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h口)
江漾的淚珠還半落不落地掛在眼睫上,看見柳濯月面色冷淡,心虛地退了半步,囁囁嚅嚅說不出話來,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她憋出了幾個字:“我不是在說你……” 話音還未落,她已經被打橫抱起。 她因突然凌空而害怕的摟緊了柳濯月的脖子,隨后整個身子被重重地箍在了他懷里,耳邊有冷冷淡淡的聲音傳來: “你既從未把我當做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只想做個普通相敬如賓的夫妻,那夫妻之間的義務,也該盡一盡吧,夫人。” 最后那兩個字咬得極重。 他從來都是叫她漾漾的,她有些害怕。可是她根本沒有理由拒絕,因為他說的話恍然針尖一般直直刺入了江漾厚厚的殼。 她在他面前好像從來都無所遁形。 屋內窗戶半闔,只有一盞如豆的燈,昏昏暗暗,明明滅滅。 柳濯月把她放在床榻上,昨日的大紅喜被已經被換下,床上新鋪了藕色的床鋪,顯得她的膚色愈發白嫩。 他俯身吻她,和昨日的溫柔不同,這一次的親吻顯然帶著些懲罰的意味。柳濯月把江漾的唇舌撬開,用舌尖在她的唇齒里攻城略地,又咬,又舔,重重的吮。 一炷香過去,江漾已經被親的眼淚潸然,唇舌微腫。 柳濯月一一舔去她眼角的淚水,抵著她的額,道:“我知道你少時被欺,顧慮繁多。”他頓了頓,嗓音帶著沙,“可你也不該一點機會不給我。” 江漾擺了擺頭,帶著泣音:“我沒有……我沒有不給機會,我有想著好好接受你的。” 只是她一顆心才剛被揉碎,又怎能這么快地拼湊好,毫無防備的接納他人。 她覺得委屈,抽抽噎噎的:“昨日,你弄了我那么久,我都沒有怪你。”她又道:“我還給你繡了帕子。” 她一字一句的把所做的事情掰碎來講,好似要證明自己還很在乎他。 柳濯月一點都不領情,冷冷道:“那帕子已經被你丟在地上了。” “嗝。”江漾心虛的哭著打了個嗝,她當時生氣,沒注意到自己扔了什么。此刻才真是真心實意的感到了歉意,“那我……再給你繡一個嘛。” 他沒說話,擁著她,低頭含吮她的耳郭,激起她一陣陣酥麻。 待將那兩個耳朵含得如同圓潤可愛的秋麗姬,這才啞著嗓子說:“你得給我繡一輩子。” 他的氣太容易消,小姑娘眼淚一掉,他便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 柳濯月扯開自己的腰帶,綁在江漾的眼上,在她耳邊纏綿:“漾漾,你不想如菟絲花一樣依附他人,我懂。” “你說的沒錯,世間女子,不應該將自己的一輩子依附在男人身上。” “那我們互相依附可好?” “我把自己交給你,你也適當的,多依賴依賴我。” 說著,他輕聲一笑,嗓音醉人沙啞,像是惑人身心的水妖。 “我讓你體會體會,什么,是人間極樂。” 清然絕艷的君子,天上謫仙一般,也能低下身子,輕吮那一抹人間。 江漾聽見這話,愣在床上,她眼睛被腰帶覆住,什么都看不到,觸感便更為明顯,有一雙手,將自己的衣衫一層層褪去。 那雙手先是劃過了自己的鎖骨,向下游移,觸到彈潤圓嫩的雙乳,乳尖被揉捏,她不禁崩緊了身子,蜷起自己的腳趾。 那人安撫的拍了拍她,輕輕吻了吻乳果,而后就開始舔舐那翹起的茱萸。忽而重,時而輕,將那rutou舔咬的愈發重大,他這才放過了自己。 江漾輕喘著粗氣,已然動情。她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卻被一個膝頂開。 她的褻褲被褪下,雙腿打開,有什么東西,帶著濡濕的熱氣,觸了她的腿心。 “嗯————”江漾脊背一挺,沒能忍住自己的大聲呻吟。 “柳濯月!”江漾似乎是不敢置信,本能地僵了身子。 那人卻并不回她,舌尖如同靈活的游蛇,舔了舔花瓣的嫩心,勾了勾那個紅珠,帶起一片濕滑。 江漾不可抑制的用腿夾住了他的頭。 那人喘著氣,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花xue上,“是不是,很舒服。” 江漾羞得說不出話,但是的確是舒服得令人生不出別的心思來。她身軟如泥,躺在床上嚶嚶呻吟。 他更為放肆,舌尖抵住那片滑膩,往那個筷口小洞鉆,一進一出,又舔又咬,激得江漾一陣陣悶哼。他喉結輕滾,薄唇含住花xue,時而悶哼兩聲。 花xue癢得厲害,柳濯月在她身下吸著,好像在吮什么汁液一般,發出羞人的水聲。 那股快感讓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能緊緊的摸著那人的頭發,手指被他帶著陷入了頭顱發絲中。 酥麻快感已經到了極限,他舔吸的越來越快,江漾呼吸急促,發出了一聲低吟…… “柳濯月……我……我……你快停下……” 可他根本不讓她如愿,狠狠地吸著那個小豆子,還拿修長的長指不停的揉搓,粉嫩的細縫被他的舌撐開,里面的媚rou不停的緊縮抽搐。 江漾小腹一陣收縮,身子發抖,終于還是沒能忍住,噴在了他的嘴里。 她喘著粗氣,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抬手將自己眼上的腰帶拿去,看著身下的柳濯月。 他的袍子半褪不褪的穿在身上,半截鎖骨和胸膛露在外面,白玉一般。胸前的衣服已經半濕,全是她流出來的水。 柳濯月將她抱起,摟在懷里,蹭了蹭她的耳朵;“你流了好多水,我都喝不下了。”他輕輕笑著,風流又灼人,“喜歡嗎?” 江漾被他抱著,抬眼看了看他薄唇上的水漬,咽了咽口水,雙眸水霧彌漫,竟是失了神。 52ъlωχ.cо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