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郭減宇笑著吸入姜小帥的手指,用牙齒輕輕啃咬他的指尖,大手在他胸膛上揉撫著,掌心摩擦過乳尖,姜小帥就會抑制不住地抖動。 郭城宇把姜小帥的睡袍解開,用短短的胡茬摩擦他敏感的皮膚,用堅硬的下巴按壓頂弄他的乳尖,赤裸裸的目光觀察姜小帥的反應。 姜小帥脖頸揚起,兩只手抓緊床單,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啊……” 郭城宇一口含住了姜小帥的乳尖。 姜小帥的腰身劇烈地顫抖,手使勁推著郭城宇的頭,一個勁地說著不行不行,結果郭城宇還是含住不放,吸得姜小帥呻吟不止。 “郭子……受不了了……” 姜小帥一貫驕傲的小嘴也發出難耐的求饒聲。 郭城宇將姜小帥兩只亂晃的手狠狠壓在腰身兩側,用嘴撕破他的內褲,欣賞著藏在毛發間的小怪物,此時此刻精神抖擻的模樣。 郭城宇還沒碰,光是用眼看,就看得姜小帥腰身震顫。 “也不小么!”郭城宇用手量了一下。 結果,食指的指尖無意間碰觸到了上面的軟頭,姜小帥立刻嗚叫一聲,夾緊腿翻過身,臀尖抖動了一陣。 郭城宇無需被姜小帥觸碰,光是看著他的反應,胯下的巨物就激動得彈跳而出。 “從哪撿來你這么一個極品小sao貨。”郭城宇戲謔道。 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前段時間的等待是有多值得。一想把姜小帥的身體翻過來,姜小帥死活不讓,郭城宇就用指尖劃拉著他臀部的軟rou,姜小帥身體像過了電般的酥癢,瞬間被激得轉過身來。 郭城宇順勢將他的兩條腿大分,不由分說地親了下去。 親大腿內側的時候,姜小帥就癢得受不了了,郭城宇離他敏感的中心地帶越近,他呻吟的聲音越是高亢。結果等郭城宇移到毛發地帶,眼瞧著要碰觸碰姜小帥的命根了,他卻停了下來。 別有深意地看了姜小帥一眼。 姜小帥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然后,郭城宇重新埋下頭。 一股強烈的電流急劇刺向小腹。 姜小帥嗷嗷哭叫兩聲,因激動過度噴了郭城宇一嘴。 郭城宇嘴里混淆著姜小帥體液,繼續在他的脆弱上面taonong著,褶皺被拉平,舌尖在小孔處勾繞舔弄,花活兒耍得倍兒溜。 姜小帥薅住郭城宇的頭發,腰身像是遭到電擊,痙孿拉扯得按都按不住。 “別……不行了……郭子……” 郭城宇大力揉著姜小帥的兩瓣,強迫他趴過來。 “讓我看看你的小洞。” 姜小帥嫌丟人,“別看了,直接來吧。” 即便這么說,郭城宇還是掰開了,把頭湊過去,仔細地欣賞著。 姜小帥用手去擋。 郭城宇拿開他的手,說:“這么漂亮,干嘛擋著?” “漂亮你大爺!”姜小帥終于忍不住羞憤開口。 郭城宇的鼻息剛一噴到姜小帥的臀縫內側,姜小帥就瘋狂掙扎。 “不行,不行。” 在郭城宇看來,最不行的地兒,就是最該好好折騰的。 不頓姜小帥的掙扎,舌頭抵上了姜小帥的菊口。 姜小帥立刻發出帶著哭腔的yin叫聲,隨著郭城宇舌頭力度的太小跌宕起伏著,十分帶感。因受不了強烈的刺激玩命往前爬,每次都讓郭城宇拽回來繼續玩。 “啊啊啊……射了……” 姜小帥激動得面孔扭曲,震顫了好一陣才停下。 郭城宇這還沒怎么著呢,姜小帥就連射了兩次,他算是看出來了,對待sao貨就不能客氣。該上重頭戲就上重頭戲,不然過會兒姜小帥的體力就要耗光了。 拿來潤滑油,倒一些涂抹在手上。 姜小帥又想躲,被郭城宇按住,一根手指試著插入進去。 “好緊。”郭城宇發出一聲粗喘,“屁股還挺有勁兒。” 光是想想一會兒被它緊緊含著的滋味,郭城宇胯下就猛漲了一圈。 一直到現在,姜小帥都不敢看郭城宇的那家伙一眼。 三根手指勉強進入,郭城宇就把姜小帥拽到自個身上,讓他后背貼著自個的胸口,兩只大手卡著他的腿彎,讓他的屁股微微抬起,然后巨物從下方向上頂入。 “不行,疼,疼。”姜小帥哀嚎一聲。 郭城宇停了片刻,柔聲哄道:“放松一點兒。” 姜小帥慢慢放松神經,師父就是師父,疼也忍著,不像吳所畏那么玩命哭喊,反而刺激了某人的暴虐欲。 終于,大半根沒入,郭城宇靜候了片刻,等姜小帥足夠適應了,才開始慢慢挺動腰身。 起初,姜小帥還疼得受不了,過了不到兩分鐘,痛感奇跡般地緩釋了很多。 其實,郭城宇的技術相當好,他不像池騁那么粗暴和猛烈,他用的是巧勁兒,每一下都是又準又狠。無論什么身體狀況,只要上了郭城宇的床,都能痛痛快快地爽一番。 郭城宇火力全開,動作迅速加快。 快感如洪水猛獸,撕咬著姜小帥的每一根神經。 “啊……怎么會這么有感覺……好舒服……啊啊……” 姜小帥簡直無法相信,因為他的性經歷還停留在幾年前,唯一的印象就是疼。他一直認為,受方的快感主要是心理方面的,舒服也是臆想出來的。因為他和孟韜做了很多次,一直到最后,都是難以抗拒的疼痛。 現在,許久未經觸碰的地方比當年還要緊致,而郭城宇的那家伙也比人渣的大了整整一圈,可竟然會爽,而且爽得結結實實,爽得姜小帥都找不著北了。 ☆、205 鬧“鬼”了 吳所畏在路上還美不滋的,結果一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味兒,一個人站在窗口前朝外望,居然有點兒惆悵了。 我師父一定在慘叫吧? 他一定特恨我吧? 正想著,屁股上突然傳來一陣鈍痛,吳所畏嗷地跳了起來,轉過身怒視著池騁。 “打我干嘛?” 池騁深篷的目光注視著他,“想什么呢?” 吳所畏悶悶地回了句,“瞎想。” “是逍想還是瞎想?” 吳所畏吐字清晰地說:“瞎想。” “逍想?” “瞎想。” “逍想?” “瞎,xiaxia!” 有時候,逗吳所畏是池騁的一大樂事。 吳所畏前一刻鐘還能腦袋靈活地暗算著別人,下一刻鐘馬上變成那個死腦筋兒。池騁明顯是故意的,他還一個勁地‘一聲xia’,二聲‘xia’,三聲‘xia’,四聲‘xia’”。 最后把池騁的耳朵狠擰了兩圈,語氣挺橫,“記住沒有?” 池騁沒說話,伸出三個手指。 吳所畏定定地對著池騁的手指看了片刻,心中陡然一寒,手從池騁耳朵上迅速撤離一百八十度急轉身,剛跨出一步,衣領讓人拽住,雙腳在地板上磨出尖銳的刺響兒,腳后跟挪回原位。 “三天。”池騁提醒。 “你記性怎么這么好?” 池騁說:“不是我記性好,是你那小sao樣兒在我腦袋里裝三天了,壓根就沒走過。” 吳所畏拿起癢癢抓在池騁腦袋上砸了一記。 “這回走了沒?” 池騁看出來了,這孩子純粹就是活膩歪了。 一邊拖著吳所畏往臥室走,池騁一邊說:“你不在的這幾天,我把臥室重新裝修了一下。” 吳所畏有種不祥的預感。 “裝修成什么樣了?” 池騁說:“只是換了壁紙。” 吳所畏大松一口氣,他以為又有什么變態的玩意兒弄進他倆的小yin窩了。 結果,推開門之后,吳所畏僵愣在原地。 不僅沒有東西搬進去,而且很多東西都搬出去了。 整間屋子顯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間屋子那么大。 為毛? 因為壁紙都換成鏡子了,連屋頂都不例外。 吳所畏扭頭要跑,門被池騁堵上了,往哪鉆都鉆不出去。 最后,像麻袋一樣被池騁扛進去了。 池騁抱著吳所畏坐在床上,對面就是一面寬大的鏡子。 吳所畏的目光四處游移,結果游到哪都是池騁那張不怒自威的臉。 池騁強硬地將吳所畏的頭扭了回來,強迫他看著面前的這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