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路見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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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路寒,路邊老樹新發(fā)綠芽。這一日,吳窮便到了云州。而現(xiàn)在,他正被幾個黑衣人未蒙面之人堵在路邊。吳窮拱了拱手,禮貌道“不知幾位為何攔住在下去路?在下應(yīng)當(dāng)并未得罪幾位才是。”前方為首那中年人也禮貌拱手“公子有所不知,前方有江湖門派解決恩怨,吾等便于此地攔住過往旅人,以免傷及無辜,還請公子見諒。”“江湖恩怨?”吳窮一挑眉,笑了“閣下有所不知,在下最愛江湖之事,不知可否有幸旁觀一二?放心,在下乃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讀書人,只會旁觀罷了。閣下定要相信我啊。”“這怕是不太妥當(dāng)。”那中年人有些猶豫。他自己是“后天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可他完全感覺不到面前之人的修為。若說此人毫無武藝在身他卻是不信的。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書生獨(dú)自一人游覽天下?別扯了!大雪方過,道路依舊泥濘。可他觀察過,這年輕人的下擺鞋子等處依舊光潔如新。但自己確實(shí)察覺不出他的功力,這就說明了他比自己強(qiáng)上許多!而能強(qiáng)到連自己也感覺不出修為的地步,那他最少也是先天境界的超級高手!這時候就不能太橫,他能熬死同期的那些天之驕子活到現(xiàn)在,靠的就是懂什么叫審時度勢。“但在下一定要去看看,不知閣下可否通融一二?”吳窮笑容溫和,活脫脫一個鄰家小哥哥,又像是鄉(xiāng)下教書的溫和讀書人。“這”中年人腦門直冒冷汗。“師叔!跟他費(fèi)什么話!這種不知好歹的窮酸書生殺了就殺了!”旁邊一個小年輕怒罵兩句,拔刀就要前沖。“等”中年人還未來得及阻攔,就見自己師侄的腦袋已沖天而起。“你!”锃!一聲劍鳴,這七八人盡數(shù)身首分離。“戰(zhàn)汝娘親!本大爺好好說話不聽,這下開心了吧!”吳窮“呸”了一口,越過尸體朝前走去。復(fù)行數(shù)百步,只見數(shù)十高手圍成一團(tuán),其中不乏先天高手。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個手持長劍的中年人,他身邊還倒著一穿著富貴的婦人,可惜那婦人已了無生息。而在他身后,一**歲的少年懷中抱著一嬰孩兒倔強(qiáng)而立。“西門老弟!束手就擒吧!”圍攻之人當(dāng)中一先天境界老者勸道。“束你老母!”那中年劍客捂著胸口深可見骨的傷痕吐血大笑,“老子婆娘已死,咱們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老子投降你就能放過老子?放你娘的狗臭屁!”“不錯。”那老者坦然道,“今日一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老夫要你束手就擒也不過是想減少我方傷亡罷了。說實(shí)話,西門老弟你傷勢過重,你已是必死之局面了。老夫知你想法,不過就是想靠著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氣帶著子女突圍,替他們開拓出一條生路。但不存在的。”而且,拖的時間也足夠了。“噗咳”一口鮮血噴出,中年劍客笑了,“確實(shí),就連現(xiàn)在的解釋也不過是你拖延時間的方式罷了。但你以為老子就沒后手嗎。想必你也感覺到了吧,老子的援軍來了!”老者面色一變,豁然回頭。只見一青衫白袍的小帥正巧路過。“閣下何人!”老者大喝。“哈!老弟!你終于來了!”中年劍客放聲大笑。吳窮一臉迷茫“你是說我嗎?額在下曲無名。”這粗獷大叔是誰?我認(rèn)識嗎?“曲老弟!我是你結(jié)拜大哥西門天啊!”中年劍客高聲喊道,“我堅(jiān)持許久,你終于趕來啦!我這一雙兒女就托付給你啦!”此人實(shí)力高絕,自己已是強(qiáng)弩之末,現(xiàn)在也沒其他辦法,只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了。“你說你姓西門?”吳窮眼神變了,他目光放到這西門天身后那一身男裝的蘿太身上。那這小蘿太豈不就是西門雪?!他旋即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西門天身邊扶住他“大哥!我來晚了!”“賢弟!”西門天一把拉住他的手,“我這一雙兒女就托付于你了。”他雙目緊緊盯著吳窮的眼睛,握緊了他的手。“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吳窮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你兒子二十年后自己要作死,那可就怪不了我了。“閣下真是‘劍尊’曲無名?!”那老者忽然身軀一顫,小心開口。“哈!”吳窮灑脫一笑,“這還能有假不成?”“自然是有的,自從‘劍尊’單劍滅魔門以來,江湖上涌現(xiàn)出的曲無名不計其數(shù)。”那老者嚴(yán)肅點(diǎn)頭,“就連老夫這些日子以來都走過六七個曲無名。”吳窮“”特么頂著本大爺?shù)拿^招搖撞騙、騙吃騙喝?這絕對不能忍!“在下乃是若假包換的曲無名,若是不信”他瞇起眼睛,“可以試試。”“不”“劍之一·生死劫!”“呃啊!”老者捂著咽喉倒下,他瞪大了雙眼,此刻腦海中最后一個念頭是“我特么沒說要試啊”待敵人全是死光,西門天頹然倒下,吳窮與西門雪趕忙扶住他。西門天嘴角微微扯起,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微笑“沒想到你真是‘劍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應(yīng)該的。”吳窮點(diǎn)點(diǎn)頭,“你還有什么心愿未了,不妨說出來聽聽。如果我高興,說不定能順手幫個忙。”“我云霄門現(xiàn)如今內(nèi)憂外患,犬子尚且年幼,不知曲大俠可否保她兄弟二人平安”西門天沒說兩句又開始咳血。他耍了個心眼兒,自家女兒一直是當(dāng)男孩兒養(yǎng)的,現(xiàn)在隱瞞她的性別,說不定還可保她清白。自己與這曲無名不熟,他到底心性如何自己也沒把握,萬一他忽然化身禽獸,把自家小白菜給拱了那可咋辦可惜,他不知道,面前之人早就知道那是他女兒了,而且她還要為他生孩子。吳窮拍著他的手安慰“放心,既然方才我認(rèn)了你這大哥,那你孩子就是我孩子,我肯定幫她搞定一切,讓云霄門能順利發(fā)展。”“那我就放心了”西門天閉上雙眼,闔然而逝。不放心也沒轍,他也沒什么辦法。三日后,某處山谷之內(nèi)。吳窮看著懷抱嬰兒跪在父母墳前的蘿太,組織了一下語言“小吹,我看你天資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學(xu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