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池騁一腳踹上門,蒸籠一樣的地下室彌漫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手機響了,被吳所畏掏出來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了池騁一下,將池騁抵在門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頭一次這么主動,連吳所畏都不明白自個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線瘋狂地往下飚,吳所畏顧不上擦,像是個饑不擇食的孩子,毫無章法地在池騁嘴里鼓搗著。 池騁瞧出來了,吳所畏這回是真急了。 停歇片刻,池騁的大手捏上吳所畏的臉頰,嘲弄著說:“你就是頭小活驢。”給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種,只要不抽不打,就翹著屁股在那曬太陽。 “我是驢?”吳所畏哼笑一聲,“不敢搶了您的名號。” 池騁瞇起眼睛,“那你說說我為什么是驢?” “你的大鳥像驢鞭。”多么誠實的孩子。 池騁不厚道地笑了,驢鞭……咂摸著這倆字,又把吳所畏的手硬拽過來,按在自個的褲襠上,強悍的目光燒灼著吳所畏的臉。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拿這條鞭子抽你屁股?” 吳所畏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我餓了。” 池騁看了下表,的確到了飯點兒,無論干什么都得先把肚子填飽了,這是第一要務。于是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說:“你在這等著,我下去買點兒吃的。”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給了吳所畏。 吳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里來回溜達。 要說這個池騁養條蛇也挺不容易的,為了讓愛寵住得滋潤點兒,寧可委屈自個兒住在這么悶熱潮濕的地方。看來有錢有地位也不一定多享受,每個人都有法子折騰自個兒,誰都不例外。 雖然已經第二次來這了,可吳所畏對這個房間依舊很陌生,兩張床,一面墻,如此簡潔。他試著從這尋找岳悅的痕跡,但什么都沒找到,滿屋都是冷血動物的氣息。不過相比上一次來,這兒又多了個冷藏柜,估摸是凍點兒冷飲來解熱吧。 吳所畏把冷藏柜打開。 眼前的景象讓他身形一凜。 冷藏柜里沒有冷飲,沒有冰淇淋,只有一個小木匣,上面插滿了糖人兒,有的是吳所畏送的,有的是池騁自個兒拿的。大概是怕房間溫度把糖人兒烤化了,池騁才想了這么個法子,把糖人兒全都放到冷藏柜里。 原來他沒有把糖人兒送給岳悅。 眼鏡蛇在,大便在,菊花也在…… 全都活靈活現地站在那,仰頭瞧著吳所畏。 吳所畏來來回回數,一個都不差。 心里莫名產生一股情緒,不由的溢出嘴角。 池騁就站在門口,看著吳所畏的下巴一點一點,謹慎又較真地數著糖人兒,當數到最后發現一個不差時,會心一笑。再把腦袋轉過去,倒著數一遍,發現確實一個不差時,那種動容的神態很勾人。從來都不知道,在他池騁這,不靠車不靠房,不靠票子不靠jb,就憑幾個沒送出去的糖人兒,就能把一個人美成這樣。 瞥到池騁的身影,吳所畏立馬收起臉上的笑容,裝作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 “吃的買回來了么?” 相比吳所畏那一頓麻辣燙,池騁給他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別。池騁出去一趟,差點兒把超市搬回家。各種熟食,零食,水果,飲料……又去了飯館,各種葷菜素菜招牌菜,光主食就定了好幾樣,生怕吳所畏挑食。 吳所畏喉嚨發緊,心窩發燙,有點兒難以下手的感覺。 “我今年就進了三次超市,一次是看到某人穿帶窟窿眼兒的小褲衩,一次是去你家,剩下的一次就是剛才。”池騁說得毫不夸張,他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很少有自個兒花錢買東西的時候。 我啥也沒聽見,啥也沒聽見……吳所畏自我催眠,悶頭扒飯。 【白天投票子,晚上有rou吃,嗯嗯!】 ☆、67不要讓我失望。 (3010字) 酒足飯飽過后,池騁去洗澡。 吳所畏待在外面很別扭,坐在哪都不踏實,盯著門瞅了半天,心里琢磨著是不是該撤了?正巧這時,池騁的手機響了,就在吳所畏的手邊。 很奇怪的是,池騁并沒有把岳悅加入通訊錄里,沒有任何稱謂,就是個光禿禿的號碼,但吳所畏還是一眼就識別出來了。 鬼使神差地按了接通。 “老公……” 就這么倆字,踐踏了吳所畏七年的深情。 曾經的他專一,溫柔,無保留地對岳悅好,但岳悅只喊過他“吳胖子”,這是唯一的昵稱;現在的這個人專橫霸道,表里不一,勾三搭四,她卻嬌滴滴地喊著老公。 正想著,池騁光著身子走出來了。 “誰來的電話?” 吳所畏目光掃過去,神色微滯,池騁魁梧的身軀橫在他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肌rou結實,線條俊美陽剛,像一尊睥睨眾生的天神,雄風萬丈,羨煞了一旁的吳所畏。 這位直男沒有一點兒自覺性,瞧著眼熱就摸上去了。 “怎么練的?”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親自傳授練rou大法。 池騁的手在吳所畏的后腰上撫弄兩下,吳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兒就擴張了。 “有癢癢rou么?”池騁問。 說到這一點,吳所畏很自信。 “沒有,打小就不怕這個。” 吳所畏不是吹噓,他打小就對撓癢癢免疫,人家小孩樂得在床上打滾,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樣穩穩站著。撓!隨便撓!爺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于是,池騁真下手了,不過是蜻蜓點水,吳所畏身體就跟過了電一樣酥麻,癢得肩膀直抖,癢得說不出一句利索話。 草!怎么回事?吳所畏懵了。 池騁觸碰的地方,都是吳所畏自以為不打緊的地兒,耳朵,脖子,鎖骨,喉結……平時拿雞毛撥弄都沒感覺,怎么一到他手上就這么不禁折騰? “你給我下藥了?!!”目光凌厲地質問。 池騁哼笑一聲,“別給你的yin蕩找借口。” “嘿,你說誰yin蕩呢?唔,你先等會兒,咱……” 池騁的嘴唇包住吳所畏支棱的耳朵,一口含軟了,舌尖細細地勾勒著每一道輪廓,最后長驅直入,翻云覆雨。吳所畏瞬間耳鳴,只能聽得見自個兒的喘息聲。 邪門了……怎么這么有感覺呢? 池騁和吳所畏接吻,粗糲的手指隔著t恤刮蹭著乳尖。 吳所畏腦門的汗瞬間淌了下來,小腿的肌rou繃起,兩道劍眉受刑一樣的顫動擰結著。像池騁這樣的床第高手,瞧見吳所畏這副模樣,都面帶顧慮地停手詢問。 “怎么了?” 吳所畏氣息不穩地說,“忒尼瑪爽了。” 池騁啞然失笑,“這才到哪啊?” 說著將襯衫卷起,用舌頭在左胸口劃圓圈,由大到小,不斷地向中間圍攏,最后頂在了乳尖上,勾繞碾磨。撥弄的節奏和吳所畏喘息抖動的頻率協調一致,舌頭玩夠了再用牙輕輕舐咬,最后用刀削般硬朗的雙唇含撫,大力吸吮,滋滋作響。 吳所畏的雙腿狠狠卡在池騁的兩胯上,痛苦地悶哼著。 “別這么弄。” 池騁偏要這么弄,弄完了這邊弄那邊。 不行了……吳所畏爽得找不著北了,眼前都是大姑娘的屁股,都快扭出花來了。 “摸摸那。”吳所畏說。 池騁佯裝不懂,“哪兒?” “那兒。” “哪兒?” “那兒。” “哪兒?” 吳所畏,“……!!” 池騁的魔爪伸到吳所畏的牛仔褲里,刮蹭著大腿內側最柔軟敏感的地帶,再次噙著笑審問,“哪兒?” 吳所畏從牙縫里擠出倆字,“jj。” 池騁這才放過吳所畏,大手穿過叢林地帶,將那只嗷嗷待哺的小鳥揪扯起來,捋一捋,順一順,待到挺直了腰板,再仔細瞧瞧,也不小么!色澤鮮亮,形狀飽滿,深受池騁喜愛。于是把內褲往下拽了拽,露出整個私密地帶。 吳所畏被池騁瞧得不自在,手一擋語氣生硬。 “瞎看什么?” 池騁強硬地將吳所畏的手拿開,按在床單上,五根手指配合巧妙地在吳所畏的雄鳥上耍著花活兒,玩得倍兒溜。粗糲的手指肚兒在敏感的軟頭上旋轉刮蹭,灼熱的掌心自上而下摩擦生電,游走到根部,集中褻玩他傾慕已久的大蛋,從惡劣地抓撓到快節奏的拍打,一路拍打到大腿內側,力道十足。 吳所畏的腰身過電一樣的抽搐,從沒這么玩過,從不知道手yin能爽成這樣。 不到五分鐘,吳所畏就去推阻池騁的手臂,反抗強烈。 他不想在池騁面前射。 池騁卻不依不饒,手指朝下左右抵住分身,來了個“鉆木取火”。 吳所畏實在受不了了,夾著腿翻身,背朝著池騁,把鳥藏起來了。 池騁強硬地扳過吳所畏的身體,不由分說地把鳥掏出來,一手快速抽拉,一手攥拳抵在會陰部,為了讓池騁使得上勁,吳所畏下意識的把腿分得更開。 “不行了……” 吳所畏閃躲著,煎熬著,每次快要沖上云端就玩命撤退,顧不上喘口氣,惡劣的大手又伸過來了,來勢更加兇猛,快感翻卷著浪潮快把吳所畏拍暈了。 想哭,想爆粗口,想打人…… 池騁看吳所畏亟待爆發,反而放緩了動作,吳所畏耐心不足的挺動著腰身,卻被池騁按住了。他要吳所畏慢慢射出來,他想仔細欣賞吳所畏射精前后的表情。 終于,一股白濁噴射出來,吳所畏脖頸上青筋暴起,表情扭曲,不受控地悶哼出聲。 池騁沒松手,繼續緩緩地擼動,伴隨著腰身的強烈抖動,第二股也噴射而出,吳所畏整個屁股上都是汗,把床單都打濕了。 緊接著第三股,第四股……足足射了半分多鐘,吳所畏呻吟的腔調都變了。 最后,池騁兩手一起,雙管齊下,左右開弓,點燃了吳所畏胯下最后一簇火苗,燒得吳所畏神經錯亂,意志全無;燒得他屁股離開床單,腰身高頻度抽搐震顫;燒得他瞳孔沒了焦距,嗓子瞬間嘶啞…… 好一陣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