那無謂的爭斗,自己畢竟才剛剛成為戰(zhàn)靈武者呢。 殿主司徒伯斯的眼光落在簫雄身上,輕輕的微笑道:“木林,你自己的想法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 他……太丑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簫雄的身上,簫雄心中嘀咕道,我的意見,說了你們會聽嗎? 我要是說還是給我獎勵吧,你就會給我? 不過這樣說的話,恐怕身邊的拓跋巧玉第一個就不會放過自己吧。 看來還要繼續(xù)演戲演下去啊,不過也好,當(dāng)拓跋巧玉的守護(hù)者,似乎挺牛的,尤其是自己似乎實質(zhì)上并不需要真正扮演守護(hù)者。 簫雄清了清嗓子,很是干凈利落的說道:“殿主大人,雖然我不是西荒妖族,但是就我對西荒妖族的了解來說,我很欽佩西荒妖族!” “西荒妖族生活在最貧苦的地區(qū),就連基本生活都難以保證,每年都會有大量的人死于饑餓,死于嚴(yán)寒,但是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卻并沒有壓倒西荒妖族,西荒妖族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沒有屈服。” “西荒妖族就像是天生的斗士一般,和天斗,和大自然斗,和人斗,永不屈服,就像是一塊石頭,不管是丟在火里,還是泡在水里,放在冰里,他都是一塊堅硬的石頭,不會變的柔軟。” 簫雄的聲音慷慨激昂,聽著簫雄的話,大殿里很多人看向簫雄的眼光又有了變化。 從最先的陌生、懷疑逐漸的向高興、信任轉(zhuǎn)變。 這很明顯是一種好的轉(zhuǎn)變。 沒辦法,誰叫簫雄每句話都是在說西荒妖族的好話呢,而且正好說到了他們的心坎里,他們西荒妖族不就是自詡為堅硬的石頭嗎? 他們最驕傲的不就是自己的堅強(qiáng)不屈,永不言敗嗎? 好話人人都愛聽,哪怕今天站在這里的人,都是西荒神殿中的長老,又或者一些佼佼者,但是聽著簫雄這般的奉承他們,心中縱然知曉簫雄恐怕是有些刻意,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有些得意,對簫雄的觀感也變好了許多。 旁邊的拓跋巧玉聽著簫雄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說著,先聽著還沒覺得什么,但是聽到后來,卻忍不住微微有些詫異的側(cè)過頭。 這家伙,話說的這么漂亮,全是奉承話,是不是太無恥了點? 拓跋巧玉可清楚,這家伙對西荒妖族或許敬佩是真正的有一點,但是如同他話里那般的謳歌,卻實在是不大可能啊。 簫雄很是滿意自己所講話的效果,最后給自己的話來了一個結(jié)論:“我不是西荒妖族,但是如今我有機(jī)會成為西荒妖族的一員,而且還是圣女的守護(hù)者,我感到非常的榮幸,我木林在此發(fā)誓,有我木林在的一天,絕對不會讓別人傷害到圣女,而我木林也必然為西荒妖族的未來而奮斗。” 聽到簫雄莊嚴(yán)的發(fā)誓,周圍的人臉色又松動了幾分,因為妖族人對誓言都看的很重,一般不輕易發(fā)誓,發(fā)誓之后一般都會遵守。 拓跋巧玉反倒是吃驚了,他竟然發(fā)了這樣的誓言? 難道他是真心的想成為自己的守護(hù)者嗎? 可是為何自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呢? 那家伙可能嗎? 簫雄看著周圍人的臉色變化,心中得意極了,先是奉承話,然后是誓言,一番組合下來,這些西荒妖族看向自己的眼光都柔和了很多,很多人眼中臉上都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滿意,看來,自己的一番發(fā)言為自己爭了不少印象分啊。 誓言? 自己是簫雄,可不是木林,木林只是一個虛假的身份,一個單單是月神箭傳人身份時才用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和西荒神殿守護(hù)者綁在一起,并沒有任何不妥。 當(dāng)自己是木林里,自己是圣女的守護(hù)者,自己也必須要做一些事情,為自己,也為西荒妖族,但是當(dāng)自己不是木林時,自然便不受這誓言約束了。 簫雄的這個誓言可以說是真真假假,假的是木林的身份,真的是木林身份所要做的事情。 司徒伯斯臉上也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滿意,輕笑道:“你有此心,那是最好不過了,是我們西荒妖族的幸事,孩子,西荒妖族歡迎你的加入。” 那錢長老看著簫雄,臉上慍色不減,顯然對簫雄還是怎么都看不順眼,簫雄眼角余光看著他的表情,心中卻在暗爽,哈,連殿主都發(fā)話了,看你還怎么蹦跶? 殿主都發(fā)話了,而且很多長老也都被簫雄的說話所打動,錢長老為首的一干人,就算再不服,卻也沒有辦法。 畢竟挑選守護(hù)者是圣女的事情,而且殿主都沒有意見了,那少部分幾個長老的意見自然不在話下了。 就在簫雄以為萬事俱定的時候,那站在大廳中央的高個子武者卻再度的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殿主,就算他成為圣女的守護(hù)者,那必然應(yīng)該是一位勇敢的武者,我洛桑想向他切磋一戰(zhàn),看看他是否真正能夠成為圣女的守護(hù)者!” 那高個子武者洛桑不等任何人反應(yīng),已經(jīng)再度大聲的說道:“這并不是挑釁,這是切磋,他既然成為圣女的守護(hù)者,便不應(yīng)該拒絕我的請求,錯非親眼見到他的勇猛,我們西荒妖族這么多子民,怎么愿意將圣女的安危交到他手里?” 簫雄轉(zhuǎn)過眼,第一次正視這個叫洛桑的武者,心中卻已經(jīng)大聲的叫罵開來,奶奶的熊,切磋個毛線,你這不是挑釁,什么是挑釁? 不就是想讓我丟臉嘛,看你那一張老臉,好歹也得有個二十六七了吧,二十六七的武者挑戰(zhàn)自己這個十八歲的武者,真有志氣啊。 簫雄心中一陣怒罵,但是這話卻不敢罵出來,唯有一臉淡定的樣子,簫雄很清楚,戰(zhàn)與不戰(zhàn)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關(guān)鍵還是臺上那位老頭的意見。 司徒伯斯看了看圣女,又看了看簫雄,最后笑道:“既然是切磋,木林,你就試試吧,我們也都想看看月神箭的神奇……” 簫雄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輕笑道:“好,既然殿主大人發(fā)話,那我必然從命,只不過我今年剛滿十八歲,這兩天也才達(dá)到戰(zhàn)靈一重的水準(zhǔn),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我的月神箭四個階段才完成兩個階段的修行,才開始第三階段修煉,距離月神箭的大成境界還差很遠(yuǎn),眾位恐怕難以從我身上發(fā)現(xiàn)月神箭的強(qiáng)大……” 簫雄一出來,就把自己擺在了很低的位置上,反正言語上示弱又不少一塊rou,先這般一說,把自己擺在有利的一面再說。 司徒伯斯笑笑,臉上倒是沒任何輕視的意思,十八歲便成為戰(zhàn)靈武者,這速度放眼整個天下,也絕對是很不差的了,如果這些人知曉簫雄才血脈覺醒一年半左右的話,恐怕一個個眼珠子都要凸出來。 “恩,試試吧,反正都是切磋。” 簫雄點了點頭,看了看左右道:“這里,恐怕不太適合吧……” “去外面的演武場吧,那里夠?qū)挘闶枪郑绻嚯x太近,對你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