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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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下藥已經(jīng)三天,岳悅還是每天晚上被嚇醒,她覺得再不把小醋包除了,她都快得精神病了。鐘文玉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下周雙方父母見個面,就把這事定下來,池騁沒說什么,大概就是默認了。 所以,現(xiàn)在完全可以下手了。 私下聯(lián)系了兩個人,價位開得很高。 “只要能把這條蛇弄死,無論你們用什么方式。”岳悅說。 其中一個行事較穩(wěn),接活兒之前先打聽清楚。 “用下毒的方式可以么?” 岳悅話說得很硬,“能下毒我還找你們干什么?就是因為它不吃外人喂的東西,我才找你們來。甭廢話,直接上狠的,一定要見血!” 另一個人開口,“風險太大,這個價位我們可不干。” 岳悅為了除掉這個心病,真是豁出去了。 “只要這事能成,我就再付你們雙倍的錢。” ☆、96圓滿完成任務。vip (3354字) 接到剛子電話的時候,池騁正開著警車在路上巡邏。 “情況有變,換蛇的那個兵蛋子聯(lián)系不上了,看護人員換了一批,我猜是蛇出了狀況,部隊這邊及時補救呢。” 聽到這么振奮人心的消息,池騁的車依舊開得四平八穩(wěn)的,眼睛嚴密的觀察著四周的道路狀況,絲毫看不出分心了。 “這兩天盯緊點兒。”池騁說。 剛子略顯興奮,“比我預期的早了幾天,才偷換了二十多條蛇就發(fā)現(xiàn)異樣了,我以為至少得五十來條,部位的看守果……” 聽見嘟嘟嘟的聲音,剛子無奈地閉嘴。 不愧是秒掛王,這么大的事都不等我說完了再掛。 …… 前后相差不到半個鐘頭,吳所畏這邊也得到了信兒。 “那個商販聯(lián)系不上了,去他的住處,發(fā)現(xiàn)東西都搬空了,我猜這小子想跑路。部隊那邊肯定有狀況,我想多加幾個人在道邊兒盯著,吳哥,你覺得呢?” 吳所畏說,“你自個兒瞧著辦吧!錢不用cao心,一個都少不了。” 撂下手機,吳所畏和剛子是一個想法,事情進展得比預期還要快。 能不快么?兩邊在未經(jīng)商量的情況下,想法不謀而合,你換我也換,誰也不干涉誰。于是換著換著,二十幾條就變成了五十來條。之前一家人過得好好的,突然外敵入侵,而且勢力越來越強大,蛇箱內(nèi)就開始暴動了。 池騁養(yǎng)的那批蛇崽子,全隨了老子的脾氣,敢和我搶地盤?吞之!起初是一兩個蛇箱內(nèi)的小規(guī)模殘殺,后來演變成轟轟烈烈的排外運動,換進去的那幾十條蛇無一幸免。 一夜之內(nèi)少了幾十條蛇,那個看護兵瞬間就傻眼了。 知道瞞不過去,只好及時上報,很快被押走調(diào)查。那個同伙的商販在出租房里候著,遲遲沒聯(lián)系上,就知道出狀況了,趕緊卷鋪蓋走人。 此時此刻,吳所畏正在池騁住處周圍潛著,這些天一直如此。他經(jīng)常看到岳悅從這里進進出出,大多時候是一個人,偶爾也會挽著池騁的手臂。 有時候吳所畏也會動搖,心想干脆成全他倆得了!反正岳悅圖的就是池騁的家世,池騁也拿岳悅當擋箭牌,倆人算是兩廂情愿了。要沒有自個兒在中間摻和,或許人家倆人都領(lǐng)證了,池騁的那批寶貝蛇也回來了,多好的一件事! 反正他有蛇就夠了,何必強人所難呢? 可糾結(jié)到最后,吳所畏還是沒法大義凜然的從這離開。 也許他從來都不是善人,也許他天生就有這種劣根性,也許他就是認死理兒,就是軸……只要這件事沒干完,沒達到目的,哪怕耗到自個兒都惡心自個兒,他也得繼續(xù)跟這耗! …… 這些天,池騁沉默得出奇,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兩只大手cao縱著漫天的陰云,等著某個恰當?shù)臅r機,將它們圍攏到一起,下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 今天,烏云壓頂,某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池騁溜溜達達地從樓道口走出來,兩手空空,夕陽的暖光打在他的臉上,再折射到吳所畏這里,冷得像冰。吳所畏知道,池騁終于要行動了,他故意營造出獨自出行的假象,為的就是讓某人自投羅網(wǎng)。 看著池騁的車揚長而去,吳所畏的心揪得緊緊的。 池騁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原本打算在周圍兜轉(zhuǎn)兩圈,方便一會兒幫人收尸。不想車越開越遠,突然就奔著診所的方向去了。 為了捕破一層窗戶紙,他晾了吳所畏五天。 他一貫如此,為了達到某個目的,可以排除一切干擾因素,輕而易舉地鉆進一個真空的套子里。這五天來,他沒找過吳所畏一次,沒打過一個電話,沒發(fā)過一條短信。可“行百里者半九十”這句話真不是說著玩的,眼瞅著就要熬到頭了,池騁心里繃著的那根弦偏偏就在不該斷的時候,斷了。 突然好想看看那個小禿子。 哪怕只是開車從診所門口經(jīng)過,匆匆往里面掃一眼,不撂一個字就走人。 …… 吳所畏也猜到池騁肯定走不遠,正密切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學么形跡可疑的人物,衣兜里的電話突然就響了,拿起來一瞧,是池騁打過來的。 “我想見你。”池騁說。 吳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你在哪?” “在診所門口。” 吳所畏臉色驟變,他這個時候跑到診所干什么?腦子讓驢踢了吧?正想著,吳所畏突然瞧見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從樓道口進去,腳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怎么不說話?”池騁又問。 吳所畏只好把戲演下去,“我也正好來找你,就快到你家門口了。” 眼皮一抬,瞧見兩個男人在撬鎖。 “不好,出事了!” 說完這句話,吳所畏利索的將手機塞進衣兜,偷摸潛了過去。 池騁再打吳所畏的電話就打不通了,腦袋像是爆炸了一樣,理智陷入僵死狀態(tài)。一個大角度的調(diào)頭,車胎磨地發(fā)出刺耳的聲響,風馳電掣地往回趕。 “亮子,蛇在這呢。”一個聲音傳出來。 吳所畏把頭探進去,瞧見柜子上的玻璃箱里關(guān)著一條蛇,和小醋包極像,但吳所畏從眼神判別出這條蛇絕不是小醋包。心里大松一口氣,池騁果然把蛇掉包了,這么一來,他的戲就好演多了。 那個叫亮子的小伙子手里拿著竹梢,打蛇的最佳工具,有韌性使得上勁。另一個小伙子叫二灰,手里拿著刀,準備等蛇被打得差不多了,一刀剁下去,提著半截去要錢。 倆人打算先把玻璃箱提出去,到外邊去殺,下手要方便得多。不料玻璃箱是楔在柜子上的,根本挪不動,而且材質(zhì)很硬,手頭的東西也砸不開。無奈之下只能先撬鎖,守在玻璃箱門口嚴陣以待。 片刻之后,蛇呲溜呲溜爬了出來。 二灰朝亮子使了個眼色,亮子瞳孔驟黑,抄起竹梢就朝蛇的七寸抽上去,位置有點兒偏,不僅沒把蛇打昏,還把它激怒了,亂吐著蛇信子朝亮子的腳腕沖過來。二灰心里一驚,大吼著讓亮子注意腳下,亮子險逃一劫后發(fā)狠地用竹梢亂抽著,蛇身子在地上掙扎扭動,蛇嘴大張,眼球散發(fā)著陰森森的光。 吳所畏覺得時機已到,飛速沖了上去。 “你們要干嘛?” 二灰一看來人了,心里一急直接用刀去砍蛇的七寸。 然后,出事了。 這是一條野生蛇,它的生命力和爆發(fā)力都是匪夷所思的,蛇一斷了,蛇頭就會飛起來,像箭一樣去咬人,而且不會松口。小醋包是無毒蛇,但這條蛇是有毒的,蛇拼死一搏,蛇毒傾囊而出,二灰的半個身子都麻了。 亮子想跑,但又不想丟下二灰,于是和吳所畏扭打起來。 吳所畏赤手空拳,亮子好歹有個竹梢,抽在吳所畏身上,實實在在的疼啊!可為了立功,吳所畏只好忍了。手腕扼住喉嚨,膝蓋沖撞著小腹,骨頭咔咔作響,誰也不吝誰。 又被抽了一下,吳所畏呲牙怒吼,突然想起自個兒蓋世的鐵頭功,一腦袋撞上亮子的胸口,亮子直接被撞了一個大跟頭,砸在了二灰的身旁。 二灰手里還攥著那把刀。 沖撞力過大,吳所畏也有點兒暈頭轉(zhuǎn)向,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亮子突然猩紅著眼珠朝他撲了過來,帶著毒血的刀刃直對著鼻梁。吳所畏拼死扼住亮子的手腕,阻止刀尖捅下來。 一分一秒過去,亮子一直沒松勁,吳所畏也繃著,豆大的汗珠子鉆進衣領(lǐng)。 突然,亮子眼球一紅,刀尖轉(zhuǎn)向了。 狂嚎聲毫無征兆的鉆入耳膜,吳所畏下意識地低頭看過去,亮子抱著腳在地上打滾,幾乎是頃刻間,腳筋就讓自個兒手里的刀給挑了。 一個中毒,一個腳筋被挑,哪個都跑不了。 “誰讓你們這么干的?”池騁問。 到了這個份上,亮子和二灰還想著剩下的那筆錢,沒人吱一聲。 池騁走到二灰身邊,用鞋底踩著他的腦門,靜靜說道:“用我的錢治病,還是拿她的錢買棺材,你自個兒選。” 二灰動了動青紫的嘴唇,沒說出話來,亮子實在撐不住了,哭號著坦白。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看不慣你養(yǎng)的這條蛇。” 一瞬間,吳所畏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了。 池騁給剛子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屋里的倆人弄走。 然后沉著臉朝吳所畏走過來,一把將他揉進懷里,大手撫著他受驚的后腦勺,一下一下排除他心中的恐懼。 吳所畏剛緩過神,就聽到池騁低沉沉的聲音從斜上方砸了下來。 “衛(wèi)生間的那包藥是你扔的吧?” 身形一凜,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97池老師訓話。vip (3490字) 屋中的空氣僵化了幾分鐘,池騁伸手去給吳所畏擦臉上的土,結(jié)果手剛一抬起來,吳所畏就嚇得一激靈,雙唇自帶一臺發(fā)電機,高頻率抖動。 “我又沒怪你,你這么害怕干什么?” 一排冷汗從吳所畏腦門淌下來,早說么!嚇死爺了! “但是你的這種行為讓我特別不爽。” 池騁語氣一轉(zhuǎn),吳所畏的心又懸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池騁說。 吳所畏喉嚨發(fā)緊,“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故意的,干嘛還那么著急往回趕?” “你說呢?”池騁靜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