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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終結者保鏢在線閱讀 - 第205節

第205節

    將百葉窗的遮光條往下按一點,實驗基地大門連帶周邊的區域就進入了田澤的視線。好幾十輛車已經堵住了實驗基地的大門,滿眼都是穿著藍黑色制服的警察,穿著黑色戰斗服的特種兵,還有穿著便服的人,數目有好幾百。一些人在和實驗基地的警衛交涉,一些特種兵卻已經展開了行動,迅速包圍整個實驗基地。目光遠投,在對面和附近的高樓上,依稀可見瞄準鏡在陽光下的反光,那是狙擊手已經架設好了狙擊點。

    這個地方,已經被層層包圍了。只要田澤露面,從實驗大樓里走出去,下一秒鐘他的身體就會被呼嘯而來的子彈所淹沒。

    田澤再次將視線移到了大門口,這個時候一群人走向了大門。那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聶云飛、聶雪嫻、嚴松、李玉山,還有蘇定山和六扇門的幾個隊長及六扇門的探員們。他看見了走在最后的水清麗和柳月,但卻沒有看見余靜燃。

    “這種場合余靜燃怎么會不來呢?難道她出了什么事了?”田澤的心里有些擔憂起她來。

    這是很奇怪的事情,面對如此陣仗,天上地下已經沒路可逃了,但他卻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反而去擔心余靜燃。第百一十零億五千四百九十六萬六千九百七十二章 豪情萬丈但這又一點也不奇怪,只要實力達到一定的境界,就算面對千軍萬馬又何足懼哉?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田澤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是凌青過來了。

    凌青從后面抱住了田澤,她的小腹已經凸挺得很高了,她這樣抱著田澤很不舒服,但她卻死死地抱著他,不愿意松開。她哽咽地道:“阿澤,我們就要分開了嗎?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是嗎?”

    “老婆,我說過,除非我愿意被他們抓住,否則他們是抓不住我的。只是我們的逃亡計劃要落空了,這一次我只能自己突圍出去。你留下,我向你保證,就算他們派一萬個人監視你,我也會把你帶走。”田澤對她說道。

    “你……行嗎?”凌青哭了起來。

    田澤沒有說話,卻一拳砸在了窗戶旁邊的混凝土墻壁上。嘭一聲沉響,整個墻體都隨之震動。從他的拳頭下,赫然蔓延出了好幾十條長短不一的裂痕。他的拳頭挪開,一團被打得粉碎的混凝土頓時掉落到了地上,墻體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拳形的凹坑!

    田澤已經被徹底激怒了。他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著,這一次,不管是誰,哪怕是蘇定山擋著他的路,他也會將之撕成碎片!

    “記住我的話,不要有任何反抗,錢欣雨很快就會回來了,與她在一起,我會來帶你走的。”田澤說。

    凌青哭著點了點頭。

    田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離開。他知道凌青正眼巴巴地看著他,但他沒有回頭。就在行走之間,他的身體之中的上帝基因已經開始裂變,讓他的身體進入了狂化的狀態。外面雖然人山人海,但只要他想要離開,卻是沒人能攔得住他!

    這一次,他要殺出一條血路,擋者死!

    那些權貴,那些卑鄙而丑陋的人不是處心積慮地想把他變成a級通緝犯嗎,那么好吧——老子就成為給真正的a級通緝犯!

    大門外,聶雪嫻的心情卻是出奇地好。她雖然沒有見到那個闖入她家帶走聶云飛的黃燦,但她的哥哥卻是實實在在地回來了。細心的她也感到了聶云飛身上的明顯變化,但她并不覺得那有什么不妥,因為她將聶云飛身上的變化理解成了強大。是的,現在的聶云飛和以前的聶云飛的區別就在于,現在的聶云飛更強大了!

    目光掃過身邊的諸人,聶雪嫻的視線在柳月的身上停留了下來。她認識柳月,也清楚柳月的背景,但在她看來,聶云飛重返六扇門之后,柳月就變成一個無關輕重的小人物了。她能看出柳月心中的不滿和怒火,但她根本不在乎。

    聶雪嫻收回了略帶著輕蔑意味的眼神,然后向實驗基地的大門走了過去。負責交涉的是京城警察廳的孟重廳長,但他已經說了幾分鐘了,對方死活不放行,這讓她感到惱火了。

    “孟廳長,怎么回事?”聶雪嫻半點也不客氣,“這些警衛難道不想干了嗎?”

    孟重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但卻隱忍了下來,他說道:“他們說黃秋學院長在烏克蘭出差,聯系不上。現在是錢欣雨做主,沒有她的許可,非本實驗基地的人員都不能進入實驗基地。這不,我正和他們交涉。”

    “那讓我來吧。”聶雪嫻說。

    孟重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攔著大門不然進的是錢欣雨的幾個心腹警衛,都端著槍。一個機靈的警衛還偷偷關掉了電動門的電源。來人要想進入實驗基地,除非強行毀壞大門。

    “你們知道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嗎?”聶雪嫻對負責交涉的警衛隊長說道。

    警衛隊長好不畏懼地道:“我們不管你們是來干什么的,這是科學院下屬的實驗基地,是非常重要的地方,倒是你們,你們要想想擅闖這里的后果!”

    “我再重復一次。”聶雪嫻冷冷地道:“我們來這里是得到了可靠的情報,我們確定我們要抓捕的a級通緝犯田澤就躲在這里。你們要是不讓我們進去搜查的話,你們就犯了包庇罪。丟飯碗是小事,你們會坐牢的。一個錢欣雨,值得你們這樣賣命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這里沒有一個叫田澤的人。你們要進去搜查的話也可以,但需要等到錢教授回來,答應了才行。”警衛隊長還是很強硬。

    “那好,看來我說什么都沒用了。我會記住你的,你也會后悔的。”聶雪嫻退了回去,卻對李玉山說道:“玉山哥,開車撞了這門!”

    李玉山看了一直陰沉著沒有說話的聶云飛一眼,后者輕微地點了一下頭。李玉山跟著就跳上了一輛特種兵開來的裝甲車。引擎轟鳴,體積巨大的裝甲車向大門撞了上去。

    警衛隊長和幾個警衛手中有槍,但面對好幾百支對手的槍卻沒有半點開槍的勇氣,更何況李玉山駕駛的是裝甲車,他們手中的步槍和手槍根本就沒有作用。

    轟!電動的鋁合金大門轟然倒塌,然后又被裝甲車的車輪壓變了形。一群特種兵跟著涌入大門,用槍指著幾個警衛的頭,繳了他們的械。

    聶雪嫻走到了那個警衛隊長的面前,忽然揮手一耳光抽在了警衛隊長的臉上,“我說過,你會后悔的,這只是一個開頭!”

    警衛隊長憤憤地捂著臉頰,但卻是敢怒不敢言。他完全相信,只要他敢動眼前這個女人一下,這些特種兵就會對他開槍。他死了也只是白死,還會被安上一個襲擊老首長家人的罪名。

    警察、特種兵,潮水一般涌進了實驗基地。密密麻麻的人頭,冰冷冷的槍。

    聶云飛的嘴角浮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兩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后,一個是蔣翼,一個是吳莉。要讓他在死,就憑眼前這些特種兵和警察和,那顯然是不夠的,他們三個才是絕對的主力。

    “我能感覺到田澤的存在,他就在那幢大樓里面。”蔣翼的聲音。

    聶云飛淡淡地說道:“這么多人來抓他,以他對這個國家的感情,就算是他大開殺戒,他也殺不了多少人。他一定會像辦法逃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了。”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主神新的指示已經下達了,我的身份還有用,所以我們不能太張揚,我和你們的身份都不能暴露。”

    “是,組長。”吳莉和蔣翼同時說道。

    聶云飛雖然是新近才被改造的毀滅者,但卻儼然成了蔣翼和吳莉的頭目。吳莉和蔣翼對此沒有半點抵觸,甚至沒有半點不服的心思,因為,無論是吳莉還是蔣翼,抑或則是聶云飛,他們三個都是未來主神的人形兵器,連人都算不上!未來主神通過安置在他們大腦之中的微型生物電腦控制著他們,給他們下達一切的指令,也通過他們的眼睛和耳朵收集外界的情報,所以,未來主神讓誰擁有指揮權,誰就擁有指揮權。一旦它覺得聶云飛的能力和作用比黃燦大,它也可以在一秒鐘的時間里免除黃燦的上將職務,讓聶云飛上位。

    “發現目標!”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

    他的聲音就像是一塊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面,頓時引進了一片波瀾蕩漾。

    田澤確實出現了,就在一樓大廳里。他站立的位置非常巧妙,避開了所有狙擊手的視線。換句話說,除了從大廳正門沖進去的人,沒人能在他的背后或者身側放冷槍偷襲他。

    他的手里沒有槍械,卻拿著一把消防斧,還有一面從實驗室離心機上扯下來的合金蓋板。那蓋板直徑超過一米,好幾公分的厚度,就算是反器材狙擊槍也難以將它洞穿。

    風sao的站位,還有斧頭和盾牌,胖子的現身讓很多人都掉了下巴,他這是要扮演古代的武士,悲壯地赴死嗎?不知道為什么,被一群特種兵擁簇著保護著的聶雪嫻甫一看見幽靈一般出現在大廳之中的田澤時,她的心里就莫名其妙地生出了恐懼的感覺。田澤是怎么傷害她并侮辱她的,她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但詭異之處也就在這里,看見胖子的時候,他雖然被大軍包圍,但她卻依然感覺到——那死胖子還能那么對待她!

    嚴松沖在了最前面,但卻在大廳的玻璃門前剎住了腳步。他奪下了身邊的一個警察的擴音器,他張大了嘴巴,準備喊話,但卻就在他還沒有吐出一個字的時候,田澤的聲音忽然從大廳里面傳了出來。

    “外面的人聽著——限你們三分鐘撤離,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

    嘩啦,一地下巴。

    第三百二十五章 大快人心

    被幾百個人,幾百支槍。包圍的人,一個人,居然還敢用這種口氣要挾包圍他的人。發生這種事情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瘋了。

    是的,他瘋了。

    一個人,拿著一把消防斧,還用離心機的蓋子充當盾牌,將自己想象成一個古代的武士,用冷兵器對付現代熱兵器,而且還是以以敵好幾百,他不是瘋了是什么呢?

    然而,就在很多人認為他們要抓捕的居然是一個瘋子,而大感好笑的時候,被堵在大廳之中的胖子又喊話了。

    “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老子是認真的!你們還有兩分鐘!”田澤吼道。他已經看見了大門口的聶云飛,還有吳莉和蔣翼,那三個人才是他正在的對手。他也看見了被一大群特種兵捍衛著的聶雪嫻,被他提尿羞辱的小母狗。如果眼前只有這個四個敵人,他根本就不需要半句廢話,直接就沖殺過去了,但是這些包圍他的警察,這些當兵的,誰不是為了一份糊口的工作站在這里呢?他的心里其實并不愿意傷害這些人,所以才給了他們三分鐘撤退的時間,但如果三分鐘過后,這些人還是要殺他的話,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再報以仁慈和憐憫了。

    你都有心射殺我立功邀賞了,我還需要憐憫你嗎?

    兩分鐘,就算擼管最快的rou絲也未必能擼完一管,但就是這么短暫的時間,卻要幾百包圍他的人撤退,這顯然是癡人說夢。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停頓在大廳門口的人蠢蠢欲動。

    聶雪嫻卻在這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姓田的,難道你被嚇傻了嗎?或者,你瘋了吧?”隨即,她又像受了什么刺激,發瘋似地吼道:“姓田的,你已經沒路可逃了!你給我跪下——跪下!”

    田澤笑了,“聶小姐,你還記得我給你提尿的情景嗎?你想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再給你提一次尿嗎?”

    那件事是聶雪嫻心中永遠的痛,一輩子都洗刷不掉的恥辱,現在田澤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提說出來,聶雪嫻頓時就發狂了,她忽然吼道:“開槍!開槍!給我開槍!”

    嘩啦,上百支槍同時端正,槍口一致對準了田澤。田澤卻在那一瞬間橫移到了身邊的一根柱頭之后。他的聲音也跟著傳了出來,“你們還有一分鐘。”

    噠噠噠!

    砰砰砰!

    這就是田澤得到的回應。如雨的子彈從大廳門口傾瀉進來,打碎了玻璃,打爛了門窗,打爛了大廳里的沙發和吊燈。所有的一切,都在呼嘯的子彈之中破碎,彈跳,就像是一群喝醉了酒的惡靈在舞蹈。

    唯一沒有被打碎的就是田澤,他躲在柱頭之后,那柱頭是眾多的支撐整幢實驗大樓的柱子,其強度和厚度非常可觀,就算是開一輛坦克來也要轟好幾炮才能將它轟碎,更別說是普通的步槍和手槍的子彈了。更何況,他還有一只尺寸可觀,強度更可觀的合金大圓盾。雙重的保護,讓他可以安心地躲在柱頭后面數數。

    “你們還有三十秒!”他的聲音被槍彈所淹沒了。

    李玉山從裝甲車上跳了下來,他的手中提著一只反坦克火箭筒。他一出現,堵在門口的警察和特種兵頓時讓開了道路。這倒不是他們不敢沖進大廳,而是害怕被這種恐怖的單兵武器所誤傷。

    李玉山站到了門口,熟練地將反坦克火箭筒扛到了肩頭上,并打開了保險。

    這個時候,田澤也數完了他的數,隨后他補了一句,“李玉山,你最好不要這樣做。”他不能從柱頭后面冒出頭,但在狂化的狀態下,他擁有熱息成像的能力,就算隔著柱頭,他也能看見門口的情況。

    “再見。”李玉山說,然后扣動擊發器。

    那一瞬間,聶云飛忽然想起了什么,飛快向這邊沖來,一邊大吼道:“不要!”

    然而,他的示警遲了那么零點幾秒的時間。轟!李玉山的手指扣動擊發器的那一瞬間,反坦克火箭筒也就自爆了。劇烈的爆炸撕碎了發射管,也將李玉山的身體撕成了碎片。站在他身邊的特種兵頓時撂倒一大片。鮮血、燒焦的rou塊,還有黏稠的內臟碎塊,這些東西混雜在一起,讓人無法想象,就在一秒鐘之前它們還是一個個鮮活的人。

    被一大群特種兵嚴密保護著的聶雪嫻幸免于難,但卻也受了傷。飛射的彈片擊中了她的胳膊,還有她的臉頰。灼熱的彈片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了難以被修復的燒灼創傷。只是,處在極度震驚下她竟然沒有察覺到。

    事實上不僅是聶雪嫻被嚇傻了,就連一大群警察、特種兵也都懵了。李玉山明明是cao控反坦克火箭炮攻擊躲在柱頭后面的田澤的,但田澤屁事沒有,反坦克火箭筒卻自己殉爆了!

    劇烈的疼痛讓聶雪嫻從驚恐之中醒過了神來,她伸手摸了一下臉頰,赫然發現臉上少了一塊血rou,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打濕了她的肩頭和胸脯。毀容,這對于女人來說,那無疑比殺了她還難受。聶雪嫻愣了一下,忽然揭底斯里地吼道:“沖進去——給我殺了他!”

    一大群特種兵端平槍身向大廳門口涌去。他們仍然沒有意識到他們所包圍的胖子其實不是一個等待他們宰殺的目標,而是一個惡魔!

    噠噠噠!噠噠噠!突然想起的槍聲并不是特種兵們向田澤射擊,而是從大門口的方向。也沒有人因為機槍掃射的聲音而被撂倒在地上,卻是一輛突然駛來的裝甲車在對天射擊。在它之后,赫然是一長串裝甲車和運兵車。天空上,引擎轟鳴,一架武裝直升機突然現身,肆無忌憚地往地面降落下來。

    “所有人都放下武器!”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武裝直升機上傳了下來,“我是京城警備軍軍長柳風!我現在命令你們放下武器,否則當叛亂處理!”

    柳風來了,帶著京城警備軍。

    他的聲音還在回蕩,地面上,隨他而來的京城警備軍戰士已經將聶云飛和聶雪嫻帶來的人反包圍了。裝甲車肆無忌憚地沖進實驗基地的廣場,機槍手抱著機槍,隨時準備掃射。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警備軍戰士也潮水一般涌了進來。只要不是警備軍的人,一律勒令繳械。

    沒有人敢反抗,就算那些特種兵也不例外。因為柳風的話已經撂在了那里,如果不繳械,那就當反叛處理。當反叛處理,這其實是一種比較好聽的說法,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如果不繳械,那就格殺勿論!

    很多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落在了聶云飛的身上,這個時候,他應該做點什么了。

    權貴對權貴。

    聶云飛向降落在廣場上的武裝直升機走了過去。吳莉和蔣翼緊步跟隨,一個在他的左側,一個在他的右側,一如上次追殺田澤的時候一樣,是一個鐵三角的陣形。

    就在這時,一輛紅旗轎車也沖進了實驗基地。車門打開,錢欣雨從車上走了下來。幾個警衛擁簇著她。她焦急地張望,尋找著某個人的身影。

    拿著離心機蓋板和消防斧的田澤再次現身,但卻不是走向錢欣雨,而是向武裝直升機走去。堵在門口的特種兵和聶雪嫻兩眼噴火地看著他,但他所到之處,人群卻不由自主地散開,讓出了道路。

    田澤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和聶云飛平行的位置上。一邊是聶云飛、吳莉和蔣翼呈三角形向剛剛跳下武裝直升機的柳風走去,一邊是田澤獨自一人向柳風走去。四個人看上去都很怪異,但他們卻知道彼此的動機和目的。聶云飛這邊想做掉柳風,而田澤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柳風。

    越來越近。

    田澤忽然將手中的“圓盾”拋了出去,一道白光閃過,再次停頓下來的時候,它已經插在了聶云飛、吳莉和蔣翼的前進的路線上。田澤也突然加速,瞬間就沖到了柳風的面前。

    “哈哈!風哥,好久不見啊!想死老弟我了!”胖子張開雙臂,給了柳風將軍一個熊抱。他的手中,還拿著不知從哪撿來的消防斧。

    柳風愣了一下,苦笑道:“你呀……回頭再和你說吧。”

    田澤松開了柳風,他一點也不想和柳風這樣擁抱,因為基味是在是太重了。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轉過身來,面對著聶云飛,這時聶云飛、吳莉和蔣翼也停下了腳步。

    聶云飛不得不停下腳步,因為他很清楚,田澤插在地上的“盾牌”就是一條不能逾越的警戒線,跨過了,那就意味著開戰。如果是剛才,開戰倒是正合他們心意,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柳風帶著上千警備軍包圍了這里,必然是帶著高層的命令,如果這個時候殺了柳風,或者是對田澤出手,那么聶家就有可能被清洗,聶家也就失去利用的價值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即便是出手,他們三個也沒有把握就一定能干掉田澤。田澤單槍匹馬的時候他們都沒能干掉他,更何況他現在有了上千的幫手呢!

    “柳軍長,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抓捕a級通緝犯,你這算是什么意思呢?要包庇罪犯嗎?”聶云飛冷冷地說道。

    “聶云飛,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柳風說道:“我奉命而來,我不管你是抓誰,有什么目的。你要執意而為,我不攔你,但你應該知道那后果。”

    聶云飛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陰狠的神光。

    錢欣雨走了過來,大聲地道:“田澤的a級通緝令已經撤銷了,由始至終他都沒有犯罪,他也從來不是什么罪犯。以后,你們誰都不能動他。”

    “錢欣雨你放屁!”聶雪嫻已經忍不住爆粗了,“田澤殺了我爺爺!他就是罪犯!你們奉了誰的命令?你們這是包庇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