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
吳所畏又說: “知道你現在的形象說啊了一個什么道理么?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哈哈哈……” 笑完,狠狠在池騁脖頸上咬了一口,差點兒咬下一塊rou來。 池騁的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后腦勺,語氣異樣的溫和。 “別害怕。”池騁說. “我的心里已經沒縫兒了。” 以往池騁那邊有點兒風吹草動,吳所畏這邊一定是五雷轟頂,不下一場大暴雨絕不罷休。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幺,從吳所畏聽到這個消息到現在,心里一直很淡然。 就像那天他對姜小帥說的, “干嘛要把他當回事?” 他不過是專門供兩口子閑來無事找茬兒用的遙控器,哪天放錯了位置,誰看著礙日瞅拿起來掉地上。掉完了兩口子還是兩口子,誰會把一個遙控器當回事? 第二天,闊別七年,三個老同學坐在一塊吃飯聊天。 場面特別和諧,就跟沒有任何瓜葛似的。 汪碩朝池騁說: “你好像此以前黑一點了,我記得你以前比我白啊。” “我現在也比你白。”池騁說。 汪碩不信,拽過池騁的胳膊和自個兒比了一下,當即大受打擊。 “我草,我都黑到這個地步了?” 郭城宇在旁邊笑著調侃一句, “你丫就跟老房房頂上哂的白薯干兒似的,又黑又瘦,搞女的吧干不起來,讓男的搞吧又沒什么可干的。” “就數你丫嘴賤!”汪碩說, “我瘦但我rou不少,只是骨架小了點兒,身上還是有料的,你丫當初不是cao得挺爽的么?” “你不說我都忘了,確實挺爽,渾身上下摸不著一塊骨頭,兩條腿想怎么掰怎么掰。”郭城宇笑著頗有意味, “可惜我就爽了一次,不像池騁那么有福氣,一爽爽了三年。” 池騁沒事人一樣,悠悠地抽著煙,朝汪碩問: “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和我哥一起。”汪碩說, “自個兒敢回來。” 郭城宇說, “我到現在還記得,高中那會兒你讓人欺負,你哥來學校把你按欄桿底下一頓苦揍,打得欺負你的人都哭著跪下來求你哥,自那之后,學校再沒有一個人敢惹你了。” “這叫精神虐待法。”汪碩說, “那個欺負我的人看見我哥連親弟弟都這么打,當時就嚇懵了,以為我哥得把他收拾成什么樣。結果丫等了兩年,看旗桿就一身冷汗,后來受不了了,自個把自個收拾了,又轉學又結交地痞流氓,現在還蹲這呢。” “所以說你哥是個人才。”郭城宇說。 池騁問, “他現在還那么打你么?” “哪天不順心了,偶爾給個三拳兩腳,我都不當回事。” 池騁沉默以對。 汪碩又想起來一件事,朝郭城宇和池騁說道: “我聽說你倆這次找的傍家兒是師徒啊!真有意思,你倆怎么老干這種事啊?以前念書的時候就一起追雙胞胎,連誰是誰都分不請,現在又搞師徒,展現你倆關系好唄?” 郭城宇一把勾住池騁的胳膀,朝汪碩挑挑眉。 “沒錯,我們倆關系一直這么好。” 汪碩直直地盯這他倆看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客,而后沒再說什幺。 一直聊到晚上十點多,三人從會所出采,前一秒還把拳頭對在一起,笑著告別。等一轉過身,臉色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三十人奔著三個方向走。 十分鐘后,郭城宇串到了汪碩那條路上,汪碩串到了池騁那條路上。 池騁臉色陰寒透頂,車開到半路,突然一腳剎車。 汪碩也從后面的車上下來,溜溜連縱走到池騁車旁,半個身子依靠在車門上。 池騁的目光透過汔車玻璃射出去,看到一張笑容輕挑他的臉。 猛地推開車門,汪碩朝后踉蹌了好幾步,重重地砸在后面的墻上。 “為什么突然閃人?一閃就閃了七年?你丫有臉跟他開房,沒臉留這繼續犯賤?”池騁終于將憋了七年的話問出口。 汪碩說, “我有臉沒膽兒,我怕留在這讓你cao死。” “我cao你都嫌臟了jb!” 汪碩露出不正經的笑容, “我以玷污你那根jb為榮,我求求你池大人cao小的一次吧。” 池騁攥住汪碩的衣領將他甩到地上,陰狠狠地辱罵道: “你丫就是婊子!” “我就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婊子。”汪碩瞳孔里散發著幽幽的邪光。“我的胃口都被你養刁了,這七年來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可就是沒人能滿足我就想讓你再cao我一次,哪怕給你舔腳止都成,只要你肯賞這根jb。” 說著,真的軟到在池騁的膝下,手順著精壯的大腿摸撫上去,冷魅的眼神直勾勾的攝入池騁的瞳孔。 池騁胸腔的怒火噌噌往上飆,差點兒將汪碩的頭蓋骨撮下來,就在這時,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突然出現在池騁的視線下方。 “把他交給我。”彬彬有禮的請示。 池騁斜瞇著雙眼,看到一張有金屬質感的面孔。 黑色防彈背心,國際尖端的g—36追擊槍,從里到外一直武裝到牙齒。 “我來管他就成了。” 說著,男人面無表情地朝汪碩的臉上甩了一巴掌,空氣中傳來肌rou纖維根根斷裂的恐怖聲響。從扭曲掙扎到徹底昏迷,就是一瞬間的事。 池騁的瞳孔和黑夜融為一體,眼神中的情緒看不真切。 一分鐘后,男人突然用手勾住汪碩的腰身,在池騁陰森的目光注視下,將懷中的人一把朝后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