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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獨自掌控在線閱讀 - 第二十九章 入局

第二十九章 入局

    孟燦山神色淡漠的臉上唇角微微勾起,低下頭看了一眼栓在自己腰間十指相扣的手。因為使力的關(guān)系,蒼白纖細(xì)的指節(jié)骨上正充血乏紅,他明顯感到了背后女人在用盡全力緊摟著自己,久久不肯撒手。

    他抬眼的瞬間,即刻收斂起笑容,大手一扯,強(qiáng)硬地掰開佟佳的手,邁開步子就朝著門外走。直到走到房門前,才突然停下腳步,扯了扯唇角,不冷不淡說了句:“報仇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隨即便轉(zhuǎn)身離去。

    佟佳聽聞他一席話,心想莫不是事情有了回旋的地步?來不及細(xì)想,趕忙扯過盥洗臺上的浴袍,徑直往身上一裹,再回到房間內(nèi)拿上那份資料,后腳也跟著孟燦山的身影往三樓書房上走。但孟燦山走路的步子極大,她得一路小跑才能勉強(qiáng)跟在他的身后。也就在他閃身進(jìn)入書房,猛地?fù)P手闔門之際,她一著急,一個個健步就直愣愣沖上去,二話不說伸出一條胳膊擋在即將闔緊的門上。電光火石之間,幸得孟燦山反應(yīng)夠快,在就差一秒要鬧出事故之前及時拉住了那扇厚重的木門。

    他冷著臉,手扶著門把手杵在門邊,眉頭輕微皺起,眼神中卻流露出不悅嘲弄:“你就不怕我夾斷你的手嗎?”他諷刺道。他之所以匆匆忙忙從她房間里出來,加上之前撂狠話趕她走、揚(yáng)言和她保持距離,無非就是不想給她任何見面攀談的機(jī)會,用以退為進(jìn)、漠不關(guān)心的方式表示自己其實并不在意她的事情。

    人就是這樣,你越吊著她,她就越著急往上趕,他太清楚佟佳的個性了,并把她的性格拿捏的恰到好處。即便是她此刻擁有著強(qiáng)烈的復(fù)仇動機(jī),在明知自己已經(jīng)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更懂得權(quán)衡利弊,放下自尊和廉恥,搖身一變以乖巧順從的姿態(tài)乖乖回到他的身旁,畢竟唯有依靠他的力量方才能報仇雪恨。一想到她剛才還哭喪著臉,放低姿態(tài)求著自己,甚至不惜用自殺的方式都要見他一面的態(tài)度,心里都會忍不住的激動和興奮。

    眼下,佟佳卻并未理會他的嘲諷,昂著頭,迎著他的目光,只稍一側(cè)身,動作輕盈地就從他身側(cè)進(jìn)入書房,再回身斜倪他一眼,淡淡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著呢。”說罷,便自顧自地往他書房里走。她知道孟燦山不待見自己,卻千方百計的不如他愿,以苦rou計的方式逼他現(xiàn)身。現(xiàn)如今,更是好不容易把握住見面機(jī)會,她定要把媽咪的事情問個水落石出才行。

    這是她第二次來到孟燦山的書房,第一次是被他強(qiáng)吻的那天晚上,可惜黑燈瞎火什么也看不見,這一次倒好,總算是在燈火明亮的時候看清書房內(nèi)的每一寸布局。

    她還在饒有興趣地四處張望,孟燦山已是雙手插兜,從她身側(cè)信步經(jīng)過,在辦公椅上緩緩落座,雙腿交疊,不發(fā)一言,就這么饒有興趣地盯著她,心想自殺的戲碼都玩過了,看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兩人沉默良久,半晌過后,見她仍是呆呆佇著,孟燦山終還是忍不住戲謔她道:“你大半夜賴著我家不走,居然還有閑情雅致參觀我的書房。”

    佟佳徒然笑了笑,懶理會他的嘲諷,環(huán)顧書房一圈后心滿意足得收回視線,舉起手上那份資料,在空中揚(yáng)了揚(yáng),抬手一丟就把它甩在孟燦山面前,眼波流轉(zhuǎn),盈盈笑道:“哥哥,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孟燦山不覺揚(yáng)眉,頗感意外,在確定她不是開玩笑后,慢條斯理的反問她:“你似乎很執(zhí)著于報仇這件事情。”

    “對啊。”佟佳點頭,又問:“難道你不是嗎?莫非,你沒想過報仇?”她怔了一怔,脫口而出。

    孟燦山皺鼻表示不屑,作勢聳了聳肩,索性把上半身窩在椅背里,另只手則撐在把手上,扯了扯唇角,認(rèn)真回答她:“想過。”頓了一頓,眼珠子一轉(zhuǎn),正色道:“也沒想過。”

    “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的生活過得挺好,我為什么還要自找麻煩去招惹他們。況且這種以卵擊石的舉動在我看來只會費力不討好,落下不好的名聲,我又何必這么做呢。”他聲線低沉且涼薄,根本聽不出情緒,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愜意且慵懶。

    佟佳聞言不悅,他那置若罔聞的態(tài)度大大刺激了她,她努了努嘴,眼神里迸射著鋒芒,忍不住反唇相譏道:“我可不信你沒想過報仇。我那么害你,你都能揪著我十天不放。更何況地底下埋著的人可是你親爸,你能咽得下這口氣?”佟佳睜大雙眼,一幀一幀的觀察著孟燦山的面部表情,試圖從中找出端倪,繼而打擊他的痛處。片刻,她又繼續(xù)冷哼:“再說了,你不是權(quán)勢滔天的總裁嗎?你既然能用盡辦法報復(fù)于我,想必也是有手段對付他們的,怎么不動用你的力量去反擊他們。”

    ”

    私以為孟燦山會被她的激將法說動,然而孟燦山卻是低頭一陣嗤笑。這番異想天開的狂妄話語,無疑把她那單純無知的想法暴露于眾。他歪過一側(cè)腦袋,匪夷所思地目光望她片刻,俄而才不緊不慢道:“我當(dāng)你是拿什么辦法來說服我,就這?我看你是不是想得有些簡單了。”他邊說,右手指尖邊在微張的唇瓣上來回游走。“你以為復(fù)仇就是耍耍嘴皮子喊喊口號那么容易?如果沒有從長計議和周密的部署,憑借什么能扳倒他們。況且…”他停頓了一下,眼神略微躲閃,完了低垂著眉眼,謙虛的笑道:“我要糾正你一句。我算哪門子的總裁,不過是一介剛?cè)胄械母呒壌蚬ぷ辛T了。論資排輩,在他們那種老牌富豪眼里根本排不上號,哪里來的權(quán)勢滔天一說。”說完便裝模作樣的自嘲訕笑。

    佟佳看著他那固作灑脫實則惺惺作態(tài)的不恥態(tài)度,不由地內(nèi)心暗罵他臭不要臉,但也不好駁他面子,也硬著頭皮陪著他笑。笑著笑著,斂起表情,面露難堪,沉聲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擊潰他們嗎?”

    “你不妨先看看這個。”孟燦山按下臺面上一顆按鈕,嘩的一聲,背后墻面隨即從上拉出一塊寫字板,諾大的版面上貼滿了各式裁剪工整報紙和一些照片,用縱橫交錯的紅線把各自的關(guān)系串聯(lián)在一起。

    “你仔細(xì)看看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確定還要趟嗎。”良久過后,孟燦山才輕聲問她。

    佟佳未答,久久佇在寫字板前,蹙著眉頭專注的望著版面,好一會兒后,才慢慢理清里邊的人物關(guān)系。版面的內(nèi)容不難理解,最后所有的紅線皆呈金字塔般匯聚在一起,箭頭皆指向最頂端的慕示集團(tuán)。佟佳若有所思的指著上面那張空白的照片回首望著孟燦山,厲聲問他:“背后的殺人兇手就是慕示集團(tuán)對吧,他們的老板是誰?”

    孟燦山冷漠搖頭:“不知道。”轉(zhuǎn)過椅子,順著佟佳的指尖方向,視線也落在了那張空白照片上,復(fù)而又繼續(xù)補(bǔ)充:“這個人從未在公共場合上露過面,他太神秘了,我查了很久也查不到他的半點消息。神秘得仿若這個位置上的人就好像形同虛設(shè)一般,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不過,神秘歸神秘,他既然能做到全身而退,也剛好驗證了這個家伙有多狡猾。”

    佟佳聽聞,緊抿雙唇靜默片刻,待消化了一切消息自己也想通之后,再抬眼望向孟燦山時,語氣里多了一分堅定,她問他:“既然如此,想要全方位了解這個人,就必然得深入敵后。那我們想辦法混進(jìn)幕式集團(tuán)呀?”

    “我們?”孟燦山忍俊不禁,挑了挑眉毛:“呵呵,怎么就成了我們了?”他故作高深的說道,可唇角卻忍不住揚(yáng)起一絲痞笑,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改為用手撐起下頦,瞇起深邃的眼眸,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從她精致的小臉移動到白皙的頸部上,再到豐滿渾圓的rufang,還有那不可忽視的修長雙腿,即便是隔著兩層阻擋,她那好看的面容和高挑的身材都堪稱一絕,讓他贊不絕口。他的視線又再度回到她的臉上,壞笑道:“你總得給我一個能讓我接受的復(fù)仇理由吧,你知道我從不做無利買賣的。”

    佟佳大吃一驚,從他只言片語和他那股熱辣、咄咄逼人的赤裸目光,她深刻感知這背后意味著什么。慌亂之中,忙抬手束緊自己浴袍的腰帶,又把敞開的領(lǐng)口拉得密實,警覺地盯著他,暗罵他無恥之徒。

    他一番挑逗后,坐在那瞇著眼,性質(zhì)高昂的全程看著她欲蓋彌彰的可笑舉動,唇角一勾,索性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她的跟前。

    這種帶著危險目的且近距離的壓迫感令她感到身心不適,她也跟著孟燦山的節(jié)奏,他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孟燦山停下腳步,她才松了口氣。幾秒過后,他突然伸手過來,佟佳內(nèi)心一驚,如臨大敵,不料他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眸已不再是那般嘲弄,而是恢復(fù)了往日的淡漠,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看你,就這點羞恥心都放不下,能拿什么來報仇。”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邊走邊冷聲道:“人生路上轉(zhuǎn)折點無數(shù),你現(xiàn)在就好比站在十字路口,你要想清楚了,一旦你選擇了復(fù)仇這條道路,即便前方萬丈懸崖危險重重,你也再無回頭的機(jī)會。我給你一點時間,你自己好好想想。”

    佟佳聞言未答,只是看著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好久沒有清晨慢跑放松了,她想利用這個機(jī)會,邊跑邊好好思考接下來的道路該怎么走才好。她沿著這群依山而建的別墅跑了個痛快,腦海里不斷琢磨著孟燦山的話語,很顯然他想要的理由其實不明而喻。

    晨跑結(jié)束后回到家就恰巧碰見孟燦山穿戴整齊坐在餐桌旁,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吃著早餐。她和阿東笑了一下算打了聲招呼,故意挑了個緊挨著他的位置落座,咬了塊面包后,壓低著聲音跟他說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好考慮你昨晚的提議的。”

    她想著她都這般松口半答應(yīng)了,以為孟燦山會再跟她透露些什么機(jī)密內(nèi)容,不曾想,他竟是從旁邊的椅子上拿了幾張履歷表放到她的面前,淡淡說道:“選一個目標(biāo)吧。”

    佟佳心中大喜,面上卻佯裝鎮(zhèn)定,難不成不用什么刁鉆理由他就答應(yīng)自己一起去復(fù)仇了?她喜形于色,反正也不懂那些人是誰,隨意抽了一張,輕敲桌面:“就這個。”

    “好,下午我過來接你。”

    孟燦山言出必行,這天下午,一行三人很快便開車來到慕示大廈樓外。由于這一處地段繁華,又處在辦公地帶,辦公樓宇眾多,門外并未允許停車,阿東只好圍著這一帶開車瞎轉(zhuǎn)。

    孟燦山緊抿薄唇,凝神深思,須臾過后才望著窗外冷漠說道:“這棟灰色大樓就是慕示大廈,大樓戒備森嚴(yán),為了安全起見并沒有設(shè)置地下停車場,出入口只有一樓這一個,四周皆有持械的警衛(wèi)隨處把守,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如果沒有他們的員工卡,外人根本無法進(jìn)入。即便是外來人員想要拜訪,都要提前好幾天預(yù)約,把背景資料查過一遍之后才得以放行。所以想混進(jìn)慕示集團(tuán),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兩人又來到動車站,紛紛站在三樓餐廳的扶手欄桿上,孟燦山一直不停的低頭看表,不一會兒,才丟給佟佳一個小型折疊望遠(yuǎn)鏡:“B11檢票口貴賓候車室,格子襯衫那個男人看到了嗎?”

    佟佳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他口中的那個格子襯衫的男人,一臉正經(jīng)威嚴(yán)的模樣,看起來也不過40出頭。

    “記住今天是星期五,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下午6點半。這是履歷表上的那個男人,他叫秦方潭,是一個項目分部的三把手,同時也是一個孝順又節(jié)儉的人,每個周末都會雷打不動的坐動車回去探望父母。你說想要單槍匹馬混進(jìn)慕示,那我告訴你,這個人就是最好的選擇。”他雙手搭在欄桿上,表情極為嚴(yán)肅認(rèn)真。

    “但慕示有一個不成文的招聘條件,除了HR之外,底下員工都有資格推薦身邊熟悉的人進(jìn)入慕示,再拿到招聘邀請后,還得經(jīng)過HR的層層盲選及嚴(yán)格考核才能進(jìn)入慕示。這種裙帶關(guān)系一方面保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另一方面就好比莫比烏斯環(huán),大家都是同坐一條船上,在共同利益驅(qū)動下就會對彼此隱瞞之間的秘密,畢竟,撥出蘿卜帶出泥,一人受罰,通過連坐制度,關(guān)系鏈上的人通通都給予解除不予再用。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通過充分觀察,記下秦方潭的模樣、行為模式和平時習(xí)慣等等。他會是我們進(jìn)入慕示的一個重要突破口。”

    佟佳聽完孟燦山的分析,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道:“按理說他這種級別的人不應(yīng)該有司機(jī)接送他回家嗎?為什么還要自己坐動車回去那么麻煩?”

    “這就不得而知了,據(jù)我得到的情報和親身觀察,他這一年的時間都是周日到周四停留雁城,周末坐動車回老家。但你有沒有想過,像他這樣凡思親力親為的特殊的例子,或許就能給你帶來機(jī)會接近他也說不定。”他今天頗有耐心,望著底下川流不息的人群,一一給她答疑解惑。畢竟想要突圍進(jìn)去,就必須按部就班,做好每一處細(xì)節(jié)。

    “可我要怎么做才能接近他呢?”佟佳側(cè)過臉凝神望著孟燦山,送佛送到西,都把關(guān)鍵信息都跟她說完了,最后也總要給出個最佳方案吧。

    孟燦山聽聞,也側(cè)過腦袋望著她,面上卻慢慢褪去剛剛的一本正經(jīng),眼神里平添了幾許玩味,扯了扯唇角,淡淡說道:“開動腦筋啊。”說罷便邁開長腿大步往前走,邊走邊揚(yáng)聲說道:“只要你一天跟著我,我保證王金水就奈何不了你。條件我都給你創(chuàng)造好了,剩下的就看你發(fā)揮了。”

    佟佳看著他不可一世的傲慢態(tài)度,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暗自腓腹。但她很快也進(jìn)入到轉(zhuǎn)態(tài),這一天過后,便開始了長達(dá)多日的暗地跟蹤。她白天晨跑完,穿著運動服戴個鴨舌帽,就來到慕示大廈對面的天橋上,等著秦方潭的到來,她要看看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值得孟燦山稱之為攻堅突破口。

    她看著門口形色匆匆的進(jìn)出員工,每個人即便穿著體面的職業(yè)套裝,可臉上還是抵擋不住的愁云慘淡。而秦方潭卻不同,他總是神采奕奕的第一個進(jìn)入公司,連一向不茍言笑的警衛(wèi)人員看到他也是點頭微笑,她猜想這個人在公司聲望應(yīng)該挺高。

    孟燦山在物質(zhì)方面也沒虧待她,他轉(zhuǎn)頭吩咐阿東給了她一張銀行卡,佟佳也毫不客氣的接受恩贈,每天除了暗中觀察秦方潭外,剩下的事情就是逛街買買買。她每天變換著不同裝扮,戴上墨鏡,坐在慕示對面的露天咖啡館,叫上一杯濃郁的咖啡,邊喝邊等著秦方潭下班。直到他從大廈里走出來,她才會扯下一半墨鏡,默默地觀察他片刻。有時候也會跟著他上地鐵,在距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個可疑男人。他習(xí)慣回家前去一趟便利店或面包店,買些吃的食物和飲品才回家。佟佳也不含糊,一一記下他的習(xí)慣和口味。

    她默默跟著秦方潭,阿東也每天悄無聲息地跟著她,第二天再把她全部的消息傳達(dá)給孟燦山。孟燦山除了默然一笑也沒過多吩咐什么。畢竟,佟佳也表現(xiàn)良好,每晚十點前都會回到別墅里,整個人看起來也并未有什么兩樣。

    幾天觀察下來,佟佳覺得秦方潭就是一個正常不過的男人,當(dāng)然,她也掌握了他的一些生活習(xí)慣。秦方潭這邊倒是好糊弄,反倒是孟燦山才是令她最頭痛的人。自那天火車站一別之后,他好像是故意躲著她一樣,她剛回家,他便出去,兩人就像貓抓老鼠般永遠(yuǎn)碰不到一塊。有時候好不容易碰到一起了,她急于跟他分享情報,而他總是拿各種理由左右搪塞,表現(xiàn)得漠不關(guān)心。雖然知道他八成是在敷衍自己,她卻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又在賣什么關(guān)子。

    當(dāng)她覺得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可以借故邂逅秦方潭時,孟燦山卻遲遲不肯動手。她左思右想覺得自己做得足夠完美了,那問題肯定是出在孟燦山的身上,這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孟燦山這般心機(jī)深沉的愚人手段。

    他拋出誘餌給她,一步一步引她上鉤,故意吊她胃口,無非就是想讓她出賣自己身體去求他行動罷了。她一方面憎惡孟燦山的惡心行徑,一方面又覺得這也是個掌控孟燦山的好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佟佳便放棄晨跑改為在家里泳池游泳。她穿著性感的三點式泳衣,在泳池里歡暢淋漓的游了幾圈后戀戀不舍的從泳池里出來。她知道阿東此刻在泳池另一旁清理衛(wèi)生,她一方面想試探阿東,看看他對自己究竟是怎樣一個態(tài)度,一方面又可以利用他吸引孟燦山的注意。

    佟佳抓過一旁浴巾擦拭身體,隨后便躺在太陽椅上半咪著眼睛安靜曬著太陽。沒過多久,便勾著手指頭,喚了一聲阿東過來幫她擦防曬。

    阿東愣在原地,不明所以。佟佳揚(yáng)唇輕笑:“我知道這幾天你一直在跟著我,既然孟燦山都準(zhǔn)許你做我半個保鏢了,是不是凡是都得事必躬親才對得起你主子的囑托呀,我夠不著我的后背,你幫我擦個防曬霜又能怎樣嘛?”她撒嬌著說道。孟燦山肯定是下了命令阿東才每次跟著她護(hù)她周全,她是吃定了阿東的路子,不敢反抗孟燦山的決定。果不其然,阿東只好黑著臉聞聲趕來,她笑著給他遞過防曬霜,吩咐他擦拭自己后背即可。

    她也算準(zhǔn)了孟燦山每天早晨這個時候會到陽臺鍛煉身體,等到他出來時,看到的卻是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坐在躺椅上,旁邊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得力助手,在女人光潔白皙的后背上來回擦拭的養(yǎng)眼畫面。

    孟燦山明顯愣在那里僵持了一陣,棱角分明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波瀾,默默看了她片刻,這才跟她點頭笑笑。佟佳也不甘示弱,昂起頭對著他狡黠的笑了笑已示回應(yīng)。

    等她披著浴巾回到屋內(nèi),孟燦山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佟佳咬咬唇,腦中浮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她一反常態(tài),嬌俏著小臉,慢悠悠地走到孟燦山跟前,在離他僅一步之遙的距離駐足低頭看他,可孟燦山充耳不聞,仍舊專心吃著早餐不為所動。這更加加劇了她惡作劇的念頭。她緩緩俯下身,天真嬌媚的臉上泛起淡淡紅暈,睜著大眼,在他耳畔輕聲細(xì)語:“哥哥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行動,我都快等不及了。”

    孟燦山聞言,放下餐具,看著她,淺淺一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看我的表現(xiàn)?你想要我怎樣表現(xiàn)啊。”她嬌媚著笑道,舌尖舔了舔上唇,輕輕撩起浴袍,跨坐在他一邊大腿上,彎起眉眼,抓起他的領(lǐng)帶,調(diào)戲他道:“這樣嗎?”肩膀微微一使力,浴袍隨即滑落,她抓起他一只手,附在自己飽滿的胸部上,嬌羞地問他:“還是說,你喜歡這樣?”

    佟佳含情脈脈地誘惑著孟燦山,說實話,她這幅妖媚的模樣甚是勾人,四年后依舊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但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好在他定力夠足,面無表情抽回手,揚(yáng)起唇角,不屑說道:“我知道你在勾引阿東,沒有用的,我不玩吃醋這種爛把戲。我只問你一句,想好理由了嗎?”

    也就在此時,阿東不合時宜的闖入餐廳,看到佟佳穿著泳衣跨在在孟燦山腿上,即使在笨都知道此刻在發(fā)生著什么。他尷尬的撓撓頭,轉(zhuǎn)身剛想要離開,佟佳卻叫住了他。她看了一眼孟燦山,眉眼輕揚(yáng),挑釁說道:“你不用走,我跟他已經(jīng)聊完了。”說罷,便從他腿上下來,瀟灑地從他身邊走過。

    佟佳雖然是吃了閉門羹,但也并沒有放棄,這幾天孟燦山早出晚歸,顯然是故意錯過和她碰面的機(jī)會。直到三天后的某一夜,他聽聞孟燦山在宴會上喝醉了酒,她暗笑她的機(jī)會又來了。

    那天晚上她特意打扮了一下,化了妝涂上指甲油穿戴一番,悄悄來到他的房門前,出乎意料,他竟然沒有鎖門。佟佳不屑一顧的嗤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故意等著她來爬床。轉(zhuǎn)念一想,她也確實是來爬床的,孟燦山遲遲不肯表態(tài)她的行動計劃,不就是想得到些什么后才肯賣命干活不是。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她除了憤怒以外也是別無他法,她想了很多,也做了好久的思想斗爭,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放手一搏。

    佟佳擰開房門,潛伏進(jìn)他的房里,里面漆黑一片,空氣中還充斥著濃重的酒精味道。她捻手捻腳爬上他的床,自覺自己的動靜挺大聲的,可床上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想必也是醉酒得厲害,也對,他本身酒量就不行。她索性跨坐在孟燦山的腰腹間,細(xì)細(xì)觀察著他恬靜的睡容。他眉眼俊俏,此刻正睡得深沉,她歪頭思忖,如果這時候拿枕頭把他悶死,是不是他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她想著想著不覺露齒大笑,覺得自己的想法可以一試,但又想到孟燦山如果死了,誰來替自己報仇又犯了難。

    這一正一邪的想法沖擊著她的思維,她還在神游太虛的時候,身下的男人早已清醒過來,已盯著她看了片刻,瞧她一個人時不時地發(fā)呆傻笑,便好意動了動身體提醒他。佟佳察覺到孟燦山已經(jīng)醒過來睜開眼,當(dāng)即就把身上的黑色T恤匆匆脫了。

    孟燦山知道她想干什么,可還是想對她說些什么,正欲開口說話,佟佳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她凝神望著他,眉飛色舞道:“我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說服你,不如我們...”

    她咬了咬唇,羞赧說道:

    “不如我們zuoa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