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翅膀這東西,還有人嫌多的?
然而三人的實力相差實在太大,哪怕吳窮后知后覺亦無足輕重。 兩位小jiejie快若閃電的動作在他看來比蝸牛爬還慢。 他只是小小踏前一步便后發先至,瞬間出現在兩人面前,爾后他雙手微曲,輕輕彈在兩人光潔細膩的額頭上。 兩聲痛呼,二位小jiejie又是一招敗下陣來。 葉雨惜雙手捂著額頭,眼角的淚珠都疼出來了:“曲兄!你怎么總彈人家額頭!” 旁邊的盛夜云同樣雙手捂著額頭不停點頭,一雙掛滿淚珠的大眼睛中滿是對吳窮的無聲控訴。 吳窮撇嘴,那我特么能咋辦? 我是摸手還是摸胸還是摸腰或是摸屁.股? 總不能讓我抓你腿吧?! 這全身上下我除了彈額頭還能彈哪兒? 這也忒不講道理了,就跟他前世上個公廁一樣。 他誤入女衛生間,里面的妹子罵他流氓。 妹子誤入男衛生間,還特么罵他流氓! 還有沒有天理啦?! 話說回來,之前一直是自己比較被動。 可這兩位小jiejie......讓自己找回了從未有過的男人氣概! 嘖,越來越想欺負她們了。 還有葉jiejie,自己本來是打算劃清界限的,但她的動作神態什么的真的讓自己感覺面對死黨損友一樣,不知不覺間就恢復了本性......唉...... 他忽的意興闌珊:“算了,還是想想合擊之術罷了。” 葉雨惜和盛夜云對視一眼,皆不明所以。 翌日,一早。 破廟外。 三人停下了動作。 葉雨惜皺眉半晌,說道:“曲兄,我覺得這合擊之技挺不錯的,但有個問題?!?/br> 吳窮點頭:“請講?!?/br> “一般不是三人背靠背以防備后背襲來的敵人嘛。”葉雨惜分析道,“但咱們仨貌似站的太分散了。” 吳窮扯扯嘴角。 我能不知道嗎?但沒事兒靠那么近作甚?就不怕真的變成“眉來眼去合擊技”? 你們不怕,我還怕吶! 吳窮雙手比了個動作:“那樣太像翅膀了?!?/br> “翅膀?”葉雨惜想了想,忽的眼珠斜著看吳窮,還掩嘴輕笑,看上去就像個滑稽。 只見她揶揄道:“曲兄翅膀這個比喻倒是挺貼切的,不過有這么兩個大美人兒做翅膀,莫非曲兄你還嫌棄不成?” “翅膀啊......”吳窮抬頭望天,悠悠道:“我已經有了。” 葉雨惜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天上恰巧飛過一群大雁。 她收回目光,正視吳窮的臉龐:“那你介意換一對兒嗎?!?/br> “介意?!眳歉F果斷回答。 葉雨惜笑道:“那你介意多一對兒嗎。” “唉......”吳窮一聲嘆息,“你見過哪只鳥兒長了不只一對翅膀的?” 況且我背上插滿了翅膀,早已不堪重負了。 他現在甚至懷疑以后自己的腎能不能堅持的住,別到時候還要買腎寶補腎就完犢子了。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br> “通融通融唄?!?/br> “......這個怎么通融?” “那就算啦。”葉雨惜嘿嘿一笑,拉著低頭不語的盛夜云就打算上路,“曲兄,咱們去哪兒?” 吳窮看了她一眼,見她似乎與之前沒什么變化,于是放下心來。 看來哥們的關系還在。 不過盛jiejie嘛......看著低頭不語的盛夜云,吳窮只能暗嘆一聲有緣無分。 可惜遇到的晚了。 搖搖頭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下一步去定州城?!?/br> 說罷,他當先上路。 身后盛夜云眼中含著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滴落在地。 葉雨惜小聲安慰她:“小云,別泄氣!俗話說得好,主要鋤頭挖的好,哪有墻角挖不倒。 我相信你最后能成功的!加油!” 盛夜云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眸,小聲道:“那你呢......” 葉雨惜一怔。 是啊......那我呢...... 她搖了搖頭,瀟灑的笑容重新浮上嘴角:“小云你別胡說!我只是把曲兄當朋友罷了。” 盛夜云定定地看著她,就在她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聽吳窮說道: “怎么還不走?” 這兩位小jiejie的姬情莫非從這時起便有苗頭啦? 葉雨惜應道:“來啦來啦!” 遂腳步輕快地朝吳窮跑去。 盛夜云看著葉雨惜上去勾肩搭背可吳窮卻一臉嫌棄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這就叫做“三人同行,誰都覺得自己是多余的”。 ............ 兩天后,定州城中“某家?!敝畠取?/br> 吳窮隨手丟掉手中被打得媽都不認識的一個路人,無奈嘆道:“也不知哪個缺德貨把我打敗那‘劍圣’陸大叔的事情說出去了,搞得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挑戰我。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捏不成?” 當時的事情滿打滿算就四個人知道,自己與兩位小jiejie這些天來朝夕相處,所以肯定不是她倆。 陸大叔敗在自己這小年輕手上,肯定不會往外宣傳。 那兇手就只有一個了...... 特么陸無道又是你這王八蛋! 你給我等著!不知道俺吳窮心眼兒小嗎? “吳兄,算啦算啦?!比~雨惜勸道,“你又何必與這幫不自量力的江湖一般見識,憑白繞了喝酒的興致,何必呢?” “唉,雨惜你說的有理。來,喝酒喝酒!”他一口悶掉杯中酒,爾后大怒拍桌,“掌柜呢!把掌柜的給我找來!” 一名慈眉善目、身材微胖的青年一溜小跑過來。 他陪著笑臉:“官,有事兒您吩咐?!?/br> “你就是掌柜的?”吳窮斜睨著他。 “是是,小的便是這‘某家棧’的掌柜?!边@青年點頭哈腰。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吳窮的語氣也緩和下來。 他嘆了口氣,說道:“掌柜的,我也不是故意找茬,只是......” 他指了指酒壺:“你這水......到底摻了多少酒?” “啊?”掌柜青年呆若木雞。 他這棧中確實經常往水里摻酒啊呸!酒里摻水。 但往常有人鬧事都是說為何酒里摻水的,為何今日這青年卻不按套路來? 不過說起來他說的也沒錯,一壺酒里七成水三成酒......自己也不算太過分是吧。 平日里若有人鬧事也無妨,可偏偏是今天...... 這可如何是好?