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你太狠了。”吳所畏控訴道,“我不打算跟你過了。” “至于么?”池騁給他擦著臉上的汗,“你不是也爽到了?” 吳所畏死不承認。 其實池騁給吳所畏用的蠟燭都是低溫蠟,根本不會燙到皮膚,而且還有清熱排毒的療養作用。至于鞭子,池騁也沒用太大的力度,吳所畏叫得血活,多半都是爽的。 “走,我帶你去沖沖。” 吳所畏滿身都是固化的蠟油,池騁耐心細致地給他搓洗,全都除干凈之后,兩個人又躺進了寬大的按摩浴池。 熱水咕嚕嚕往上冒,吳所畏微微瞇著眼睛,懶懶的不想說話。 池騁的語氣比剛才溫柔了好幾個度。 “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說,別總是藏著掖著,這么活著不累么?” 吳所畏臉色悶沉沉的不吱聲。 池騁撫著他的后腦勺問:“我有那么可怕么?” 一聽這話,吳所畏眼珠子立馬瞪圓了,兇悍的目光給了池騁最好的回答:你說呢?你這不是廢話么?!! 池騁被吳所畏這個可愛的表情逗笑了,手撩起水潑向吳所畏的臉。 吳所畏氣得爆砸池騁的頭,把池騁的腦袋按進了水里。 池騁也不生氣,由著吳所畏撒潑。 過了一會兒,吳所畏又沒羞沒臊地去抱人家了。 “以后,心眼我幫你耍,舒坦的日子你幫我過。” 這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從池騁嘴里說出來,突然讓吳所畏很感動。 吳所畏再次吻住了池騁的唇舌。 兩個人在浴缸里膩歪了一陣之后,又跑到另一間臥室的大床上。 房間里的燈光很溫馨,窗外就是海,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叩擊著蠢蠢欲動的兩顆心。 “剛才一點兒都不爽!”吳所畏不知怎么又掰哧起池騁對他的懲罰,語氣悶沉沉的,“我不喜歡那種爽法。” 池騁臉上透出笑模樣,“那你喜歡哪種爽法?” 吳所畏眼神顧盼風流,斜視了池騁片刻,攻陷了他的意志力之后,猛地一翻身,將池騁壓在了身下。 ☆、194 少了一個心眼。 “也該讓我完成心愿了不?”吳所畏說。 池騁明知故問,“完成什么心愿?” 吳所畏把手伸到池騁的屁股上,輕輕摩挲兩下,朝池騁擠眉弄眼。 “明白了不?” 明白是明白了,可人家池騁說了。 “你的心愿已經完成了,不用完成第二次了。” 吳所畏臉色一變,“什么時候完成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池騁的手指在吳所畏的腰線上來回劃拉,惹得吳所畏頻頻腰顫。 “上次在郭子那,催情香精灑了一地,我把你接過來的時候你中毒太深,非我被你反攻不能解毒,于是我就英勇獻身了。” 池騁大方在戀人面前“承認”被上過,其實已經是個歷史性的突破了。 吳所畏不承認,“我咋一點兒印象都沒了?” “那天你神志不清,干過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倒是實話,因為吳所畏醒過來的時候,基本上除了身體酸痛,知道自個干過那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他并不傻,當即對池騁的說法提出異議。 “你甭拿神志不清當迷糊藥,你說睡了就睡了?沒證據我不信。” 就因為池騁知道吳所畏不傻,池騁還真搞來一點兒“證據”。 拿過手機,選中一段音頻進行播放。 池騁低沉的嗓音從里面傳來。 “到時候你不承認怎么辦?” 吳所畏說,“放心吧,我干了就會承認的。” 聽到這段對話,吳所畏赫然一驚。 “真的啊?!” 其實這段話是吳所畏征求池騁同意時說的一番話,后面還有一句,但是池騁沒錄上。 真實情況是: “到時候你不承認怎么辦?” “放心吧,我干了就會承認的。” “那也不成。” 音頻里面沒有“那也不成”這句話,于是整個音頻效果一下就從征求意見變成了倆人已經完事,池騁求心理安慰。 吳所畏把手機音頻拿了過來,反反復復聽。 還留了個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頻日期,結果真是那一天。 果然,相比池騁,他的心眼還是少了一個。 “我靠!”吳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 其實讓池騁點頭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 可為了讓吳所畏心里平衡,他只能這么干,因為吳所畏心里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身體上的平衡了。 吳所畏激動不已,一個勁地搓著池騁的胳膊追問。 “當時我的表現怎么樣?猛不猛?我和你說,別看我這根沒你那么粗那么長,但特別靈活,倍兒好使!嘿嘿,你還別不信,我要真來勁了,三五個爺們兒干不過我。” 池騁硬著頭破迎合他。 “湊合。” 池騁輕易不夸人,如果從他嘴里說出湊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當滿意了。 “好家伙!”吳所畏還在自戀,“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總攻大人睡了?那我豈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爺們兒?” 池騁輕咳一聲,“沒那么夸張。” 吳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動的情緒,語氣沉穩地說:“對對對,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少爺們兒。” 池騁,“……” 對于吳所畏而言,睡池騁的那種身體感覺并不重,畢竟他是直男,睡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不一定很爽。關鍵就是這種心里成就感,這種吹牛逼的資本,一旦有了,以后就能揚起jj做爺們兒了。 再被池騁上都不怕了,畢竟我也上過你了! 可他還是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感覺,畢竟當時意識不清,事后還想回味回味。 于是捏著池騁的下巴問:“當時你叫床了么?” 池騁點頭。 “你怎么叫的?”吳所畏興沖沖地問。 池騁說:“平時你怎么叫的,我就怎么叫的。” 吳所畏當即眼睛放光,“你叫得那么浪?” 池騁吝輩子沒笑得這么爽了。 吳所畏這才發現,他貌似把自個……賣了。 下一秒鐘,整個人被池騁壓在身下。 “我特么真想干廢了你!讓你那么sao……”池騁邊調笑著,邊挺腰在吳所畏的臀縫內側磨蹭著,眼中火勢愈演愈烈。 吳所畏也被池騁挑起了火,事實上剛才被虐的時候就已經火花四濺。 池騁親吻吳所畏的耳朵,牙齒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響。 “嗯……”吳所畏用腿纏住了池騁的腰身。 池騁瞇著的眼睛十分有神,色情又下流的在吳所畏耳邊輕聲說:“你說,你要是穿上那條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們兒浪多了?” 吳所畏惱羞成怒,“你拿我和娘們兒比?” “誰說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兒你看到么?”池騁繼續煽風點火,“就是因為他們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吳所畏撇嘴。 池騁不說話,粗糲的手指在吳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著,教唆之意明顯。 吳所畏禁不住池騁的挑逗,最后還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騁本來就準備了兩件,這和跳舞穿的裙子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樹葉圍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著原始的野味兒。 吳所畏比前段時間瘦了,腰細了,臀部的曲線更加明顯,細長條的樹葉搭在臀瓣上,內部風情隱隱可見,狠狠地刺激著池騁的眼球。 而池騁胯下的巨龍半醒半睡,藏在樹葉間,透著nongnong的危險氣息,也讓吳所畏嗓子一緊。 兩個“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騁靈巧的舌頭撥弄著吳所畏的rutou,許久未嘗到這種銷魂滋味的吳所畏瞬間悶哼出聲,手也順勢伸到池騁的胸肌上大力揉撫著。 池騁把吳所畏左邊的rutou吸得腫脹不堪,右邊卻一直冷落著。 事實上吳所畏右邊的rutou比左邊的要敏感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