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你就是一直磁鐵公雞。” 吳所畏俊臉一紅,“怎么個意思?” “不僅一毛不拔,還從別的公雞身上吸毛。” 吳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狠狠踹了池騁兩腳。 每次看到無所謂斤斤計較的小摳樣兒,池騁就心癢癢,想從他身上拔下一根毛來,到不是稀罕這根毛,就是想看她齜牙咧嘴的那股子心疼勁。 洗完澡,池騁往吳所畏的嘴臉噴藥,剛噴完,吳所畏就呸了一聲,隨口飚了句粗話。 “啥jb味兒啊?真難聞。” 池騁陰黑的實現投射到吳所畏的嘴上,幽幽的說:“你jb是這個味兒啊?來,讓我聞聞。” 說著把吳所畏推倒在床上,做事要掀開浴袍。 “別……別鬧……” 吳所畏急忙扭住池騁的手腕,急赤白臉的朝他說:“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條新的羊絨褲嗎?我給你買來了,你試試能穿不。” 池騁把羊絨褲拿過來一看,小了一碼,但是沒吭聲,在吳所畏期待的目光中費勁的套上了。 正如售貨員所說,該款羊絨褲是高彈的,穿上基本沒問題,腰身和腿部有點勒,但基本能承受。只是褲襠這,確實有點兒強人所難,兩個扣被頂出來,馬上就要炸了的感覺。 吳所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心里忍不住嘀咕,長尼瑪那么大jb干什么? 池騁開口子,“你要是不想讓我慘了,最好換一條大碼的” 吳所畏不想說這是特價的,又不想打錢買條新的,于是把池騁褲襠上的兩個扣子解開,吧池騁的那家伙掏了出來,耷拉在外面。 再問:“還憋嗎?” 池騁搖頭。 吳所畏倒挺看得開,“那就這么穿著吧。” 就這么穿著……這么穿著……穿著…… 池騁把手伸到下面,手掌托起巨龍,斜睨了吳所畏一眼。 “我要這么穿著出去,你放心么?” “……” 躺在床上,吳所畏暗暗想到:汪碩送池騁一條蛇,池騁養了七年。那我送他一跳羊絨褲,他能穿七年么?這么一想,就問出來了。 池騁說:“如果你只給我買這一條,我能穿一輩子。” 多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話,可聽在磁鐵公雞的耳朵里,立刻變了一個味兒。 草,聽這意思是嫌這條不好啊,還想讓我再買一條唄? 激戰了n個多回合后,吳所畏還能和池騁聊上幾句,證明鐵屁股功馬上就要連成了。燈都關了,眼皮都快合上了,吳所畏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池騁,我買的那些破羊rou是不是都讓你吃了?” 池騁的大手托著吳所畏的后腦勺,問:“那是破的么?” 其實他第一口就吃出來了,羊rou不純,里面摻了鴨rou。 吳所畏心里挺不是味兒,“你干嘛要吃那個?咱冰箱里不是還剩了好多精品羊rou么?” “我敢扔嗎?”池騁低沉沉的說,“我扔了你的跟我玩命,不扔放在冰箱里,指不定哪天就讓你給偷吃了。” 吳所畏特別過意不去,咬咬牙說:“明兒我去給你換條大碼的羊絨褲。” 池騁哼笑一聲,“算了,就那么穿著挺好。” “那你里面可得穿厚一點,小心漏風。” 池騁用粗糲的掌心蹭了蹭吳所畏的后腦勺,沒說話。 吳所畏腦瓜子一轉,又說:“要不這樣吧?你不是總說我光吃飯不干活么?明兒我來伺候你,你覺得咋樣?” 池騁投過去一個極有男人味兒的眼神,“那敢情好了。” 于是,相反的想法,卻帶著一樣的笑容,兩人相擁而眠。 ☆、126今兒晚上有重要任務 周六一大早,池騁和剛子一起去郊縣拉蛇料。回來的路上趕上交通事故,整個高速路段嚴重擁堵,汽車在路上寸步難行。池騁扯下褲腰上的皮帶,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上軸打著,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剛子在池騁身邊待了這么多年,基本可以摸請他所有動作背后隱藏的情緒,譬如玩皮帶,就說明他現在手癢癢了。 “他滿足不了你?”剛子問。 池騁粗礪的視線射向窗外,聲音里充斥著渾厚的雄性氣息,“能滿足,就是我手欠而已。” 剛子自然明白,池騁所渭的“手欠,“就是那些虐人的癖好。 “你和他提過這方面的要求么?或者你可以在他興起的時候,慢慢引導他接受這種方式。其實我覺得在你交往過的那些對家里,他算身體條件相當不錯的了。而且脾氣犟,有股狠勁兒,機打擊能力強。” 剛子說了這么多,池騁就回了四個宇。 “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