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要么替我口出來,要么被人cao一頓
佟佳抿唇不語,并不想理會他的話,但他似乎說的不無道理,穿成這樣跑出去,難免會讓心懷叵測的人動了歪心思。 她默了一會,再次折回他的身邊,這回他倒是一個人翹著腿端坐著自顧自喝酒,而躺在地上的小姐早已不見蹤影,血跡已被擦拭干凈,嶄新的地毯重新鋪陳整齊,仿佛剛剛發生的流血事件,壓根未曾發生過。 佟佳定定地佇立在孟燦山面前,一股沒來由的情緒涌上心頭,強烈的恥辱心和羞愧感折磨著她,她恨不得此刻就沖上去把孟燦山sha了,然后大卸八塊已泄私憤。但理智又告訴她,這么做無異于送死行為,一種結果是她還沒碰上他身上半塊rou就被他輕松制服了,另種情況倘若進展順利,他真被她sha死了,自己也得搭上半條性命,不說被判死刑,下輩子也得在監獄中度過終生。不行,不能這么做,她搖搖頭,壓下想sha他的沖動,慌亂中目光短淺,極易亂了陣腳,她得從長計議,不能貿然動手。 既sha不了他又拿他無可奈何,這樣的情緒折困擾著她,她惱怒之際,唯有用死一樣的眼眸狠狠地瞪他。她眼里仿佛閃著駭人的光芒,就像是一團燃燒的怒火,只怕再多看幾眼,就把他整個人燒得滿身灰燼。 孟燦山卻是不以為意,悠閑地翹著腿端坐著,就這么幽幽地盯著她看,像是研究一尊古典名畫,視線從上至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說實話,佟佳剛剛的表現叫他又驚又喜,他驚訝于她如此冷靜淡定地從這場性愛中毫發無損的全身而退,他本以為她會發了瘋似的奔潰失控,然而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她輕輕松松掌控全局,對陌生男人的刻意刁難亦能做到應對自如,他震驚之余,又對她高看了幾分。同時又歡喜于看她如此嬌縱的一個人,委身于鼠雀之輩,做出如此卑賤不堪之事,這樣的舉動著實讓他振奮,腎上腺素劇烈激升,血液瞬間沸騰,身體似乎越來越燥,下腹的欲望也隨之有了勃起之意。 佟佳見他眼眸染上駭人之色,不愿與他多呆片刻,便伸出一只手,咬牙切齒向他說道:“把衣服還我。”一個多余的字都懶得和他多說,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孟燦山不為所動,嘴角擒著笑意。她也不吵不鬧,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互相干瞪眼。一方眼里是情欲彌漫,一方眼里卻是暗流涌動。兩人都惜字如金,沉默應對,腦中卻是各自盤算著對付對方的念頭。 許是她這股狠勁深深刺激到了孟燦山,他突然很想嘗嘗光頭男在她嘴里高潮后那股欲仙欲死、神魂顛倒的滋味。目光落在她飽滿的柔軟上,她的前胸似乎還掛著前一個人留下的幾滴精水,昏黃的燈光中閃著刺眼的白濁,那飽滿的渾圓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聳起,似乎在吸引著他快來一探究竟。 他的喉結性感的滾動了兩下,粗大的roubang已然勃起,guitou腫脹得難受,將西裝布料明顯的撐起了一個輪廓。此刻只想找個地方盡情發泄yuhuo,而眼前這個送上門的女人,無疑是他最佳的選擇。他倏地面色微變,眼里閃過一絲邪魅,借著酒意,健壯的手臂攥住她的手腕,一把拉她入懷。 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沙發上,他高大的身軀迅速壓制過來,鉗制她揮舞的雙手,低啞溫熱的嗓音打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你還挺會討男人歡心的嘛。”男人譏誚說著,嘴里噴出嗆人的酒氣打在佟佳的臉上熱乎乎的,她本能地扭頭躲避,正想反唇相譏,卻發現他正低著頭用紙巾擦試她胸口的液體,小心翼翼又呵護備至。 指腹劃過胸口上,大掌還掐了一把嬌嫩的乳rou,那炙熱的溫度嚇得她的奶子敏感的顫了一下,這一下著實把男人的欲望挑逗起來了,面上迅速褪去君子之色,迫不及待把她的胸罩一并扯下,兩只小白兔受驚了般上下彈跳出籠。 她驚恐萬分,忙抬手捂住胸部:“孟燦山,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她那欲蓋彌彰的可笑舉動在他眼里略顯多余,男人面色暗沉,無奈的笑笑:“還能怎樣,你知道的。” 輕而易舉地推掉她遮掩胸部的雙手,身下女人慌不則亂的模樣瞬間激升了他凌虐的欲望。他低頭,細細觀察這對美乳。乳rou很白,形狀很美,乳圈是淡淡的粉色,rutou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因為突然的暴露,不適地微昂著頭,貪婪地汲取男人的關注。 他看得移不開眼,不再滿足于眼前,大手很快覆上她的嬌乳,毫不客氣的揉捏她的乳rou。手感真是太好了,又大又軟。他驚訝地發現她的奶子似乎比四年前的又漲大了一圈,一個手掌都險些裝不滿,握在手里的乳rou不時從指間溢出大半,這樣的場景更刺激了他,不自覺加重了手中蹂躪的力度,乳rou被他大力揉搓擰捏,隨著他的玩弄上下擺動,乳波晃動的仿佛失去節奏,兩個奶子胡亂的拍打,rutou很快高高翹起,他又是揉搓又是擠壓,不過眨眼功夫,又大又軟的乳rou在他手里被蹂躪成各種不同形狀,周邊更是布滿淡色手印。 她又驚又惱,嘴里尖叫不斷,抬手推開他胸膛,對他手腳并用,拳打腳踢,想要掙扎著從沙發上坐起,但男女體格的懸殊造成了女人性別上的弱勢,她掙扎的舉動徹底惹惱了他,換來的卻是更無情更強勁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乳rou捏爆他才善罷甘休。 佟佳痛得快哭出聲來,除了瞪大眼珠看著他的蠻橫行徑,根本無從反抗。 或許只有把人逼到絕境的時候,人往往會爆發出所向披靡的勇氣。她不知自己突然哪來的勇氣,惡向膽邊生,緊抿唇瓣,咬緊齒關,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趁他沉寂在玩弄奶子之際,反手就是朝他臉上甩了個大耳光。 “你下流!” “啪”的一下,用盡了她全部力氣,不帶任何猶豫,狠狠地扇了過去。這一下力度極重,足以看出她的憤怒,直到手上傳來強烈的酥麻感,她才冷靜下來,下意識的捂住嘴,震驚于自己的大膽舉動,又忌憚眼前男人,遂向后瑟縮了幾下,但面上卻是怒目圓睜,神態不卑不亢,狠狠地瞪著他,等待他的發落。 本以為他會勃然大怒,他卻忽而輕笑,漫不經心道:“佟佳,本來我都答應你,王總高興了就放你走的,但現在恐怕是不行了。這是你今晚第二次動手打我,反抗的后果要付出代價的。” 她聽出了他話里的危險,轉身正想要從沙發上下來,孟燦山先她一步抓住她的腳,用力把她整個人拖到自己身下,膝蓋頂住她亂顫的小腿,雙手被他抵在腦袋上反手壓制,這樣的姿勢讓她全身動彈不得,他便毫不猶豫俯下身含住那顆粉嫩的嬌乳,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這就是得罪他下場的懲罰。 還是記憶中的味道,香甜柔軟。 他含著一顆奶頭,輕舔允吸,得逞后,干脆松開鉗制她的手,另只手不放過另一個奶子,抓在手里不停揉搓。佟佳掙扎著半個身體,扭動著抵抗他的侵犯,見他仍不依不饒玩弄自己的胸,她語氣柔軟了些,低聲向他求饒,“孟燦山,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今晚已經受夠了,我想離開這里。” 他聞言,終于停下手上動作,掐了把她那挺翹的屁股,把她攔腰抱起,又抬手抹了抹她眼角兩邊的淚珠,意味深長的說道:“想回去了?好,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在這里當面上個男人,要么乖乖口我,幫我射出來。” 她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這是什么荒謬的選擇,根本就沒得讓她選,橫豎都是讓她難堪,讓她難逃一劫。她無助地搖頭,試圖想向他勸說些什么,喉嚨像哽著一團火,什么也說不出來,淚眼朦朧的看著他,祈求他能心領神會,明白她的意思,放過自己。 到手的肥rou,他哪里會輕易饒了她,見她不遲遲不做選擇,他又好心的補充了句,“反正你剛才也口了一個了,不介意口多我一個吧。”看她此刻方寸大亂的模樣,他忍不住輕笑出聲。他承認,他這么做就是要折磨她,讓她顏面盡失,尊嚴全無,一如四年前,她把他無情打下地獄,他在里面受盡屈辱,任人賤踏,現如今他終于有機會,也要讓她嘗嘗夾雜在他身上的這份苦楚。 佟佳無動于衷,睜大著眼,任憑淚水無聲滑下,從剛剛差點被人jian侮到被迫替人koujiao,再到現在被人侮辱身體,她這一整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人身傷害,這份強烈的恥辱感沖刷著她整個心靈,22年的美好人生仿佛在一夜間傾覆倒地。她突然覺得老天爺對她是多么不公平,自己好不容易躲過了四年的圍追堵截,隱姓埋名熬到了大學畢業,大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等待著她去大放異彩,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她拖入地獄,無盡折磨。她想不明白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對她。 可她又是聰明的,僅在一瞬間她就說服自己,既然老天無情的拋棄她,她憑什么要聽天由命,受人擺布,人定勝天的道理彌漫心頭。既然橫豎都是要羞辱她,她還是選擇對自己傷害更小的自保方式。她用僅存的念頭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不斷告誡自己,再忍一忍,忍一忍,干完這一次就能解脫了,一定要堅強下去。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須臾,再次緩緩睜開,這次眼里褪去了之前的恐慌,取而代之的只剩冷漠。她掙扎起身,半跪在孟燦山皮鞋腳邊。他很滿意她的選擇,輕輕挑眉,英俊的臉上揚起笑意:“這就對了,做完了就讓阿東送你回去。” 他岔開雙腿,嚴整的西裝長褲帶著不怒自威的肅穆,她手腳麻利解開他的皮帶扣,褪下他的褲子,男人蓄勢待發的roubang立刻彈跳出籠,忽地打在她的臉上。 那玩意又粗又大,她四年前隔著布料就已摸出個大致輪廓,今日一見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大的多。 柱身是淡粉色的,guitou好似剛剝開的果凍,整根roubang微微上翹,柱身上布滿了猙獰的經脈,叫囂著駭人的厲氣,因為眼前人的注視,馬眼里忍不住吐出可疑的液體。 孟燦山硬得快要爆炸,目光一緊,捏死她的下頜,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道:“給我吃進去,敢用牙齒我就掐死你。”猙獰的roubang直接抵在她的臉上,兇猛的吐著熱氣。她垂著眉,顫抖地握住他的柱身,剛一觸碰,roubang就激動的抖了抖,她小手軟若無骨的包裹感爽得他差點呻吟出聲。 她開始手上動作,輕輕地上下taonong。他則選了個舒服的姿勢,頭靠在沙發上,半瞇著眼,享受膝下承歡,一如四年前那晚未做完的情事。 可這樣的taonong根本滿足不了欲望頭上的男人,見她不肯配合著用嘴,他捏起她小巧的鼻尖,警告道:“叫你用嘴,沒聽到嗎?想早點走就讓我快點射出來,不然,你一晚上就呆在這里吃別人的roubang。” 她聞言,羞愧什么的通通拋擲腦后,她只想盡快讓他高潮后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佟佳握住棒身,猶豫了一會,張開嘴把他的roubang含入口中。孟燦山那玩意明顯比王總的還要大上幾分,硬度也異于他人,光是guitou那塊就如嬰兒拳頭般大小。他的roubang太長,才行進到一半就已經抵住她的上顎,她不得不強忍著不適,逼迫自己,又勉強前進了幾分,直到roubang完全淹沒在她嘴邊。她被頂的喉嚨生疼,想吐又不敢吐,眼眶濕紅,淚珠子在不停打轉,卻逼著自己不能落淚。 孟燦山看著她這張倔強的臉蛋,揚起唇角,嘲弄的對她笑,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掌控她、折磨她、毀了她。許是因為征服欲,又或許是報復的快感,她毀了他的前程,他反手要毀了她平靜的生活,她恨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讓他感到驚喜和刺激,帶給他無限的挑戰和吸引力,這種感覺太他媽奇妙了。 底下女人不悅蹙眉,迫不得已聞著他囊袋的味道,那是一種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道,咸澀,沖鼻。而對于孟燦山來說,她的口腔就像女人的yindao,既緊致又水潤,酥酥麻麻的感覺令他忍不住長舒一口氣。 cao,她是跟她男朋友經常做這種事嗎?怎么這么會吸?! 她用生澀的舌尖在他柱身上舔吸,再用口腔的軟rou裹住他的guitou上下taonong,吐出來又咽進去,如此反復,把guitou上的液體悉數吞了下去。 他掐著她的肩膀喘著粗氣,手也沒停住,先是游走于她光滑的面頰,再撩撥她額前兩邊的秀發挽至腦后,雖然帶著眼鏡,卻抵擋不住臉上的春色。他捧起她的臉,看著她吞咽著自己的roubang而凹陷進去的雙頰,沒來由的下身一松,roubang又漲大了一圈。 似乎覺得這樣的cao弄還不夠舒爽,欲望在快瀕臨爆發的邊界,卻總是差那么一點火候。他突然抓起她的后腦勺,按住她的腦袋,在他的帶領下快速的抽插起來。這樣深入的插入又拔出的姿勢,讓他射精的快感來得眩暈又猛烈,他低低粗喘著,像上了發條的馬達,猛地朝她喉嚨深處頂下去,不管不顧強行抽插了幾十下。 佟佳覺得自己的嘴巴快要被撐開了,小嘴已經被cao得唾液橫流,汁水滴下。 “唔……嗯啊……不…”趁著roubang拔出的空擋,艱難地開口求饒。 他充耳不聞,掐著她的奶頭,挺著腰,胯下動作不斷加大,兩個囊袋打在嘴邊啪啪做響。抽插了幾十下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抽插的速度明顯加快,滅頂的快感折磨得他汗水淋漓,他低吼一聲,精關大開,強烈的射精沖動噴涌而出,他扶著顫抖的roubang,將一股股濃厚的jingye全數噴在她的嘴里,她扭頭不愿吞咽,他強硬的鉗制她的下頜,迫使她悉數吞盡。 他jingye很多,不停從馬眼里噴出,高潮過后的roubang讓他舒服不少,最起碼不會漲得發疼。 佟佳被他灌滿嘴里的jingye嗆到咳嗽不止,一股形是白漿的液體混著唾液從她嘴角緩緩流出。 他大怒,掐著她的下巴,冷聲命令道:“給我一滴不漏全吞下去。” 佟佳忍著淚,屈辱地把他jingye全數吞盡,仰頭看他,抿著唇,咬著牙,眼里充滿不屈與恨意。他捏起她的兩頰,強迫她張開嘴:“我看看,都吞干凈了嗎?”被他鉗制著,她不得不張開嘴,喉嚨里除了一片濕潤,已看不到半點白濁。他又用指腹輕輕刮著她的唇邊,把掛在嘴角的一絲液體伸道到她的嘴里,強迫她舔舐干凈后,輕輕拍打她的臉頰以示獎勵,意猶未盡地笑道:“真乖。” 佟佳舒了口氣,以為自己徹底解脫了,但他卻還沒有結束的意思,他握著半軟的roubang,抵在她胸口,啞聲提醒她:“利落點,把它弄干凈了就讓你走。” 她眼里充滿著仇恨的光芒,怒紅的眸子閃著駭人的晶光,緊抿唇瓣,把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手里不自覺已攥起了拳頭。真想,真想就這么一口咬掉他的命根,讓他也嘗嘗被人羞辱是什么滋味。 她猙獰的神色又怎會逃過他的眼睛,似是察覺到她的把戲,男人俯身威脅她:“收起你那沒用的小心思,敢跟我玩花樣,今晚你就呆在這別想走了。” 孟燦山說完,握著她兩個圓潤的奶子,將她兩邊的乳rou聚攏成團,往中間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roubang強勢插進她的乳溝里,一邊挺送一邊上下揉捏玩弄rutou,又軟又彈的乳rou摩擦著柱身,很快便有了勃起之意。 佟佳痛得再也忍不住,眼淚水大朵大朵往下掉,面上不斷滲出汗珠,眼眸像死了一樣毫無生機的散開焦距。孟燦山瞧她這副受盡屈辱不敢作聲的神情,爽得他頭皮發麻,更是加重抽插的節奏,直到把她嬌嫩的乳rou摩擦得紅腫才放開她,在她嘴里又射了一次,這才心滿意足離開她的身體。 佟佳被他像扔垃圾那樣,用完就推搡到了一邊,他摸摸自己的下頜,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以為你會喜歡我對你粗暴點呢,不知道你會這么生氣。”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佟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阿東帶離ktv的。阿東開著車,透過后視鏡悄悄觀察她的反應,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然而一路上她卻不吵不鬧,卷縮著身體,安靜地躺在車后座上,背對著阿東,低聲流著眼淚。阿東瞧她背影可憐,從前排給她遞了一盒紙巾,她伸手接過紙巾,沙啞著嗓音對他說了聲“謝謝”。 車子四平八穩行駛在馬路上,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豪宅,阿東沒給她反應機會,拉著她的手把她從車里拽了出來,又拖著她回到了那個令她心悸的房間,眼看著就要被他推進屋內時,她突然死死抓著兩邊圍欄怎么也不肯挪動半步,眼里淚光閃爍,渴求著阿東放過自己,“不不不,我不要進去,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 然而阿東并不領情,任憑她怎么哭求,他都不為所動。她腦子一道靈光閃現,一把抱住阿東的腰身,臉頰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淚眼婆娑,柔聲哀求:“阿東,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要錢我也可以給你,只求你放我走。”只要不再回到那個囚禁她的地方,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真的不想再被關禁閉了,那樣暗無天日的日子,想逃出來都難。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煥發光彩,揪起阿東的衣領,仰頭看他:“要不,我幫你口吧,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幫你口出來好不好?嗯?”她聲音帶著顫抖,說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沒辦法,只要能逃離這個地方,她必須拼勁最后一絲力氣,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希望,她也愿意嘗試一番。 還沒等阿東答應與否,她便動作神速,三下五除二解開了阿東的褲鏈,伸手進去就要往下掏。 怎么回事?她摸到了什么?她不敢置信,驚愕地瞪大眼珠望著阿東。她仍不死心,又掏了一回,直到證實自己的猜測后,她才慌忙抽回手臂,震驚地往后倒退幾步,不可思議地盯著他,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會這樣?” 阿東倒是波瀾不驚,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迅速拉回褲鏈,一把抓住還在晃神中的女人,大掌鉗住她的胳膊,把她推進了房里,關好門上好鎖,轉身離開。 佟佳無助地拍打木門,嘴里發了瘋似的崩潰大喊:“阿東,阿東,你回來,你們沒有資格把我關起來,快放我出去……” 女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響徹整個夜晚,直到哭喊到嗓子都啞了,才安靜地趴在地上無聲抽噎。 不知哭了多久,一頓發泄完畢后,她抹干眼淚,冷靜下來分析現有狀況。孟燦山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而阿東身為他的幫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自己又沒有機會能觸碰到手機,那外界幫忙這一條顯然是行不通了,看來只有靠自己想辦法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