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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終結(jié)者保鏢在線閱讀 - 第182節(jié)

第182節(jié)

    “還有四秒。”田澤說。

    “好吧,我做。”胡玥婷嘆了一口氣,“田董,你真是一個很霸道的人呢。”

    “嗯,這不就行了嗎?去給我定一套西裝吧,今天晚上的就會我要穿。我覺得那些人認為我沒有能力,其實就是我沒穿西裝的原因,但我卻覺得那就是我能坐到副董事長位置上的原因,你認為呢?”

    胡玥婷,“……”

    狐媚派的女秘書認為,胖董如果不是喬布斯那樣的狂傲的奇才,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他有病。

    第二百八十一章 腦子搭鐵

    酒會在新月會所舉行。這個私人會所其實是宗雪兒一手管理的,算是她的小王國了。這個會所的會員多是一些在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一些就是類似聶雪嫻之類的大家族的小姐公子,也都是有身份的人物。

    田澤本來是想帶凌青一起來參加這個酒會的,但白天在龍象大廈所嗅到的不友好的氣息,還有來自聶雪嫻那邊的不確定的安全隱患,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凌青也不是那種死纏著自己男人,寸步不離的女人,聽田澤這么一說,她欣然放棄了和田澤一起參加這個酒會的想法,改和錢欣雨在家看胎教類的電視節(jié)目了。

    陪田澤一起去參加酒會的是胡玥婷。

    田澤在京城倒是有一輛奧迪a6,不過那是六扇門配給他的座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六扇門了,那車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去開了。他開了錢欣雨的座駕,經(jīng)過特殊改裝的掛著科學(xué)院拍照的紅旗轎車。這車的牌子雖然比不上寶馬奔馳,但就它的造價和性能而言它絕對不低于那些售價兩三百萬的奔馳寶馬跑車。

    胡玥婷站在路邊等待田澤來接她,她以為田澤的座駕多半是一輛林肯,或者是勞斯萊斯,抑或則是一輛賓利什么的,但卻沒想到是一輛毫不起眼的國產(chǎn)紅旗牌轎車。不過,她并沒有因此而生出一絲輕視之意,因為她很清楚那車的特權(quán)車牌意味著什么。第二十八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腦子搭鐵田澤將車停在了胡玥婷的跟前,并伸手為她打開了車門。

    胡玥婷上了車,系上了安全帶。她發(fā)現(xiàn)田澤卻并沒有系安全帶,提醒道:“田董,你開車怎么不系安全帶呢?這不安全,快系上吧。”

    田澤笑了笑,“對我而言,不系安全帶更安全。”

    他無法知道什么時候會有針對他的暗殺行動,如果殺手向他射擊,而他卻又被安全帶束縛在駕駛座上的話,那確實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系的好。

    “讓我?guī)湍阆瞪习伞!焙h婷說著就附身過去,從田澤的腰間伸過了手去,抓住了掛在駕駛座旁邊的安全帶。她那傲人的胸脯也壓在了田澤的胳膊上,伴隨著她的動作,她的酥胸便在田澤的胳膊上摩擦了一下,或者兩下。

    田澤本來想拒絕,但人家這么熱情,他也就放棄了。

    紅旗轎車重新上路,向新月會所駛?cè)ァR呀?jīng)過了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輛并不是很多,并不擁擠,半個小時便開到了新月會所。田澤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天眼表,破天荒地發(fā)現(xiàn)這一次他居然沒有遲到。

    停車場上已經(jīng)停滿了各個奢侈品牌的跑車,價值幾百萬的法拉利跑車在這里居然是最低端的。這哪里是什么為胖董成為宗氏集團副董事長而特意舉辦的酒會,簡直就是各界名流,高富帥白富美們炫富的炫富會。

    面對好幾十輛頂級跑車,田澤的紅旗轎車就像是一群貴族之中的乞丐,寒磣到了極點。

    也許是看不起田澤開的車,門童居然沒有主動過來幫停車。田澤也不管,連停車位也懶得倒進去了,隨隨便便把車一擺,然后就下了車。

    胡玥婷看了看田澤停得歪瓜裂棗的車,嘴角浮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就算田澤把車停在過道上,甚至用車堵住入口,她也是不會指責(zé)田澤的。如果有人指責(zé)田澤,她也不會幫著那人說田澤一點不是,相反的,她還會為田澤辯駁。

    “田董,等下肯定會有很多人向你敬酒,我不清楚你的酒量,不過你不能喝的時候你就給我一個暗示,我會替你擋下來的。”頓了一下,胡玥婷嫣然一笑,“實在不行,推不掉的話,我就替你喝。不過我要是喝醉了,你可要管我呀,要送我回家,不能把我扔在這個地方。”

    田澤笑著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那些公司的董事長總經(jīng)理什么的高管為什么那么喜歡招漂亮的的女秘書了,他也樂在其中了。就胡玥婷這一天的表現(xiàn),他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就算不上床,就這種朦朦朧朧的曖昧感覺也足以讓人銷魂了。

    會所主廳里燈火輝煌,一個金發(fā)青年坐在鋼琴邊彈奏,清淡而舒緩的音樂在空間里緩緩流淌,讓人心情舒暢。許多衣著光鮮舉止優(yōu)雅的男人和女人或飲酒,或低聲交談。舞池里也有許多年輕的男女貼身跳著舞,其中不乏大膽前衛(wèi)的青年男女彼此摩擦著對方的身體,甚至當(dāng)眾濕吻。

    目光掃過,田澤很快就看見了坐在一只沙發(fā)上的宗雪兒,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非常帥氣的青年。田澤記得很清楚,就在今天早晨他在龍象大廈廣場的時候見過這個青年一面,但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大小姐身邊的男人叫青子豪,是宗氏集團里的一個總經(jīng)理,高管之一,很有能力。他喜歡大小姐,追得也很癡,這在集團內(nèi)部是公開的秘密。”胡玥婷低聲說道。

    根本就不需要田澤詢問,他只是仔細打量了青子豪一眼,胡玥婷卻已經(jīng)知道他心里想要什么,并在第一時間給了他答案。這樣的女人,還有什么男人不喜歡呢?

    “知道了,謝謝。”田澤笑了笑。

    青子豪和宗雪兒的視線也落在了剛剛走進主廳的田澤和胡玥婷身上。“那不是我們的田董嗎?大家歡迎!”青子豪站了起來,高聲說道。他的聲音頓時壓住了鋼琴的聲音,也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說是歡迎,但卻只有青子豪一個人鼓掌。他的掌聲在突然安靜下來的主廳之中回蕩,讓人感覺不到半點誠意,更多的卻是譏諷和嘲笑的意味。

    不過這并不是青子豪和宗雪兒安排的,來參加酒會的人都是各界名流,還有一些大家族的子弟和高官子弟,這些人都是目中無人的官二代和富二代,他們來參加酒會看的是宗雪兒的面子,至于田澤,他算哪顆蔥呢?

    胡玥婷有些擔(dān)憂地瞄了田澤一眼,這種場合下,面對這樣的輕視和嘲諷,她擔(dān)心田澤不能處理好他自己的情緒。不過她的擔(dān)心顯然是多余的了。

    田澤笑了笑,淡淡地說道:“大家繼續(xù)吧,請當(dāng)我不存在。”然后,他向宗雪兒和青子豪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呵呵,看來我們的田董是一個靦腆的人,不善言談,大家就給他點時間,讓他準備一下再說吧。”青子豪笑著說。

    宗雪兒的臉頰上浮出了一絲笑容。

    音樂繼續(xù)響起,舞池之中的青年男女繼續(xù)跳舞,露骨的肢體接觸和濕吻,空氣之中都彌散著一片nongnong的荷爾蒙的味道。受到舞池里的影響,之前那些正在交談的賓客也繼續(xù)交談。只有少數(shù)人看著剛來的田澤和胡玥婷,似在評估田澤這個人,又似在評估胡玥婷的好身材。

    田澤走了過來,半點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了宗雪兒對面的沙發(fā)上。胡玥婷沒有落座,只是站在田澤的身后,謹慎地觀察著宗雪兒的神色。

    青子豪本來以為他的冷嘲式的鼓掌會讓田澤難堪,他還以為田澤會笨拙而著急地說點什么,那樣的話,他就會雞蛋里挑骨頭,在田澤的身上挑出點毛病來,讓他成為全場的笑點。卻沒想到,田澤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就不說了,并沒有按部就班地按照他的想法出丑。而讓他更惱火的是,田澤坐的沙發(fā)是他剛才坐的。

    田澤坐了青子豪的沙發(fā),青子豪就只有兩個選擇了,要么讓田澤起身讓他坐,要么他就只有和胡玥婷一樣,看著田澤坐。

    “田董,你不說兩句嗎?”青子豪暗壓住心頭的怒火,皮笑rou不笑地道:“今晚這個酒會可是我們特意為你舉辦的。”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你沒聽見嗎?”田澤說。他并沒看青子豪,他的視線繼續(xù)在主廳之中溜達,尋找他的目標。他并沒有看見聶雪嫻的身影。他雖然沒有和聶雪嫻見過面,但獲得聶雪嫻的資料并不難,而那些資料他早已經(jīng)默熟于胸。

    青子豪卻已經(jīng)壓不住他的怒火了。田澤一來就坐了他的座位對他而言就是一種赤果果地侮辱,他讓田澤發(fā)言,田澤卻說他沒聽見,這又是一種赤果果地輕蔑了。這樣的事情,向來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的他怎么能忍受?

    “田董,你坐的好像是我的位置吧?”青子豪冷冷地道。

    田澤這才收回視線,他看著青子豪,淡淡地道:“你剛剛叫我什么?”

    “田董,我說的話難道你也沒有聽見嗎?我說你坐的是我的位置!”青子豪終于翻臉了。

    “我聽見了,你叫我田董。”田澤慢吞吞地道:“那么,我想問問,你見過有董事長給一個經(jīng)理讓座的嗎?”

    “你……”青子豪的臉頓時有了三分豬肝的顏色。

    田澤繼續(xù)說道:“青子豪是嗎?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不想知道,但有一點我卻必須要你知道,你如果讓我不舒服,那我就讓你更不舒服。我現(xiàn)在只是坐了你的沙發(fā),如果你的腦子繼續(xù)搭鐵的話,你丟掉的可不僅僅是你的沙發(fā),還有你現(xiàn)在的職位。”

    搭鐵是電器短路的意思,是故障,是毛病。腦子短路的意思那就是腦子出問題了,這是罵人的話了。一點也客氣,一點情面也不留了,不僅是青子豪的,還有宗雪兒的。

    青子豪瞄了宗雪兒一眼,他看見宗雪兒酥胸急劇了起伏了兩下,顯然也是惱怒了,他頓時有了依仗,指著田澤罵道:“姓田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土鱉,你以為你坐上了集團副董事長的位置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嗎?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要炒我?就你也配?”第二十八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腦子搭鐵“看來你的腦子真的是搭鐵了,你被炒魷魚了。”田澤說。

    宗雪兒冷哼了一聲,“田澤,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我是集團人事部的部長,炒誰不炒誰你說了不算,那得我說了算。”

    青子豪聳了聳肩,冷笑道:“呵,姓田的,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你就是一個笑話。”

    “是嗎?”田澤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宗寶林的電話,他對著電話說了兩句,然后將電話放在了茶幾上,按了免提鍵。

    宗寶林的聲音隨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青子豪在聽電話嗎?”

    青子豪愣了一下,語氣頓時變得恭敬了起來,他說道:“宗董,我在聽。”

    “那好,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你明天去財務(wù)室結(jié)賬吧,就這樣。”宗寶林說。

    青子豪的身子頓時僵在了當(dāng)場,仿佛一下子被零下一千度的寒風(fēng)吹透。

    第二百八十二章 我要和你單挑

    青子豪算是田澤的對手嗎?

    青子豪認為是,而且他認為他在田澤之上,并且更占優(yōu)勢。在職場的斗爭中,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田澤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完全能憑借和宗雪兒的關(guān)系將田澤擊敗。在他的眼里,宗雪兒也的的確確是哪種眼高于頂?shù)母患仪Ы穑灰樦钠⑿詠恚懙盟臍g心,那就沒有達不成的目的。

    但是,這些都是他的一廂情愿的想法。

    他也并不知道,在田澤的眼里,他根本就連對手都算不上。

    田澤的對手是未來世界政府,如果將青子豪這樣的靠著臉蛋和一點點能力爬上集團高管位置上的“成功人士”定義為對手,并與未來世界政府放在一起做比較的話,青子豪充其量就是一只蒼蠅而已。他只能給田澤帶來不痛快,而根本傷害不到田澤分毫。宗雪兒算是田澤的對手嗎?也根本就算不上。在田澤的眼里,宗雪兒也只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千金大小姐而已。

    這兩個人的唯一區(qū)別就是,田澤可以把青子豪搓圓捏扁,但礙于宗寶林的面子,他卻不會去傷害宗雪兒而已。

    這就是實際的情況,可惜的是青子豪根本就沒有卡明白這點,宗雪兒也沒看明白。

    宗寶林做出炒青子豪魷魚的決定之后宗雪兒愣了一下,她忽然抓起了田澤的手機,對著手機怒道:“爸!我不同意!”

    宗寶林說道:“雪兒,不許胡鬧!小田做出的任何決定我們都要尊重,我是如此,你也不例外!明白了嗎?就這樣。”

    “不行!你給我一個解釋!”宗雪兒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小田啊,我這女兒被我慣壞了,你擔(dān)待著一點吧。如果她有什么失禮的地方,我這里給你道歉了……嗯,就這樣吧,麻煩你替我管教一下,哎。”宗寶林沒給宗雪兒什么解釋,卻對田澤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他嘆息了一聲,掛了電話。

    青子豪的心里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卻沒想到在宗雪兒的攔阻下宗寶林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他的心里也生出了一種很荒誕的感覺,那就是宗寶林并不是什么宗氏集團的最高掌門人,而是眼前這個死胖子的小弟!

    宗雪兒忽然抓起茶幾上的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見沒摔碎,她又跺了兩腳。她穿的是高跟鞋,尖而硬的鞋跟頓時將手機踩成了一堆爛糟糟的零件。

    然而,踩碎了田澤的手機,宗雪兒卻還不解恨,她忽然站了起來,揮手一巴掌向田澤抽了過去。

    田澤手一動,捏住了宗雪兒的皓腕。宗雪兒這樣的女孩想抽他的耳光,得逞的話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愿意。

    “你給我松開!”宗雪兒怒道。

    田澤并沒有松手,反而在手上使了點勁。

    田澤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宗雪兒這種嬌生慣養(yǎng)的富家千金所能承受的,哪怕是一點點的懲罰性的力量也疼得宗雪兒大口喘氣,一張白皙的臉蛋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抽了兩下沒能將手抽走,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再加上手腕上的疼痛,堅持了幾秒鐘她就堅持不住了,她快哭了,“松開我!你這死胖子!”

    田澤笑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把你扔進舞池?”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你只需要再罵我一句,我就讓你飛起來,用最狼狽的姿勢掉進舞池里。你要那樣做嗎?”

    宗雪兒下意識地閉緊了嘴巴。她感覺這個時候的胖子跟她主觀意識里的那個胖子完全就是兩個人,他的嘴角雖然帶著淡淡的笑意,但卻能讓人感到很強的壓力,并由此而心生畏懼。還有,他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人的內(nèi)心。她一點也不懷疑田澤敢那么做,只要她再敢罵他一句,他就會讓她飛起來,狼狽地掉進舞池里,成為所有賓客的笑柄。

    蘊含在眼眶之中的淚花終于匯聚成淚滴,順著眼角滾落了下來,宗雪兒終于還是沒忍住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哭了。從小到大,她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欺負過?卻沒想到,第一次卻是一個叫田澤的胖子。

    田澤松開了手。他看見宗雪兒的皓腕上赫然多了幾根紅紅的指印,他固然已經(jīng)手下留情,但宗雪兒的皮膚是在是太水嫩了,簡簡單單地捏一下居然就成這樣了。他心中有些不忍,卻假裝沒看見,側(cè)頭對胡玥婷說道:“玥婷,去給我拿一杯酒來。”

    “好的,我這就去。”胡玥婷感激地看了田澤一眼,趕緊閃人。宗雪兒在這里哭鼻子,她拿田澤沒有辦法,但卻很容易遷怒到她這個小秘書的身上,田澤叫她離開對她而言其實是一種保護。“雪兒,你沒事吧?”青子豪蹲在了宗雪兒的身邊,溫柔地安慰道:“不要放在心上,我雖然離開了,但我的心還在宗氏集團,我相信宗董很快就會明白,他不過是被某個別有用心的人蒙蔽了雙眼而已。”

    青子豪不勸慰還好,這一勸,宗雪兒的眼淚就流得更急了。周圍的一些賓客也將視線移到了這邊,但卻沒有過來,只是私下里竊竊地議論著,顯然是在猜測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青子豪冷冷地看著田澤,“姓田的,你能炒我算你本事,但你怎么能傷害雪兒?你下手怎么能如此狠毒?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是地痞流氓嗎?我看你這樣的人也只能是這種身份,毫無素質(zhì)可言!”

    一個女人在受欺負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有一個高大而英俊的男人為她挺身而出,她的芳心在這種時候也是最容易被打動的。青子豪是何等絕頂聰明的人,他豈會錯過這樣一個獲得宗雪兒芳心的機會?在他的眼里,一個總經(jīng)理的職位和獲得宗雪兒這種豪門千金芳心的機會相比,那無疑是一枚一元銀幣和一座金山之比。

    然而,他是聰明的,卻也是愚蠢的。

    “你罵我?”田澤站了起來。

    “罵你又怎么樣?是男人就和我單挑!動不動就打電話找宗董,宗董是你爺啊?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只會欺負女人的孬種!”青子豪指著田澤的鼻子罵道。

    剛才還只是一部分人看著這邊,青子豪罵人的聲音很大,頓時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你要和我單挑?”田澤忽然覺得這是他本年度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是的,你敢嗎?”青子豪叫囂地道。他早就衡量過了,他的身高比田澤高,他認為胖子都很笨拙,而且他還是一個學(xué)過柔道和跆拳道的,占盡了優(yōu)勢。

    田澤忽然伸手,一把抓住青子豪的衣領(lǐng),頓時將青子豪的身體舉過了頭頂,然后側(cè)身往大廳門口扔了出去。

    青子豪的身體高大健碩,重量起碼在一百五十斤之上,但在田澤的手里卻像是一只枕頭一樣毫無重量。田澤這一扔,他的身體頓時高高地飛了起來,飛過舞池,飛過賓客的頭頂,然后砸落地上,貼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擦行,一眨眼就在門外了。

    全場一片靜默,沒有半點聲音。就連那個忘情地彈奏鋼琴的音樂家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看著主廳門口的方向。

    “呵呵,是一個誤會,大家繼續(xù),大家繼續(xù),請當(dāng)我不存在。”田澤的臉上露出了頗為靦腆的笑容,說著話,一邊示意那個音樂家繼續(xù)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