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要是放在以前,鐘文玉一定捧著岳悅的小臉,柔聲詢問道:“丫頭,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的跟阿姨說說。” 現在,冷著臉就是一句。 “知道我煩你,你還往這跑?!” 岳悅被這句話震得不輕,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愕。 “阿姨,您……您怎么了?” 鐘文玉沒那么利索的嘴皮子,不會冷嘲熱諷那一套,直接把話挑明了,“以后別忘我們家跑了,我看見你就惡心!”說完把那個披肩拿出來甩到岳悅身上,“這條披肩你拿回去給你媽戴吧,我沒那么硬實的肩膀子!” 岳悅眼淚成了串的往下掉,“阿姨,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了?” 鐘文玉還是不夠心狠,瞧見人家掉眼淚,語氣就平緩了一些。 “看在咱們認識一場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女孩一怕懶,二怕饞,好貪小便宜,早晚把自個兒賠進去。” 門在岳悅面前咣當一聲關上,徹底阻斷了她的富貴夢。 …… 這是吳所畏唯一做的一樁賠錢的買賣,卡上的錢是他存進去的,雖然及時注銷了,但那二十幾萬還是搭進去了。不過吳所畏一點兒都不心疼,就算是賠給岳悅的精神損失費了。倒不是心里愧疚,只是想花錢買個心安,省的以后遭報應。 岳悅和池騁斷得干干凈凈。 聽到這個消息,吳所畏卻沒能高興起來,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這一刻的到來,每次想想都很激動,可真的來了,他卻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任務圓滿完成,目的已經達到,他是不是該全身而退了? 一想到這,吳所畏就有眾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覺。 他甚至害怕姜小帥來看他,害怕姜小帥笑著提醒:嘿!徒弟,事成了,咱扯吧! 我該怎么撤啊? 正想著,池騁進來了,后面跟著兩個護士。 “你的導尿管該拔了。” 一聽到這個,吳所畏的臉上立刻浮現痛苦的表情,這根導尿管可真是折騰死他了。麻醉的時候插的,當時沒感覺,等麻藥一過,下面各種別扭。這兩天剛有點兒習慣,又要拔了,這么硬的東西從這么軟的地方拔出來,光是想想就慘烈啊! “甭拔了,就這么待著吧。”吳所畏訕笑兩聲,“不用我使勁,自個兒就流出來,多省事!” 池騁揚揚下巴,示意護士直接動手。 吳所畏那倆圓鼓隆冬的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手把床單就成一朵菊花。 “放松。”池騁說。 其實他比吳所畏還緊張。 兩分鐘后,一聲撕裂般的慘叫從病房中傳出。 吳所畏在病床上蜷成一個蝦米,心里默默道:我jj疼,蛋蛋也疼,大小便不能自理,現在還不能撤,等康復了再說。 ☆、103 一場春夢vip (3124字) 轉眼間,吳所畏已醫院住了大半個月。 脖子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胸帶也解了。可以在病房里由由活動,可吳所畏還是覺得身體虛得很。有時候聊著天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池騁就坐在病床旁邊,一張剛陽不羈的臉,一雙沉靜的眸子。 溫厚有力的大手撫上吳所畏的臉頰,問一聲醒了? 就會把吳所畏空落落的。那顆心填得滿滿當當的。 又是一天夜里,吳所畏醒了,之后就再也沒睡著。 他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去夜店鴨子,突然看到池騁在那接客。他全身赤裸,身上的肌rou泛著性感的光澤,下面的那根威武的豎起,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吳所畏剛一進店,就被脫得只剩小褲衩,池騁把手伸進他的內褲摸了一下,調侃道,“你的毛毛很濃密么!” 在夢里,吳所畏變得很饑渴,追不及待所讓池騁服務。可審核太復雜了,又要排號,又要填單子,還要筆試面試,吳所畏總是中途掉鏈子,不是單子沒填對,就是面試說不出話。 其他客人都通過了,只有吳所畏還在苦苦奮斗著。 后來,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一排,池騁像打針一樣的從他們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一個接著一個,健實的屁股挺動著,身體充滿了力量。吳所畏不知怎么也混進去了,排在最后一個,心里糾結的等著,結果到了他面前那個, 池騁的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來了。 用刀予割,改錐捅,鉗子撬……總算出來了。 然后吳所畏也醒了。 池騁就睡在他旁邊的那張床上,英武的兩根眉毛對擰著。 吳所畏胡嚕一把臉,深吸一口氣,我這叫什么夢啊? 池騁很快就被旁邊的動靜弄醒了,吳所畏就像鍋里的菜,被一把無形的大鏟子翻來翻去,床單都快跟著一起熟了。 池騁走過去,俯下身問道:“怎么了?” 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吳所畏一跳,肛門立刻滲出細密密的汗珠。 “哪難受么?” 其實池騁在睜開眼的那 一刻,就已經知道吳所畏“哪”難受了。但他故意要問,而且問得溫柔關切,存心想瞧瞧吳所畏慚愧自責,底氣不足的小樣兒。 頓了頓,吳所畏開口,“沒事,就是有點兒熱。” 池騁說,“熱就把被子掀開。” 吳所畏立馬拽住被角,心虛地說:“醫生不讓掀,怕著涼。” “那就忍忍吧 ,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回了自個兒的床。 吳所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兒掃興,就這么回去了?也不多關心兩句?你要多關心兩句,說不定就瞧出問題了。瞧出問題了,沒準就解決了。 想著,又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有點兒渴。” 池騁倒了一杯水遞到吳所畏嘴邊,著著他喝了,然后又回了自個兒的床,聽到吳所畏又說:“我還是有點兒渴。”池騁又給他倒了一杯,剛躺下又聽他說渴,于是不厭其煩的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吳所畏再也喝不下去了。 屁股剛蹭到床,就聽到那邊幽幽的來了一句。 “你可真行。” 池騁故意逗貧,“我怎么行了?” 吳所畏轉過頭,黑幽幽的目光盯著池騁。 “我又說熱又說渴,你就沒瞧出點兒啥來?” 池騁獰笑一聲,這個小sao蹄子,自個兒心里有火,還想燒到別人身上。 “你覺得我該敲出點啥來?” 對面粗著嗓子怒道,“你平時不是挺精的么?” “沒有你精。”故意謙虛。 吳所畏恨恨地翻過身,心里憋屈著,他丫肯定裝孫子呢!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甭上他的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自我鼓勵兩分鐘后,麻利兒轉過身,投降般的噗哧一樂。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 此刻吳所畏臉上的這種笑,足夠池騁坐在辦公室回味一整天的。 “夢見什么了?” 吳所畏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池騁聽完,沉著臉朝吳所畏勾勾手指。 “你過來。” 吳所畏神色一緊,“不就把你夢成鴨子么?至于跟我較勁么?” “我是讓你躺到我這張床上來。” 吳所畏眉毛一挑,“那你怎么不躺到我這來?” “你那張床是病床,單人的,我速張床又大又舒服。”池騁說。 吳所畏最終還是沒能禁得住誘惑,慢慢的挪了過去,兩條腿剛一著床就被池騁樓進懷里。胸膛緊貼著胸膛,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彌漫開來。 “知道你為什么會做那種夢么?”池騁問。 吳所畏心里亂糟糟的,沒說出十所以然來。 “因為你潛意識里急于和我zuoai。”池騁又說,“你在夢里需要完成的那些審核,其實就是你心里的頓慮,你夢到那么多人排隊,是你害怕我被人搶走的緊張心理。” 吳所畏的眼睛里迸出幾分鄙夷之色。 “你想多了吧?!” 池騁把手伸到吳所畏身后,揉捏著他堅挺的屁股,幽幽的說,“我又沒有想多,你自個兒心里有數。”說著又揉了兩把,大半個月沒碰,這會兒手心都是燙的。 吳所畏喘了兩口粗氣,一口氣封住住池騁的唇。 池騁能聞利吳所畏身上nongnong的藥味,和松松軟軟的骨頭,yuhuo灼灼但明顯氣虧,都是體虛的表現。心里突然有點兒舍不得,把手車輛回來,將吳所畏亂晃的身子牢牢箍住,挺認真的表情瞧著他。 “你身體還沒好利索,別折騰了,睡覺吧。” 吳所畏用兩條長腿夾住池騁的一條腿,中間那話兒焦躁地在上面磨著,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池騁挺心疼的瞧著他,哄道,“等你好了補給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等我好了,咱倆就到頭了,到時候你找誰補啊?這么一想,吳所畏更急了,他得趁著這些天多爽幾次,以后就沒這種福利了。 心硬得像石頭的池騁,竟然也有架不住別人磨的時候。 終于松口,“只許一次,下不為例。” 吳所畏不住地點頭。 池騁把手伸到吳所畏內褲里面,溫柔地鼓搗一陣,吳所畏哼哼唧唧的,最后揪住池騁的耳朵,喘著粗氣說:“給我舔舔。” 池騁的頭俯下去,悉心伺候這個小主子,沒一會兒,吳所畏痛苦地哼道,“要出來了…啊…啊…” 完事后,池騁在吳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舒服了?” 吳所畏雖然點點頭,但眼球子還是瞄著池騁腿間的那根。 “你的也起來了。”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