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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霉妻無敵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想著,阿萌心有余悸,幸虧當時只進了那么一丁點就卡住了,不然這古代可沒有泌尿科給她去看,尿道感染咋辦?

    虞月卓拉了張繡墩過來,就坐在床前注視著她,烏黑的雙眸一片深邃。

    “好點了么?還有沒有很疼?”虞月卓溫聲細語地問道,表情貌似很心疼。

    阿萌很想說,讓你的菊花被棒球棍戳看看疼不疼?不過說了估計他也不懂,只能忍著火氣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是有男人的本能么?不是說只要是男人都應該很行的么?為什么……”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危險的表情駭住。

    “我是不是男人你剛才不是知道了么?還有,你打哪里聽來這種東西?”

    虞月卓很忍耐才沒有讓自己撲上去咬她,被自己的妻子這么質疑是個男人都會生氣的,但想到她剛才的慘樣,不由得又心軟又心虛,但臉上卻未表露分毫。

    “我、我是聽嬤嬤們說的……她說這事情交給男人就行了……”

    阿萌被他的表情駭住,但也不能說事實,只能囁囁地撒謊了,爾后一想自己干嘛這么氣弱啊?可是又沒有膽同惡男嗆聲,只能不甘心地咬著唇,恨恨地將臉埋在枕頭里。是她蠢,以為那檔子事情是男人的本能都會做的事情,就算是個雛兒,應該也不會弄得這般離譜吧?可是,偏偏這位將軍就有這本事弄成這般,這到底要有多囧多二的人都會搞出這種烏龍啊?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沒有讓他去請太醫,不然她的面子里子都丟光了,明天還不讓全京城的人笑死?

    想起他那時荒慌慌張張地跳下床差點裸奔去找太醫的情景,阿萌心中稍感安慰,至少這過程中,他也被驚嚇到了,能嚇到他她就覺得很高興。

    “別將臉埋在枕頭上。”虞月卓將她的臉板過來,制止了她這種自虐的行為,摸摸她的額頭,已經不冒冷汗了,心里微微放心,然后又拉了被子給她蓋上。

    阿萌看著他體貼的動作,猶豫了下,終于忍不住問道:“虞月卓,你真的、真的……”

    “什么?”虞月卓對她吞吞吐吐的模樣有些不高興,說道:“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在我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說著,不由得露出一個微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經常揪著我罵么?怎么長大了卻見到我就躲?”

    那是因為你越來越邪惡了,我知道自己斗不過,自然躲了。

    阿萌心里默默腹誹著,然后清清喉嚨說:“那個,你真的沒有碰過女人?呃,你是虞家的人,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不是慣例會有長輩安排通房丫環么?還有,就算是常年在軍中,軍中應該也有軍妓吧……”

    虞月卓微微瞇眼,暗暗磨牙道:“我十歲就進了軍中磨練,常年在軍營里,哪里來的通房丫環?那些軍中的女人千人枕萬人睡,臟死了,別拿她們跟我提!”

    阿萌有些詫異,看不出這廝是個有性潔癖的,不過……

    “那、那你也不用這么離譜吧?你知不知道今晚丟臉死了,讓阿顏知道這事,我沒臉見人了……”阿萌有些悲憤,幸好知道這事情的世界上只有他們三人,再多一個人阿萌覺得自己可能會因為丟臉而去死算了。還好那時她是讓虞月卓將容顏弄過來,以容顏那種輕慢的性子,就算是世界末日都覺得是正常事的人,這種事情她自然更不會放在心上了。

    而一直守在外頭的符九雖然覺得可能出了事情了,但因沒有靠近,自然也不知道洞房里發生的烏龍事件了,此時還在外頭苦思冥想他家將軍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鬧到請醫女來呢。難道是將軍天賦異稟,使得夫人承受不住?

    “你以為我想這樣么?”虞月卓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色,尷尬羞赧皆有。那種非人的折磨,他到現在還心有余悸,更打擊的是,這已經稱得上是男人的奇恥大辱了!

    從小到大,他接觸最多的女性除了阿萌就沒有別人了,連母親和meimei的接觸都不多的。父親去逝后,他為了讓母親和meimei不被大家族里的人欺負而步步為營,哪里會去關注那等男女之間的事情?

    后來進了軍營,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每天累得個半死,更沒有心思了。且軍中都是男人,就算有女人也只是偏安一個帳中,他被同僚拉過去見過一眼那些女人,只一眼就被她們濃妝艷抹的模樣弄得直反胃,而且知道她們存在的作用后,他更是不屑理會了。等他被授將軍之職領兵外出打仗后,一心一意放在戰場上想打殘北越收復失地,自然更不會有多余的綺念了,每每身體火熱躁動時,都是直接一桶冰水兜頭淋下,頓時啥沖動都沒有了。

    等到要成親了,他自然去看了很多書本圖畫補充知識,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做的,便天天期盼著將阿萌娶回家開始這樣那樣的日子,可是事到臨頭,他卻不知道真槍實彈cao作起來會有如此懸殊的差異。

    而且,長大后,因為他將軍的身份,大多數人面對他都會不自覺地緊張,甚至那些男人連在他面前說些葷笑話都覺得玷辱了他高潔的氣質,使得他在男女之事上能了解的更少了。他雖然也好奇男女之事,但心里早已經有了人,不屑同一般男子去青樓找個清倌開葷,也拉不下臉去問別人,而那些長輩們與他不親近,也多以為他已經二十歲了,這檔子事情自然應該懂了,也沒有人想要湊過來告訴他洞房花燭夜該怎么做。

    所以,即便已經二十高齡,將軍他只看過比例夸張的春宮圖,而沒有真實地觀摩過男女那檔事的過程,自然更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構造是這般奇特,于是活該阿萌倒霉,成為這位將軍的第一個試驗品。

    結果,自然是慘不忍睹。

    這些阿萌都不知道,她看著難得羞澀尷尬的男人,這樣的表情,像個大男孩,沒有那種邪惡的壓迫感,讓她突然覺得這男人其實也有那么點可愛的,很像小時候每次她被他欺負到發火時,他尷尬又羞赧的模樣。

    “阿萌放心,相信我,下次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某位將軍一臉堅定的表情。

    阿萌僵住,心中暗暗握拳:她瞎了眼才會覺得這男人可愛!根本是混蛋一個!

    “沒有下次了,你休想!”阿萌拼著得罪他的凄慘下場也絕對不想再經歷一次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自然不會有下次了,以后我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剛嘗過一丁點rou味的某位將軍已經食髓知味,對這檔子事是萬分熱衷的,可以說他對壓倒阿萌十分感興趣,而且只限于阿萌一個人,其他女人來了,他還不一定看得上眼哩。

    “你應該不會想讓我去找其他女人練習這種事情吧?”無恥的男人根本沒臉沒皮了,完全沒有外人面前高門子弟的風姿儀度,怎么無恥怎么來,“所以我只好在你身上多練習了。乖,這次是個錯誤,為夫下次絕對會修正過來的。”說完,一臉正氣凜然的模樣,讓人反駁不得。

    “你……”

    阿萌確實是不想他去找別的女人,無關乎情愛,而是覺得很臟,女人都是希望男人只有自己一個人,若轉身就去找別的女人,就算不愛這個男人,從心里上也覺得惡心骯臟。

    所以某位將軍捏住她的罩門了,讓她反抗不得。

    月上中天,夜涼如水,窗臺上的紅燭仍在靜靜燃燒著。

    待阿萌困難而悲凄地點頭答應讓對方壓后,虞月卓心情極好地從床邊的柜子的抽屜里摸來了一本書翻看著,一臉認真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在看什么人生哲學的書本。等阿萌探頭瞄去一眼,頓時滿臉黑線。

    “你、你看這種東西做什么?”這種比例夸張的春宮圖,相信它的人后果絕對會很慘。阿萌有點懷疑,他今晚進錯洞的原因,是不是看了這種不成比例的春宮圖造成的?

    “補充知識啊!”男人很淡然地微笑解釋,沒有絲毫尷尬羞恥。“等下回咱們一定要試試圖上的動作~~”

    反正最丟臉的事情都讓阿萌知道了,虞月卓索性也不再遮掩了,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無知展示在阿萌面前,這樣以后他抓著阿萌練習時,她也沒法子拒絕了,真是一舉兩得呢~~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又沒有自知之明的,而且還能以這種無限凜然正氣的表情說出這種無恥的話,實在是讓人囧得不行。阿萌被他弄得心力交猝,放松身體縮回床里頭。今天折騰了一天,晚上還鬧出這么一出,雖然沒有全程滾床單,卻比滾了半宿的床單還要累人。

    “我要睡了。”阿萌悶悶地說道,將被子拉高,不想再見到這男人。

    虞月卓將手中的書放下,也上了床躺在她身邊,探手小心地將她攬到懷里,親親她的額頭,奇異的聲線很輕軟柔和,“嗯,睡吧。”

    阿萌推拒了下,自然悍不動男人,反而扯到下面的傷口,疼得她直吸氣,最后索性不理了,直接閉眼睡覺。

    兵荒馬亂的一天終于結束了。

    第 24 章

    新婚第二天,見公婆敬茶。

    阿萌抿著唇,努力擠出笑臉,讓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只是她這副強顏歡笑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免不了想多了。

    知春知夏見她這模樣,心里有些擔憂,以為昨晚的洞房出什么事了,但現下房里人多嘴雜,又不能冒然地問主子,兩名丫環只好沉默地為她梳妝打扮。將頭發綰好,知夏從首飾盒里選了一支鳳頭釵,斜插入濃密的發髻之中,釵頭的鳳口中吐出一串晶瑩潤澤的珍珠垂在額側,在白日的光線下,映襯得她的臉龐瑩潤而光潔。

    虞月卓走過來,站在她身后,將雙手扶在她雙肩上,彎身看著銅鏡里的儷人,不禁笑道:“阿萌這般打扮真好看。”

    阿萌看了銅鏡的男人一眼,沒有吭聲,拿起桌上的胭脂,就要往臉上抹。

    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她沾上胭脂的手,然后一條干凈的帕子將她手上的脂粉擦去,頭頂響起男人奇特的聲線,“不準用這種東西。”聲音里含了絲嚴肅。

    知春知夏聽到那道聲音,齊齊瑟縮了一下,不禁從男人俊雅的面容與高雅的風度迷惑中清醒過來,開始有些明白她們這位姑爺果然是當將軍的料,單是聽那道聲音,就讓人不自覺地挺直背脊,不敢造次。明明是那般高雅俊逸的男人,可當他嚴肅起來時,卻像是換了個模樣。

    “放開!”阿萌忍住氣,想將他推開,卻發現這男人像牛皮糖一樣推不開,只好解釋道:“我的臉色不好,還是抹些粉比較好。”這模樣一看就是慘遭催殘,沒有丁點新婦該有的神彩。

    聞言,虞月卓抬起她的下巴低首審視她小巧的臉蛋,然后點頭,“確實不好,蒼白得像女鬼一樣。”不過還是很可愛呢。想著,低首在她蒼白的臉蛋上蹭了一下。

    她這樣是誰害的啊?阿萌心頭火大,若不是屋子里還有丫環嬤嬤,她絕對將手里的胭脂盒直接砸到那張臉上去。不理會被推開后有些不愉的男人,阿萌在臉上涂涂抹抹,很快地,一個面色紅潤潤的新嫁娘出現了,這才是新婦新婚第二天該有的精神面貌。

    虞月卓略感好奇,拿著那盒胭脂看來看去,嗅了嗅,然后又摸摸她的臉,心里再一次推翻了女人抹胭脂原來不全都會濃妝艷抹讓人想吐的。可是,他仍是不喜歡她身上沾染了他以外的味道,這胭脂還是少用的好。

    打理好一切,新婦該去正廳給長輩敬茶、拜見兄弟姐妹了。

    虞月卓勾著她的腰扶她起身,不理會屋子里的下人的目光,親昵地湊到她耳畔問道:“你能走么?”

    阿萌的臉馬上綠了,笑臉再也維持不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磨牙道:“可以,只要走慢點。”

    昨晚雖然兵荒馬亂、慘不忍睹,但實際上只是看起來慘了點并沒有那么糟糕的,畢竟那什么只進了個頭就卡住了,然后是一系列的悲劇,啥氣氛都沒有了,也沒了后續的動作。而某位醫女與她的交情,所以留下的藥都是好藥,無論內服還是外用,都是極有效的,經過一個晚上,除了被撕裂的某個地方隱隱的抽痛著,走路只要慢點別摩擦到就行了。唯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出恭什么的真的好痛苦……

    “哦,是么?”虞月卓上下打量她,然后露出一個風光霽月般的笑容,“若是不行的話,為夫抱你過去也一樣,娘會體諒你的。”

    “……謝謝,不用了。”阿萌抽著嘴角,覺得這男人的無恥已經沒有下限了。若真的給他抱去正廳,那不是給人看笑話嘛?他丟得起這個臉她還丟不起,這種男人實在是難以溝通。

    “呵呵,別客氣,我是你相公了,疼你是應該的。”

    “……”

    阿萌再一次憋屈得不行,好想詛咒他再胡說八道就跌下巴。

    然而兩人湊到一起說悄悄話的模樣,看在一干下人眼里,不由感嘆將軍與夫人感情真好,聽說還是青梅竹馬呢……

    來到正廳時,虞月卓的母親姚氏與meimei虞月娟已經坐在那里了等他們了。

    虞月卓七歲喪父,此后母親姚氏便帶著meimei回姚家生活,留他一人在虞家,十歲后進了軍營,十七歲被封將軍,二十歲擊破北越王庭建下奇功,凱旋歸來。這一段人生,看似簡單,個中滋味卻難言。

    京城里,皇上賜了將軍府,阿萌嫁過來時,是直接進了將軍府,不與那些虞家人住的一塊,于是請安的時候,發現將軍府的人還真是簡單,只有一位寡居的婆婆,一位小姑。

    姚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還未到四十的年齡,秀美的容貌使她看起來頗具風韻,看不出來她已經有個二十歲大的兒子了。阿萌仔細打量,發現虞月卓的五官輪廓與她有五分相似,但沒有姚氏的嬌柔,反而添了幾分男子的俊雅清朗。

    至于小姑虞月娟,也是個小美人兒,遺傳了姚氏的好容貌,但比起姚氏的柔弱多了幾分嫵媚,而此時看她抿著唇嚴肅的模樣,便知道這不是個能任人隨便欺凌的女人。

    阿萌隨著虞月卓上前去請安,等給婆婆姚氏敬茶時,姚氏一臉激動與欣慰,眼睛濕潤。等喝了新婦敬的茶后,姚氏從手腕捋下一個玉鐲子套到阿萌手腕上,和氣地說這是傳給虞家媳婦的東西,讓她好好保管,以后傳給媳婦。

    阿萌內心抽搐,嘴里乖巧地應下了。

    姚氏現下對阿萌親熱并非是因為喜愛她,而是因為阿萌是自己去逝的丈夫所挑選的兒媳婦,又是兒子執意娶的,自然沒有什么意見。且她素來性子軟,又是個受三從四德教養長大的婦人,沒了丈夫后,自然都是聽兒子的了。

    相對于姚氏的好脾氣,小姑虞月娟就是個有些脾氣的小姑娘了。阿萌接受了小姑的禮后,給了小姑娘見面禮,也不知道是阿萌放手得太快還是虞月娟沒有接好,那個荷包直接掉到地上,里頭的玉釵自然也摔斷了。

    虞月娟面色難看地說:“大嫂,就算你不待見月娟,也沒必要直接摔了給月娟的見面禮吧?”

    阿萌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比自家那meimei羅玉紗還難纏的女孩子,被這么倒打一耙誰都會生氣的。不過今天是新婦見夫家人的日子,她也不想將事情搞得太僵,凡事留些后路,遂大方地道:“月娟誤會我的意思了,也許是天氣還冷,所以手抖了一下。”說著,又讓人來重新拿了份見面禮過來。

    虞月娟倒沒有想到她準備得這么充分,連見面禮都備了好幾份,那她計劃讓她出丑的事也是做不成了,不由得臉色更難看了。虞月娟瞪著就算和善微笑還是看起來有些呆萌的女子,雖然看起來很精致可愛,卻讓她感覺到厭惡。

    阿萌溫和地笑著,無視小姑娘眼里的厭惡。她從姚青青那兒聽說過虞月娟的事情,自然知道這位姑娘是個心高氣傲的,凡事爭強好勝,在對待兄長的事情上也是如此,認為只有皇家的長公主才配得起自己這位大英雄的兄長,而在她眼里,阿萌高攀了她哥哥,十分看不起她。阿萌聽罷,便知道自己嫁過來后,虞月娟定然會私底下刁難,現下看來,果然如此。

    只是,她不是包子,難道會站著給人欺負刁難不作反應么?抱歉,她實在是做不來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兒。

    “月娟!”

    奇異的聲線響起,那種金屬一般的冰冷韻味讓虞月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怯怯望去,卻見兄長微笑地望她,只是笑容未及眼里。虞月娟不敢再發愣,趕緊接過阿萌遞來的見面禮,小聲地朝阿萌說了聲:“謝謝大嫂。”

    “不客氣,咱們是一家人。”阿萌笑瞇瞇地說。

    虞月娟很快被阿萌這一句話膈應了,但她不敢在兄長面前使心計,只能乖巧地應了一聲,是臉色有些難看地坐回原位生悶氣。

    阿萌無視虞月娟的臉色,婆婆賜坐后,便坐在一旁開始輕聲細語地與婆婆搭話,也無視了一旁的丈夫。相對于虞家兄妹,她現下還比較喜歡這個沒什么主見又溫柔的婆婆,與她說話只要自己挑起話題就行了。

    反正這對虞姓兄妹,她現下都討厭著,別以為烏鴉嘴這么好欺負,惹急了她,定然教他們嘗試被烏鴉嘴詛咒的滋味。

    第 25 章

    阿萌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個男人的,這輩子才會栽在他手里。

    此時,阿萌縮在床上,一臉防備地盯著笑意盈盈的男人,絲毫不被他所表現出來的高雅如月的風姿給迷惑,那些都是假的,掩蓋不住這男人邪惡的本質。

    “阿萌乖,你選擇自己脫還是為夫幫你脫?”虞月卓站在床邊,一手撐著床沿和氣地問道。

    阿萌臉上一黑,咬牙道:“都不選擇!”忍了忍,還是忍無可忍地說,“你剛才的舉動真是太失禮了,你說那種話,讓你娘怎么看我?你meimei又怎么看我?難道你的無恥已經沒有下限了么?”

    虞月卓挑起眉,有些訝然的模樣,“什么話?難道是我告訴娘你身子不適,需要靜養,讓她免了讓你每日請安的話么?你身子確實不好,從小到大總是倒霉弄傷自個,這是娘也知道的,她也體諒你,所以才免了你的請安。且娘這些年來潛心禮佛茹素,你每天一大早爬起來去佛堂給她請安,這不是孝順,而是打擾她清修。至于月娟,你不用理會她,等過些時日,該給她找門親事了,到時她也沒空盯著你不放。這些都是事實,怎么能說是無恥呢?只有建立在不實的根據上夸大其詞的事情,才是無恥。”

    看著他眉宇間有些漠漠的神色,阿萌有些不可思議,他是不是對自己同胞的親meimei太過冷淡了?不過,聽到他最后對“無恥”一詞的歪解,阿萌頓時有種撲街的沖動。

    正在這時,虞月卓已經伸手將她扯了過來,就要扒她的衣服,要為她下面某個受傷的地方上藥。雖然這位將軍是一片好心,但阿萌覺得真沒必要,她自己做得來,根本不需要他親自表現體貼。雖然昨晚兩人都袒誠相見了,但那時帳幔放下,光線昏暗迷離,看什么都隔了一層,與現下青天白日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她自然不肯讓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給人瞧見了。

    “滾開,我不需要你假好心……啊,虞月卓,你滾蛋,啊——你再來我詛咒你站著都要摔倒……”

    尖叫聲沒說完,就見床前的男人突然腳下一滑被一種不可抗拒的力度弄得摔到地上,直接就這么趴在了地板上,發出好大的悶響,然后,屋子里沒了聲音。

    屋外伺候的知春知夏等人面面相覷,然后有些頭皮發麻,不知道里頭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直覺里,覺得她們家小姐估計做了什么事情,也許后果會很慘。

    屋子里,阿萌確實膽顫心驚,悄悄探過頭來,看到四腳八叉地趴在地上的男人,頓時一陣心虛又害怕,暗暗后悔自己剛才的口不折言。可是、可是……都是他自己動手先的,她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