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折騰半宿就受不了了,吳爺爺長吳爺爺短的,叫得我啊……”用手捂臉。 姜小帥暗道:你這不是吹是干嘛呢? 正想著,吳所畏的手機鬧鐘又響了。 “喂,王廠長,貨到了?好好好,我這就批單子……” 健步如飛的進了大廳,又是剛才那套程序,沒兩分鐘又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嘀咕,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薦兒?瞧我這么忙,超緊打個招呼走人唄,還在這磨嘰什么?! “挺忙哈?”姜小帥問。 吳所畏一呲牙,“可不么!和你說句話都得擠時間。” “得,那我也不和你貧了……” 吳所畏眼放精光。 “你直接把昨晚的錄像給我。”姜小帥伸手。 吳所畏菊花一緊,腦門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我草,這都記得? 最后一個鬧鐘又響了,救了吳所畏一命。 “王局,哎呦,哎呦 ……不好意思,剛和朋發聊天來的,這就到,這就到……”說著給了姜小帥一個暗示的眼神,快速朝地下車庫的方向走,兩胯費力的扭著。 不一會兒,姜小帥的車從后面追了上來。 吳所畏咬牙切齒,你丫沒完沒了了吧?可姜小帥的車開到身邊的時候,還是給了他一個爽快的笑容,“錄像回去發給你。” 想著先隨口一說,以后再想法應付,不想姜小帥開口了。 “甭給我發了,我已經有了。” 吳所畏的腳步硬生生的頓住,閉上眼都遮蓋不住的驚駭之色。 “哪來的?” 姜小帥說,“池騁給我發的。” 吳所畏的臉成了臭豆腐色。 姜小帥噗嗤一樂,手使勁砸了下方向盤。 “其實我就是想通過你的表情,來窺探錄像的內容。” “……” 池騁自打換了工作,徹底閑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寫材料,還有一群像警花那樣的女人爭先恐后來代筆,選稿都比自個兒動手要費工夫。 像池騁這樣的公子哥,很少有人會朝九晚五的待在單位,他們往往會游走在各大休閑場所,社會關系和資源都走那樣建立起來的。真正待在單位埋頭苦干的,往往是一輩子看領導臉色,永無出頭之日的基層小科員。 可池騁就是個例外。 原本調任之前,他就已經惡名在外,人還沒到,花邊新聞就傳到了各個部門。又說品行極端惡劣,又說私生活腐爛透頂,又說內心陰暗狠毒……總之什么負面詞匯都往他身上安,攪得人心惶惶。 有幾個自以為條件還不錯的女公務員,每天坐在辦公室長吁短嘆,哎呀,他要是把我潛觀則了怎么辦?他要是強行把我劫上車,逼我做那種事怎么辦? 我要是不從,他會不會動用關系咸脅我的家人呢? 所以,很多人都懷著緊張又期待的心情,等著這個傳說中的蛇佬出現。 他們覺得池騁肯定就是來這掛個名,然后繼續混跡他的風流場,所以把他的報道當成首秀一樣觀摩。甚至幻想當日他會一襲黑衣,脖子上圈著條毒蛇,飛揚跋扈的踏進財政局的大門。 結果完全相反,池騁穿得相當隨便,身后沒有保鏢,身上沒有毒蛇,沒朝誰齜牙,也沒和誰瞪眼。一身渾然天成的凜煞大氣,雄性荷爾蒙燃爆眼球,就是老北京地道的純爺們兒,和流氓變態壓很搭不上邊。 更讓人大趺眼鏡的是,池騁的作風比基層小科員還基層。 每天按時到單位,在辦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工作按時按量完成,是不是他做的沒人知道。無論大會小會,逢會必開,從不在會上竊竊私語,也不睡覺,就那么直筆挺的坐著。 開始都以為他是做做樣子,沒幾天都會打回原形,結果這一待就是一個多月,每天都是如此。說他是個神人,可推開辦公室的門,他就坐在那。說他是個普通人,可看著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具體哪不一樣,還看不出來。 最后把他想家成色狼的那幾位美女公務員,到現在連他的手機都沒撥通過,每天穿梭在他經常出現的場所。穿著低胸衣超短裙,池騁從前面過來就蹲下身撿東西,池騁從后面過來就撅屁股系鞋帶,等站起身的時候,池騁都上四層樓了。 池騁的確色,但他的色心都讓一個挖走了,連個rou渣兒都沒剩。 自打拍了吳所畏幾張艷照后,池騁就深陷于此不能自拔,像冠希哥一樣沒事就拍拍錄錄。導入硬盤中帶到單位里,上班時間就把這些錄像剪輯加工。2 t的移動硬盤里,有1700多g的影像資料,這就是池騁待在辦公室從不出去的原因。 又一次接到通知要開會,池騁依日戴著耳機走了出去。 路上,對所有搭訕的目光一概不理,徑直地走進會議廳,找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開始播放他親手制作的mp3,他與吳所畏的床底私語,每次開會熬時間的必殺計。 陸陸續續有人進來,一個沒長眼的哥們兒坐到了池騁身邊。 領導開始講話,這哥們兒一會兒打給欠,一會兒玩手機,一會兒和旁邊的人聊幾句……再看池騁,始終保持一個坐姿,目光專注的看著領導,從不搞任何小動作。 不愧是官二代……這哥們兒想,這種官場話也能聽得進去。 “啊……好癢……再深一點心……干我……嗚嗚……寶兒……你是最sao的么?……如……我sao……啊啊……池騁……池騁……” 池騁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笑模樣,他最喜歡聽后面這兩聲“池騁,”快退再聽,再退再聽,沒完沒了的聽,聽得心都酥了。 旁邊的哥們兒坐累了,又調整了一個姿勢,胳膊肘杵著椅子扶手,眼睛直對著池騁腿間的龐然大物,不由的驚楞住。 “你……你聽他講話都能硬了?” 語氣雖然驚訝,可聲音壓得還是很低的.畢竟這是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