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
汪碩臉色驟變,磨牙狠擲一句話。“你丫果然和池騁有一腿。” 郭城宇輕易拿到了汪碩當年“作案”的動機,反擲一句。“你丫果然因為這個黑了我。” 過了好一會兒,汪碩才發現他被郭城宇套進去了,幡然悔悟已經晚了。 郭城宇不緊不慢地說:“我告訴你我為什么七年沒拆穿你,因為我比你有人情味兒。我知道你利用我,利用我和你的這件事刺激池騁,讓他這么多年都放不開你。我心里承受能力比你強,所以我讓著你。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是真的想黑我,而且還是因為證捕風捉影的理由。” “捕風捉影?”汪碩笑道,“那這股風的勢頭也太強了,當年把我刮得五迷三道。你們倆好得忒讓我膈應了,上的是我的床,叫的卻是你的名,那一宿郭子郭子喊的,我都想把你丫放鍋里煎了。” 郭城宇將茶具一甩,穩穩落在茶盤中間的位置。 “那是因為他喝醉了酒,那段時間你倆天天吵架,他總來我這喝酒,喝多了的時候身邊就我一個,他不喊我喊誰?” 汪碩攤手,“他沒喝醉的時候,眼睛里也只有你。” 郭城宇送上倆字,“扯淡。” “他可以忍受與我分開七年,卻不忍真正傷你,郭城宇,你丫還沒明白么?”汪碩固執己見。 郭城宇一揚手,“得,我還不跟你爭這事了,神經病人的心理世界太精彩,我欣賞不來。” 汪碩挑了挑眉,“好好和你們家姜小帥學學。” “用不著。”郭城宇說,“我心眼兒夠密的了,別再往里堵了,萬一哪天比你心縫兒還小,再黑你一次怎么辦?” 汪碩滿不在乎,“你拿什么證明咱倆沒睡過?你jb上蓋著節cao戳么?” “你是不是抹黑自個有癮?”郭城宇問。 汪碩說,“我只是不屑于讓你給我漂白。” 郭城宇無話可說。 “你恨我不?”汪碩問。 “精神病人殺人都不犯法,這么一點兒小事算是什么?” ........ ☆、179 欠下的一句話 公司完全扔給林彥睿,他只是偶爾打電話問問情況,池騁白天照常上班,晚上會陪吳所畏在醫院過夜。 寶貝兒子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吳媽這幾天恢復得很快,氣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一大截。平時在醫院待不住,剛好一點兒就想回家,這次在吳所畏的勸說下,積極配合醫生治療,沒事還在醫院周邊逛逛,干什么都有精神了。 雖然吳所畏的jiejie也會來醫院看護吳媽,可吳所畏依舊寸步不離吳媽的床邊,晚上睡覺也變輕了,有一點動靜都會被驚醒。 吳媽的病房是個大房間,里面有病人還有家屬房間。病人房間有兩張床,除了吳媽那張,另一張床是吳所畏的兩個jiejie輪流來睡,畢竟女兒照顧母親要方便一些。 吳所畏和池騁就睡在家屬房間,和病人房間只有一面玻璃隔著,對面有什么動靜都能聽得到。 前些天,吳所畏心情一度低迷,池騁有需求也強忍著。 這兩天吳媽的病情得到好轉,吳所畏心情也好了,池騁便有點兒蠢蠢欲動了。 晚上,倆人睡在一個被窩,池騁的手在吳所畏的睡衣里面不停亂摸著。 吳所畏也有點兒燥熱難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讓她聽到什么動靜,便強行按住池騁的手。 “別鬧。” 池騁恍若未聞,英挺的鼻梁抵在吳所畏的頸間,充滿磁性的聲音哼道,“真香。” 吳所畏被池騁鼻孔散發出的熱氣燒得渾身燥熱,扭著脖子躲避這一sao擾。 池騁還在回味,“有股泥土的芬芳。” “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上臟唄?”吳所畏斜了池騁一眼。 池騁輕聲說:“我就稀罕你身上這股子味兒。” 吳所畏箍住池騁的頭,說:“你去親天橋上要飯的那個老頭兒,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親近,比我身上的味兒濃。” 說完,池騁還沒怎么著,自個兒倒嘿嘿傻笑起來。 池騁已經好久沒見吳所畏這么笑了,心口熱得發燙,恨不得把他揉化了重新捏,捏成一個巴掌那么大,每天揣在衣兜里,無論走到哪里都帶著。 池騁在吳所畏的脖頸上嘬了一口,發出啵的衣聲響。 吳所畏一驚,立刻把手指豎在嘴邊。 “噓……找死吧?” 池騁倒是沒在意吳所畏的這一聲噓,光盯著他“噓”時那翹起的小嘴了,忍不住用老虎鉗子在他兩腮上狠攥一把,說:“真想讓你口爆。” 吳所畏狠狠扭過頭不理他,池騁把手伸進吳所畏的睡褲里,在毛發地帶抓撓揪扯,弄的吳所畏頻頻齜牙擰眉,還不敢喊出來。 “我的jb閑置太久,都快長銹了。”池騁下流的說,“用你的小洞給我磨磨。” 吳所畏怒道,“自個用手磨。” “我的手磨不快。”池騁蠱惑性的說,“你來給我磨磨。” 容不得吳所畏反抗,池騁直接把他的手拽進自個的褲子里,讓他感受到巨物膨脹的灼熱和威猛的雄性氣息。 吳所畏一攥住池騁的這根,就禁不住浮想聯翩,昔日的各種激情片段涌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